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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41章 比親人還親三分 文 / 我心未央

    白天裡我又是採了許多的鳳棲草,至於尾心菇,我想那人他必會親自送來給我,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筵席。至於他要拿什麼交換,到時候我自可隨機應變了。

    越是在這草原上呆得久了,我越是感覺到從前的自己曾經一定是在這裡住過,而且時間也為時不短,那奶茶那烤全羊我吃著都是可口的,可是這些在蝙蝠谷的五年裡我絕對沒有吃過一次。

    我知道這些牧民們生活的艱辛,可是他們卻是極熱情的款待我,他們拿出了每一家每一戶裡最好吃的東西送給我,這是一種類似於家的關愛,這份盛情讓我感動讓我感謝。我不過是偶然救了他們的親人罷了,可是他們對我卻是比親人還要親上三分。

    兩天了,那人還是沒有來,難道是我估計錯了嗎?女木土才。

    我手上那些維繫我生命的青葉草已是乾枯了,這草原上我不能久呆。否則就有違清揚留我在山中的初衷了。

    一個醫者,連自己的病都醫不好,又何來醫人。

    蓮香丸已越來越不能壓抑我心口的疼痛了,如果明天那人再不來,我就一定要先行離開幾日。再把那青葉草連續服食幾天,我才有力氣再來解救這哈答斤的病人。

    半夜裡,又是惡夢纏身,卻是沒有清揚的守侯與安慰。天還沒亮我就醒了。看著這空蕩蕩的蒙古包。再側耳傾聽,四下裡靜悄悄的,此一刻或許是我離開的好時機了,我不是要拋開這些牧民不管,只是我要先把自己的病醫了,我才有力氣來醫他們,走了,我也總是會回來的。

    躡手躡腳的掀了簾子,可是腳才一探了出去,立刻我就聽到了一連串的呼吸聲,就在這門口,如果不是清揚教我的功夫,我根本沒有辦法在沒有看見人的情況下就發現外面有人在把守。

    探出去的腳再收回來,這些牧民們是怕我離開嗎?可是他們是那樣純樸,我不信他們會有囚禁我的心啊。

    從那簾子的縫隙裡我向外望去,門口果然筆挺的站著兩個人,可是這兩人卻是這兩天裡我從未見過的,似乎他們不是這裡的人,難道不是有人把守,而是那人他派來接我的手下嗎?

    我的功夫以輕功見長,其它的我並未認真仔細的學過,清揚說輕功學好了逃避危險才快,況且他救我之時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所以我雖然武功不好,但是我並不怕人,打不過,那就仗著我的輕功而跑。

    我想著,心裡已然不怕了,就去見見他又如何,況且他與清揚也是熟識的,我沒理由去怕了,只要可以救這哈答斤的百姓,我就沒有什麼可以去退縮的理由。

    掀起了門簾,我向著蒙古包外的二人道:「你們可是在等我。」

    我突然的出現,又是突然脫口而出的話倒是嚇了他們一嚇,或許是不曾想這天還沒有亮我就起來了吧。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再作揖道:「我家主人有請,可否請姑娘前往一聚?」

    心已明瞭,我要等的人他終於到了。

    匆匆在那蒙古包前的地面上留了字跡:暫別一日,定當歸來。

    這漢字也不知這些純樸的牧民是否看得懂,但我已別無他法了,我自己也是奇怪為什麼我能聽得懂這蒙古語卻又不會寫呢。我從前與這蒙古人的淵源一定不淺吧。

    隨著那二人上了他們早已為我準備好的馬匹,一路向南而行,要去哪裡,為什麼離哈答斤卻是越來越遠。

    鬢邊的碎發隨風而散,我迎著風享受這草原的廣袤與浩大,有鷹在頭頂盤旋,那望不到盡頭的青蔥碧草讓我的心愜意飛翔。

    到了,眼前那一座蒙古包前一修長男子雙手環於胸前正淡然望著我的方向,那淺笑,那若有若無的一抹淡淡憂傷就在那一笑間被我捕捉個乾乾淨淨,一個男人,他有何愁怨,他大可去挖得他的寶藏,再來與這天下爭秋色。

    翻身下馬,我看向一身尊貴不凡的他,也不知要做何稱呼,一面之緣,我與他也僅是說過幾句話而已。

    儒雅中又多了一份習武之人的氣勢,他迎上來,一抱拳道:「雲姑娘來了。」

    我笑,「不知鐵兄召清雲前來有何要事?」

    「雲姑娘請入內在說吧。」他指了指身後的蒙古包,我聽了只得依言而入,那尾心菇我志在必得,我相信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看駱清揚的面子他也不會對我有什麼不利的。

    一入內,我才發現這一整座蒙古包裡都是我欲尋找的尾心菇,知我者如他,可是我之於他又有何所求呢?我不懂了。

    「這是在下送給雲姑娘的一份見面禮,也不知雲姑娘可稀罕不?」他的聲音清亮入耳,卻不自覺的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我只恐怕我清雲受不起這份厚禮,鐵兄還是先說清楚要我清雲與什麼交換吧。」

    「雲姑娘果然聰明。」

    廢話,天下哪有這樣美的事情,那白來的東西那背後一定有著什麼算計與企圖。

    「你說吧,本姑娘洗耳恭聽。」輕帶衣裙我隨手坐在那把放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在下只有一事相求。」

    「說。」他倒是真會賣關子,繞了一圈還是沒有說到正題上。

    「在下只想請雲姑娘出面調停了半月後的巴魯刺與哈答斤之戰。」

    我聽得一頭霧水,「我想本姑娘尚無這個本事,鐵兄是看錯人了吧。」

    「雲姑娘頗像在下的一位故人,神情與舉動無一不像,雖說這相貌上差了一些,但舉手投足間的一顰一笑足可以說服那兩位力戰的大汗了。」

    「大汗?我並不認得啊,又何以說服?」我不信自己有這個能耐能憑著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一場戰爭的結束。

    「只要雲姑娘去了,我想就沒有辦不成的事了。」

    「那麼如果我做不到呢?」那這些尾心菇他還會送我,還會救這哈答斤的一方百姓嗎?

    「不會做不到的,憑著班布爾善對雲齊兒的深情,他見了你他一定會同意的,而圖爾丹他更是如此,只要你稍微勸一下,我想事情就成了。」他輕描淡寫的說過,卻讓我無法不去一試,如果不試了,就說明我巴不得這一場大戰。可是我是不喜歡戰爭的,那只會讓更多的人流離失所,生活無依啊。

    「好,我就答應了你這個條件。但是請問鐵兄到底是哈答斤人還是巴魯刺人呢?」這是我的疑慮,他兩不相幫,卻並不代表他哪一族的人都不是。

    他沒有說話,而他旁邊一個武士上前向我說道:「我們王爺就是巴魯刺的鐵木爾。」

    鐵木爾,這名字在我腦海中匆匆閃過,竟是如此的熟悉,還有那班布爾善與圖爾丹,三個名字飛一樣旋轉在我的腦海中,讓我不停的去尋找我曾經的過往,頭又痛了,我閉著眼讓那痛楚慢慢的逝去,人,真的很疲憊。

    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明白,我指著那些尾心菇說道:「你是巴魯刺的王爺,可是你明知我拿著這些尾心菇去救的不是你巴魯刺的臣民,而是你們的敵人,你的用意到底為何?」

    他慢慢的轉過身去,似乎是不想面對此時的我,「這仗打了五年了,如果雲齊兒有知,她一定不會願意的。我不想她知道了會傷心。早晚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如果讓她知道是因為她而讓這草原上血流成河,我想她是不會開心的。」

    「雲齊兒,雲齊兒是誰?」為什麼這一個名字也是這樣的熟悉,連著那嬰兒的啼哭聲,那是我的寶貝,這名字這哭聲折磨著我的心裡一陣絞痛。

    額汗涔涔,我突然間虛弱的如一縷輕煙,隨時都有散去的可能。

    「王爺,雲姑娘她似乎,似乎……」

    我聽到鐵木爾身邊的武士的焦急聲,可是我的身子已經開始傾斜了,清揚說得對,我要留住在那雪山下,我要與那青葉草為伴,否則誰也救不了我,我的身子軟軟的向地面上撲去。

    會痛吧,一定會的,如果清揚在就好了,他一定會救我再把我送到床帳之中,再用那蓮香丸與他的真氣讓我慢慢的恢復生氣,可是此刻他不在,而那蓮香丸已對我的身子除了延年益壽之外對我的病是再無用處了。

    我有些後悔了,都是自己逞能要去救那一方百姓,如今卻很有可能連自己都活不成了。

    可是我悠然倒地的瞬間,一雙有力的臂膀強有力的抱住了我,那溫暖一如清揚的一般,讓我安然,可我知道這不是清揚,他是鐵木爾。

    一道真氣緩緩的注入我的體內,讓我沉悶的氣息慢慢的回轉了上來,瞇著眼,看著眼前這依舊有些陌生的面孔已在自己面前一寸一寸的放大,我虛弱的說道:「青……葉……草。」

    那是我的救命草,離了它的草汁我的生命只有一天比一天的脆弱。

    「為什麼你有著這麼奇怪的病,為什麼你離不開青葉草。」鐵木爾他急急的追問我。

    我淡然一笑,他想知道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想知道呢?可是上天弄人,讓我不知道自己是誰,那名字那容貌無一知曉。

    我的再世為人,我不想被外人所知道,我只想默默的去尋來我的寶貝,那嬰兒的啼哭就像一把彎刀時時的在剜著我的心,讓我想去見他去解救他於水火之中,他過得不好,一定過的不好,否則也不會日日裡在我的耳邊哭鬧。

    「很久就有的病根了,清揚說除了那青葉草這世上再無人能延續我的生命了。」

    他急忙吩咐了身邊的武士道:「馬上去那雪山腳下採了新鮮的青葉草來,天天派人去,天天送過來。」

    感激的一笑,「我原想這一兩日就回去的,卻不想……」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咳了起來,「咳……咳……」

    鐵木爾他輕捶著我的背,輕輕道:「你放心,他們的腳程絕不會比你的慢多少,日夜兼程的,明個下午就會取來了,這一天一夜我必定會守著你,不讓你的真氣喚散的。」

    他說著,又是緊緊的把我抱在他的懷裡,我掙扎不開,只好乖乖的躲在他的懷裡,任他將他體內的真氣一直不停歇的傳送到我的身體裡。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我卻沒有慾念與任何的羞赧之感,或者是被清揚抱得久了,我與那人與人之間的男女關係居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了。

    無法愛人,這是我五年來的一個認知,我只當清揚是我的父兄一般,坦誠,親切,卻永遠也無法把他當成一個男人來對待,一如此刻的鐵木爾一樣。

    為何我是如此的奇怪呢,為何我會對著男人沒有任何感覺呢?可是如果我真的有一個寶貝,那麼我的寶貝他又會是誰的骨血,那男人,他究竟是誰?

    「好些了嗎?」似乎是看到了我面上的蒼白,鐵木爾焦慮的問道。

    我搖搖頭,「我沒事。」我指著我腰間的小錦囊,「給我。」

    鐵木爾取下那小錦囊,打開來,從裡面取出了一粒蓮香丸,再遞到我的唇邊,「是要這個嗎?」

    眨眨眼,告訴他「是」。

    把那丸藥囫圇的吞進肚子裡,我閉著眼腦子裡依舊有一個名字在轉。

    雲齊兒,我好想知道她的故事,為什麼她會是這場戰爭的導火索,我知道了,我才有可能去勸住班布爾善與圖爾丹。

    「我想聽故事。」我的聲音空靈的如那山谷裡的清泉,細弱的眨眼即逝。

    「想聽什麼?」他問,為著我的想聽,他語氣裡是更多的欣喜。

    「想聽雲齊兒的故事?」我真心的想要知道雲齊兒的一切。

    他的面容卻是黯淡了,「你果真不是雲齊兒?」

    我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倚身就躲在他的懷裡,一邊感受著蒙古包外那露珠悄悄滑落的聲音,一邊聽著鐵木爾口中雲齊兒的故事。

    或哭或笑,我聽著我為著她而動容。

    原來這一場戰爭緣於班布爾善的恨,他恨圖爾丹對雲齊兒的離棄。

    原來那女子她竟是一個懂得大愛之人。

    原來她腹中也曾有一個寶貝。

    原來她失離了這巴魯刺已近六年。

    六年,離奇的失蹤卻引來了一場戰爭。

    我歎息,為著她而歎息。

    無論我是誰,與這草原上又有何關聯,可是為著雲齊兒,為了這草原上的蒼生,我必會拚力去阻止那即將開始的一場大戰。

    何時睡去,我不知曉,我只知道醒來時天已大亮,而我依然是睡在鐵木爾的懷裡,他抱著我就這樣坐著睡著了,他身體裡的真氣還在源源不絕的向我的體內輸送,輕輕的蹭著,我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我想要抽離他的懷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了如此之久,曉是我再是心寬,也會不好意思的。

    我不想吵醒他,只想慢慢的脫開他的懷抱,可是不期然的我只一動,他還是醒了,很報歉的看著他,這是我的不對了,「對不起。」

    他揉著眼睛,眼神朦朧的看向我,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肩頭,「雲齊兒,是你嗎?」

    我愣在他的面前,我真得很像他口中的雲齊兒嗎?

    任他搖著我的身子,我不說話,我只認真的看著他的神色,心裡在無數遍的猜想我與雲齊兒的關係。

    五年,五年多,這時間上是差了幾個月了,我不是的。

    「我不是雲齊兒,我只是清雲。」低聲在他的耳邊輕喝,我想要喚回他迷離的神情。如果說班布爾善與圖爾丹為了雲齊兒而引發了一場戰爭,那麼我眼前的鐵木爾呢,他似乎對著那個雲齊兒也有著不一般的情愫,他說起雲齊兒時的神情,他看向我是眼裡那複雜的憐惜之意,已一一被我看在眼裡。

    我悄然地推開他,「請你放開我,我不是雲齊兒。」

    這一聲終於叫醒了他,他呆呆的鬆開那鉗制著我肩膀的手臂,撓撓頭,孩子氣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固意的。」

    而後,我看著他落寞的走出那蒙古包之外,有陽光斜斜的射進來,晃了我的眼,卻是讓我更加嚮往那美麗的草原之色了。

    想要出去,去那草原上追逐翩飛的蝴蝶,追逐活潑可愛的小兔子,可是我動了動,全身還是半點的力氣也無。

    輕輕的躺下,慢慢的理清這幾天裡發生的一切,從蝙蝠谷到雪山腳下,從雪山腳下到這哈答斤,一步步似乎都在鐵木爾的眼皮子底下,他似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清揚也放任我在山中,這其中似乎是有什麼關聯一樣?可是想起青葉草,我似乎是我錯怪了清揚,清揚他並沒有洩露我的行蹤。

    靠在那為我準備好的靠枕上,我閉目養神,努力調息自己心口處的難耐,青葉草,只要它到了我就又會重新回到那個生龍活虎的清雲了。

    從天明等到夕陽日落,蒙古包的光線在一點一點的減退,鐵木爾再也沒有進來,我一個人只靜靜的守侯著這蒙古包。

    忽而,我聽到了馬蹄聲,那急促的聲音裡伴著馬的嘶吼,那樣遠的長途跋涉,連馬兒也是累壞了,更何況是人呢。

    蒙古包外一陣腳步聲傳來,我知道我的青葉草來了。

    「雲姑娘,青葉草到了,可以拿進去給你嗎?」那是武士們有禮的稟告聲。

    我才想起我是一個女人,我這裡他們真是不方便進來。

    輕理了一下凌亂的發,讓自己的蒼白不至於嚇倒別人,我輕聲道:「進來吧。」

    武士慢慢的走進來,生怕會嚇到我一樣,「雲姑娘,這草汁已經為你擠出來了,你喝了吧。」

    我接過那碗,強忍著那苦楚,一口氣把草汁喝了個乾乾淨淨,良藥苦口,越是苦才越是要喝下去。

    那草汁就像是血液一般,一入了我的身體裡,我身體的各種機能立刻就活躍了起來,不過一會兒的工夫,我知道我的臉色就恢復如初了。

    有了體力,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哈答斤那些中毒的老百姓還等著我前去解救呢。

    慢慢的站起來,我指著那些從雪山腳下新採摘下來的青葉草道:「這些都幫我捆好了,我要帶走。」

    「雲姑娘放心,雲姑娘到哪裡,這青葉草就會跟到哪裡,王爺吩咐了,每天都會準時的拿給雲姑娘的。」

    聽他如此之說,我倒是要感謝那個鐵木爾了,可是自從早上把喚醒他我對他說我不是雲齊兒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進這蒙古包了。

    好奇怪啊,他對我竟是前後判若兩人。

    「找車子,把那些尾心菇全部拉走。」我吩咐道。我身上肩負的是哈答斤老百姓的生命之任啊。我要立即上路,立即去解救那些人於危難。

    騎著馬一路向哈答斤而去,重新再回到我離開的那個地方。

    人還未到近前,早有人向我飛跑而來,人群突然間聚集起來,所有的人都在歡呼著,「女菩薩回來了,女菩薩回來了。」他們的歡呼聲讓我赧然,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

    那婦人她又帶頭走的我面前,「女菩薩,你可回來了,我就說你一定會回來的。」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她心裡的激動與感激之情。

    我指了指身後一輛輛的馬車,我大聲道:「這些尾心菇,你們馬上四處分發,還有鳳棲草也要及時的採摘而送過去,由近及遠,將這驅毒的藥方一一的傳到哈答斤的每一個角落。」

    牧民們馬上就分頭行動開了,我走進那一座一直為我保留的蒙古包,悄悄落坐,我的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此時我還是不能馬虎大意,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不想再有什麼差錯而嚇到了這些樸實的牧民。

    那一車車的尾心菇有條不紊的發下去,我看了心裡都是欣慰,我想不出三天,這哈答斤的怪病就可完全的除盡了。

    我讓牧民們分別到各處去查探去留意這驅毒的狀況,萬一有什麼閃失也好及時的向我匯報。

    這一天,我喝過了青葉草的草汁,正歪著想要小睡一會,突然門外有人稟道:「雲姑娘,有一人喝了藥之後不但沒有好轉,反倒是口吐白沫,人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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