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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好 第119章 假正經 文 / 基本是骨頭

    對於紫瑤這種體態風流、多才多藝的江南女子,徐誠忻要沒有非份之想那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在那次被押送進京的路上,補藥喝下去後,紫瑤也不知被他在腦子裡非禮了多少遍。

    不過他畢竟是受過社會主義革命教育的「四有」新人,那種下流齷齪之事也只是停留在yy之中,決不敢有付諸行動。

    自年初紫瑤回杭州後,已有大半年沒見了。這丫頭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也沒怎麼注意,只記得她離京之時似乎有些異樣,此後再沒實質性的交流。她與晚晴倒是常有書信來往,但與徐誠忻總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有什麼問候也都是通過晚晴來轉達的,這次不知為何竟來了封讓他「親啟」的書信。

    卻見晚晴已經歪著腦袋靠在他懷裡假寐,想必她是不好意思偷看。徐誠忻笑了笑,懷著好奇,抖開信箋:

    「西子殘荷秋略晚,鴛影水光寒風聲慢,誰家女泛舟採蓮顧盼,往事如畫。

    憶當年停舟湖歎青衫,滿舸心事付箏弦,劍眉飛揚杯酒話平生,江黯月未滿。

    感為妾拍案起一擲千金,便縱有,千番意,清宵短。古道漫征程,送君千里難,掩面容欲語還。

    秋來春往倚闌頻北望,北望葉如霜,雁人行,江上有歸帆。

    小樓深巷何處覓飛燕,細雨應怨杏花懶。

    雲中瑤姬化青鳥,東海難填,望諸山,待君還,可堪一曲《滄浪》?」

    信到此處便沒了,徐誠忻看得雲裡霧裡,莫名其妙。他最怕這種文縐縐的文章,讀起來美則美矣,卻不知所云。偷眼看了一下晚晴,仍閉目不語,也不好意思問她。抓了抓腦袋又讀了幾遍,似乎看出點門道來了,卻又不敢確定。

    「娘子……老婆,親愛的……」

    晚晴咯咯笑起來,睜開眼問道:「相公何事?」

    「你幫我看看,紫瑤這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不太懂。」

    「真的不懂?」晚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文章看得懂,不過紫瑤的意思不太有把握,你是女人比較好理解,幫我解讀一下唄。」

    「我不用讀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看什麼看。」晚晴嘴上雖這麼說,卻也忍不住好奇,接過來看了一遍。看完後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道:「我可憐的妹妹,都讓你害成什麼樣了。相公啊,你以後可要好好待她才行啊。」

    徐誠忻多少也明白了些,訕笑道:「紫瑤是娘子結義妹妹,我自然要好好待她。不過我哪裡害過她……」

    晚晴指著信箋道:「你看看,紫瑤妹妹都願化身精衛去填相思之海了,可見她對你用情之深。相公啊,不如你娶了她吧。」

    徐誠忻嚇了一跳,忙道:「不要胡說,我已經娶了你,怎好再得隴望蜀。」

    「相公此言要陷我於『妒婦』之名了,如若不然,非莫是嫌紫瑤出身風塵,有污你的清譽?」

    「哪有這事!紫瑤雖誤入風塵,但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個只重人品不重虛名的。」徐誠忻解釋道:「夫妻之情貴在專一,我已經和你約定終身就不該三心二意,這於你不公,也對不起紫瑤的一片真情。」

    晚晴見他說得懇切,心中甚是感動,拉著他的手歎道:「相公如此情深意切,晚晴已經心滿意足了。可我卻不能為相公生下一男半女,實是心中有愧。」

    「又胡思亂想,生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睡覺,等身體養好了,有你生的。」說完鑽進被子,閉上眼睛開始睡覺。眼睛雖閉上了,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撓得他胡思亂想。不由想起紫瑤那美不勝收的面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記得上次抱在懷裡……心呯呯直跳。

    「相公怎麼不說話。」

    「別吵,睡覺。」

    ……

    「相公心跳得好快。」

    「閉嘴。」

    ……

    倆人又悶聲睡了會,晚晴終於憋不住咯咯笑起來。徐誠忻只得放棄了裝睡,睜開眼睛看了她一會,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晚晴眨眨眼睛說:「我覺得相公口是心非呢,剛剛還說只重人品不重虛名,可這會兒心裡明明是喜歡紫瑤的又怕落個三心二意的壞名聲。這樣一來,你倒是有個好名聲了,卻讓我落個『妒婦』之名,又讓紫瑤受盡相思之苦。」

    「這……」徐誠忻無語道:「這話說的,好像真是我不對似的……」

    「相公,」晚晴的表情好像在哄騙小孩子一樣,「紫瑤可是個處子之身,而且她的身段很益於生養的……」

    「再說我可憋不住了,」徐誠忻嚇她說:「一會兒我把你辦了,別討饒。」

    晚晴嚇了一跳,這幾天她身子很弱,不敢胡來,趕緊道:「那我們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徐誠忻的腦子裡卻總盤旋著晚晴的那些話:處子之身……益於生養……利於生養就是腰細臀圓嗎,這一點紫瑤好像是蠻符合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倆人終於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好久沒睡過安穩覺了,這一覺睡得日上三竿,月兒來探了好幾次才懶洋洋地從床上下來。晚晴本來早想起身了,卻一直被徐誠忻硬拉著起不了,雖覺不妥卻也無法,心想月兒那丫頭定在暗暗取笑了。

    「你起來幹什麼,」徐誠忻一把按住晚晴,訓道:「身體這麼弱就老實點躺著,等病養好了才能起床。」

    晚晴笑道:「又胡說,不起床怎麼洗漱、吃早飯?」

    「不准動。」徐誠忻說畢出房端來一盆水,竟親自幫她洗起臉來。晚晴雖跟他胡鬧慣了,但這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停地往門口瞟。偏偏月兒這丫頭一點也不顧忌,直愣愣地拎著一桶水走進來,見此情景不由的「撲哧」一聲笑起來。

    晚晴嗔道:「小蹄子,一點規矩也沒有,敢亂嚼舌頭根子,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

    月兒全然不懼,笑道:「姐姐放心,老爺的行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用不著我嚼舌頭。」

    徐誠忻呵呵一笑,說:「月兒別笑,以後這事就交給你了,老爺今天是給你做個樣子。」

    「才不用她幫忙,笨手笨腳的。」

    「知道了,還不是想讓老爺在你邊上嘛。」月兒嘟起嘴巴。

    「死丫頭,過來!」晚晴大窘,「再不過來,明天就找戶人家把你嫁了。」

    這名話一下子點中了她的軟肋,老老實實地站到她身邊說:「姐姐別嚇我,月兒再也不胡說了。」

    徐誠忻樂了,問道:「姑娘家的早晚都要嫁人的,你怕什麼?」

    「不嫁不嫁,」月兒連連擺手道:「嫁了人就沒好日子過了,月兒只想一輩子跟著姐姐,那才快活。」

    晚晴見她還算老實,氣也消了,便道:「你現在還小,等長大些就明白女子總歸是要嫁人的,而且嫁人也是有好處的,你看姐姐不是很幸福嗎?」

    月兒似懂非懂地說:「月兒只是不想離開姐姐和老爺,離開了就會不快活。」

    「那就不離開,」徐誠忻拍拍她的頭,笑道:「以後嘛,看上誰了就讓他上門,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多快活,哈哈哈。」回頭又對她說:「月兒,去把早飯拿來我們一起吃。」

    月兒嗯了一聲,開開心心地去了。

    晚晴聽了也是滿臉快活,滿懷期待地說:「現在我們才三人,以後枝繁葉茂了可就是一大家子。待那時我與相公雖年老體弱,卻有子孫繞膝,瓜棚豆架之下共享天倫之樂,如此一生才算完美幸福。」

    徐誠忻一邊搬著桌椅一邊說:「你可是想兒子想傻了,不急,以後生他十個八個煩死你。」

    晚晴吐吐舌頭說:「十個八個,我可生不出來。除非你讓紫瑤來幫幫我……」

    「又來了,」徐誠忻脫口道:「我還真不能理解你們古人……啊不,你們女人,再這麼誘惑我可真要把她娶回來了。」

    「真的?」晚晴喜道:「我呆會就寫信給紫瑤,免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受折磨。」

    「別別別,」徐誠忻忙攔住她,說:「這事找機會我自己跟他說,可能她就是一時迷糊了,要真嫁過來,說不定哪天就後悔了。我得好好跟她上一堂有關愛情婚姻的課,免得她誤入岐途。」

    這時,月兒已經將早飯都端進來了,三人就著床邊吃起來。徐誠忻邊吃邊暗暗搖頭,歎道:老婆給我找小三,這麼誘惑人的事哥竟然能頂到現在不接受,是不是有點太假正經了……

    (ps:關於紫瑤的那封信,不是詩也不是詞。只是我碼字碼得無聊隨便寫的,純粹是遊戲之作,不喜歡可直接跳過,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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