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幸與不幸 文 / 有愛就可以
airoi——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真正的王牌,他的最強寶具,融合了所有一直追隨著他,忠誠於他,並且即便死後也依然如此的所有勇士的內心,從而出現的奇跡中,理應只有最頂級的魔術師才做的到的固有結界。
在固有結界的包圍之下,所有的assassin都被移動到了一頭,面對著如奔流一般的軍隊,他們毫無反抗之力,瞬息之間便被吞沒得連一絲一毫也沒有剩下。
即便沒有被固有結界包圍進去,留在外面的assassin也感受到了在那裡面死去的assassin們內心的震動。
如此浩大的寶具,就算是向來自負的吉爾伽美什都沒有再說什麼。
更令saber感到崩潰的是,從那寶具之上傳達而來的信念,那完美的支持,甚至化為寶具的君王與臣之間的羈絆,那是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之中,她一輩都不曾得到的東西。這樣的打擊,甚至於讓她在最後被rider不承認王的身份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語能說的出口。
白野威左右看了看,「恩奇都,rider要走了,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哦。」
「好。」恩奇都毫不留戀地跳下金燦燦的椅,轉頭對吉爾伽美什笑道,「吉爾,下次見面,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哼,等著你呢!」吉爾伽美什的臉上明明帶著不容看錯的笑容,嘴上卻說著同樣毫不留情的話語,「到時候,我會記得留那個畜牲一條小命的,如果他還活的下來的話。」
「喂,rider,他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剛剛還那麼要好,現在就好像一副生死大敵的樣啊?」韋伯才從自家如此強大的表現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了吉爾伽美什與恩奇都之間的對話,忍不住地問道。
「哈哈,小,這就是英雄啊。」rider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抖韁繩,指揮著神威車輪飛上天空,他對著底下的白野威喊道,「喂,這次就不帶你們走了。下次見面的話,我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當然啊,看到那樣盛大的軍勢,讓我也很想與你交手一番呢!」恩奇都大笑著跳上了白野威的背脊,所有人便看到白野威猛地朝著天台外面一躍而出,然後就那麼筆直地朝著遠處的大樓樓頂跳了過去。
「哦,之前聽他說自己也是rider的時候我還奇怪怎麼從沒見他有什麼騎乘類的寶具呢,沒想到居然是騎乘精通類型的。」rider感歎了一聲,然後一抖韁繩,駕馭著神威車輪朝著遠方飛了過去。
「這可真的是一場有趣的宴會,saber喲,你倒是不妨繼續走你自己的道,畢竟這樣的場面作為讓我閒著無聊逗樂的畫面而言,實在不能更好了。」吉爾伽美什怪聲笑著靈體化消失了,「說不定我一時高興,也會允許你像那只畜牲一樣去觸碰聖盃哦。」
「!」saber抱著昏迷過去的愛麗斯菲爾,眼神兇猛中卻帶著幾分難言的絕望。
夜風吹過,徒留下兩個年輕的女孤獨地站在高樓頂上。
「r,你剛剛在看到伊斯坎達爾的王之軍勢的時候,表現得並沒有那麼震動呢。」恩奇都作為他的,最清楚剛剛的時候白野威的心情,雖然大部分人都是沒辦法從他的臉上看到他的心情的。
「嗯,並沒有那麼感動的說。」白野威老老實實地承認道,他的跳躍力十分驚人,就算是在這樣的高樓大廈之間飛奔,其速也不比在平地上奔跑來的緩慢。
「為什麼?」恩奇都有些不解,「在我看來,那樣的畫面真的是我都不由地熱血振奮,可為什麼對於r你來說,卻好像只是有些好奇的樣?」
「唔,原因麼……我自己也不記得了呢。」白野威迎著凜冽的夜風,快速地躍過一座又一座的房屋,「雖然不記得了,但是……我覺得我應該是知道的,我的靈魂裡應該是記得的,有十分,十分十分壯烈的畫面。那是遠比那一位rider閣下呼喚出來的王之軍勢更加來的盛大,是他的數倍,數十倍甚至數倍的軍隊,真正天下無雙的軍隊。」
「怎麼可能?」恩奇都覺得很奇怪,「真的存在嗎?這樣的軍隊?」
「存在的哦,一定存在的。」白野威肯定地說道。
「如果真的存在的話,我也想要見識一番呢。」恩奇都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地也有些心潮澎湃起來。
「真是出乎意料的發展呢。」遠阪時臣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綺禮,assassin還剩下幾個?」
「只剩下兩個了。」言峰綺禮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地回答道,「而且從父親大人那邊傳來的消息,那個叫白野威的r已經前去聖堂教會領取了令咒。」
「是嗎?璃正神父是怎麼評價那個奇怪的神明的?」遠阪時臣忽然問道。
「父親大人說,僅僅只是以外觀來看的話,確實是狼,而且從那匹狼的身上,的確沒有感受到任何魔術相關的東西。」說到這個的時候,言峰綺禮也顯得很是糾結,雖然也是日本人,但是作為教會中人,言峰綺禮常年在國外進行習,對於國內的很多常識性的知識卻知之甚少。
「不可思議,沒想到傳說中的八萬神明竟然真的存在實體。」相比起言峰綺禮來說,遠阪時臣要對日系神明瞭解得更多一些,「那麼綺禮,保存好最後的兩個assassin,注意不要讓他們去跟蹤那個白野威。」
「接下來的事情,恐怕需要讓我重新好好考慮一下了。」遠阪時臣皺起了眉頭。
「是。」言峰綺禮說完,便行禮告退了出去。
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便看到吉爾伽美什正躺在自己的沙發上喝酒,而且倒的還是自己酒窖裡珍藏的好酒。
 
「英雄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言峰綺禮皺眉問道。
吉爾伽美什一眼掃了過來,立刻便看到他手背上尚且殘留的令咒,「嘛,沒想到你居然還留了一兩個那樣的雜種在,我還以為你會命令那些雜種一起上呢。」
「之前的時候,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之後發現了衛宮切嗣也在圍觀,便保留了兩個assassin。」言峰綺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竟然會如此誠實地回答吉爾伽美什的問題。
「是嗎?」吉爾伽美什瞇著眼睛笑了起來,「今天晚上聽了那麼多話,你有什麼想法嗎?嘛,雖然我很討厭畜牲,但是不得不承認,那個白色的畜牲的確是一隻相當會說話的畜牲。」
「什麼想法?」言峰綺禮皺著眉頭看到吉爾伽美什如此失禮的模樣,「如果你是在說那位神明的事情的話,我並不清楚,也並沒有很大的興趣去瞭解。」
「哼,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無趣。」吉爾伽美什將酒杯放到桌上,慢慢地說道,「今天我的心情很不錯,就讓我來教你一下,愉悅的意義吧。」
這邊的他們在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談話,白野威則碰到了一個有些出乎意料的場景
他本來只是帶著恩奇都往回走,回去那棟廢樓而已,卻不想在半上居然看到了r與berserker的戰鬥。
完全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打起來的白野威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撤退算了,今天晚上碰到的已經夠多了,他完全沒有興趣再去趟渾水。雖然不知道r的主人似乎差不多都要掛了,居然還沒死不說,還讓r出來戰鬥。
白野威悄悄地來,再悄悄地走,完全沒有被人發現,當然同樣的,他也沒有發現就在他們離開之後r與berserker也結束了相互之間的戰鬥,紛紛靈體化消失了。
「r的r還真是不一般的人啊。」白野威有些佩服地說道,「居然那樣都能沒事。」
「嗯。」恩奇都同時也將r的威脅程上調了一些,畢竟能夠在那樣不管怎麼看都明顯是陷入絕境情況下還能御使的魔術師,怎麼樣都不簡單。
就在他們一感歎的時候,更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臨時落腳點裡居然已經有人了!
「我的幸運不可能會差啊,怎麼總遇到他們?」白野威都有些想要查看自己的幸運屬性了,「不過,那個銀白色頭髮的男人怎麼……」
是的,與先前那一次見到的時候完全不同,此時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簡直落魄到慘不忍睹的程,渾身上下都包裹著白色的繃帶,一隻手臂歪曲得有些不成樣,整個人的眼神再不見先前那種銳利而自信的樣,而是充滿了仇怨憤怒。他身後站著的紅髮女性卻笑著問身邊的r,「這一次的試探怎麼樣?」
r後退了兩步,下跪說道,「berserker的屬性與我的屬性相對,一定程上我可以克制berserker的能力。」他明顯不想說多,但是女人臉上的笑容與有些扭曲的表情更是讓他有些想要退避捨,但是自己的御主肯尼斯的命令卻讓他不得不主動接觸berserker,並且對戰鬥的結果對拉做出回應。
「真是淒慘啊,沒想到先前見過的英靈竟然會變成這樣。」恩奇都感受到了白野威的心情,主動從他背上跳了下來,大大方方地走到了人的面前。
「你這傢伙!」肯尼斯吃驚地看著眼前綠色頭髮的,之前在樹林裡的戰鬥他並沒有看到底,最後只是斷斷續續地從r嘴裡知道了結果,但是魔術回被毀,加上未婚妻背叛打擊之下的他完全沒有了信任r的心思,甚至在他看來,只不過是r為了推卸自己無能的責任胡謅出來的結果。
「你身上的顏色開始渾濁了呢。」白野威看著r說道,「雖然主要的基調還是沒有變化,但是外面的顏色已經開始產生變動了,是因為這兩個人的關係麼?」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會說人話?這個召喚出來的魔獸麼?」拉吃驚地看著白野威。
而r的臉色卻是一變,他握緊了手裡的兩支長槍,眼神凌冽地看了過去。
「我雖然是不清楚我的r說的渾濁什麼的是在指什麼,不過呢,我倒是知道一個事情。」恩奇都擺出了戰鬥的架勢來,「作為一名騎士,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堂堂正正提出的邀戰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