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七章 才出狼窩 又入虎穴 文 / 石浪
更新時間:2013-08-14
話說趙天和雲定跑出酒樓,眼見得人潮洶洶已是失去了梅芳華的人影,無奈之下,只得問了門口的夥計,朝著梅芳華跑去的大致方向追了過去,找了大半天卻是毫無影響,想來她有自家的莊丁跟著,自己又是個會武的,許是回客棧了,兩人當即回轉客棧,可到了客棧眾人都說不曾見過,兩人暗暗的有點焦急,趙天囑咐雲定在客棧守著,自己又自外出尋找。
梅芳華跑出樓上樓,邊哭邊跑,自是不辨方向的,等她情緒平復了些,這才想起,看看四周這是一條不太有人走的深巷,很是陌生,身後的一眾莊丁已被她甩沒了影子,忙自辨了辨方向打算往回走。
忽然巷口冒出一人,一腦袋的黃發,認得!正是上回在客棧裡打算調戲她的師黃。
「梅大小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咱這也叫有緣吧,怎麼就一個人啊?那幾個狗屁指揮使呢?」師黃皮笑肉不笑的道。
「與你何干,快讓開,我要出去。」梅芳華暗覺著有點不妙,眼下四周沒人,自己的功夫又不如他,這壞人若是像上次那樣用起強來,倒是有些危險,一邊說一邊兩眼亂轉,看看四周可有逃脫之路。
「呵呵呵,梅大小姐你怕個什麼勁兒啊,在你眼裡我師黃就那麼的不堪嗎?咱可不是啥趁人之危的人,走了走了,我送你回客棧。」說罷讓開了身子。
梅芳華眼見他這回如此的好說話,登時大喜,忙自飄身從他身邊衝了過去,才自暗鬆口氣,忽覺背心處一痛,翻身栽倒。
師黃一臉的奸笑,「哈哈,還真是個雛,人家的話是能那麼輕易信的?嘿嘿,一隻肥羊終於落了我嘴裡。」說著話,一把抓起梅芳華騰身而去。
當梅芳華悠悠醒轉的時候,發覺自己身在一處禪房似的所在,只是四周無窗,自己則躺在一張禪床之上,忽然想起是被人暗算了,忙自暗查一番,週身無甚異樣,鬆了口氣,只是被人點了麻穴、啞穴,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也叫不出聲。
正在著急處,忽聽房門一響,一臉奸笑的師黃走了進來,「大小姐,你這是醒了?適才我抱著你跑了大半天,可累得夠嗆,一身的汗,趕緊去沐浴了一番,可不能把你這個大美人給熏壞嘍。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啊,怎麼樣?跟你哥哥我一起樂呵樂呵?」
說著話坐到床邊,伸手摸上了梅芳華的臉蛋,「唔——,真是好滑好嫩。」
梅芳華驚怒交加,沒奈何只得努力往後躲去,可是軟趴趴的身子根本沒力氣躲。
「你躲個什麼勁兒啊?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欲拒還羞的模樣,呵呵。」
一伸手,「刺啦——」一聲響,梅芳華身上的半幅袍子被扯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膚和一條大紅的肚兜。
梅芳華頭腦一暈,兩行清淚簌然而下,今晚落在這個奸賊手裡真是在劫難逃了,這可惡的賊人點了自己的麻穴,就是想死也沒那力氣,這惡賊我今後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想到此,她兩眼放射出仇恨的光芒。
「喲,你這是恨我了?哈哈,好好好,你師大爺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性烈的,來來來,讓大爺我好好的親近親近你,說著話就要撕下她另一半的袍子。
正在此時,砰——的一下,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師黃攸然轉身,一見來人,鬆了口氣,「我說是誰呢,這麼沒禮貌,咱這正辦正事呢,咋就直闖進來了?你可早來了一個時辰。」
「你乾爹正經八百的把事情托付給你,你就是這麼給他幹的?」那人冷聲道。
「要你管,我幹得可比你好,才出馬就拿了一份遺詔回來,你呢?平日裡看你人模狗樣的,說東說西,很有些指點江山,捨我其誰的樣子,可到了還不是一事無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咱師黃要幹的事就能幹好。」
「你——」那人一時語塞,這混蛋說得倒是沒錯,這一回讓他拔了頭籌,可這並不等於說他就有多能幹,只不過運氣好罷了,那人本是心機深沉之輩,雖則一時惱怒,可很快定下心神,微微出了口氣,「這事你確實辦得不錯,你乾爹也很是讚賞,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更是要緊,你總要經心些才對。」
師黃見一貫高傲的對頭竟是用了服軟的口氣說話,登時大喜,「哈哈哈哈,早這麼說啊,咱就愛聽你這麼軟腔軟調的跟我說話,既如此,我就趕緊先把這小妞給辦了,你在外面等會兒,反正你來得早了,一會兒就得。」
那人沒想到跟他這麼一說,他居然還惦記著這女子,不由的走近床前,正好看見了梅芳華,心下一愣,晚上在樓上樓分號裡見過的,「這是誰家的女子?」
「她呀,就是梅家的大小姐。」師黃滿不在乎的道。
「什麼?!」那人兩眼寒芒一閃。
梅芳華這時也看清了來人,正是樓上樓那個俊俏卻又狠厲的公子哥馮一帆,想不到這兩人竟是蛇鼠一窩的,想起這人的惡形惡狀心中哀歎自己的命運不濟,原以為來人還是個有人心的,誰想卻是這麼一個,看來今日難逃魔爪了!
看著一臉絕望的女子,馮一帆心中一動,這女子很美,此時她淒苦的她更是多了一種讓人心動的神韻,這樣的女子怎可以讓這樣一個粗鄙之人糟蹋了?馮一帆眼珠轉了轉,揮手將床上的單子裹住了女子,一手拎著丟到了門外,一手關上了門。
「你、你是什麼意思?」那師黃恨道。
「連梅家的女人你都敢動,我看你是昏了頭。」
「我咋就昏了頭了,不就是個女人嗎?」
「你——」馮一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要知道,雖說你找到了一份遺詔可另外的三份呢?我收到訊息義父已經找人私下裡問過那母子兩個了,他們是一無所知,義父以為,這四家人私底下一定是有所聯繫的,如果沒有聯繫,那也一定有什麼聯繫的法子,如今咱們手頭上只有梅家一家人,你做的事若是惹怒了梅家那個老梆子,義父的大計可就全毀在你手裡了。」
聽得此話,那師黃呆了呆,隨即昂然道:「切!怕他個鳥?玩兒完了宰了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你倒是不怕,可你想過沒有,當初那遺詔可是從這女子身上得的,梅老頭就這麼一個女兒,萬一他把跟其他三家人聯繫的方法也放在了這女子身上呢?那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師黃有點傻眼,「這事咱到真沒想過,可這會兒事情都做下了,也沒法收手啊?」
「要收手也容易。」
「怎麼說?」
「這不還有我嗎?」
「你要怎樣?」
「簡單啊,我先把人拿回去,好言好語、好吃好喝的供著,然後將此事告知義父,讓義父用這女子為要挾,逼迫那梅老頭就範,若是義父從從梅老頭那裡問出點啥來,那時候自可將這女子交與你任意梳攏,甚或是將其許配給你也是好的,一來滿足你的念想,再一個還可以拉攏那梅家替義父賣命,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呢!到時候,只怕義父也是要大大的誇讚與你的。」
一番話,說的師黃眉花眼笑,「不愧是讀過書的,腦瓜子就是靈便,嗯!這事做得,好!就照你的法子干了!來,咱們先談正事。」
小半個時辰之後,馮一帆拎著又被點了昏睡穴的梅芳華獨自一人走了。房中師黃呆坐半響,一拍大腿恨恨道:「哼哼,馮一帆這筆債我又給你記下了,說的比唱的好聽,什麼逼梅老頭就範,什麼許配給我任我梳攏,我呸——!全是鬼話,當我真是傻的麼!只怕是自己看相了這女子,想要據為己有吧!自小鬥到大的,你那點鬼心思別當我不知道!不過讓你得了去也好,若是因此可以讓你在乾爹面前栽個大跟頭那可挺合算。嘿嘿嘿嘿——!」一陣奸笑聲迴盪在禪房之中。
師黃的謀算,馮一帆當然不知,他帶了昏睡中的梅芳華一路狂奔,來到了瀘州城裡一處大大的宅院,翻身從一處院牆跳了進去。七拐八繞的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書房,開門進去,摸著黑,在一面書架前摸索了一下,那書架移了開去,露出一扇暗門,小心的推開門,側身而入,往下走了幾十級台階,來至一處密室,點上燭火,只見這密室中一榻、一幾、幾個蒲團,很是簡陋的樣子。馮一帆將梅芳華置於矮榻之上,看著面帶紅暈依然昏睡的女子心中不由大動,前頭在樓上樓見了她自己就驚為天人,只是當初人多眼雜不好動手,這才輕輕放過了,原想著等來日再細細查訪的,誰知竟在師黃處又碰上了,略施小計,輕輕鬆鬆就將其騙到了手,哼哼!那個莽漢懂個屁,這樣的女子豈是他可以褻玩的?!只有我這種風流才子才配得上呢。想到此,解開了梅芳華裹著的單子,一片耀眼的白光閃現在眼前,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樣,晶瑩剔透的又如和田的寶玉一般,讓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實了,把她的身上刺出兩個洞來,肚兜下兩個如雪似酥處乳淺淺地露著,讓人不由的血脈噴張,。
「嘓——」馮一帆大大的嚥了一口口水,不禁吟哦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果然!果然!」
只見他抖著手正想解開梅芳華的肚兜,冷不防「叮鈴鈴——」,矮榻邊的一個金鈴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