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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所謂奇跡 文 / 有愛就可以

    被白野威跟rider的一番話說下來,saber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的腦海裡不斷地回憶起很久以前曾經見到過的畫面,昏黃的天空,如山一般堆積的屍體,猶如地獄一樣的場景不斷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我……我……」saber重複著,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似乎有很多東西想要說出來,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是不是自己當初沒有選擇這條的話……

    「說起來哈,我們本來是不是在說聖盃能完成什麼樣的願望的嗎?」白野威忽然話鋒一轉,「就你們個的願望來看的話,saber不就是屬於明顯不可能實現願望的類型嗎?這樣下去的話,就算她獲勝了,也不可能實現願望的吧?」

    「哈哈哈,這可真的是……」rider大笑了起來,「確實如此。」

    「胡說,聖盃,聖盃一定是可以實現saber的願望的。」愛麗斯菲爾上前認真地說道,「確實,對於你所說的,將地球變成陽是不可能做的到的,但是,但是其他的事情一定可以做的到。」

    「你怎麼這麼肯定啊?話說如果要實現這樣的願望的話,是要對於已經存在的歷史進行篡改嗎?」白野威有些好奇,「雖然這樣的方法理論上來說也是有可行性的,但是呢,我記得某個哲家好像說過,人不能跨過同一條河兩次,還有人說過,南美的一隻蝴蝶扇動一下翅膀,平洋上就會出現龍捲風。也就是說,如果亞瑟王的歷史被修改了,那世界的歷史也會隨之改變,在亞瑟王之後本應該存在的東西會消失,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會出現……」

    看到幾人有些蚊香眼的樣,白野威拍拍地面,「嘛,換個方式來說,就是說,萬一亞瑟王的歷史真的被修改了——雖然我覺得可能性不大——這個聖盃也有很大的可能會不存在。」

    白野威歪著腦袋看他們,「換句話說,就是實現saber的願望,實際上就等於自我毀滅。這樣的願望……真的能實現麼?」

    「!!!」從來沒有思考過這方面問題的愛麗斯菲爾頓時愣住了,她身後的saber也呆滯當場。

    「嘛,反正是個就算實現了,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願望。」白野威聳聳肩,「也許聖盃並沒有分辨這樣願望造成後果的能力,會幫助saber實現也說不定呢。」

    「哈哈哈,有趣,實在有趣了。」吉爾伽美什看著恩奇都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神這種東西還會這麼有趣。」

    rider也摸著下巴有些苦惱,「確實呢,要是亞瑟王的歷史改變了,韋伯這傢伙會不會也跟著消失了呢?這可是個大問題啊!」

    聽到對方關心自己,韋伯少年本來很開心的,隨即便聽到了下一句,「那樣的話,我的r該不會換成先前那個縮頭縮腦不敢出來的傢伙吧?」

    「哼。」韋伯用力地扭頭過去,不想在理會這個討人厭的傢伙。

    愛麗斯菲爾忽然像是回過神來一樣地問道,「那麼,以神明的眼光來看,世界和平這樣的願望,也是沒有意義的嗎?」

    「當然。」白野威回答的毫無遲疑,「世界和平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且不提人類的本性這樣唯心的問題,就說客觀點的狀況好了。這個世界的資源分配就注定了,人類與人類之間注定不可能保持和平。」

    「怎麼……可能……」愛麗斯菲爾不敢置信地搖晃了一下身體,不敢置信地說道。

    白野威看了看她,隨即露出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來,只不過他的狼臉上想要看懂這樣的表情實在過艱難了一些,「就好像我剛剛說的,除非地球能夠變成陽,不然注定了資源分配的不均衡,有的地方的人生來就能享受到乾淨的水,充足的食物,良好的天氣,但是有的地方的人生來就沒有那一切。」

    「資源分配不充足的地方,為了能夠活下去,就會產生搶奪與廝殺。」白野威歎了口氣,「這樣的事情的確很殘忍,卻沒有辦法。」

    「所以,這個願望是比saber希望改變歷史更不可能實現的……不,我想起來了,的確有一個方法可以實現這個願望。」白野威忽然頓了一下,語調也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什麼辦法?」愛麗斯菲爾像是充滿了驚喜一樣地看著他。

    「人類全部死掉的話,就能夠實現這個願望了呢。」白野威一字一句地說道。

    「什……什麼……」聽到這樣的回答,她忍不住地向後退去,整個人像是信仰崩塌一樣地失神倒了下去。

    「愛麗斯菲爾!」saber來不及哀悼自己的願望奔潰,連忙抱住昏倒過去的女人。

    「真的是,只有這樣的方法嗎?」恩奇都忽然開口問道。

    白野威撓了撓臉,「大概,在我看來應該是只有這個辦法了。」

    「以神明的眼光,也只有這樣的辦法嗎?」恩奇都對這個問題也很想知道答案。

    「如果說以神明的角來看的話,我記得教會的聖經裡有這樣的說法,上帝是牧羊人,而凡人就是羊群。如果按照這樣的方式來執行的話,的確可以天下平,可是呢,我覺得這樣的話還不如世界毀滅呢。」

    恩奇都有些歎氣,「世界和平是做不到的麼,真是……」

    「你去考慮這些問題做什麼?」吉爾伽美什不解地看著他。

    「不,只是忽然有些感慨,結果聖盃做不到很多事情呢。」恩奇都歎了口氣,轉頭對吉爾伽美什笑道。

    吉爾伽美什則是對著白野威的放下指了指,「這個傢伙不是說了麼,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萬能的。你如果真的有什麼一定

    定想要實現的願望的話,就自己去努力吧。」

    「如果一切都如你所說的話,那麼奇跡到底是什麼!?」saber憤怒地看著他們,「奇跡這樣的東西,不正是讓我們匯聚於此,並為之奮鬥的東西嗎?」

    「嘛……」rider聳聳肩,「我也承認奇跡的存在,但是呢,就算是我也要承認,有些事情根本不能用奇跡來形容。」

    白野威左右看了看,忽然覺得氣氛變得十分僵硬,便主動跑到rider身邊繼續給自己倒酒,「繼續喝酒吧,你們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繼續問哦,這一次我肯定不插嘴。」

    韋伯少年的腦袋上掛滿了黑線,默默地在心裡吐槽,「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現在saber差不多已經被你說的一蹶不振了好麼!」

    白野威喝了兩口酒,見到還是沒有人說話,便只好抬起頭來道,「那個啊,我之前就想問了,那裡的人是誰啊?而且那邊還藏著兩個拿槍的人,那兩個應該是saber的r了,但是我不認識那邊的那個傢伙是誰。」

    「r他!」saber猛地抬頭。

    「哼,多管閒事的遠阪時臣。」吉爾伽美什放下酒杯,將半趴在自己身上的恩奇都放正,無聊地說道。

    「竟然被發現了。」assassin隨著說話的聲音出現在了樓頂上,並且不斷地

    一個一個地接連出現,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全部都出來,白野威既然說了有個人在圍觀此處,那麼除了他之外,那兩個拿槍的,必定是saber的r與他的助手。

    不論是出於對於對手的注意還是出於自己r對對方的奇特觀感,assassin都不會這麼傻乎乎地全員出動。

    「既然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為什麼還要現身呢?」恩奇都擺出了跟吉爾伽美什相差無幾的動作,只不過吉爾伽美什是左手撐著臉頰,而他換成了右手而已。

    「這是禮儀。」當先的一位穿著輕薄的女性assassin行禮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的r是如何察覺到隱匿了氣息的我們的,但是既然被察覺到了,就是戰鬥的時刻了。」

    所有人裡,只有韋伯反應最是激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assassin怎麼一個接著一個……不是每個職階只有一人嗎?!」

    「我們是分裂的自我,既是整體也是個體的,既是個體也是整體的影。」assassin的聲音十分冷酷,對於他們來說,一口氣出現如此眾多的個體其實並不方便,但是在被言峰綺禮使用令咒命令「即使犧牲也一定要想辦法殺死rider的r」這樣的命令之下,就算不怎麼情願,也只能出動,更何況居然還在出動之前就被發現了蹤跡。

    估計若不是那個叫白野威的r還發現了衛宮切嗣可能在圍觀這裡的戰鬥,言峰綺禮絕對會讓他們一口氣全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保留幾個下來。

    「嘛,小,不要這麼緊張啊。」rider卻毫不驚慌地笑了起來,「既然都說了是王的酒宴,那麼所有來聆聽王的教誨的人,不論是什麼人都可以來聽。」

    rider說著,拿起一旁的竹製柄勺舀起桶裡的紅酒,向assassin們伸去,「就算是要戰鬥,也是可以先喝酒的不是嗎?」

    「好氣魄。」白野威認真點頭,「說的沒錯,就算要先戰鬥也……」

    白野威的話還沒說完,一支匕就劃斷了rider手裡的酒勺,然後朝著他的腳下筆直地射了過來。

    白野威抬抓一揮,將這匕打開去之後有些不滿地聳了聳鼻,「算了,我還是喝酒得了。」

    恩奇都見他跟rider都沒有絲毫的緊張,不由有些好奇,「r,為什麼你一點也不緊張?」

    「我只是覺得,能有這樣想法的王的話,對付這樣的小場面應該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吧?」白野威很是肯定地說道。

    「這樣可讓我覺得,要是我不拿點真正有用的東西出來,會讓你這位神明很是看不起的感覺呢。」rider笑了起來,只不過這一刻的笑容變得跟先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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