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21.第221章 呼朋引伴:柳金蟾的小算盤 文 / 七月姽嫿

    柳金蟾哪懂行情?

    雨墨無心買酒,張口就來:「五文二兩!」

    柳金蟾一愣,就她也知,這價,即使是在鄉下也是生生砍了一半,本錢只怕都不夠呢!她趕緊道:「雨墨不買就不買,不要沒事來找吵吵!」強龍不壓地頭蛇,她們別說不如蛇了,就是小小蟑螂還差了點呢!

    雨墨立刻嘟著嘴要生氣,那船家竟是擔心她們不買一般,趕緊搶過話頭道:「五文二兩就五文二兩!」

    兩句就降下一半來?

    柳金蟾不禁抬眼暗暗地瞅了瞅這急著賣酒的船家:模樣周正,神情倒是著急,只是不見絲毫愁色,一身衣物不說綾羅裹身,卻也是裁剪講究,針腳看似細密……

    既不是急用錢,怎得就願意了呢?

    「船家你這可是要賠本的?」柳金蟾眼見那船家急巴巴地要令人抬酒出來,不禁故意挑眉提醒道。

    船家苦笑一下:「家裡缺錢!快快,都抬出來!」

    雨墨愁了要說不需要,只是手立刻被柳金蟾給暗暗拽了拽,趕緊噤聲。

    少時間,七八個小酒罈就堆滿了烏篷船的船頭,滿滿當當,不多不少正好二十斤,一斤十六兩,二兩五文,那船家才弄來一個算盤打打,雨墨小手在袖口掐掐,就有了數。

    少時船家算盤落聲時,雨墨已如數奉上了早點好的錢一陣肉疼,驚得那船家瞪圓了眼:「小姑娘可是傳說中的袖裡吞金?」

    他這一問,柳金蟾與諸人一愣,回看雨墨,雨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她打小就會,哪懂什麼袖裡吞金?

    船家自知失言,趕緊習慣得咳嗽了一聲,掩飾著命人數錢。

    柳金蟾暗暗地拉了拉雨墨與墨兒看那船家身後之人的腳:居然還穿鞋著襪!直讓柳金蟾感歎古人真是淳樸!

    墨兒不懂這裡面的道道,雨墨立刻小貓兒眼瞪得老圓,氣呼呼的,她就知道小姐這是老虎嘴上拔毛,沒事又去找事來做!

    接著,八百錢下去,七八罈酒上來,船家說剛才失言,還給附贈了一壇說是最適合女人們喝的合歡酒。

    柳金蟾笑臉盈盈打賞了這船家二十來文,就收下了。還當著這船家的面笑道:「為你這酒,我們今兒不醉不歸!若是不夠,不知上那尋你買?」

    船家忙笑呵呵地道:「若是姑娘還想要,姑娘只管朝那頭派人來買就是,還是這價兒,要多少都成!」船家笑罷,抬手朝那微微離岸的一艘烏篷船指了指。

    柳金蟾眼神頗有深意地朝那烏篷船看了又看,無奈近視無法看清,只得待船家走遠了,拿著瞭望鏡又細細地望了望,看來不是她多疑:那廂沒什麼人家,卻偏偏是福娘今兒一直出沒的地兒!

    雨墨花錢買了一堆「毒藥」,心疼不已地問:「這些酒要怎麼辦?」明知是計,還要買,也跟著瘋姑爺一起發了瘋不成?

    柳金蟾拍拍雨墨的腦袋,輕笑道:「反正不是咱們的錢!」福娘那六十兩還綽綽有餘呢!

    雨墨素來是到了自己荷包的錢就是自己錢,至於騙來的這些銀兩嘛……

    「小姐,人都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劉家總管一看就是個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豺狼?倘或她真為那點子銀子急了,要咱們的命可怎麼辦?」要錢不要命,還老說她財迷!

    雨墨一提那「劉家總管」,一直在那邊冷眼看她們買酒的數人眼不禁一挑。

    柳金蟾暗讚雨墨這麼神來一句,趕緊故意用大家剛好能聽見的聲兒道:「不是她與她那財狼主子,死盯著咱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欺女霸男,令我柳金蟾夫離女散,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於她?」

    「你哪是戲弄……分明就是老虎嘴上拔毛,上次你哄她主子那一千兩還沒了呢,前兒又弄了她六十兩的巧宗,真就是見了美人,真當自己……是個英雄了……」

    雨墨眼巴巴瞅著那七八罈酒,好似裡面裝了蛇蟲鼠蟻一般兒。

    孫墨兒不懂這裡面的故事,不禁問:「這話從何而來?」

    乘著那鶯哥等人正豎著耳朵聽之際,柳金蟾也就長話短說,將那劉宣見色起念,想要哄她買相公求榮一事,連著那福娘設計她人財兩失,最終被她們夫妻將計就計,弄了個折了夫人又這兵的事兒,給說上那麼一說。

    其中涉及福娘歹毒之處,她自是細之又細,添油加醋了一番,而北堂傲差點吃虧,以及那兩個吃了虧被滾了的小哥兒,她提都未提,畢竟男人這名節更是要緊!

    孫墨兒一聽,怒了,凝眉道:「柳姐姐怎的不早說?」

    柳金蟾露出一絲苦笑:「家醜不可外揚,再說……咱也沒吃虧不是?」她總不能讓北堂傲尚未嫁人,就鬧得滿城風雨,壞了名節不是?

    孫墨兒紅著小臉,手握粉拳,一副正義之士的模樣:「一個小小的地方官,仗著京裡的親戚就這樣藐視王法,豈不是目中無人?大理寺少卿而已,我娘也做過大理寺少卿,柳姐姐我在呢?我墨兒就不信她在我眼皮底下,還敢翻了天去?」

    雨墨頓時用看救星般的眼仰望孫墨兒:「孫小姐,你要是救了我們主僕,我我……」

    「你還想以身相許不成?」

    柳金蟾一瞅雨墨那小臉激動的模樣,禁不住打趣道。

    雨墨一聽,一臉的激動立刻化作蠻強的憤怒瞪著柳金蟾:居然她也欺負她是女娃娃,以身相許過屁了,她願意,別人還怕吃虧呢!也不看看是誰惹的禍?雖然,她也有小煽動的嫌疑……

    雨墨一不吱聲,柳金蟾立刻拉孫墨兒低道:「那劉家總管哪敢會與你來明得?你看這些酒罈子,你當裡面真是好酒?」

    「你是說?」

    孫墨兒一低身,悄悄打開一壇,俯身尖著鼻子低低細聞,皺眉頭不禁一皺:「裡面只有酒香啊!」貌似酒還不錯,不禁就又倒下些許在地板上,地板除了絲絲酒痕,別無它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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