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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八十章 領兵抗敵,退敵關外 文 / 聖白榮

    此時扶蘇抱著趙茜,來到軍營外的一民居中,給了居民一些碎黃金,便將趙茜暫時安頓在了民居之中。

    扶蘇走出民居。聽了陣陣救命之聲,扶蘇尋聲望去,見一黑衣女子朝他跑來,那黑衣女子身後緊緊跟著一手舉火把的匈奴騎兵!

    那女子未跑幾步,便被身後追殺的匈奴騎兵追上,只見騎兵胯下馬蹄一停滯,騎手彎身一掠,那黑衣女子便被強行掠到戰馬之上。

    匈奴騎兵抓住黑衣女子後,色色一笑,拍了下那黑衣女子屁股,隨手一拋,將手中火把拋向民居之中,火苗頓時從民居竄起。

    扶蘇見此狀,眉頭一皺。心想道:匈奴動作可真快,都殺到這個地方了!再不快點行動,恐怕一切都晚了!

    那匈奴騎兵見到扶蘇,按住馬上黑衣女子,高舉彎刀。策馬前驅,竟朝扶蘇殺來!

    扶蘇見狀,大聲叫道:「你的馬我要了!」

    扶蘇話音一落,將佩劍擲出,那匈奴騎兵還未來到扶蘇身邊,飛出的佩劍已經透體而過。

    匈奴騎兵口吐鮮血,摔下戰馬,身死!

    扶蘇快步上前,取回佩劍,救下了那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面容姣好,身穿黑衣,渾身是傷。

    扶蘇見了她的裝扮。急忙問道:「你是刺客!」

    「正是」那女子並不否認刺客身份。

    大敵當前,扶蘇心急,他不再廢話直奔正題。再次問道:「匈奴騎兵攻到哪裡了?」

    那黑衣女子答道:「匈奴騎兵已經殺到了附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殺過來了!」

    在這危機時刻,扶蘇來不急詢問細節,急忙說道:「不管你是誰,快去叫其他居民組織防線,告訴他們,只要能拖住匈奴騎兵五分鐘,援軍必到!」扶蘇說完,上馬揚塵而去。

    「恩公,你叫什……」那黑衣女子話還未說完,扶蘇已經進入了不遠處的軍營之中,消失不見了。她的詢問也只能就此停下。

    扶蘇驅馬闖入駐軍大營,見到營內大軍被數名叛軍將領阻攔在內,不得出入。

    那數名叛軍將領扶蘇很是眼熟,不久前扶蘇還與他們攜手殺死雁門關主將來著。

    扶蘇剛入軍營,數名叛軍士兵持戟阻攔,圍堵扶蘇,扶蘇被困。

    「給我讓開!」扶蘇怒聲一喝,拔劍出鞘,誓要衝破阻攔進入軍營之中。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軍營!」叛軍領隊問道。

    「讓開!」扶蘇怒吼一聲,就要衝入兵營。

    「狂妄!這裡乃是軍營重地,容不得你撒野,給我拿下!!!」叛軍領隊同樣怒聲一吼,下令圍殺扶蘇。

    扶蘇聽此話後,忽然想到兵符在身,急忙從懷中掏出兵符,高高舉起,大聲吼道:「見此兵符,如見將軍!你們給我快快退下!」

    叛軍領隊見此兵符,毫不退讓,竟然視兵符如無物!

    「哼,我們只認人,不看符,兵符在我們面前行不通的!既然你取了這兵符,那就受死吧!!!」

    那叛軍領隊話音一落,與其他秦兵殺來,扶蘇見狀,知道一場惡戰無法避免了。

    面對數名秦兵圍攻,只見扶蘇提劍一揮怒斬兩人,驅馬一躍跳出包圍,成功突破包圍。

    叛軍將領見門口有人打鬥,手提雙劍,帶數十名秦兵趕來,堵住前路。

    前有攔截,後有圍堵,扶蘇被眾兵夾在中間進退不得,頓感不妙。扶蘇此時面目嚴肅,直衝上前,大有衝破阻攔之勢。

    那叛軍將領與扶蘇有一面之緣,知道他是匈奴大軍副將,不由得放鬆了警惕。

    叛軍將領見到扶蘇騎馬奔來,略一皺眉後,堆滿微笑恭敬的問道:「大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扶蘇面對叛軍將領詢問,急聲回答道:「你們讓開,我要進去!」

    叛軍將領投降匈奴,他面對扶蘇這副將的命令不敢怠慢,急忙讓身後士兵散開,騰出了一條入營道路。

    扶蘇見狀,面露凶光,冷笑一聲,單手握緊長劍,急聲吼道:「黃泉路上走好,不送!」

    那叛軍將領聽到扶蘇吼聲,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阻攔扶蘇,可他的東西已經晚了。

    扶蘇快馬一閃,與那叛軍將領擦身而過。只見兩人手中劍光一閃相互碰撞,「鏘」的響聲過後,叛軍將領阻攔失敗,扶蘇成功殺入軍營。

    扶蘇入營之後,那叛軍將領坐於馬上沉默不語,身體搖搖晃晃大有墜馬背之意,他身邊秦兵隨從見狀,急忙詢問道:「將軍可好?」

    「好快的劍。」叛軍將領死前發出了最後一聲感歎,墜倒馬下,脖頸傷口隱現,身亡!

    夜已經深了,雁門關外的匈奴大營分外安靜。就在這時,一隊十幾人組成的騎兵朝匈奴大營急衝而來。

    匈奴大營守衛看到遠處隊伍,急忙吼道:「有敵人夜襲,快點應戰!」

    那守衛吼聲過後,安靜的匈奴大營瞬間變得嘈雜起來,原本將要睡去的戰士先後跳下臥榻,手拿武器,倉促應戰。

    那隊騎兵越靠越近,黑暗中的身影也越發清晰。

    「快點打開大門,穆爾將軍回營,統統讓開!」突然,從那騎兵隊伍中飄來熟悉的聲音,守衛聞聲後不敢怠慢,急忙打開軍營大門,將穆爾一行人迎了進去。

    穆爾回到軍營,跳下馬背,急忙吼道:「通知軍營其他將士,馬上集合,我要親率其餘七萬大軍強攻雁門關!今晚,雁門關必須拿下!!!」

    隨從聽了穆爾的話後,面露疑惑,問道:「將軍,那雁門關半數將領都投降了,還需要全軍出擊,趁夜強攻嗎?」

    「滾!少他媽給我廢話,快去通知!再廢話一句,我把你舌頭割下來餵狗!!!」穆爾怒吼一聲,撒氣似得說道。

    那隨從見穆爾火氣如此之大,嚇得面無人色,不敢多問,去通知其他將軍夜襲之事了。

    穆爾惡狠狠的說道:「孔剛,不管是你叛變,還是你同扶蘇一起叛變,既然你敢陰我,那就做好迎接怒火的準備吧!我匈奴十萬大軍,一定要踏平雁門關,進入長城!」

    穆爾惡狠狠的說完,衝入營帳,換了戰甲。

    二十分鐘後,匈奴大營中七萬戰士整裝待發,穆爾站在全軍將士身前,怒吼道:「隨我一同,踏平雁門,殺入長城!雁門關被擊破後,屠城三日,不留活口!!!」

    「殺!殺!殺!!!」匈奴營中七萬將士怒聲高呼,吼聲震天。

    一場驚天地動鬼神,不死不休的大戰一觸即發!

    「出發!!!」

    穆爾高吼一聲,親率七萬大軍,直奔雁門關!

    雁門關內三萬輕騎兵已破門而入,如今穆爾率軍七萬殺來,在屠城三日的軍令之下,雁門關百姓可有一線生機?再次危局之下,扶蘇又該如何照顧傷勢沉重的趙茜?難道面對壓鼎而來匈奴大軍只能將她放棄了嗎?孔剛如今又有何打算,雁門關如果失守,他會親手獻上頭顱謝罪嗎?

    這場戰爭,關係到趙茜、孔剛、扶蘇三人的生命,關係到整個雁門關百姓的生命、更關係到整個大秦帝國的未來!扶蘇此戰只能贏,不能敗!!!

    扶蘇斬一叛軍將領,殺入軍營之內,停於萬軍之中。

    其他叛軍將領見扶蘇殺人闖營,猜到扶蘇叛變匈奴,急忙令營中四萬將士將其團團圍住,欲殺之。

    「哼!」

    扶蘇面對四萬秦兵,冷哼一聲,心想道:此舉整合我意,看這架勢,軍營內大大小小的將領均在這裡,也省的我一個個去通知了!

    扶蘇拿出兵符,剛要言語,突然一支冷箭襲來,直奔扶蘇心臟而去。

    在這危急時刻,扶蘇一躍下馬,狼狽躲過冷箭,單手握劍。

    扶蘇下馬後,看到一叛軍將領手持弓箭。

    那手持弓箭的叛軍將領見一擊未中,不緊不慢的下令道:「擅闖軍營者死!給我把他萬馬分屍!」

    「將軍,我見他似乎握有兵符。」叛軍將領身後一將士提醒道。

    叛軍將領怒吼道:「他是匈奴副將,必須殺死!給我殺!」

    叛軍將領話音剛落,另一叛軍將領持偃(y?n)月長刀,衝殺過來。

    「切慢!我有……」

    扶蘇話還未說完,那叛軍將領便已殺到。

    再一眨眼,叛軍將領手中的偃月長刀直奔扶蘇脖頸而去,勢要砍下扶蘇首級。

    扶蘇怎麼可能讓他此擊得手,只見扶蘇彎身繞過偃月刀刃,順勢抓住刀柄,用力一拉,將那叛軍將領拉下戰馬。那叛軍將領猝不及防,從飛奔的戰馬摔下,摔得是七竅流血,頓時重傷。

    扶蘇借此時機,猛然一躍,縱身上馬,高舉兵符,吼道:「我乃秦始皇之子,奉命拿此兵符,指揮全軍,爾等不要魯莽行事!」

    手握弓箭的叛軍將領聞聲後,大驚失色,急忙搭箭上弓,一連三箭,射向扶蘇。

    叛軍將領射出的這三支弓箭甚是凌厲,直奔扶蘇額頭、喉嚨、心臟三處要害而去!

    此時,又一叛軍趁機將領從扶蘇身後殺來,他緊握大刀,一刀劈來,瞬間封死了扶蘇退路。

    扶蘇要躲三箭,必挨一刀,不想挨刀必中三箭。

    在這危機時刻,扶蘇選擇保命,也就是躲箭挨刀!

    扶蘇手中長劍一揮,斬下兩箭,側身一躲,閃開第三箭,身後叛軍將領抓住機會,一刀劈向扶蘇面門,扶蘇躲閃不得頓入險境,凶多吉少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刻,一弓箭射中刀背,將刀鋒射偏,刀刃擦扶蘇面頰而下,帶走一絲血紅。

    「你做什麼!」手持弓箭的叛軍將領怒目瞪著身後校尉,厲聲問道。

    「他有兵符,我只認兵符不認人!你要殺他,先問問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那校尉說完,收回弓箭,取出長刀,一刀砍去。

    「好,就讓我看看你也有什麼本事!」那叛軍將領說完,取出隨身佩劍,迎戰校尉長刀。

    扶蘇見叛軍將領一擊落空,反戈一擊。

    扶蘇此擊十分詭異,那叛軍將領躲閃不成,被扶蘇長劍刺胸口,頓時口吐殷虹,命留此地!

    就在這時,軍營外殺聲傳來,匈奴三萬輕騎兵殺到此地,扶蘇聞聲,心想道:匈奴輕騎兵動作好快,這麼短的時間便殺到這裡了!

    叛軍將領與那校尉戰的起勁,扶蘇雖想誅殺叛將,但大敵當前因以大局為重,誅殺叛將之時只能暫時壓下。

    扶蘇高舉兵符,大聲吼道:「眾將士聽令,全軍出擊,就算全軍覆滅,也要將匈奴騎兵趕出雁門關中!」

    「喏!」軍營之中四萬將士齊聲怒吼,領得軍令,殺出軍營。貞每剛巴。

    其他叛軍將領見大勢已去,趁亂逃走了。

    此時軍營之外,黑衣女子手持匕首,站在自發組織的居民隊伍最前方,毫無懼色。

    那黑衣女子見匈奴騎兵越逼越近,急忙大吼道:「雁門關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家園絕對不允許別人破壞!為了家園,為了老婆,為了孩子,和那些兔崽子們拼了!」

    那黑衣女子說完,舉著匕首,衝向疾馳而來匈奴騎兵。

    「我們拼了!殺!!!」那黑衣女子身後的居民隊伍怒吼一聲,扛著鋤頭、鐮刀也衝向了匈奴騎兵。

    雁門關居民畢竟沒有經過專業格鬥訓練,他們對上匈奴騎兵毫無勝算。

    那些匈奴輕騎兵面對眼前的農民部隊,毫不在意。騎兵殺入居民之中,如同刀子捅進豆腐一般,騎兵刀起刀落之間必有鮮血灑地,不過一會居民隊伍死傷慘重。

    那黑衣女子巧妙閃過匈奴騎兵的劈來彎刀後,看到遠處趕來的秦兵,宛然一笑,心想道:正規軍可終於趕來了,我也該離開了。

    那黑衣女子想到此處,剛要離去,危險悄然而至,一把彎月長刀已經朝她腰間劈來,她卻渾然不知。

    那黑衣女子聽到身後馬蹄大響,這才意識到危險臨近,可一切已經晚了,彎月長刀此時避無可避!

    就在黑衣女子感覺必死之時,一塊板磚從遠處飛來,打在匈奴騎兵身上,讓那騎兵挨了一磚,動作略微一頓。

    就這一頓的功夫,黑衣女子抓住機會,轉身擲出匕首。

    那匕首破風而出,插入騎兵心臟之中,騎兵摔落戰馬,身亡。

    黑衣女子脫險之後,猛跑幾步,來到一大約十歲的少年身旁,將他拖出戰場,對他說道:「你還太小,快回家去!」

    「大姐姐,我不小了!剛才我一磚頭就把你身後的壞人給打倒了呢!!!」那少年說完,十分威武的揮動著手中板磚。

    「少說廢話,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那黑衣女子厲聲問道。

    「那就是我家。」

    少年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民居。

    黑衣女子保護著那少年,把他送回民居之中。

    黑衣女子進入民居中,不但見到了那少年的母親,還見到床上躺著的趙茜。

    扶蘇利用兵符成功取得雁門關守軍指揮權後,取出鳴鏑響箭,朝天空射出,雁門關內頓時響起一陣尖銳而詭異的響聲。

    軍營外與匈奴戰成一團的居民聞聲,停下動作朝身後望去,他們見到秦兵趕來頓時大喜,歡喜的叫道:「我們有救啦!秦兵終於出營啦!!!」

    雁門關居民看到秦兵增援,頓時士氣大振,鋤頭揮舞的更加有力了!

    扶蘇發出訊號,領著四萬大軍殺出軍營,正面迎擊匈奴三萬輕騎兵。

    兩強相遇,勇者勝!匈奴騎兵縱然厲害,但他們在四萬秦軍和雁門關多數居民聯手強攻下,竟逐漸顯露出敗相。

    匈奴領軍將領見此狀,急呼道:「有埋伏,快撤!」

    匈奴三萬輕騎兵得令,調轉馬頭,朝城門飛奔而去。

    雁門關的民居內,吳旗焦急的走來走去,孔剛牢牢守住門口,堅決不讓吳旗出去。

    吳旗耐心終於耗盡了,他突然眼神一變,抽出佩劍,對孔剛吼道:「快給我讓開!」

    「時機未到,我絕不讓開!」孔剛堅定的說道。

    「好哇,雁門關都失守了,你還不讓我出去!說,你是不是匈奴派來的奸細!!!」吳旗厲聲問道。

    「我不是!」孔剛失口否認。

    「那好,我問你,扶蘇是不是投敵叛國了?你若騙我,劍不留命!」吳旗說罷,橫劍身前,橫眉怒目瞪著孔剛。

    「沒有!」

    孔剛話音剛落,吳旗一劍斬來,吳旗厲聲呵斥道:「你果然是匈奴派來的奸細!你真當我對匈奴大營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嗎?如今雁門關失守了,我吳旗要替天行道,要殺了你!」

    孔剛面對吳旗攻擊不敢出劍,只能連連躲避,吳旗攻擊甚是凌厲,僅是幾下,孔剛便肩膀見紅。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孔剛肩膀受傷,急忙喊停。

    「雁門關已失你還解釋什麼?等著受死吧!」

    吳旗話音落下同時,屋外突然響起一陣尖銳怪異的響聲。

    這時,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一斥候跑進來,慌張的叫道:「報告將軍,我們被發現了,埋伏的士兵已經與匈奴騎兵交上手了!」

    「什麼!」吳旗聞此話後,面露驚色。

    孔剛聽聞後,不驚飯喜,笑著說道:「哈哈,時機已到,我也有動手之意,既然他們送上門,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孔剛說完,對吳旗說道:「兄弟,你不是要迎擊匈奴嗎?現在下令全軍出擊吧!不論如何我們都要按照計劃,斬斷匈奴後路,封死雁門關,配合其他軍隊行動。」

    「哼,算你幸運,暫且饒你一命!傳我命令,全軍出擊,猛攻雁門關大門,定要將其奪回!!!」

    吳旗說完,同孔剛殺向城門。

    雁門關內吳旗、孔剛為首的兩千伏軍悉數殺出,在這兩千伏軍的閃擊之下,把守雁門關大門的數百輕騎兵著實被打了個搓手不急。

    匈奴騎兵戰鬥力很強,在吳旗、孔剛的兩千伏軍圍攻之下,匈奴騎兵毫不顯劣勢,竟然與吳旗、孔剛軍隊僵持下去了。

    隨著時間推移,撤退的匈奴輕騎兵大軍退到雁門關門前,吳旗、孔剛部隊此時遭受雙面夾擊,境遇一時險象環生!

    雁門關的民居內,黑衣女子送那少年回家後,看到重傷的趙茜,急忙問道:「敢問,那個女子怎麼了?」

    「那女子是一個陌生男人送進來的,若再得不到醫治,恐怕挺不過今晚了!」那少年的母親答道。

    「哦?可否讓我看上一看她的傷勢,說不定我能救她。」

    「那快裡面請。」

    黑衣女子得到許可,來到趙茜身邊,細細觀摩起她的傷勢。

    趙茜已經神志不清,她雙眼緊閉,渾身直冒冷汗,口中不停低聲念叨著:「扶蘇不要,快走,放棄吧。」

    黑衣女子聽到她的話後,心想道:恩公之前從這家走出,難道她是恩公的朋友?

    想到此處,黑衣女子低聲說道:「今天算你走運,看在恩公的面子上,我救你一命。」

    黑衣女子說完,一手按住趙茜傷口,一手緩緩抽出匕首。

    趙茜原本凝固的傷口,因匕首拔出,再次淌出血來,趙茜傷口一痛,猛吐出一大口鮮血。

    「匕首插的可真夠深的,還好沒有傷到心臟。多虧我隨身攜帶著保命藥丸,不然你真就死翹翹了。」

    黑衣女子說完此話,扭頭對少年說道:「姐姐要脫她的衣服,小朋友,少兒不宜,你去一邊玩去吧,別再看了。」

    「好的。」那少年應了一身,轉過身玩去了。

    黑衣女子脫下趙茜的外衣,對那少年母親說道:「有開水嗎?要滾燙的。」

    「有,我這就去取。」

    少年母親取來滾燙的開水,黑衣女子用毛巾沾了開水,給趙茜胸前傷口消了毒,悄聲說道:「傷到這種程度了,還掛念著那個叫扶蘇的人,真是情比金堅呀!」

    少年母親聽到黑衣女子的話後,抿嘴一笑。

    那黑衣女子說完此話,從懷中取出一罐藥丸,從中倒出一粒藥丸碾碎後,灑在趙茜傷口之上,急忙包紮住她的傷口。

    包紮完畢,黑衣女子又倒出一粒藥丸給趙茜服下,這才對那少年母親說道:「估計天亮她就可醒了,記得多給她喝點水,千萬別讓她劇烈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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