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四靈之力 文 / 星沙公子
蘇秋白來到小花園中,先是去看了看靈竹的長勢,見已經有半人多高了,不由得有些暗喜。
看來自己布在別墅的陣法所匯聚的靈力比想像中還要精純,這竹子雖然還未長成,但其所散發出的靈力已經比之前濃郁了許多,蘇秋白便在竹子旁邊就地盤膝坐了下來,運氣吐納了一番,頓覺神清氣爽,連思維都比剛才清晰多了。
蘇秋白明白現在不是入定修煉的時候,因此也沒多耽誤時間,直接走到花園中心的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閉起眼睛催動神識往四下裡一探,一邊將那些散亂分佈的火靈往自己右手指尖匯聚而去,一邊將其與火球術的施展方法兩相結合起來,片刻之後指尖便已出現了一團火焰。
蘇秋白心下頓時一喜,看來自己的想法果然沒錯,這團火焰看起來雖弱,但這卻並非凡火,而是以靈力匯聚起來的火靈之力,比之三昧真火也不遑多讓,只不過此地空氣十分濕潤,周圍只能搜集到零星的火靈,因此難以發揮其真正的威力。若是到了火靈充沛的地方,再加上施法者足夠的靈力,這靈火怕是有毀天滅地之力。
想到此處,蘇秋白又有些沮喪,自己的修為畢竟只有練氣三級,再厲害的法術到了自己的手裡也難免威力不足,再加上此地火靈稀缺,憑這點火球別說傷到王邪了,不惹他笑話就不錯了。
一邊這樣想著,蘇秋白漫不經心地隨手一彈,那團火焰便朝著他面前的花叢飛了過去,蘇秋白來不及反應,花叢上已經冒起了熊熊火焰,並且這火還有繼續蔓延之勢。
若是尋常火焰,想點燃這濕潤的草木怕是有些困難,但對這靈火來說簡直就不費吹灰之力,眼看著火勢便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蘇秋白有心救火,奈何周圍也沒有滅火的工具,連水龍頭都離了老遠,若等他去取了滅火起來,這火怕是已經要燒到別墅去了。
好在蘇秋白頭腦還算冷靜,驚慌了片刻之後,他便迅速想到,自己若能駕馭水靈之力,以週遭水靈匯聚成水流不就可以滅火了嗎?
想到此處,蘇秋白當下也不再遲疑,凝神閉目催動神識四下探尋起來,不消片刻便已在身前凝聚出一片水牆來,抬手一揮間,水牆便往火焰上落去,頃刻間便撲滅了大火,蒸騰的水汽化作滾滾白煙蒸騰而起,倒把這花園弄得如同仙境一般。
蘇秋白看著被火燒過的花叢,心裡暗暗發愁起來,這等周馨回來可怎麼跟她解釋?這畢竟是人家的房子,自己差點一把火給她燒了,雖說她必然不會在意,但他心裡也著實有些過意不去。
雖說差點失手燒了房子,但蘇秋白此刻的心情可謂是大好,若不是門口還守著個王邪,他真想打開門出去狂奔五千米來抒發一下情緒。
別看他如今施展起這法術來還不甚熟練,但這比之他從前所學可謂是質的飛躍,隨著他的修為的加深,他的實力也會成倍增長,因為他所駕馭的乃是自然之力,是古往今來人們夢寐以求卻始終無法做到的,遠非古武學可比。
他曾經閱讀過無數武學典籍,其中倒是也包括一些記載仙家法術的書籍,他原本只把這些東西當作故事來看,沒想到這種神通之力居然真的存在,還讓他歪打正著給學會了!
據他所知,自然界中的萬物皆有其靈力,但大多不可為人所用,而可供人使用的分別有水、火、雷、風四靈之力,書中記載,數千年前便有能人異士以仙法催動此四靈之力為人所用,上至國之戰爭,下至農業生產,得此助益,皆有事半功倍之效。
以蘇秋白此時的修為,還無法駕馭雷電之力,因為其力過於霸道,稍有不慎便有被反噬之險。不過即便是其他三種靈力,應付蘇秋白眼下的局面也是足夠了。
剛才蘇秋白不過試探性地使用了一下此法,尚不算嫻熟,用來應對王邪怕是還不夠穩妥,好在他還有時間可以練習,當下便在花園中練了起來,一會兒召喚出一個火球,轉眼又用水靈把火滅了,來來回回的,玩的不亦樂乎。
轉眼間天色便已經黑了,蘇秋白經過大半天的練習,已經能熟練地操控水火之力了,但是雖然他練習之時努力克制著靈力的使用,此刻仍是消耗了不少,為了明天能更好地應戰王邪,他索性也不睡覺了,而是在靈竹周圍打坐修煉起來。
不知道靈力在體內運轉了多少個周天,反正蘇秋白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只不過天色還有些灰暗,看來今天的天氣不會太好了。
深吸一口氣之後,蘇秋白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較之從前還要充沛精純,想必是那靈竹發生了作用。
回到別墅中不緊不慢地吃了個早餐之後,蘇秋白才大搖大擺地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王邪的車果然還停在不遠處,這傢伙還真是有耐心,不過這樣也好,蘇秋白還怕他不在呢,到時還要去找他,如此還省了不少麻煩。
見蘇秋白的身影出現了,王邪立刻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一邊對蘇秋白笑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裡面躲一輩子呢,怎麼,你是想出新的逃跑招數了嗎?」
蘇秋白見他調侃自己,也不生氣,而是說道:「其實我昨天本來也想跟你好好談談的,誰知走到一半肚子突然餓了,就回家先吃了個飯。此時再談也不遲嘛,咱們還是去昨天那個地方怎麼樣?」
王邪一邊仔細戒備著他再次逃跑,一邊仍是笑著說道:「你這一頓飯吃的時間可夠久的,卻不知我老頭子在車裡坐了一夜,此刻也是餓著肚子呢。」
蘇秋白聞言便假裝回身要走,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去吃個飯吧,我這人一向很公平的,哪能讓你餓著肚子和我聊天呢!」
他剛一轉身,便見王邪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這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可見對方的速度之快了。昨天要不是王邪猝不及防之下愣了兩秒,他還真不一定跑的掉。
面前的王邪仍是笑瞇瞇地說道:「老頭子可不像你這般嬌貴,餓個一兩天的也不打緊,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
蘇秋白也沒再繼續逗他,指了指遠處的小巷,說道:「我家門前人來人往的,聊起天來也不方便,咱們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王邪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仍是昨天被他逃脫的地方,便皺了皺眉,說道:「難不成你還想故技重施?那我可要提前告訴你了,今日我是不會再給你任何逃跑的機會的。」
蘇秋白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若有心躲你,只需待在別墅裡不出來便是了,何必費這心思?你應該也去查探過了吧,我這別墅你進的去嗎?」
王邪面色一變,因為確實如蘇秋白所說,他連這別墅的門在哪裡也沒找到,也認出此地已被人布下了陣法,以他的實力確實是進不去的。
想到此處,王邪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就請帶路吧。」
蘇秋白也沒再多話,帶著王邪穿過小巷來到一條空曠的小路上,這塊地被一個房地產開發商買去了,那些巷子裡的房子早就沒了住戶,如今是待拆遷的地塊,因此平時極少有人會經過,不管他們在這裡鬧出多大的動靜也沒人知道。
見蘇秋白停下了腳步,王邪暗自運起真氣護在週身,一邊說道:「此處倒是清靜,正是個談話的好地方,不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蘇秋白兩手背在身後,隨意地站在那裡,笑著說道:「我說你一個殺手怎麼這麼囉嗦,你要打便打,要殺便殺,整天談來談去的,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要是你昨天下手幹脆點,我現在還真不一定有命站在這裡。」
王邪聞言臉色一變,他覺得蘇秋白突然變了態度,可能之後會有什麼變數,便更加警惕起來,暗中.將真氣向掌心匯聚而去。
「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若說與你,倒是無仇無怨,總要給你個留下遺言的機會的。」王邪說道。
蘇秋白聞言對王邪倒是有了些改觀,他原本以為王邪也不過與之前那些冷血無情的殺手一般無二,此刻看來他還算是個講理之人,卻不知為何淪落成了一個殺手。
只不過要他對王邪產生好感是不可能了,畢竟對方可是來殺他的。
「現在就認定你能殺的死我,未免為時過早吧?」蘇秋白說話間,背後的雙手早已運起靈力,又以靈識搜集著週遭的火靈之力,片刻間便凝結出一團火焰來,趁著王邪不備迅速往他面門急射而出。
王邪原本是全神戒備著蘇秋白朝自己衝過來,誰知他竟玩起了遠程攻擊!因為火球射來的速度極快,王邪來不及看清那是什麼東西,更來不及躲閃,只好用雙掌強行接了下來。他雖有真氣護體,但那火靈畢竟不是凡火,仍是有少許火焰穿透真氣防護灼傷了他的手掌。
王邪一看自己的掌心瞬間被燙的起了個大水泡,頓時暗暗心驚起來。
這小子用的什麼邪門法術?竟能憑空發射出火焰來?他倒是知道有些古武功法是能以真氣煉化出三昧真火的,但方纔那火看起來卻並非三昧真火,更何況這小子看起來不過地級的修為,哪裡能使出那般高深的招式來?
見王邪眼神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蘇秋白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說道:「我不過隨便扔個火球嚇一嚇你,瞧把你給嚇的,也忒沒見過世面了些。」
王邪見他神態如此輕描淡寫,不由有些忐忑起來,難道這小子還有更厲害的招式不成?看來自己此番確實大意了些,原本以為他不過是個懂些歪門邪道的狡猾青年,自己以絕對的實力差距來應對他,晾他再狡猾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此刻看來,他的修為遠非看上去那麼簡單,自己若不謹慎應付,別說不能在他身上討到便宜,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折在這裡。
第二百二十一章呼風喚雨
見王邪面上的神色變了又變,蘇秋白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這樣突然出手為的就是嚇唬王邪,再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來,讓他不敢確定自己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自己才好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接下來我可不會再客氣了哦,你若再繼續發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蘇秋白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前凝結出一排冰錐,再次朝著王邪的方向射去。
這冰錐是他先用水靈之力凝成水箭,再以真氣將之凍結成冰的,雖比不上火靈的威力,但勝在此處水靈的數量遠超火靈,施展起來也更容易些。
王邪這次不敢硬接此招,而是輾轉騰挪間將冰錐的攻勢盡皆躲了過去,但他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下一排冰錐便緊隨而至了。
眼見一味地躲避解決不了問題,王邪索性心一橫,朝著蘇秋白的方向撲了過去,並瞬間在掌間凝聚起真氣,往蘇秋白胸口拍去。
蘇秋白自知這一掌不能硬接,對方畢竟是地級中期的高手,自己的古武修為也不過是玄級後期,其間差距不可同日而語,雖有靈力傍身,但畢竟不能等同視之。但若是躲閃過去,不就暴露了他實力不足的缺陷了嗎?這卻是比硬吃這一掌的後果還要糟糕的。
正躊躇間,忽然刮來一陣微風,蘇秋白頓時眼前一亮,風靈!
既然不能躲閃,也不能硬接,不如就借風力將之化解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蘇秋白全力運轉起自己的靈力,將週遭風靈匯聚在自己身前,凝結出一片強力的風力氣牆,雖然肉眼難以發覺,但從他衣袂翻飛的速度來看便知這風力有多強勁了。
王邪自然沒有察覺出他的變化,見他只知在原地傻站著,心下便暗笑起來,自己這一掌可是匯聚著自己大半的功力的,只求一招制敵,免得橫生枝節。蘇秋白若要硬接下來,不死也要重傷。因為王邪知道,古武者之間的較量,拼的就是雙方的功力,其他花哨的招式都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而他也看出蘇秋白確實只有玄級的修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下自己這一掌的。
眨眼間王邪便已來到了蘇秋白身前,眼看著他的雙掌便要拍在蘇秋白胸前了,卻不知為何突然向一旁滑去,這下他的掌力拍了個空,身體前衝的力道卻仍在,若是貿然收回掌力,真氣反噬之力怕是他也吃不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拍下去了,接著只聽轟然一聲巨響,蘇秋白身後的一間民房已然倒塌了。
見此情景,蘇秋白心下也是一陣後怕,自己若是剛才硬接下這一掌來,只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王邪灰頭土臉地從塵土飛揚的廢棄民房中走出來時,看起來十分狼狽,讓蘇秋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爺子果然好掌法,將來若是不干殺手這一行了,去拆遷辦應聘個職位也不錯。」蘇秋白挪揄道。
王邪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卻遲疑著沒有再次發起攻擊。方纔他分明是對準了蘇秋白的胸口拍去的,但卻被一股強大的怪力推了開來,不可控制地偏離了方向。再看那小子一臉雲淡風輕的笑意,看樣子也並未使出全力,他不由暗自心驚起來。這小子究竟修為高深到了什麼程度?難道自己親眼所見的都只是假象,他只是故意假裝自己只有玄級的修為嗎?
王邪不敢妄下結論,心中也在暗暗思忖著該如何對付這小子。
蘇秋白的心思卻也是在飛速運轉著的,自己今日所為皆只是為了嚇唬他的,若說硬拚實力,自己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勝他,若是被他察覺到這一點,恐怕事情就不好辦了。
誰知兩個人正各自為難的時候,天空突然開始飄落起了小雨,不多時便已發展成豆大的雨滴。
這點區區小雨王邪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因此也沒有理會,但這對蘇秋白來說可就是救命稻草了,因為只要他願意,便能將這雨滴都變成鋒利的刀刃!
「哎呀,真是天公不作美,看來他老人家也是要我今日將你結果在此地啊。」蘇秋白朗聲笑道。
王邪眉頭一皺,低聲說道:「你什麼意思?」
蘇秋白雙手在胸前比劃了一個手勢,又用神識操縱著王邪身前的雨滴停止下落,懸浮在他身前。王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人是妖怪嗎!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呼風喚雨之力?
「方纔我那冰錐你也見識過了,若是我把這漫天雨滴盡皆化為利刃,以你的身手,可能躲的過去?」
蘇秋白面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卻把王邪嚇了個夠嗆。
若真如他所言,自己今日怕是真的要折在這裡了,他倒不是怕死,只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實在有些不甘心,他甚至不知道蘇秋白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但轉眼間,王邪便發現自己身前懸浮的雨滴又再次落了下去,正詫異間,便聽蘇秋白說道:「不過我並不打算殺你,我想讓你給你們組織的老大帶個話。」
王邪此刻也已經沒有了動手的意思,他與蘇秋白離了七八米遠,而他並沒有蘇秋白那樣遠距離發起攻擊的招數,若要近他的身,難保他不會真的召集這漫天雨滴來給自己來一招萬劍穿心。因此聽聞蘇秋白說不殺自己,便忍不住問道:「什麼話?」
蘇秋白此刻也摸清了王邪的心思,料定他不會再對自己動手,便直接說道:「你們來來回回地也派出不少殺手來找我麻煩了吧,可有人活著回去過?哪怕是你這個地級高手,我若有心殺你,你也是回不去的。殺了你之後,地煞會怎麼辦?繼續派出更厲害的殺手嗎?你們有多少把握,來保證你們的殺手能殺死我呢?若繼續這樣下去,你們這樁買賣可就賠大了,殺不了我不說,還要搭上自己那麼多的高手,這實在是划不來啊,你說是吧?」
王邪仔細思考著蘇秋白的話,覺得這話確實也不無道理。其實他來之前就在想,為了這樣一樁買賣,折進去那麼多殺手真的值嗎?甚至不惜出動自己這個地級高手來對付他,即便為了地煞的名譽,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
見王邪沉吟不語,蘇秋白知道自己的話他是聽進去了,便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並不想與地煞組織結怨,我們此前也並沒有什麼仇怨,這說到底只不過是樁買賣而已。你認為,為了那點佣金而給自己樹立強敵,值得嗎?」
自然是不值得,王邪心道,只是他並非地煞組織的領導人,因此也不能替組織做決定,蘇秋白這樁買賣做與不做他說了也不算,所以這個問題他是回答不了的。
蘇秋白自然知道他說了不算,而他原本要做的也就是讓王邪回去傳個話而已,便說道:「不必急著做決定,把你今日所見向你們組織如實稟報,讓他們來決定這買賣還要不要繼續吧。」
王邪沒有說話,此刻的他看起來有些落魄,雨水將他原本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弄的有些凌亂,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古稀老人一般,倒讓蘇秋白有些不忍了。
「我明白了,你的建議我會轉告他們的,至於此後的決定,卻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王邪終於開口答道,聲音聽起來卻比之前蒼老了不少。
「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了,看問題自然比我這個年輕人清楚的多,剛才我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道理,想必你心中已有定論。」蘇秋白還不忘提醒道。
王邪點了點頭,也沒再理會蘇秋白,轉身往巷子口走去,雨中蒼老的背影看起來有些頹廢。
見王邪的身影消失在巷子中,蘇秋白這才鬆了口氣,方纔他幾番施展冰錐與火球術,更是調動全身靈力召喚風靈擋下了王邪的全力一擊,靈力消耗不可謂不大,剛才勉強讓雨滴懸浮在王邪身前已是極限,如果沒有糊弄過去的話,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好在自己今天這一齣戲演的是夠足,簡直堪稱影帝!
要知道,以玄級的修為對抗地級高手,若換做尋常人,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在他還有靈力傍身,再加上那王邪對於這陌生的力量並不瞭解,否則換了修真高手來看,他剛才所施展的也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一個地級的高手就讓自己應付的如此吃力,如果哪天真的惹到了更厲害的對手,他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因此蘇秋白下定了決心,今後一定要更加勤修苦煉,再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了!
回到別墅中,蘇秋白先是洗了個澡,接著便給女孩們打了電話,告訴她們危機已經解除了,讓她們放心回家。
不到一個小時,幾個女孩便陸續回到了別墅中,讓蘇秋白意外的是,連童劍都跟著來了。之前周馨告訴他,童劍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姨媽家,卻不知怎麼得知了自己遇險的消息,忙不迭的便趕過來了。
「小師弟,最近有沒有好好修煉師父交給你的功夫啊!」阮玉伸手攬著童劍的肩膀,一副大師姐的做派,一本正經地問道。
童劍被她這樣摟著,淡淡的香氣充斥在自己鼻尖,心下頓時一陣慌亂,完全沒有了以前大少爺的架子,忙不迭地答道:「練、練了,最近都按照蘇大哥教我的法子呼吸吐納,確實感覺身體與從前不大一樣了。」
阮玉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豎著眉毛假意訓斥道:「沒大沒小,什麼蘇大哥蘇大哥的,要叫師父!」
童劍的臉早就紅到脖子根了,他此前談過的女朋友早就不知有多少個了,但此刻被阮玉摟在懷裡,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慌亂的話都不會說了,只知道「哦」個不停。
蘇秋白見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還是伸出了援手,把童劍從阮玉的懷裡「解救」了出來,一邊對阮玉道:「你就別說他了,你有好好把我當師父過嗎?」
阮玉聞言眉毛一揚,不服氣地說道:「是你自己不讓我叫師父的,怪我咯?」
蘇秋白沒繼續跟他們玩鬧,而是對周馨說道:「馨姐,對不住啊,我之前練功不小心燒壞了花園裡的一大片花叢,你可別見怪。」
周馨聞言笑道:「你這說的哪裡的話,別說是花叢了,就是你把這別墅燒了,我也不會怪你去,你對於我的恩德哪裡是這區區一棟房子能抵得上的?」
蘇秋白自知自己太見外了,便笑道:「我就知道馨姐最大度了,不會跟我計較的。哎對了,你們昨晚都在哪度過的?」
周馨說道:「我帶著小玉去朋友家住了一晚上,蘇荷住在許夢瑤那裡,至於倩倩和司徒素,她們倆乾脆找了家酒店住下了。先不說這個,你昨天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我們原本想回來看你,但又怕給你添麻煩,就沒有回來,這一晚上可是擔心死了。」
蘇秋白聞言一陣感動,忙安慰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以前惹上的一點小麻煩,現在已經擺平了,以後應該也沒事了,你們放心好了。」
雖然他嘴上說著沒事,但眾人都知道昨天若不是情況真的十分凶險,他也不至於不敢讓她們回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解決了,她們也就沒有再多問,一群人鬧哄哄地又各自玩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