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75.第475章 瓜熟蒂落:你戀的哥定親了 文 / 七月姽嫿

    怎麼說呢?上次那個劉大人還罷了,畢竟不是知根知底,方正她柳金蟾這輩子是不可能去京城當官的,然……這慕容嫣,可是知道她柳金蟾家住哪兒的……

    陳先紅點頭,生氣地道:「她扭過頭就凶巴巴地問我『他在哪兒?』好似我搶了她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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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沒說他在鬼谷書院?」柳金蟾沒好氣地瞪了陳先紅一眼,突然覺得聽陳先紅說話,好浪費時辰。

    「說了啊,但……她覺得那『鬼谷一枝花』肯跟著我們去蘇州,肯定是和咱們有點什麼……對了,她還問你是不是和……鬼谷一枝花還有往來!」

    「你說呢?」

    柳金蟾打個呵欠,起身伸個懶腰,預備回家哄老公孩子去。

    「真沒往來了?」陳先紅臉上不禁失望起來。

    「他啊,定親了,就要瓜熟蒂落了,你啊,別想了!」

    柳金蟾拍拍陳先紅的肩,開始收拾床的書:北堂傲不打算出讓了。

    「你說……他定親了?真要瓜熟蒂落了?」

    陳先紅瞪大眼,不可置信地追在柳金蟾身後盤問。

    柳金蟾慎重點頭:「恩——他都十八了,再不把終生定下來,誰娶啊?」死心吧!

    「可……當日在蘇州……」怎麼可能?

    陳先紅還是不死心。

    「現在都是臘盡春來之際了,姐姐,你沒見對面鬼谷幾乎都不怎麼看見他了嗎?據說,在家籌備出嫁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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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說著將一累書壘在床頭,絲毫不想思考身後陳先紅的失落,怎麼說呢?明知不可能,不如早放下早好。

    「你何時……知道的?」陳先紅掙扎。

    「有區別嗎?」柳金蟾依舊保持背對陳先紅的姿勢,怕看見陳先紅因自己一時惡作劇而起的心,又因自己心定下來,而注定要失落的心情。

    「只是想讓自己死心得快一點兒!」

    陳先紅一屁股坐下來,一臉神傷,又一場未及觸摸又瞬間失去的戀慕啊!

    「現在死心了嗎?」柳金蟾回頭。

    「沒死完!」陳先紅嘟著嘴,後又想起什麼時候的問,「那個女人好看嗎?」

    「還行,沒慕容姑娘好看!姿色嘛,與小妹不相上下。」想立刻就走的柳金蟾打算,微微有點不好意思立刻就走了。

    陳先紅鄙夷地掃了掃柳金蟾這張勉強算有點好看的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心痛: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哪家有錢嗎?」陳先紅又問。

    「家有良田千畝,也算是當地的望族,雖非書香門第,但起碼吃穿不愁吧!幾個姊妹都是做買賣的人。」柳金蟾想了想,將她家的情況大致說了說。

    陳先紅一聽做買賣的,立刻露出一種鄙夷的神情來,憤怒道:「鬼谷書院的學生怎麼可以嫁一個滿身銅臭的女人呢?沒想到,他也是這種嫌貧愛富的人!」話,罵到這兒……

    陳先紅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看向柳金蟾,滿眼苛責:

    「當日,他一定是不願意,你難道你沒覺得他和你演洞房花燭時,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麼?虧你傻乎乎為他一擲千金,弄得現在身無分文,難道就沒明白他的心思?又或者……是你和人家說不想成親,他才黯然決定出嫁的!對!一定是!你……」

    「姐姐那時不是天天兒讓小妹將機會分你麼?」

    柳金蟾趕緊地打斷陳先紅的話,以示責任不在她。

    陳先紅歎了口氣:「那……當時,他不是看不上我嗎?」

    柳金蟾聳聳肩,拍拍陳先紅:「節哀順變……小妹……」

    陳先紅不及拘一把傷心淚,就立刻無比迅速地逮住欲溜的柳金蟾:

    「嘿嘿嘿,金蟾小妹啊,你……這是去哪兒啊?」這笑得叫一個惡毒啊!

    「呵呵呵……」柳金蟾也不侷促,「去我親戚家走走?」

    「哦——親戚家啊,引薦引薦,過年姐也好來拜拜年,不是?」陳先紅立刻比了一個「恭喜發財」的作揖動作。

    「我那些個表兄弟羞手羞腳,怕見生人,改日!」

    柳金蟾拔腿就想跑。

    陳先紅難得考試結束,豈肯放過今兒跑了,明兒未必逮得住的柳金蟾,當即朗聲道:「院門五丈開外、紅磚瓦樓小兩幢……」

    柳金蟾的腳就停在了半空中。

    「考完試那日……」陳先紅好整以暇抱手於胸,半靠在柳金蟾的床頭,等君入甕。

    柳金蟾無奈回頭。

    「國公夫人好似跟著你出了院門……」

    陳先紅神色凝重地瞅著柳金蟾。

    柳金蟾的臉瞬間一片慘白,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陳先紅剛才所有的話,都是在演戲!

    是了,當年以第二名入白鷺書院的先紅姐怎麼會這麼好騙呢?

    陳先紅低頭歎了口氣:

    「那個男人孩子有好幾個了吧?」

    恩……?

    柳金蟾的眼「倏地——」瞪得溜圓:孩子好幾個?這這這……

    「金蟾,不是姐說你,這男人再好,你再忍不住……但一個嫁了人的男人,就是他女人一去不回了,你也……不該去找人家!」飢不擇食也不能這樣!

    陳先紅說得語重心長,柳金蟾低著腦袋,一時也不知這和被揭穿相比,到底……誰更好點兒?

    「你知那慕容……怎麼說你麼?」

    陳先紅繼續發揮大姐姐的教育作用:「金蟾你啊你,怎麼這麼糊塗!」

    另一廂,自柳金蟾考完試就暫且讓狩獵一事,告一段落的北堂傲,一早就跑馬歸來。

    因近一月的狩獵,收穫頗豐,一時也不及一一都處理。

    因此,這幾日,北堂傲一開始住家,福叔、福嫂兩個,領著眾人,就拖來最後幾隻凍在後院雪窟窿裡麋鹿,拿出剔骨刀等物處理醃製,預備過年的食物。

    北堂傲力氣大,一拖一隻,少時,未及處理的三頭麋鹿,兩頭野豬全部出了洞,弄瓦就開始端水來給洗手。

    奉書和奉箭則抱來需要的十幾個大罈子,打來冬暖夏涼的井水清洗罈子。

    弄璋幾個則在廚房按照福叔的吩咐燒水,將洗好的罈子烘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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