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七十九章 主將喪生,破關而入 文 / 聖白榮
扶蘇見穆爾阻攔,一把將趙茜拉到身邊,對穆爾說道:「穆爾將軍,既然趙姑娘想去。就讓她隨我同行吧!她可是實力超群的刺客,有她在我身邊,殺死那雁門關守將的又多幾分勝算。」
「扶蘇公子,這恐怕不妥吧!」穆爾還想阻攔。
「我一定要去,此事關係扶蘇性命,我趙茜怎可能像某些人那樣躲在這大營之中袖手旁觀呢?!」趙茜說完,意有深味的看了穆爾一眼。
穆爾見趙茜羞辱於他,略顯怒氣,欲要再次阻攔。
扶蘇見此狀,拉趙茜上馬,再次說道:「既然如此,我們走了!」
扶蘇說完,攜帶趙茜,飛奔而去!
穆爾見沒有攔住趙茜。怒哼一聲,悄聲對與扶蘇同行的其他人說道:「給我看緊他們,記住千萬別讓扶蘇死了!」
「是!」其他同行眾人應了一聲,急追扶蘇而去。
待扶蘇等人從穆爾眼前消失後,穆爾奇怪的說道:「孔剛在哪裡?為何沒來護送扶蘇?按照他的做事風格。不應該呀!可真是奇怪。」
穆爾隨從聽到此話後,答道:「大人,孔剛一早便去了雁門山下的木屋之中,至今未歸。」
「哦?那木屋你可知道在何處?」
「屬下知道。」
「快帶我去,我要看看他整天在那木屋之中做些什麼!」
「是!」隨從應了一聲,備好馬匹,帶著穆爾去雁門山腳下的木屋了。
雁門山下木屋距離匈奴大營很是遙遠,穆爾等人趕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大人,就這這個木屋!」
穆爾朝那木屋望去,見屋中黑燈瞎火,似乎一人沒有。覺得甚是詭異。
「你確定孔剛在裡面嗎?那些跟隨孔剛的刺客呢?讓他們出來見我。」穆爾緩緩問道。
「大人,從最近一次情報來看,孔剛的確在這木屋之中。至於那些刺客。我這就讓他們出來。」隨從說完,吹了一個口哨。
口哨聲過後,四周重歸平靜,過了許久,未有一人出現。
穆爾見許久無人出現,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不應該呀!」
穆爾見隨從吱吱嗚嗚,答不上來,厲聲下令:「給我把那木屋包圍了!我倒要進去看看,裡面有些什麼東西,能吸引孔剛日日到此!!!」
穆爾說完,帶了一隊人撞開木屋大門,走入屋中。
「火把!」
穆爾話音落下不久。木屋中插滿了火把。
火把點燃之後,穆爾這才發現,原來這木屋中藏著屍體!
隨從見了那些死屍,驚呼:「啊!大人,是我們派出跟隨孔剛的刺客!!!」
穆爾見那死者乃是劍氣所傷,心中更是謹慎小心,他掃視屋中一周,除了死屍外並未看到什麼異常之處。
就在這時,屋外的鴿子叫聲讓穆爾心中一驚。
穆爾順著聲音,走到窗前,看到窗台上的鴿子屎,頓感不妙。
穆爾猛地打開窗戶,伸出手去,出窗的手臂頓時被屋外的黑暗吞噬過半,只是一會,一隻融入夜色的黑色信鴿悄然落到穆爾手臂之上。
穆爾見那黑色信鴿腿上有紙條,一把拽住隨從的衣襟,冷聲問身邊隨從:「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信鴿的事?」
「大……大人,小……小的也不知道呀!」
「哼,廢物!都是廢物!!!」穆爾怒吼一聲,一把將那隨從扔在地上。
穆爾隱約猜到什麼,心神不安,他取下紙條,展開,見上面寫著:穆爾將軍,我猜到你定會來此處,特留一封書信給你,想必你此時此刻心中很是疑惑吧!屋中那些人的確是我所殺,我已經進入雁門關中,匈奴你的軍隊也應叩關了,你送來的禮物我就留下了,不知道雁門關五萬大軍伏擊你那三萬夜襲奇兵,誰更技高一籌呢?
穆爾看完此封信後,氣的渾身顫抖,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早應該想到孔剛回做出叛變之事的!這個該死的叛徒!!!孔剛叛變,難道扶蘇也……」
穆爾說到此處,頓感大事不妙,急忙吼道:「快回軍營!!!」
穆爾說完,跑出木屋,匆忙上馬,朝大營飛奔而去,他要阻止夜襲雁門關之事。可惜穆爾發現此事已經太晚了,此地與大營相距甚遠,穆爾還未趕回軍營,營中浩浩蕩蕩的部隊便整裝出發了。
此時雁門關某處民居內孔剛正在悠閒的喝著茶水。
時間過去良久後,吳旗見孔剛還是如此清閒,急的是滿頭大汗。
忽然,吳旗猛地站起,奪下孔剛手中茶水,急忙問道:「我冒著殺頭的風險,把你這個叛徒放進來,可不是讓你來喝茶的!」
孔剛面對吳旗的舉動,輕輕一笑,不緊不慢的答道:「匈奴國根本不產茶葉,我都半年沒有喝過茶了,好不容易才回到國內,不好好品品茶香又怎麼行?」
孔剛說完,取了個新杯,倒了清茶,趁著溫熱,緩緩飲下。
吳旗面對孔剛如此舉動很是惱火,他一把抽出佩劍,指著孔剛厲聲呵斥道:「你說的事情,我至今還半信半疑!若是發現你在騙我,別怪我不念昔日情誼!!!」
孔剛將茶飲下,又沏(qo)一杯,撥開眼前的佩劍,緩緩答道:「別那麼心急,至於我有沒有騙你,你和我在這裡靜靜等著結果就是了,這個地方已經被你那兩千精兵團團圍住,你若想殺我,我跑不了的。」貞肝夾巴。
孔剛說到此處,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問道:「聽說你已經不看大門了?」
吳旗聽到孔剛的話,冷哼一聲,收回佩劍,坐了下來,說道:「哼!那不叫看大門,那叫戍守邊疆!我現在已經是守關校尉,不用做那事情了!」
「原來是陞官了呀,恭喜恭喜,已經和我過去的官階持平了,真是難得。」孔剛說完,將溫熱的清茶一飲而下。
吳旗聽了孔剛的話,甚是不滿,他一拍桌子,厲聲問道:「難道你此行目的就是為了譏諷我嗎?!你說雁門關中藏有叛徒,叛徒在哪?為何我還未看到!」
「唉,我並沒有譏諷你之意,只是想和你敘敘舊而已,既然你這麼不識趣,我就說點正事吧!」
孔剛說完,將手中茶杯放下,走到吳旗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至於叛徒的事情,我先要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叛變,之後才會把其他叛徒完完整整的告訴你!」
吳旗聽到孔剛的話後,大怒,他一把將孔剛推開,佩劍隨即出鞘,劍鋒停於孔剛脖頸之上,厲聲問道:「什麼,你懷疑我!」
孔剛面對吳旗如此動作,有恃無恐毫不驚慌,他輕輕撥開架於脖頸的長劍,坐回圓桌之旁,滿不在乎的說道:「你那麼凶幹什麼,又不殺我,擺什麼譜。」
「你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吳旗面對孔剛的挑釁,甚是憤怒,他提劍前衝,刺向孔剛心臟。
孔剛面對吳旗凌厲一擊,毫不躲閃,急聲說道:「你若不是叛徒,就給我坐下來,等那叛徒現出原形!」
孔剛聲落,吳旗劍停,吳旗收劍入鞘,怒哼一下,坐在孔剛對面。
孔剛見吳旗坐下,微微一笑,對他說道:「我早說過,你不會殺我。既然我能與坐在此處,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叛徒。可至於誰是叛徒,我也不知。既然你我都不知道誰是叛徒,那就讓他自己暴露好了。」
「他自己會暴露自己?開什麼玩笑,你當他是三歲小孩嗎?!」吳旗話畢,拿起那茶壺,猛灌溫熱茶水,欲以茶水化解心中火氣。
「至於他會不會暴露,我們等著就是。現在你我閒來無事,陳此時敘敘舊如何?」
孔剛說完,靜等吳旗回答。
「好!」吳旗話音落後,與孔剛聊起當年一同參軍的往事。
此時雁門關議事房間中,扶蘇和守關主將談著和談條件。
扶蘇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秦將,心中暗暗想道:這秦將中有一半是叛徒,可叛徒又是誰呢?
雁門關主將見廳堂中站立的扶蘇久久不語,不悅的問道:「扶蘇太子,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做出賣國求榮之事,始皇帝判斷果然無誤!如今你乘著國內大亂,親率匈奴南下叩關,可真是用心險惡呀!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好了,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扶蘇被雁門關主將言語驚醒,緩過神來,他想了一想,答道:「其實也沒什麼苛刻條件,只不過想讓你交出兵權,開門投降罷了。你若是願意投降,我還讓你當這雁門關主將如何?」
扶蘇話語輕輕飄飄,壓的雁門關主將那顆忠心無比沉重。
只見雁門關主將怒目盯著扶蘇,厲聲說道:「扶蘇,我敬你曾北抗匈奴,立有赫赫戰功,喚你一聲太子,可你以為我喚你太子,就可以得寸進尺了嗎?!逆賊扶蘇,現在老夫回答你,想讓我就此投降,做夢!你請回吧,明日我們戰場上見!我定取你這叛徒首級,為始皇帝清理門戶!!!」
扶蘇聽到雁門關主將的話,「哈哈」一笑,緩步朝他走去,答道:「將軍可真是忠心耿耿,扶蘇佩服。將軍若是不願投降,我自然不會勉強,不過有一事還沒辦成,扶蘇不能離開。」
議事房間內守衛面對步步靠近的扶蘇,「唰」的一聲亮出兵刃,厲聲呵斥道:「給我退下!將軍大人豈是你這叛賊能夠靠近的?!」
扶蘇面對守衛的呵斥,很不在意,他停下腳步,對雁門關主將說道:「此事關係到雁門關的未來,可以聽,也可以不聽。將軍若是對此事漠不關心,那我就此離開,告辭!」
扶蘇話音剛剛落下,趙茜急忙跑到扶蘇身旁,謹慎的說道:「扶蘇,既然談判不成,我們還是走吧!」
趙茜話中有意,扶蘇自然明白。
扶蘇知道趙茜不願看到雁門關主將就此身亡,但扶蘇更是知道,這裡穆爾的眼目眾多,為了後續的計劃順利執行,暗殺之事必須成功!也就是說,這雁門關主將,無論如何都必須去死!!!
雁門關主將聽了扶蘇的話,猶豫不覺,不知該不該讓他上前。
在那主將猶豫之際,議事房間內一將領忽然說道:「將軍,他們武器已失赤手空拳,在這個地方折騰不出什麼風浪,屬下認為,應該聽聽他有何事要說。」
雁門關主機聽後,略微思考,對扶蘇說道:「你有何事,快講!講完快滾!」
「此事關係重大,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扶蘇說完,再次朝雁門關主將走去,一步一步越靠越近。
在扶蘇離那雁門關主將只有三步之隔時,主將看到扶蘇嘴邊那輕微的笑容,頓感不太對勁,急忙叫道:「給我停下!有何事快說!」
扶蘇見雁門關主將喊停,笑的越發詭異了,他緩緩對雁門關主將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要殺死你罷了!」
扶蘇話音未落,袖口匕首已經上手,只見那匕首寒光一閃,直奔雁門關主將心臟而去!雁門關主將面對扶蘇偷襲,毫無準備,輕微一愣。就是因為這一愣神,雁門關守將性命難保!
俗話說:「高手出招,三步之內可取首級!」
扶蘇此擊轉瞬即到,雁門關主將身邊守衛還未來得及眨眼,血花已經飄然飛落!
「扶蘇不要!!!」
扶蘇沒有想到,在他即將得手之時,趙茜竟然捨身擋在雁門關主將身前!
扶蘇手中那鋒利的匕首直奔趙茜心臟而去!
此擊已出,無法收手,扶蘇面對趙茜如此舉動,只得使盡全身力氣略微改變匕首方向,避過要害心臟,刺穿趙茜肺葉!
趙茜以重傷代價,救了雁門關主將一命!
「趙茜!你!!!」
扶蘇不敢拔出匕首,怕惡化趙茜傷勢。他將重傷的趙茜一把摟入懷中,轉身想要逃走。
趙茜見四周殺氣騰騰,勉強對扶蘇說道:「你快逃,別管我!」豈料,趙茜此言過後,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扶蘇見趙茜吐血,心中一緊,竟然沒有意識到危險臨近!
這時,屋內侍衛攻擊已至,數把長刀劈向扶蘇,扶蘇命懸一線!
就在這危機時刻,「鏘」的一聲,屋內侍衛攻擊被其他將領通通擋下。
趙茜那殷(yon)紅的染滿了扶蘇雙手,扶蘇此刻欲哭無淚,耳邊那激烈的打鬥聲絲毫不能讓他後退半步,時間僅過一秒,扶蘇感覺過了好久好久。
扶蘇嗤嗤(cho)的問懷中的趙茜道:「為什麼你要那麼做?」
趙茜重傷,說話甚是困難,她面對扶蘇問題,只能斷斷續續的答道:「放……放棄吧,雁……雁門關不……不可失,希……希望我的血,能……能夠喚醒你的良知,讓……讓你終止戰爭悲……悲劇的上演。」
扶蘇聽到趙茜的話後,含淚一笑,笑聲充滿了蒼白與無力,那笑聲彷彿在嘲笑自己的計謀失算,又彷彿再笑趙茜的舉動愚蠢。
打鬥聲一起,屋外早已埋伏好的刺客轉瞬殺到,僅過一會,雁門關主將便被團團圍困。
血已流,淚已下,殺戮卻不能由此終止!事已至此,若就此停下,扶蘇過去做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扶蘇的溫熱心慢慢冰冷,他收回淚水,不再戀情,他放下懷中重傷垂危的趙茜,對她說道:「小茜,你堅持住,我會親手終止這一切!」
扶蘇話畢,眼神間殺氣顯現,他放下趙茜,取回佩劍,只見寒光一閃,重新殺向雁門關主將!
雁門關主將被團團圍困,提劍在前,想要搏命,但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希望,不由得問周圍叛變秦將道:「你們想要叛變嗎?!」
「哈哈哈,將軍,大秦帝國宛若暴雨行舟,時刻有傾覆危險,你又何必對它死忠呢?如今匈奴十萬大軍叩關壓境,這雁門關根本防守不住的,我看您還是與我們一起投降算了,因為唯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呀!我們在您手下當差多年,並無殺您之意,不過您鑰匙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我們無情了!」叛變秦將勸解道。
「我家族世代忠良,怎麼做出那叛國之事!你們這些叛徒,殺過來吧!老夫何懼你……」
雁門關主將沒有想到,此話竟成遺言!他的話還未說完,一道寒光閃過,鮮血噴灑而出,嘴邊的話語只能因生命的終止而生生停下!
扶蘇憂心趙茜安慰,只能快刀斬亂麻,以雷霆之勢殺死主將。
扶蘇一擊得手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走雁門關主將隨身兵符,帶著趙茜離開此地。
屋中叛軍將領見主將已死,彈冠相慶後,念在過往情誼與他的情誼,為主將收了屍體後,終於發出了開門迎敵的訊號!
民居內的孔剛見此訊號,猛地捏碎茶杯,對吳旗說道:「雁門關主將死了!」
「啪」的一聲,吳旗手中茶杯隨孔剛的話音碎裂,吳旗驚訝的叫道:「什麼!」
夜空之中一道火光閃過,早已準備已久的叛軍將領連同百士兵出現在雁門關大門之前,厲聲下令道:「打開大門!」
雁門關守門將領聽那將軍命令,立身不動,大聲吼道:「且慢!」
「你要違抗軍令嗎?!」叛軍將領厲聲問道。
「屬下不敢,只是吳旗將軍下令,不管任何人來,雁門關大門一律不得開啟!」
「什麼?我在問你一遍,你開還是不開!」那叛軍將領說完,「唰」的一聲,抽出佩劍。
守門將領見他拔劍,頓時動搖,猶猶豫豫的說道:「將軍,請您不要為難屬下。」
就在這時,城頭上的士兵驚恐的吼道:「發現敵軍!有敵軍夜襲!!!」
守門將領聽此話後,一愣。就這一愣的功夫,他性命已失!
叛軍將領殺人之後,厲聲下令道:「給我打開大門!」
「喏!殺!!!」叛軍將領帶來的士兵得令後,殺向守門部隊。
雁門關城下守門部隊不知為何僅有數十人,城上數千守軍又一時無法馳援,這數十人對戰數百人,自然敵不過去。
匈奴輕騎兵的戰馬即將撞到城門時,雁門關城門打開了,匈奴三萬輕騎兵殺了進來!!!
孔剛和吳旗突然聽到屋外打鬥之聲,均是一驚,就在這時一斥候回報:「回稟將軍,雁門關大門失守,匈奴大軍殺入城內了!」
「什麼,城門失守了!你們快隨我去擋住他們,萬萬不可讓匈奴入關!!!」吳旗說完,就要領兵與那匈奴輕騎兵部隊爭奪城門控制之權。
孔剛見狀,將吳旗攔下,對斥候說道:「你們暫且埋伏好,不要輕舉妄動,沒有我的訊號,誰若敢冒然迎戰,殺無赦!」
「孔剛,你!雁門關駐軍都被調離城門,主將已死,沒有主將兵符誰都調動他們不得!城門目前僅有千人防守,我再不出擊,一切可真就晚了!!!」吳旗說完,一把推開孔剛,就要奪門而出。
孔剛見狀,抽出巨闕寶劍,擋在門前,急忙叫道:「聽我的話,不可妄動,不然別怪我劍不留情!」
「你!誰都攔我不得!!!」
吳旗抽出佩劍,要與孔剛拚命。
「你就聽我的話,就此靜候吧!你這兩千士兵,對上匈奴過萬騎兵也不過白白送死罷了!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請相信我,再等等,戰局會好轉的!」孔剛不願與吳旗對戰,急忙解釋道。
「我……唉……」吳旗歎了口氣,下令道:「依照孔剛大人的話行事。」
「喏!」斥候得令,離開這裡。
吳旗見斥候離開後,厲聲對孔剛說道:「若是雁門關丟失,我吳旗定要取你首級,祭拜城中亡魂!」
「雁門關若是丟失,這頭顱我自己雙手送上!」
孔剛說完,心想道:公子,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匈奴輕騎兵殺入雁門關後,無人能攔,放火殺人無惡不作,沒過多久雁門關中民居悉數燃起,居民死傷無數。
雁門關居民面對殺氣騰騰的匈奴騎兵,死的死,逃的逃,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令人心疼惋惜。
匈奴破門,殺入關內,大秦帝國天險雁門關會就此失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