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22.第222章 人心險惡:墨兒你是君子 文 / 七月姽嫿

    眼見墨兒這模樣,柳金蟾就無語地笑了:

    「墨兒啊墨兒,殺人可是要償命的,誰會動不動就往酒裡下毒,又不是嫌自己命長,又或者有非置人於死地的理由,你真真是書看多了,當人都是那傻乎乎的『潘金蓮和西門慶』不成?」書獃啊書獃!

    「那是如何?」孫墨兒有些不悅。

    柳金蟾勾唇低低一笑:「厲害的人都是睡別人的相公,要麼花錢了事,要麼……以權壓你,叫你啞巴兒吃黃連,還得搖著尾巴兒陪著笑兒!」她前世時,領導可沒少幹這種事兒!

    孫墨兒瞪圓了眼,不敢相信這話兒會是從柳金蟾嘴裡吐出來。

    柳金蟾才不是將老虎培養成小白兔的動物園飼養員,直接就和孫墨兒道:

    「這朝堂就是江湖,下面見不得光的事兒,黑著呢!我告訴你,這酒裡沒有毒藥,但……裡面絕對不是摻了蒙汗藥,就是半包兒快活散,還有這壇女人們愛喝的合歡酒,你今兒喝一碗回去,藥效嘛……」

    話到這兒就是而兒童不宜了,柳金蟾悄悄兒附耳過去:「定叫你********,愛你相公愛到天黑地暗……」語意未盡處,自行體會了,都是過來人嘛!

    墨兒的臉,紅了!

    「那……你還要?」

    孫墨兒支支吾吾,眼瞅合歡酒,頗有拿了那壇合歡酒今晚回去試試藥效的企圖。

    「我不假裝中計,她又耍花招,我倘或下次沒識破,豈不是著了她的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先中計,又怎麼想對策呢?

    柳金蟾說著,一瞅孫墨兒盯著那壇合歡酒的不捨之光,就將那一壇雨墨眼中的「燙手山芋」合歡酒放到墨兒的手裡,然後低語道:「今夜不許喝……否則,你中了計,你相公可不保!」

    孫墨兒一聽立刻抖擻精神:「她敢!」

    「一條繩上的螞蚱……她可知你娘是誰?」

    柳金蟾微微一笑,孫墨兒頓有上了賊船,好奇害死貓的覺悟。

    「而且肖公子……真是人間絕色哪!」

    柳金蟾尾音再拉長,孫墨兒立刻繳械了:「你說,怎麼辦?」下水豈有不濕腳的?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柳金蟾嘴角一勾,眼角露出昂孫墨兒不寒而慄的陰測測笑意。

    「我娘就能幫你解決這事兒,何必繞這麼大彎子!弄出事來怎麼辦?」孫墨兒可不想蹚這趟渾水,說白點,她可不想沒事找事,給她娘添麻煩。

    柳金蟾立刻歎了口氣,問:

    「那麼咱們口說無憑,怎麼告那劉府總管?她若還反咬咱們一口,告咱們血口噴人,訛她錢財,再買通幾個人證,捏造幾個物證,換你,你是娘你怎麼判?」

    「呃……」孫墨兒語塞。

    「是不是得判我還她一千兩,若是無錢,就得以我的相公抵賬?」柳金蟾冷冷哼出一聲兒,論打官司,她見得太多了。

    「也未必……你……」孫墨兒要辯解點什麼!

    柳金蟾冷冷一哼:「這黑吃黑的事兒,誰沒證據的事兒,誰告吃虧!你若是不願意幫,只管守口如瓶,假裝看戲就好,實話與你說,這事兒只要不出人命,沒誰會傻乎乎往官衙裡撞!多少縣令吃了原告,再吃被告,幫錢不幫理!我實話告訴你,就是你娘來斷案,也未必願意得罪劉家,她家官不大,卻是盤根錯節,一方勢力。」

    「就算你娘願意幫我,但我們口水無憑,只會反倒落人口實,只提我們得了那家的錢財,後面就算斷得清,你可曾想過這後面我相公的名節,往哪裡擺?這大周素來只會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柳金蟾一頓搶白說得孫墨兒臉乍青乍白,論官場孫墨兒自認她比柳金蟾懂,但……今兒真到這實事上,她才覺柳金蟾有著勝過她娘的城府!而她卻只比她虛長兩歲而已,不禁覺得柳金蟾若是他日入了朝堂,只怕幾十年後的朝堂又要多一個厲害角色,當今豪門盤踞的大周朝,只怕一場血雨腥風,不可避免了。

    柳金蟾心裡可沒朝堂,只有美人。

    她見孫墨兒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不禁有些歉意,畢竟人家只是一個小小「白兔」!

    「謝謝你的好意!墨兒,這事兒,我柳金蟾自會有個了斷!若是不妥當之處,你再提點提點姐姐!」

    柳金蟾拍拍墨兒的肩微笑安慰,餘光掃向那邊鶯哥等人,繼續道:「我柳金蟾不能把她家大人如何,但劉家這總管,姐姐我,必讓她此番有去無回,自此不能再為虎作倀,也算為蘇州城拔了這顆毒牙!」

    「你不會要她的命吧?」孫墨兒嚇得臉色煞白。

    柳金蟾扶額道:「殺人不夠頭點地,你姐姐我像那等沒水平的武夫麼?姐姐我是一介書生,兵不血刃是本姑娘的一貫作風!」她不會殺人,最多借刀殺人!

    孫墨兒一顆心才微微落下:「那就好!不知……墨兒能做點什麼?」明明告訴自己不要過問,但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和好奇心!

    「就保護好你男人和這一船的男人,別給人可乘之機就好!你一看就是個正人君子!」

    柳金蟾拍拍「正人君子」孫墨兒,心裡歎息,這樣的墨兒進了官場,豈不是入了狼窩?官場的水深著呢,她柳金蟾進去都怕游不回來呢!

    悄悄兒給孫墨兒安排下了護花使者的任務,柳金蟾就悄悄拉了雨墨躲至僻靜處,讓她與奉箭奉書二人報個信兒,說她要他們幫忙,但前提是暫時不要讓北堂傲知曉,只是轉念一想,這事要瞞北堂傲,就怕和上次一樣,他差點著了那劉大人的道兒,少不得也叮囑了雨墨兩句。

    雨墨一溜煙兒跑了,柳金蟾卻看著那一溜兒酒罈子犯了難:

    往哪裡放呢?

    餘光中的鶯哥的眼盯著她滿是深意,卻遲遲沒有靠近一步的意思。

    柳金蟾欣賞他這份謹慎,倘或他今兒就冒冒失失來尋她商談合作,那麼……這樣人不是可疑,就是……不足以謀!

    此次,她真的,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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