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73.第473章 賊心不死: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 / 七月姽嫿

    雖然……

    柳金蟾覺得北堂傲與慕容嫣這兩個,一個一天「國公爺」,一個滿嘴裡「國公夫人」的,瘋得很登對……但,北堂傲生得再好,也是個小小的庶民,更別說還對她不假辭色不說、更是還要喊打喊殺的,正常女人會喜歡?

    當然,也不乏專以帶刺玫瑰為征服目標的紈褲小姐,她前世好些富二代,就以征服冷美人,再以棄之如履來彰顯自己魅力了不得……

    難道……慕容嫣也是這種人?畢竟……她被男人傷過,很可能會變態,前世好些變態男就是因為被女人拒絕了一次,就變態得要報復天下女人——

    還專門沒品地挑哪些個單純、易受傷的下手……

    陳先紅見柳金蟾這麼問,想也不想就開口:「你當我傻啊?自然是趁機又問了。」

    柳金蟾凝神。

    「我那日下午就趁空問她『是不是想見那個他』,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柳金蟾一顆心提得老高。

    「她立刻抓著我的手問『你知道他在哪兒?』手勁之大,差點把我的手骨都捏碎了,想不到她看上去手細細的,力氣那麼大,掌心還都是厚厚的繭子,跟男人似的!」

    「別走題!後來呢?」

    柳金蟾想不明,這慕容嫣到底是看上了北堂傲什麼,居然短短時日,她就這麼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了?

    「後來……我自然說不知啊!不過……」陳先紅狡黠一笑。

    柳金蟾的心提了提:「不過什麼?」你不會又賣我吧?

    「嘻嘻,我和她說,我不知道,但……你有辦法讓她見到『他』!」陳先紅倨傲地一笑,眼神裡還滿佈著「我很聰明吧」的自信。

    柳金蟾無語了:她柳金蟾成什麼人了?拉皮條的?還是專業「鵲橋」裡的頭牌紅娘?

    「她信?」

    柳金蟾幾乎可以想像出,那慕容嫣猜忌的臉,是怎樣惡毒的嫉妒。

    「為什麼不信?她立刻就問我,你和鬼谷一枝花,是什麼關係?」

    陳先紅暗暗比了一個嫉妒恨地猙獰臉嘴,以示當時慕容嫣乍聽嬌花不自愛的憤怒狀:

    「活像被人戴了綠帽的妒婦似的。好似『鬼谷一枝花』是她的人似的!」也太目中無人了,怎麼說這也是才女聚集的白鷺書院啊!

    陳先紅不比,柳金蟾也知這慕容嫣初見北堂傲,就儼然一副囊中物的妻主狀,怎麼說呢,有的人真就是天之驕女,好似天下所有好的,皆都該理所當然就是她的……貴族們的心理,著實令人費解,又或者這就是貴族吧!

    「你怎麼說?」

    柳金蟾擰眉,對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的陳先紅,無法抱有一絲樂觀的期許。

    「我能出賣你嗎?」

    陳先紅拍拍柳金蟾的肩,趕緊先澄清一番,方娓娓笑道:「我只說,你有個相好,在鬼谷書院……恰好與鬼谷一枝花,頗有交情!」

    柳金蟾看陳先紅,不懂陳先紅此是大智若愚,還是大於弱智:這能叫沒出賣嗎?

    「她能信?」當日她與北堂傲在畫舫的表現,就不像好不好?

    柳金蟾終於明白,為何如此學習認真的陳先紅,身為老生,還是倒數第四的緣由了:不是大家都比她認真,而是,書讀得太多,最後成了單細胞動物

    ——書獃子。

    「當然不信!」

    陳先紅無奈地看著柳金蟾,一副她已經很盡力的模樣,然後道:

    「於是,我就和她說,你那個相好,我遠遠見過,絕對不是鬼谷一枝花,那男的比你還矮些。」

    不能不說,陳先紅很會編,但……

    「她信了?」

    柳金蟾覺得若是自己,也不會信。

    陳先紅搖搖頭:「起初沒,後來……不知怎麼的,又信了……還說你……」

    「什麼?」柳金蟾瞪大眼。

    「金蟾啊,你哪個相好是不是……有好幾個弟弟妹妹啊?」陳先紅說得有些躊躇。

    「弟妹?」柳金蟾有點暈。

    陳先紅這下臉微微有點青了,趕緊拉著金蟾坐到床當中,遠離兩牆,方低低低地問了一句:「莫不是有婦之夫?」

    她就說什麼人家的哥兒能放得這麼開,見兩面任人把手伸進裳不阻不攔的,而今還把人往屋裡帶,一帶就是大半夜,能幹嘛?花錢包個哥兒,也得是給包夜的錢了。

    柳金蟾愣了愣,起初沒回過神來,這再一聽,明白了,不禁大驚道:

    「你跟蹤我?」

    「這是真的?」

    陳先紅一顆心跳得「叮叮咚咚,急得低呼:「書院知道……立刻開了你!聽姐一句話,趕緊和他說掰囉!你這是在自毀前程,你知道不知道?」

    「你聽誰說的?」柳金蟾氣得臉發燙。

    「天知地知,還怕人不知?」陳先紅避而不答,只想著規勸柳金蟾。

    柳金蟾收斂住怒氣,暗暗思忖:

    陳先紅,她是知道的,這一月幾乎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讀書,至於楊真學,她為了讀書,甚至睡的時辰都恨不得省下來,而黎荔除慕容嫣來那日露了一面,幾乎就沒見過了……別的屋……若非戳中了她們的萌點,門口就是停了具男屍,她們也未必願抬一下眼皮子……那麼……

    「她……和你說的?」

    柳金蟾抬手往慕容嫣的鋪上一指,冷問陳先紅。

    陳先紅立刻抿抿唇,眼還不會說謊的左右游移了一下,方咯咯澀澀地答道:

    「你你你……別別別亂說……」

    打小就被教育要誠實的陳先紅,單蠢得像張白紙,還沒怎麼說,她自己也覺得編不下去了,只得改口急道:

    「金蟾啊,我和你說,誰誰說,都不打緊,你趕緊斷了才……」

    「她怎麼和你說的?」柳金蟾可不是個能讓人輕易繞開話題的人。

    陳先紅無語,少時,不禁嘀咕:「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知道是誰,你還能打得人家閉嘴不成?

    但……

    她眼看柳金蟾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死心眼兒模樣,少不得歎了口氣,又抱怨道:「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大半是她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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