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74.第474章 來者不善:你丫的又出賣我 文 / 七月姽嫿

    「說不說?」柳金蟾兩隻銳利如刀的大眼死死地瞪著陳先紅,一臉凶相。(

    「哎——你你你……怎麼……讓姐怎麼說嘛?」陳先紅有些坐立不安,手心手背被毒死肉,關鍵手背那個還不能惹!

    柳金蟾索性也不問了,逕直起身就朝外走。

    「哎——」

    陳先紅一見柳金蟾這勢頭,分明就是要找人興師問罪的模樣,急得一把拉住柳金蟾的手臂,急得低低道:

    「你這是做什麼?這事兒……別人都不知呢,你去問,豈不是要鬧得人盡皆知?到時先生知道了,能有你的好?」白癡啊,求息事寧人都不怕人不答應,你還主動湊上去給人揭?

    柳金蟾聽此言,也覺得陳先紅別看腦子秀逗,但想事情倒是比自己周全,不禁停了腳步,但……

    一想到慕容嫣跟蹤自己,雖說她一直很小心,回去的時候也多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當兒,怕就怕這慕容嫣尋人心切,到時埋伏到她家,指不定那日就讓撞上了人,鬧開了,如何是好?不禁顯得躊躇。

    「那你告訴我,她怎麼和你說的?」

    柳金蟾扭過頭,繼續逼問陳先紅。

    陳先紅垂眼,想不說,又怕柳金蟾追出去問慕容嫣,到時慕容嫣知她是個大嘴巴,嫌惡她就罷了,就怕一時不高興,哪天沒事給她小鞋穿,她小小庶民怎敢惹人家國公夫人呢?

    「我說了……你可不許……去找她?」陳先紅呢噥,滿臉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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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柳金蟾豪爽的點頭:她誰吃撐了去惹那個「瘋夫人」!

    「當真?」陳先紅抬眼,直視柳金蟾的大眼。

    柳金蟾索性立刻一個坦坦蕩蕩的眸底,回以陳先紅眼中的詢問:

    「你當我傻啊?她不害我,我不害她!『民不與官斗』我還是懂的,畢竟……她將來即使做不成國公夫人,也會尋個門當戶對的官家公子成親,我柳金蟾又不是吃飽撐的,非要和自己的前程過不去,盼著有個人來給自己穿小鞋。是不是?」

    陳先紅這才點點頭,悄悄兒拉著柳金蟾到柳金蟾的鋪子上坐下,輕輕兒低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那日不是『鬼谷一枝花』來,她那模樣,又被梁先生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嘛,我就心裡猜,她莫不是為了『鬼谷一枝花』來的。畢竟……你也知道,她來書院根本就不是來讀書的,成日裡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明明每次打了粥都是白放著,但就是坐在齋堂門口看哪邊直到人散……」

    眼見陳先紅又要離題萬里,柳金蟾趕緊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再後來,想到要年考了,我們個個忙著溫習舊課,加上捨長不許在屋裡點燈,看書必須去齋堂,咱們……不就……都回來的很晚麼?」

    柳金蟾繼續點頭:具體情況不明,反正……天一黑,她就得回家簽到,聆聽相公大人的教導。

    「年考的前一夜,我想著睡個好覺才能精神飽滿的考試啊,就提前回來了。」

    陳先紅說著,就回憶似的開始了抒情:「那夜真是月明星稀,風吹在身上刺骨的冷啊……」暈的柳金蟾無言地給了陳先紅一個注目禮:尼瑪,你這是要去約會呢?

    無視柳金蟾的無聲抗議,陳先紅繼續抒情:「就在我漫步在雪夜,一直回到這裡,輕輕輕地推開屋門時,全身都幾乎凍僵了時候,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柳金蟾微微垂眼:真不是她邪惡,這麼突然的一問,立刻讓她想到了她前世在大學寢室裡驚見的、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什麼?」還能有什麼?

    壓下心裡的艷奇,柳金蟾努力問得平淡,但腦中哪個想像中錦衣玉食、美人環伺的慕容嫣已經化狼,畢竟此屋、此棟小樓那時已名存實亡成了她一人的寢室,長夜漫漫啊,怎麼說她也該有近一個半月沒開過葷,望「鬼谷」止渴了。

    陳先紅一臉詭異地低道:「我居然看見她大半夜不睡,盯著一尺來長的錢袋子發呆!」

    「大抵是錢花光了!」

    柳金蟾微微想了想,心裡不禁羨慕:看……差點當了國公夫人的人就是不一樣,錢袋子都這麼大。

    「是嗎?」

    陳先紅想想也覺得有理,但轉念一想不對啊,又道:「但她還這樣、這樣……」陳先紅說著還以自己的袖籠為道具,先放在鼻尖嗅聞一番後,又無比輕柔地擦過唇瓣、又回臉頰,如此往複數十次後,漸漸滑至頸肩又環繞往復再下……

    柳金蟾吞吞口水,明明是「嫵媚」至極的動作,但陳先紅這魁梧的身材一比起來,柳金蟾怎麼看怎麼覺得,像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模擬野豬求偶呢?

    「你確定是這樣?」

    為不讓自己一雙眼珠落地,柳金蟾忍不住打斷陳先紅這越來越陶醉的模擬。

    「我這還穿著衣裳呢!她……你覺得,她……會缺錢缺得這樣?」陳先紅說著又搓澡似的在胸口上搓了搓。

    柳金蟾點點頭:「是啊!」官家小姐單隨身就是這麼大的錢袋子,怎麼還會缺錢呢?

    「莫非……」柳金蟾挑眉,猥瑣一笑,「是想……男人了?」

    「對!」

    陳先紅打了一個響指,坐回來:「你終於聰明了!」

    「姐姐我這金睛火眼,當時一看,立馬,就心裡明白了。」

    陳先紅說得這叫一個自豪,瞅得柳金蟾忍不住將陳先紅拍了拍:可憐的姐妹啊,姐妹我當年二十四也沒你一半醒水啊,古人果然太早熟。

    「然後,我就裝什麼都沒看見,從容進來,等她一收了錢袋,我就問『是不是想你的相公了』?她先是一愣,接著低頭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方微微搖了搖頭。」

    「姐一看就心裡明白了啊,肯定想得不是她未婚夫了。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問了。我說『你是不是為在蘇州……見著的那個哥兒來的啊?』你猜怎麼的?」

    「她立刻就承認了?」

    柳金蟾擰眉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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