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20.第220章 冤家路窄:志同道合即同志 文 / 七月姽嫿

    「常言道志同即為同道,慕容姑娘……嘻嘻!」

    慕容嫣語塞,柳金蟾可是涎著臉,很是無恥地暗示慕容將那張木幾送來供她一踩。

    慕容嫣見過不要臉的,但這般不要臉的還是頭一遭見!

    「讓本姑娘將這……給你?」

    慕容嫣先是柳眉倒豎,但一見柳金蟾那一副「同道中人」的臉,少不住壓住怒意,低低冷冷笑問。

    柳金蟾立刻露出「好姐妹」般的親切微笑!

    慕容嫣的回答是將那茶几鉤得更遠了:當她是個傻子啊,先勾引她的男人不成?還敢讓她提供木幾,再引狼入室看她慕容嫣的男人寬衣解帶?

    柳金蟾收斂了笑容,慕容嫣可不是傻子楚天白……

    既如此,柳金蟾指尖再度摸摸自己的鼻尖,然後一個妙計躍上來:你信不信你會後悔的?」

    慕容嫣對柳金蟾搖動食指,她又不是嚇大的!

    柳金蟾微微一笑,微微好似不適一般地移動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慕容嫣笑看柳金蟾大著肚子笨拙的移動: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她還以為她能撐得久一點兒呢!不想,比記憶裡中看不中用的北堂傲軟得還快!

    慕容嫣待要好好笑笑,不料柳金蟾給了她一個迷人的微笑:

    「慕容小姐,你——唔唔唔!」

    柳金蟾還要說點什麼好話來,口鼻當即就被做賊心虛的慕容嫣捂個正著,呼吸不暢,欲要掙扎,就聽身後的門一聲大響——

    「砰——」

    二人當即被一雙大手,一隻提一個,半丟半提,全拋出了窗!

    「讓你們爺聽我……」慕容嫣巴巴地要解釋。

    裡面窗子,就奮力一合,「匡——」落了閂!順帶爆出了一聲低低地咆哮:「流氓!」

    慕容嫣身子一陣,哪有解釋的機會,一張臉青白交錯,幾乎掛不住,恨得轉過臉來瞪柳金蟾,圓了眼:「你——」害我!?

    柳金蟾扶了扶頭頂明顯歪了的新娘冠,聳聳肩,露出痞子般「我得不到,你也別想」的無賴樣兒來:

    「我警告過你!」你當我是傻子,我柳金蟾不流氓你相公就罷了,你還敢來給本姑娘戴綠帽,也不看看姑娘是誰!

    說著,柳金蟾就要大搖大擺地到前面去。

    慕容嫣豈能饒了她,一步就攔住了柳金蟬的去路:「你好陰險!」居然還敢裝出一副英雄要來救美的模樣來!

    「謬讚!」柳金蟾抱手作揖,「咱們『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你不來耍下流手段,我柳金蟾也不會陰你這麼一把!

    「你以為……你此刻過得去?」

    慕容嫣兩手握拳,露出切齒的憤怒。

    柳金蟾微微遲疑了一下,暗叫不妙,直罵自己怎麼又犯了瞻前不顧後的毛病?

    「慕容姑娘……這是……本姑娘可是身懷六甲!」動不得的!

    柳金蟾微微地退後了一步,趕緊靠在明顯是北堂傲所在的那間屋上,用屋裡屋外剛好能聽見的低聲,似是驚慌地提醒凶相畢露的慕容嫣!

    慕容嫣惱羞成怒,哪曾想柳金蟾這節骨眼兒還會耍心機,只把她那拳頭捏得「啪啪啪」直響,真比小說裡寫得還能嚇唬人!

    屋裡北堂傲急得不行,要親自出來救柳金蟾又不行,但不救金蟾,他就要成鰥夫了,耳聽外面慕容嫣的步步逼近,只得在屋裡陰測測來了句切齒之語:

    「再靠近本公子,十步以內,定叫爾等血濺十尺開外。」

    緊隨此聲破窗而出的是一把銀燦燦足有三尺來長的銀槍!

    這還留著等死麼?

    柳金蟾丟下鼻尖距離銀槍不到半寸距離的慕容嫣,拔腿就拽著慕容嫣一路奔那邊船頭而去,壞了慕容嫣二度欲與北堂傲冰釋前嫌的「契機」!

    只是……

    柳金蟾一踏進船頭,嚇得差點跳出來,這是佈置的舞台?

    確定不是敞篷的婚房?

    柳金蟾有點傻。

    慕容嫣兒怒視那大紅婚帳下的一臥榻簇新的大紅百女千孫刻絲石榴被,咬唇想勸北堂傲拒絕當「新郎」的心雖是更篤定了一層,只是……剛才北堂傲的話,誰敢說不是要當真的?名節於男人而言,可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事兒,只怕,他急了真殺人!

    慕容嫣不敢拿小命冒險,只得轉過臉來計議對柳金蟾這個准「新娘官」下手。

    無奈她轉頭時,柳金蟾已經鎖定了那頭的鶯哥!

    「你……」慕容嫣欲緊追兩步拉住柳金蟾稍事威脅,然,柳金蟾已拉了雨墨和孫墨兒提著一個瞭望鏡朝船舷而去了。

    跺跺腳,眼見好戲就要開場,慕容嫣無法也暗暗追了過去,只是才走得兩步,就被四處尋她不著的陳先紅拉住了:

    「你剛上哪兒去了,讓我好找!」

    *****88

    岸邊碼頭上的人似乎了少了些許,難道走了?

    她可是放出消息說,他們今夜要下揚州的!

    柳金蟾皺眉微微有些詫異,正要尋思自己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留下來一絕禍患,手肘就被雨墨拉了拉:

    「小姐,你看!」

    循著雨墨的手臂而去,便見畫舫不遠處有一二艘行跡可疑的烏篷船。

    「打魚的,不該是趁著日落趕緊收網回家嗎?」為何還要往湖心裡划動,這可不符合她們鄉下人的習慣!

    孫墨兒和柳金蟾立刻盯著那兩艘烏篷船琢磨,那船就靠過來問要不要上等的好酒,還有新打的魚。

    孫墨兒倒沒看出什麼可疑,只是一臉釋懷地擺手說:「我們船上買了好些呢!」

    雨墨和柳金蟾彼此對望了好幾秒:可疑!這畫舫素來就是自帶酒菜的……湖上人家會不知道?

    柳金蟾靈機一動,不待那船家再行推銷,她詐道:

    「這酒我們有了,不過若能比那市面上的便宜多些,我就問你拿個七八壇來!不然你還是劃到那邊秦河上去賣才好!」

    船家立刻露出為難之色來:「小姐這話……小戶人家都是小本生意,酒都是家裡自釀……」

    不待船家說完,柳金蟾一顆心落下,就打算掉頭走,將攤子留給雨墨去拒絕,自己去幹大事兒,不料那船家起初要裝模作樣說不少,但見柳金蟾一扭頭要走,突然就急了:

    「小姐別走啊,你要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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