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正文 219.第219章 冤家路窄:情敵相見又眼紅 文 / 七月姽嫿

    耳聽柳金蟾問的這話,北堂傲身形不禁一頓,他那會針線?繡只鴛鴦,小外甥還說沒水鴨子生得好……

    北堂傲使勁咳嗽了幾聲,有些不自在地低了低頭,囁嚅地低低道:「為夫常年在外征戰……再說……咱們成親多急啊……不連婚書都不及辦麼?」裁剪這麼幾十件裡裡外外的衣裳也不夠吧?

    柳金蟾瞪大眼兒。

    「繡……坊做得!」硬著頭皮,北堂傲紅著臉,少不得一語帶過,他的兒子,他一定今後讓他自己繡嫁衣,太丟人了!

    柳金蟾一聽這話,立刻胸口鬆了口氣,她差點就要心生愧疚感了,要是北堂傲與他的心上人真心相愛,只因誤會分開的,她……豈不是個罪人?但……

    不及柳金蟾多想,北堂傲一見柳金蟾臉上明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不禁心裡悶了道:「妻主……是不是……與為夫成親前,有……別的男人給妻主做過婚袍?」所以才怕接受他的情意?

    柳金蟾一聽這話,知又是疑了她屋裡的薛青,趕緊道:「為妻只與相公定過親,這婚袍除了相公做,誰不要命為為妻莫名其妙做這個?那可是要沉豬籠的?」

    北堂傲一顆心才微微落下,一面為柳金蟾繫上玫瑰二紫鴛鴦佩,一面也不知想了什麼,好半日才低低和柳金蟾道:「為夫雖笨拙不會針線,但……妻主一應穿戴,還是應交由為夫親自打點才好!為夫……得了閒自會將針線拾起來,只要妻主不嫌棄!」穿難看的……

    柳金蟾一聽這話兒,趕緊笑道:「人各司其職,各有所長,弄那針線做什麼?咱們又不是缺衣少食,要靠買繡活賺錢的人家,不愛做就不做,若是不小心紮了相公的手,豈不是讓為妻好心疼!」

    北堂傲一聽這話兒,不禁臉上浮出一笑,暗暗扯了扯柳金蟾的袍子,又給拿了梳子要給柳金蟾梳頭:「妻主就會哄為夫歡喜!壞死了!」不怪他喜歡她,一張嘴就抹了蜜似的,溺死個人了!

    柳金蟾一見外面天色不早了,雖然那肖騰和孫墨兒讓她們天黑再出來,但真折騰到那時候,那對夫妻還不得又看著她們夫妻笑得陰測測的?於是她道:

    「既然是今兒演『花燭夜』,依為妻說,倒不如分開妝扮才好,一會兒為妻一揭開相公的蓋頭,你看我,我看你,可不又跟『花燭夜』一樣了?」玩真的才有意思!

    北堂傲一聽,可不也正中他的意思,他不明不白這麼一嫁,雖說夫妻琴瑟和鳴,但……哪個男人不想與自己妻主當著外人的面坐一次帳,揭一次蓋頭,「一揭跟一世」呢?

    只是……

    北堂傲手放在柳金蟾的頸子上,不甚放心地瞅著柳金蟾叮囑道:「不許讓那狐狸精給你上妝?」狐媚媚把人魂勾走了,他就是坐了帳子,掀了蓋頭,那也沒意思!

    柳金蟾一聽就知北堂傲眼下還疑著她呢,說什麼?誰讓她素行不良,換她是男人,她也疑:「成,沒相公允許,為妻不與他多說半個字!」

    北堂傲立刻露出笑意來,獎勵似的大著膽子,賞了柳金蟾兩個蜻蜓點水似的吻,就羞得轉過身,坐去梳妝台,等奉箭他們進來給他梳妝——他今兒要做真真正正的俏新郎了!

    柳金蟾一愣,北堂傲這頭一遭的大膽能不獎勵,賊賊笑著,一扭身就賞了北堂傲一個結結實實的**蝕骨長長長吻,直把北堂傲吻倒在椅子上,內襟滑了大半的肩露在外,也無力去拾掇——

    哼哼哼,也不看看她柳金蟾是誰!

    柳金蟾轉身志得意滿踏腳一出,奉箭和奉書就趕緊趁機進了屋。

    柳金蟾眼見這所謂的個人化妝間空無一人,趕緊胡亂理了理新娘冠,然後尋個僻靜的角落,欲從打開的窗子裡翻將出來,只是……毫無孕婦自覺地她這才想起她肚子圓著呢

    ——這坑人的女尊國,大補藥是不是似乎好得離譜了點?她居然還覺得自己身輕如燕呢?

    無奈,她只得悻悻地從窗子上再度下來,只是……這上來容易,下來才發現自己的腿微微有點短了……

    她夠,再夠,眼見腳尖要勾到了最近處的木凳,不想一條粉紅的褲腿就不偏不倚地恰好踢開了她腳下的木幾,惱得柳金蟾憤怒地瞪大了眼:「你?」呃!你?

    慕容嫣冷冷的笑臉頓時十分「和善」地沖柳金蟾笑了笑:「真是……有緣啊?」

    柳金蟾騎在窗上難下,故意露出一個「英雄所見略同」的微笑:「是啊!呵呵呵,甚是……有緣!」家有禍水啊,那邊未去,這廂又來!

    慕容嫣恨恨地冷哼幾聲:「柳姑娘身懷六甲還能翻窗越室,不易啊?」大著肚子色心還不死!

    「呵呵呵,鍛煉身體,大夫說這麼著,生孩子來得快!」

    柳金蟾繼續騎在窗子上,擺出一副此處吹風賞落日,風景獨好的享受狀來。

    「孩子他爹只怕想哭吧?」慕容嫣拿腳鉤來沉甸甸地木椅,十分威風地坐在屋內,端看柳金蟾到底能在那臥榻上跨坐多久:裝,使勁裝,就怕你裝不下去!

    「慕容姑娘還真懂男人的心呢!」

    柳金蟾諷刺地看了看慕容嫣,暗示慕容嫣趁著無人時摸進來,其心險惡!

    動機被戳破的慕容嫣,臉立刻尷尬得一紅,要辯解些什麼,但一瞅柳金蟾那騎在窗上的模樣,心裡的窘迫立刻化作一種憤怒:「你進來幹什麼?」

    柳金蟾有點傻,還當自己聽錯了,這是她包的畫舫不是麼?只是微微一轉念……她默默地摸了摸鼻尖,她可不會傻到冒泡地說自己是從裡面出來的。

    「那姑娘又是……進來幹什麼的?」還真敢問?

    柳金蟾騎在窗上,立刻臉上露出一個大家「彼此彼此」的猥瑣之笑來。

    慕容嫣臉氣得有點臉紅,待要怒斥柳金蟾居心叵測,但……她進來就光明磊落了?慕容嫣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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