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430.第430章 重修舊好:書院脆弱的友誼 文 / 七月姽嫿

    接下來,就是轟動了白鷺書院的頭一遭查檢,

    數十年來,頭一遭以齋長、捨長、學長為首的查檢活動在白鷺書院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大到非學院提供的大木箱子、超過數量的行李、小到床頭的那些個到處亂擺的瓶瓶罐罐說不清用途的小物件,一併被學院要求在一個時辰內送出書院,送不出的請立刻鎖入各自箱子,存入庫房留待離院時一併帶走。

    這查得叫一個突然,更叫一個嚴。

    涉及違規學生四十五名,皆被通知去捨長屋外排隊,等待談話。

    柳金蟾也在其中,她坐在長凳上,前不見頭,後沒見尾,眾人皆回以她一個「都是你害的」銳利之光。

    有個學姐最鬱悶,她也就多帶了一樣違禁品,素日裡都藏得好好的,偏今兒來報道想要炫耀,才剛拿出來,就被喊來排隊了。

    她抱著袖珍的小盒子,悶悶地坐著,大家好奇,都讓她打開來看看,她起初死活不願意,後來大家胡亂猜,她急了,就開了盒子,說是她家姐送她的玫瑰精油,果然開瓶好遠都是香。

    大家都替她打抱不平,說這不過是個香囊荷包一樣的玩意,怎得也不許留在屋裡,又不是放不下,喧鬧聲才起,就聽一個「噓——」之後,一人暗指後面某位正專心致志看書的人。

    所有人瞬間安靜無聲。

    柳金蟾眼看著書,也沒去聽,但那香味兒,一聞就是閨房用品,不是違禁用品還能是什麼?夜裡,北堂傲一碰這東西,生猛得跟被下了藥似的,後勁之足,較之以往提升度在足足三倍以上。

    然,她無心去八卦,只繼續埋頭讀書。

    倒是一邊,因衾被過黑,三年未洗也被列入談話名單的陳先紅好奇不已,一直戳著柳金蟾看看稀奇玩意兒:「味道好香,你說要點散在我衾被上如何?」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被要求洗被子,就感到絕望的陳先紅,眼裡滿是閃爍的希望之光。

    柳金蟾那,還對今兒先紅更沒義氣的事兒耿耿於懷,埋首書中,隻字不答。

    陳先紅眼見柳金蟾對她不理不睬的,不禁心生歉意:「哎,生氣了?」

    柳金蟾仍舊板著一張臉,將書靜靜地翻過新的一頁:晚了!

    這模樣顯然就是生氣了嘛。

    陳先紅又「戳戳戳」柳金蟾:「那國公夫人,當日也是個舊識……咱也不好,太厚此薄彼……不是?」

    這話……

    柳金蟾無奈的抬眼:「你的意思,對她不便厚此薄彼,對你的同窗,你就可以坦坦然的厚彼薄此了?這就能顯示你公正,不雜私情?」想拍馬屁就拍馬屁,何苦來……兩面都得好,能有這樣的好事兒,她柳金蟾早做了!

    柳金蟾橫了陳先紅一眼,扭過身繼續看書排隊。

    「錯了還不行麼?下次……」陳先紅繼續嘀咕。

    「晚了!」還有下次,她身首異處都不知是誰背叛了她!

    柳金蟾果斷拒絕。

    「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您就大人大量,原諒小的這一遭兒,小的……」陳先紅再接再勵。

    無奈柳金蟾不待她說完,當即打斷她這一堆「哄人」似的「承諾」,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是小人!」眥睚必報!

    「你……」

    陳先紅還要繼續道歉,就忽然覺得週遭看她們倆眼神怪怪的,不禁又趕緊暗戳柳金蟾:「得,別著了,大家都看著咱們呢?」

    柳金蟾不想理陳先紅,但抬眼一看,哎呀呀——

    大家這眼神……

    「誰讓你亂說話?」

    柳金蟾忍不住抱怨,越想越覺得剛才那些話,跟小情人說私房話似的。

    「不是你像個男人似的,磨磨唧唧的嘛!」陳先紅也覺得怨。

    「得,閉嘴,保持安靜!」

    柳金蟾突然覺得遇見陳先紅是她的人生一大敗筆,這……就像她遇見村裡死纏爛打的楚傻子——牛皮糖似的,見了她,比見她相公還能粘!

    「哪,和好了?」陳先紅鍥而不捨。

    柳金蟾無語問天:「你要是看見男人,有你這一半的難纏,你現在就不用擔心沒人給你洗被子了!」好男怕纏女!

    陳先紅一陣乾笑,只是一想到他那無人給洗的被子,二度陷入了鬱鬱之中。

    「今年也不知怎得了,你說怎麼就查得這麼嚴呢?」她過去幾年沒洗都順利過關……

    陳先紅又開始抱怨,

    柳金蟾頭大,眼橫陳先紅:「……你希望小妹我表示自責嗎?」

    柳金蟾憤憤地從書裡抬眼,她才鬱悶好不好,山長不便收拾那慕容嫣,索性就以她做筏子,雖然就被收了帳被,損失與大大小小箱子都被勒令全部送出白鷺書院的慕容相比,自己損失小之又小,但她今晚睡哪兒啊?

    總不能就著木板坐一晚上吧?真是被那慕容嫣害死了,家裡有錢,回家請先生不就好了?何苦來這窮人集散地耀武揚威嘛!

    陳先紅一見柳金蟾不悅的臉,趕緊收聲,半日才呢喃道:「大家都知不是你的錯……」

    柳金蟾冷哼兩聲以示懷疑。

    陳先紅知柳金蟾今兒惱她,倒也沒在意,只是兩眼盯著那學姐手中的瓶子,嗅著空氣不時傳來的味道,越聞越香:

    「哎——我說真的,哪個……滴在被子上,會不會一直很香?」

    柳金蟬無語,百無聊賴地瞅了瞅那邊的小巧瓶子,不用打開聞,只看那骨瓷瓶上好似並蒂開的兩支玫瑰,一綻開一含苞微微低垂,遠遠看去就宛若一對交纏的男女在耳鬢廝磨……不是她舊日用過的玩物又是什麼?

    不過,但一看包裝就知這是廉價貨,她過去用的都是琺琅器的,瓶口只微微一擰,滿室馨香,不似剛才那個,初聞濃郁,少時就散了……但散在被子上吧?

    「你不怕夜夜難眠、腎虛,倒是可以一試!」保證你被裡的味道更濃郁。

    一思及這陳先紅不久前的沒義氣的表現,柳金蟾想要好好解釋的心,又頓做煙雲。

    「什麼意思啊?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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