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江南好 第146章 這個變態 文 / 基本是骨頭
離了「冠六清」,天色已晚,自然又是盛宴款待。徐誠忻也是毫不客氣,一付有奶便是娘的派頭,大吃大喝一番才醉熏熏地回到行轅。
劉武在前廳已等候多時,見他來了忙笑著迎了上去。
徐誠忻見他笑得有些古怪,不禁問道:「今天是不是收了什麼好東西,瞧你笑得,撿了寶似的。」
劉武湊到跟前,道:「東西倒沒收多少,不過收到一個大活人,在你房裡。」
「人?還有送人的?」徐誠忻不由好奇,「走,一起去看看。」
「這個,屬下要上個茅廁,就不去了。」說完又對范斫使下眼色,轉身就走。范斫心領神會,也告辭回房去了。
徐誠忻更是好奇,「切」了一聲,獨自趕往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門,見一女子靜靜坐於桌前,邊上侍立著一個丫環。那丫環見他來了,忙施一禮退了出去。那女子垂著頭,緩緩起身也向他福了一禮,輕聲道:「小女子墨玉兒見過大人。」
徐誠忻一怔,脫口問道:「墨玉兒?你就是那『冠六清』的那個玉兒姑娘?」
「正是小女子。」玉兒抬起頭,一臉沉靜,人還是那個人,卻已經沒了那付神采。
徐誠忻轉身來到門口,叫道:「劉武,你小子給我過來!」
劉武忙跑出來,低聲問道:「徐大哥,怎麼了?」
「這是誰送來的?」
「是鄒靖的管家親自送來的,說是您吩咐辦的。莫非有問題?」
「媽的,老子什麼時候吩咐過了,這二貨。」
「我說嘛,徐大哥什麼時候開始好這口了。」劉武鬆了口氣,問道:「要不咱們再把她送回去?」
「那怎麼行。」徐誠忻想了想道:「送回去怕引起他們警惕,只能先留著了。只是這樣一來怕會影響這姑娘的清譽,真是傷腦筋。」
「要不給她另外找間屋子住下?」
徐誠忻抬眼望了一下四周,道:「那還不如送回去,這院子裡都是他們的眼線,還能騙得了他們?就住我屋裡,傳下令去,沒我吩咐誰也不准踏進這屋子半步,不然殺無赦。」
「是。」劉武答應一聲,剛要走,又轉身面帶同情地說道:「徐大哥,這女子長得如此誘人,又同居一室。你若忍不住就收了她吧,憋出病來也不是個辦法。」
「滾!」徐誠忻笑罵道:「她再漂亮有你晚晴姐姐好看嗎?」
「那是那是……」劉武忙不迭地答應著,辯解道:「我只是擔心你們裝得不像,讓人家看出來了。」
「這個我自有辦法,你只叫兄弟們再加把勁,時間長了我可是挺不住的。今天逛了一天快把我煩死了,盡他媽的演戲。她來了也好,明天起哥要天天在家陪美女。不管誰來請,你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沉迷美色不能自拔了。」
劉武面色一正,帶著敬佩的眼神抱拳道:「徐大哥如此奮不顧身,令屬下萬分敬仰。」
「沒什麼,哥是練過的。」
劉武下去後,徐誠忻清了清嗓子緩步回到屋內。墨玉兒沉寂如水,侍於桌旁,低垂著眼瞼,倒是一付不亢不卑的樣子。此時的她全沒了那股清新自然的靈動之氣,倒真的成了畫中之人,讓徐誠忻頗有些自責。
「咳咳,那個,吃過晚飯了沒?」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這種搭訕也太沒創意了。
他也不是不善於與女孩子交往,只是這位墨玉兒給他的印象有點高遠。就好像是一件陽春白雪類的藝術作品,本是讓人仰望的,這會兒突然墜落凡塵,一時還是有些難以接近。
「已經用過了。」聲音還是那麼清脆,距離卻似乎離他更遠了些。
「那好那好……今天天氣不錯。」呸,徐誠忻暗罵自己沒出息,不由鬆了鬆肩膀道:「坐,咱們聊會天吧。」
墨玉兒似乎感覺出他的侷促,嘴角不由微微一動,依言輕輕坐下。
墨玉兒那點表情正巧讓徐誠忻看見,心中不由煩火。哥好歹也是個過來人,屋裡三妻四妾的美女好幾個,怎麼能讓這丫頭看輕了。
想到這兒他膽氣一壯,擺起架子問道:「你今年幾歲了,哪裡人啊?」
「小女子今年正好二十,是揚州本地人。」
「你既然是個賣藝的,這會兒怎麼又賣起身來了?」
墨玉兒眼光一閃,面露薄怒,斂聲道:「賣身並非玉兒本意,但世道艱難,小女子既已來此,定會盡力侍奉,還請大人不必多問。」
徐誠忻暗暗得意,叫你笑話我,哼哼。
「那行,今天本官在外面跑了一天,渾身酸脹,你來給我捶捶。」說完往床上一趴,像個馬猴似的沒一點收斂。
墨玉兒只得過去,見他腳上還穿著鞋掛在外面,便俯身為他脫鞋。徐誠忻本沒有輕看她的意思,發現她為自己脫鞋頓感不好意思。忙翻身坐起,自己動手,倒把墨玉兒嚇了一跳。
脫完復又趴下,指指後背。墨玉兒在床沿坐下輕輕捶打,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時從她身上傳來鑽進鼻孔,徐誠忻忙拖過帎頭摀住臉。
他那一身肌肉,墨玉兒打在上面全沒什麼感覺,反把他敲得越來越難受,腹下蠢蠢欲動。
「用力!」
……
「再用力,怎麼跟沒吃飯一樣,別怕我疼,使勁敲。」
……
「不行不行,你乾脆上來用腳踩吧,太不給力了。」
墨玉兒被他說得氣惱不已,爬上床照著他的腰就是狠狠一腳踩去。
「啊,耶!」
徐誠忻突然一聲大叫,把她嚇得夠嗆。忙跪倒在床,道:「大人恕罪,玉兒失手了。」
徐誠忻轉過頭,一臉笑意,低聲說:「別停別停,就這樣再來,動靜再大點。」
墨玉兒一怔,不明所以。但他既然這樣要求了,自己只能繼續。
「哦,哦,哦,耶!爽啊,哦,丫咩歹……」
墨玉兒一路踩著,他一路叫著,聲音越叫越響,越叫越**,再加上這床「吱吱啞啞」響個不停,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墨玉兒早已被他雷倒,這都什麼人啊!竟有這種出奇的愛好。她想笑又覺得不妥,又耳聽著這種曖昧的**,直憋得滿臉通紅。
這樣的**斷斷續續持續了足足二十多分鐘,徐誠忻才對她擺擺手。墨玉兒已經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床角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徐誠忻翻身下床,從桌上撈過茶壺猛灌幾口才說:「尼馬,這活兒太**了,叫得我喉嚨都快啞了,下次輪到你叫啦。」
墨玉兒大為窘迫,嚅嚅說道:「我,我,我不會。」
「這有什麼難的,就是喉嚨累點,你唱戲這麼厲害,叫這個還不小菜一碟。」徐誠忻笑瞇瞇地看著她,暗暗聯想她叫起來是啥滋味。
「我,我不叫。」墨玉兒滿臉通紅,心中暗罵:這個死變態!
徐誠忻想了想,道:「不叫也行,那你趴下。」
墨玉兒心一沉,該來的還是來了。罷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趁早做完拉倒。想畢,便俯身趴下,一付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徐誠忻走到床前,伸手在她腰部軟肋處輕輕一掐。
「啊!」
墨玉兒猝不及防,失聲尖叫起來。
「你看,這不是叫得挺好,下次記得保持。」
「你你……」墨玉兒心中氣結,想罵又不敢。
徐誠忻笑道:「生氣了?開個玩笑嘛,別這麼小氣,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好好處,啊。」然後幫她拉過被子蓋上,柔聲道:「剛剛辛苦了,好好睡一覺。」說完轉身向外屋走去。
墨玉兒感到莫名其妙,失聲問道:「你去哪兒?」
「睡覺啊,外面不還有一張床嘛?」
「你在外面睡?」
「是啊,」徐誠忻奇道:「你不喜歡這樣嗎?那個,要是你想我睡這裡也行,這種要求我還是挺樂意滿足你的。」
「不是不是……沒有!」
「哦,那晚安。」徐誠忻剛想走又想起什麼,嚴肅地說:「我們房間裡的事切不可告訴別人,不然我們都會有大麻煩,知道嗎?」
墨玉兒趕緊用力點點頭,看著他走出內屋才緩緩滑進被子。
徐誠忻的行徑讓她十分不解,好奇心起不免想東想西。
「他,他不會是那裡出了問題,做不了男人了吧?」墨玉兒突然想到,以前她也曾聽說有些士兵打仗歸來,不慎傷了那個要害,也是常有的事。
「聽說這人上過戰場,還是個將軍,那刀劍無眼傷了命根大有可能,難怪他不讓我洩露出去……」墨玉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不禁有些同情他起來:「唉,可憐這人年紀輕輕便做不了男人,也不知他有沒有留下子嗣,不然可就絕後了。」
歎了一會兒又自責起來,現在自個兒還顧不過來,竟還有心思去為別人考慮。人家再不濟也是個大官,我白白地去同情他做什麼,真是不可理喻!
耳聽著門簾外那人翻來覆去睡得很不安穩,直到將近三更才安靜下來。墨玉兒這才放下心來,一股倦意湧上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