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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七十八章 反制之招,穆爾上當 文 / 聖白榮

    穆爾盯著扶蘇,「哈哈」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能做此事者,非扶蘇公子莫屬!」

    營帳中眾人聞此話後。均面露驚色。

    穆爾看到扶蘇那吃驚的表情,很是受用,他滿是自信的對扶蘇說道:「我匈奴舉全國之兵力助你復位,如果你登上皇位後,反戈一擊,我匈奴國那時該如何應對?!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你,怕你出賣我國,因此才言語之間冷嘲熱諷。你若是能答應我這個條件殺了雁門關主將,便不再與你為難,甘願做你的一粒棋子,讓你全權掌控這十萬匈奴大軍生死,你看如何?」

    「什麼!讓公子去刺殺雁門關主將?!不行,絕對不行!恐怕扶蘇公子連雁門關都沒進去,就被駐守關內的秦兵給殺死了!」孔剛怒聲說道。

    「扶蘇。恐怕他是想借雁門關秦兵之手來除掉你,你可千萬不要上當!」趙茜也怒聲說道。

    穆爾聽了兩人言語後,「哈哈」一笑,已久自信的說道:「入關殺那守將之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保你能活著回來!當然,你們若是懷疑我包藏禍心,大可不去,我另找他人就是了。」穆爾說完,靜靜等著扶蘇回答。

    扶蘇思考了許久後,堅定的說道:「我去!」

    趙茜、孔剛聽了扶蘇的話後,同時叫道:「扶蘇不要!」、「公子不可!」

    穆爾聽了扶蘇的話後,先是一驚,隨後開懷大笑,急忙說道:「哈哈哈哈,扶蘇公子果然不凡!」

    扶蘇表情嚴肅,突然問道:「你能告訴我是誰叛變了嗎?」

    「攻下雁門關後。你自然會知道。」

    穆爾說完後,和營帳內的將士商談好了相關細節後,散會。

    扶蘇回到營帳。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細細想道:「此次會議雖發生很多不快,但卻知道了不少訊息!父皇駕崩,胡亥殘暴,奸臣把持朝政,農民起義不斷,邊關守備鬆懈,守衛將領叛變,再加上我與匈奴主將穆爾心照不宣,如此種種接連發生,處理起來真是棘手呀!」

    扶蘇說完,拿起酒壺。一飲而下!

    不過一會,一壺酒水便被扶蘇喝了個精光。

    扶蘇原想讓這酒水麻痺自己,讓自己忘卻那一切煩惱之事,可俗話說:借酒消愁,愁上加愁!一壺薄酒飲下,扶蘇心中愁苦之事更是不斷湧出,他此時更是不能不思,不能不想。

    終於,扶蘇將酒壺放下,歎氣道:「唉……大秦帝國起義不斷,危在旦夕。我與匈奴共事,又如與虎謀皮一般,稍有不慎,不但會丟失性命,更會就此亡國!可不依靠匈奴,在那愈演愈烈的起義下,勢單力薄的我又能依靠誰呢?難道加入那起義軍嗎?哈哈……可笑,可笑!」

    扶蘇狂笑萬,躺在床上,謀劃道:「有穆爾在我身邊制約,我並不能完全掌控這十萬大軍,這十萬大軍表面聽從與我,實際與我心照不宣。冒頓弒父殺叔,心狠手辣,待這十萬大軍殺入雁門關後,他若是與我翻臉,我又該如何應對呢?即使冒頓礙於情義,不與我翻臉,可那起義士兵與六國殘黨又該如何處理?如果我領匈奴士兵就此入關,胡亥定然不會坐視不管。如果胡亥集中兵力北抗匈奴與我拚個兩敗俱傷,六國殘黨趁機發展壯大,豈不是反做了他人嫁衣?!真是惱人呀!!!」

    扶蘇感歎一聲惱人,細細思考一番,接著自語道:「其實最令我擔心的是,匈奴士兵入關之後,以我太子為名招兵買馬,建立傀儡政權,蠶食大秦帝國領土,由北向南穩步擴張,緩緩將大秦帝國蠶食殆盡!!!」

    扶蘇說道此處,表情越發嚴肅,他略一思考,謹慎說道:「如果匈奴蠶食大秦帝國北方各個郡縣後,不再南下與義軍、秦兵正面對抗,選擇盤踞北方掠奪資源,壯大自己的話,那稱霸草原兵不是什麼難事!若是冒頓選擇先統一草原,再揮師南下收拾長城以內起義殘局的話,匈奴恐怕才是我的最大威脅!!!」

    扶蘇說到此處,突然冷笑一下,搖了搖頭,聲音冰冷的說道:「冒頓可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了!可冒頓你真的以為我會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嗎?冒頓你之所以要傾全國之兵,不過是想迅速攻下雁門這扼咽雄關罷了!既然你要助我入關,我就如你心意,等我入關之後,事情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希望草原上另一個霸主,東胡國君是個聰明人,我把一切都壓在你身上了,可不要讓我失望!!!」

    扶蘇說完,想著幾日前交代給冒頓的事情,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扶蘇穿了便衣,出了匈奴大軍營帳,來到雁門山下一處僻靜之地,扶蘇來到此處時,天已經亮了。

    扶蘇剛從馬上下來,這時,一黑衣身影快步朝衝來!

    扶蘇見那身影笑了一笑,迎了上去。

    那黑衣人正是孔剛,孔剛見扶蘇迎了上來,貼在扶蘇身邊,小聲說道:「你被跟蹤了!」

    扶蘇聽孔剛的話後,微微一笑,不在乎的悄聲說道:「一點小角色而已,不足掛齒。」

    「既然是小角色,要不要除掉?」孔剛謹慎的問道。

    「不用,當心打草驚蛇!」

    扶蘇說完,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大聲對孔剛叫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扶蘇這話乃是暗語,他實際再問:交代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孔剛聽了扶蘇的話,也大聲說道:「公子,記得我們曾在此跑步,如今回到此地,我心中懷念此,特在林中木屋住了一晚。公子此次前來,恐怕也因對過去有所懷念吧!既然公子和我都懷念此地,常住於此可好?」

    扶蘇聽到孔剛的話,知道事情已成,笑道:「你可真會說笑,這裡上不著村下不著店,偶爾還有戰事發生,哪能常住呀!」

    「公子說的極是,戰火即將燒到這裡,的確不易常住。」

    扶蘇聽後孔剛的話後,頓感交代之事萬無一失,更是大喜,他警惕的看了下藏在暗處的刺客,急忙對孔剛說道:「天亮了,軍營之中恐怕還有其他事情,我們回去吧!」

    「好的,公子。」

    孔剛說完,跟隨扶蘇一同回到匈奴大營之中。

    扶蘇、孔剛二人回到大營之中沒過多久,暗中跟蹤他們的刺客換了衣服,進入了穆爾的營帳之中。

    穆爾見他們進來,急忙問道:「扶蘇等人可有什麼異常?」

    「回稟大人,趙茜至今還在營帳之中,未曾出去半步。昨晚會議之後,孔剛出了大營,去了雁門山腳下的一小木屋中,在那裡面度過一晚。清晨時,扶蘇離開大營,上山閒逛,巧遇孔剛,他倆人交談一番,便回到營帳之中。」暗中跟蹤扶蘇的刺客答道。

    穆爾聽到扶蘇與孔剛交談一番,意識到此事必有蹊蹺(q?、qiao),急忙問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他們談話甚是普通,只說對此地有些許感情,特來重溫故土。」暗中跟蹤扶蘇的刺客如實答道。

    「哦,重溫故土?」

    穆爾聽了他的話後,沉思一陣,再次問道:「你們可檢查過孔剛去那個小木屋?」

    「屬下細細查過,那木屋甚是普通,與平常木屋並無異。」

    「哦,那就奇怪了!孔剛、扶蘇莫非還真是去重溫故土了?」

    穆爾說完,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他一揮手,說道:「再去監視,密切關注扶蘇、孔剛動向,他們若有異常舉動,速來報我!」

    「是!」暗中跟蹤扶蘇的小角色說完,退出穆爾大帳之中。

    穆爾見那人離開,站起身來,穿上軍裝,對隨從說道:「領我去扶蘇營帳,我要親自去探探虛實,看看他倒地打著什麼算盤!」

    「是!」穆爾身邊隨從應了一聲,領著穆爾來到了扶蘇營帳。

    此時扶蘇正在整理衣物,穆爾進帳看到扶蘇如此動作,快步跑到扶蘇身邊,從扶蘇手中奪過衣服,厲聲問道:「你在藏什麼東西?!」

    扶蘇雖知道穆爾進來,卻沒想到穆爾竟然如此大膽,敢從他手裡搶東西,著實嚇了一大跳,頓生怒意!

    扶蘇表情嚴肅,十分不悅的答道:「穆爾將軍,我正在整理潛行衣物,為晚上暗殺之事做準備,你為何要將其搶走?!」

    穆爾聽了扶蘇的話後,將手中衣物交給隨從,尷尬一笑,賠不是道:「扶蘇公子,穆爾看公子整理衣物,覺得這下賤的活玷(din)污了公子雙手,所以才搶奪下來。穆爾剛才舉動太過魯莽,是穆爾不對,在此賠個不是!」

    穆爾對扶蘇說完此話,扭身對隨從吼道:「你們還不快把這箱衣物搬走,幫公子整理一下?!」

    「是!」穆爾隨從領命,將扶蘇那整箱衣物奪走,欲帶出營帳。

    扶蘇見穆爾此舉,更是不滿,他將穆爾隨從阻攔下來,對穆爾厲聲的說道:「穆爾將軍,這點事哪有什麼貴賤之分,還是我自己做的好,就不要勞煩你了!」

    穆爾見扶蘇遮遮掩掩,猜到那衣物箱中必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之物,他將扶蘇拖住,對他說道:「姑蘇公子客氣,這點事情是那些下人應該辦的,況且那些衣物已經髒了,也該清洗。等下人將衣物清洗好後,我再讓他們送回來就是了!倒是扶蘇公子遮遮掩掩,莫非這裡面藏了什麼秘密?」

    穆爾說完,對隨從使了個眼色,那些隨從看到穆爾眼神,拿著扶蘇衣物箱急忙跑出。

    扶蘇雖想將其追回,但卻被穆爾阻攔,迫於無奈,扶蘇只能說道:「那衣物箱中有我潛行衣,不可拿走呀!」

    「公子不用擔心,晚上暗殺時所穿的衣服我都準備妥當了。」

    穆爾說完,見扶蘇還想取回衣物箱,急忙轉移話題道:「扶蘇公子,你是不是去雁門山了?!」

    扶蘇聽到穆爾的話,裝作吃驚,眼神中略顯驚色,急忙問道:「你派人跟蹤我?!」

    「哪敢,哪敢!」

    「那你怎麼知道我去雁門山下?」扶蘇逼問道。

    穆爾聽了扶蘇的話,眼睛一轉,指著床邊前的毯子說道:「公子,你那毯子上有山中樹葉,鞋上沾滿了泥土,我猜測您是去雁門山了,所以一問,來驗證心中好奇。」

    扶蘇聽了穆爾的話,冷笑一聲,說道:「哦!原來這樣,穆爾將軍真是好眼睛。」

    「敢問公子,你為何去那雁門山中?」

    穆爾此話問的輕飄,扶蘇聽的卻是十分沉重。扶蘇早已想道穆爾為此而來,卻沒想到穆爾竟然問的如此直接。

    扶蘇心想道:既然你開門見山,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

    扶蘇答道:「我早上閒來無事,想山上閒逛,可還未上山,便遇到孔剛。孔剛此人曾向我隱瞞父皇去世消息,乃是不忠之人,我怕他做出不利與我們的事情,將他領回。穆爾將軍,你一定要多多關注冒頓的舉動呀!」

    扶蘇說的很是陳懇,穆爾聽的是心花怒放,穆爾心想道:扶蘇此言與我得到的消息相符,想必沒有騙我。他說孔剛是不忠之人,看來他們二人的矛盾是產生了,我昨晚那些話語果然有些用處!

    穆爾聽了扶蘇的話後,會心一笑,緩緩說道:「原來是這樣,扶蘇公子果然坦誠。不過我來這裡並非是為了詢此事。」

    「哦?那是何事?」

    「暗殺之事!今晚,秦軍叛將會打開城門,迎你進去。而你則需要裝成和談使者,見了雁門關主將,迅速將他殺死。」

    扶蘇聽了穆爾的話,厲聲呵斥道:「裝成和談使者?開什麼玩笑!在與那主將談判期間,縱然我能殺死他,可面對秦軍上下數萬兵將,我該如何全身而退?你這分明是要借秦兵之手,除掉我吧!!!」

    穆爾聽了扶蘇的話,詭異一笑,不緊不慢的答道:「扶蘇公子言重了!你可是冒頓單于的恩人,我怎敢除掉你呢?既然我出此計,自然有十成把握保你平安。其實那與會將領,已經被我買通一半,只要你一動手殺死雁門關主將,他們便會動手保你安全。」

    「原來這樣,穆爾將軍你真是好本事呀!竟然能買通雁門關一半的將領!」扶蘇聽後,若有所悟的說道。

    穆爾聽後,微微一笑,說道:「過獎了,可惜那雁門關主將頑腐不化,如果不然,定能不廢一兵一卒便可進入那雁門中!」

    「穆爾將軍能做到如此程度,扶蘇真是自歎不如呀!怨不得冒頓會拜你為主將!」扶蘇此話表面客氣,實則另有深意。

    扶蘇說完此話,想道:買通雁門關一半將領絕不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穆爾曾為頭曼單于、左賢王效力,冒頓心狠手辣,誅殺大臣無數,非但沒有殺他,還拜他為大軍主將,看來是想利用他掌控的雁門關人脈資源呀!

    「扶蘇公子,至於剩下的事情,入那雁門關後自然會有人指引,該說的事情我都說了,就不再打擾公子休息了,穆爾就此告辭。」

    穆爾說完,扭身離開。

    「慢走,不送。」扶蘇見穆爾離去的身影,暗暗一笑,他知道穆爾上鉤了!

    穆爾回到營帳之後,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從那衣物箱裡面搜出什麼可疑物品了嗎?!」穆爾說完,坐下。

    「回稟大人,那衣物箱中的確藏有可疑物品,您看。」

    隨從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穆爾。穆爾接過書信,細細讀來,見此信寫滿憤恨,言語之間流露出一股股悲傷之氣,信中多次發誓攻入雁門關,定要殺死胡亥報仇。此信最後一段乃是譴責趙茜阻攔復仇,責怪趙茜不義的內容。

    穆爾讀完此封信後,心中歡喜,但表情嚴肅,他問隨從道:「還有其他可疑物品嗎?」

    「大人,沒有了。」

    穆爾聽此話後,冷笑一下,說道:「把那些衣服洗乾淨,明日務必送回,至於書信的事情,他若是問起,你們只說不知道就行了。」

    「是的,大人。那這封書信您要如何處理?」

    「把這封書信交給趙茜,就說扶蘇讓你交給她的,你現在就去辦此事。」

    「是。」

    穆爾說完,把那封書信封好,交給隨從。

    隨從拿了書信,前往趙茜營帳,給她送信去了。

    穆爾見那隨從離開的背影,詭異一笑,自語道:「扶蘇呀扶蘇,我把這封書信交給趙茜,看看你如何再與她相處。等我把你們三人關係都破壞了,我再囚禁起你,你就徹底成為我的玩物,只能任由我擺佈了!哈哈哈哈!」

    不久後的趙茜營帳外的侍衛進營帳稟報道:「大人,穆爾將軍隨從求見!」

    趙茜昨晚被穆爾奚落一番後,對他懷恨在心,如今聽聞穆爾隨從來見,她冷哼一聲,說道:「不見!」

    可趙茜話音還未落地,穆爾的隨從便撩開營帳門簾走了進來。貞助溝血。

    穆爾的隨從恭敬的走到趙茜身邊,輕聲說道:「趙姑娘,這封書信扶蘇大人讓我送給您。」那隨從說完,從懷中取出那封書信,遞給趙茜。

    趙茜對穆爾態度不好,對穆爾隨從的態度也是很差,只見她一把奪過書信,厲聲說道:「我倒要看看穆爾想耍什麼花招!」

    「此信真是扶蘇親手所寫,不是穆爾將軍耍什麼花招。姑娘如若不信,看看這筆跡是不是扶蘇大人的就行了。小的還有他事,先行告退。」穆爾隨從說完,偷偷一笑,從趙茜營帳之中退了出來。

    「哼,狗奴才!」

    趙茜抱怨一句,打開書信細細讀來,當她看了那書信的內容之後,臉越拉越長,氣色越來越差,最後整張臉竟是慘白!

    突然,趙茜要緊牙關,怒哼一聲,將那書信揉成一團,仍在地上,厲聲叫道:「好個穆爾,竟然偽造書信,借扶蘇之口來羞辱我!看我不去找你算賬!!!」

    趙茜取了佩劍,剛要離開,忽然想到穆爾隨從的話,停下腳步,自語道:「莫非這真是扶蘇所寫?!」

    趙茜想到此處,撿起書信,再次打開,細細觀察許久後,她確認這書信是扶蘇親筆所寫。

    趙茜確認這封書信是扶蘇所寫的後,頓感無力,她手中的佩劍悄然跌落地上。

    趙茜一下子就呆住了!她內心之中宛如驚濤駭浪一般,一種無法訴說的淒涼之感冷透心扉。

    趙茜面對此書信,只得無語凝噎(yi)!過了好一會,她那充溯眼眶的熱淚,終於噴湧而下了。

    趙茜只感覺頭暈目眩,一時站立不穩,倒於臥榻之上,她喃喃自語道:「扶蘇,你就真的那麼責怪我嗎?你可知道,與匈奴借兵,如同與虎謀皮一般,最後只會落得下場淒慘……我不喜歡戰爭,不想讓你死在戰場,更不想讓你他人利用,你難道就真不明白嗎?!」

    趙茜說到此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擦乾淚水,堅強的說道:「我趙茜不論如何都要阻止你的行動,那怕搭上自己的性命!」

    時至黃昏,扶蘇等人一身便衣,欲以和談之名進入雁門。

    穆爾餞行之後,扶蘇此行隊伍終於要出發了。可事至此刻,孔剛、趙茜都未出現!

    扶蘇沒見到趙茜,並不願離去,可穆爾與雁門關主將約定時間以至,扶蘇雖然不願,但也不得不扭身離去。

    扶蘇上馬,扭身一憋,滿目寫滿對趙茜的留戀,不願離去,但身不由己,他也只能斬斷思念,黯然回首,欲驅馬飛奔而去。

    扶蘇心中暗暗想道:難道是我的計謀出了什麼差錯?趙茜,你為何還不來前來?

    就在扶蘇剛要離去之時,一騎身影飄然而至,趙茜終於來了!

    「扶蘇,我要你一起去,請讓我協助你!」趙茜見到扶蘇,,急忙說道。

    穆爾聽到趙茜如此話語,略有不悅,心想道:我好不容易才拆散你們的友情,怎能讓你幫助扶蘇,將那破碎的友情再續?

    穆爾攔下趙茜,對她說道:「趙姑娘,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你畢竟是個女人,去了也只會招惹更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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