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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芙蓉帳暖 文 / 寧怡

    045.芙蓉帳暖

    中午,周志海照例到雷府。()(小說手打小說)給雷振遠把脈。

    周志海修長的手指微扣在雷振遠粗壯的手腕上,閉目半晌,又換另一隻手腕。當周志海再睜開眼睛時,俊目含笑:「恭喜雷老爺,你身體上的毒性已經徹底清除了。」

    「太好了,老爺,你沒事了。」驚喜的話衝口而出,如月激動地望向雷振遠,清亮的眼睛中已是淚花閃動。

    擔驚受怕的日子終於成為過去了!雷振遠身體安然無恙,就意味著雷府的安寧。

    雷振遠回望如月,喜悅中的他,目光暖暖的。

    四目相對,在霎時間兩人感受到了對方的關懷,同享著走出困境的愉悅。

    侍立在旁邊的人,無不流露出歡喜之色。

    蓮兒的喜悅,又比別人濃了一些,她從後面注視雷振遠時,歡喜中夾有淡淡的柔情。

    「周公子,謝謝你救了我家老爺。你這半年來為給我家老爺診治,不辭勞苦天天上門,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周公子收下。」如月示意下,周媽用托盤捧來了個綢包,舉到周志海跟前,這是雷府酬謝周志海的診費。

    周志海大方收下,放入懷中,這診金,他受之無愧。為了救雷振遠,周志海耗盡內力給雷振遠逼退滲入內臟的毒性,半年中風雨無阻地到雷府給雷振遠診治,這份辛苦,若不是看在如月份上,周志海是不屑於忍受的。

    「雷老爺,這是鴛鴦散的解藥,我已煉成藥丸子。初中鴛鴦散的人,服用一顆解藥就可以。雷老爺收下,以防萬一。」周志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擺放到桌子上。

    這周神醫想得挺周到的。

    雷振遠收起小瓶子,誠心誠意地向周志海致謝。如月感激地看周志海。

    雷振遠身體完全康復,玉馨院內一片喜氣洋洋,就連這對龍鳳胎姐弟倆的啼哭,都顯得悅耳動聽。

    傍晚時候,玉馨院的小廳裡,擺上了豐盛的菜餚,如月、雷振遠、凌姑和雷磊軒圍坐在餐桌旁,慶祝雷振遠身體完全康復。

    「老爺,這是上好的女兒紅。」蓮兒手捧一壺酒走到雷振遠的身旁,放酒壺的同時。含情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到雷振遠強壯的身體上,悄然退到雷振遠的身後。

    如月喜笑顏開,親手執壺給雷振遠倒酒,清冽的液體緩緩注入酒杯中,陳年女兒紅的醇香溢滿小廳。如月笑盈盈地望雷振遠:「老爺,在過去的半年中,你為了戒酒吃盡了苦頭,今天身體康復,可以盡情開懷暢飲了。」

    「雷老爺,我知道你一向酒量好。你可別像我父親,喝酒喝到把院牆都震裂了。小心明天又要再修補一堵牆。」凌姑坦然地看雷振遠,打趣他。到雷府的時間一久,凌姑漸漸融入雷家的生活中,在如月的再次激請下,凌姑跟如月這家人一起用餐。

    雷磊軒開心地看父母。

    雷振遠深深地看如月一眼,與笑盈盈的明眸相遇時,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他捧起這杯陳年的女兒紅,輕輕地嗅著,那醇香,令人心醉。雷振遠打算將這美酒一飲而盡。嘴唇碰到酒時動作停歇,他閉上眼睛思忖半晌,再睜開眼睛時,一甩手把杯中的陳年女兒紅全潑到地上。

    小廳裡的人全瞪眼看雷振遠,神色不安。

    「老爺,這陳年的女兒紅是難得的佳餚,你為什麼要潑了它?」如月驚訝,費解地看向雷振遠。

    「夫人,那些鴛鴦散是遇到酒就會發作。我每多喝一杯酒,就多增添一分危險。若不是應酬,我以後不再喝酒了,免得你們為我擔憂。」雷振遠的目光,仍是暖暖的。

    「那最好,你過去整天一身酒氣,很討厭。」如月嗔怪地看雷振遠,繼而轉看凌姑:「凌姑你不知道,我認識他以來,他是天天酒氣熏人,只有這半年乾淨。」

    雷磊軒卻感到可惜,他認為父親喝酒時豪爽的舉止很好看:「父親,你說過不喝酒,不是真正的男人。」

    「是嗎,我說過這種話?」雷振遠想不起來了,他笑呵呵地對大兒子說:「磊軒,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喝酒,更能做個真正的男人。」

    如月叫周媽收起酒,大家一起吃飯。()

    小鵬軒在院子裡跟小青玩耍,無意之中看到小廳裡的人在吃飯,就跑進來。向雷振遠舉起胖乎乎的小手,含糊不清地:「要——要——」

    如月走近,才要照料小鵬軒吃東西,小鵬軒用小嘴接過雷振遠給的肉片,好奇地望小廳裡的人一會兒,又跑出院子裡去了。

    「這孩子。」如月看小鵬軒在院子裡的身影,搖頭歎息,眼睛裡滿是疼愛。

    夜晚,雷振遠照例到外面巡查去了。

    如月先到小鵬軒的房間裡,看到這小傢伙已經睡熟了,小腦袋瓜子露在被子外,小臉蛋胖乎乎的,如月輕輕地親了一下小臉蛋,給他掖過被子,慈愛地凝視睡熟中的小鵬軒,一會兒才離開。接著,如月又來到這對龍鳳胎姐弟倆的房間,這兩個小寶貝在吃奶,如月看一會,叮囑奶媽幾句,離開了。

    事務繁忙,孩子又多,如月不能親身照料孩子。她只有這樣做,來表達自己的愛。

    如月回房後,蓮兒和晴兒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蓮兒敞開房門,坐在床邊往外看。蓮兒心中明白,今天晚上雷振遠無論如何,是不會到自己的房間,可她仍帶一絲希望,等候著,望向月光朦朧的院子。

    過了不久,癡呆地向外望的蓮兒,心中狂跳起來。她看到雷振遠高大的身影走進玉馨院,她情不自禁地走出房間,向雷振遠望去。蓮兒失望極了,雷振遠進入玉馨院後,沒有半點的猶豫,大步流星走向如月的房間,推開虛掩的門,進去後又順手關門。

    房間裡,如月舉油燈觀看掛在牆壁上的走勢圖,策劃著鴻運布莊的發展大計。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如月轉身向後看時,雷振遠已經走到床邊,脫下披風掛到屏風上。

    「月兒,夜深了,該休息了。」

    雷振遠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看如月走近,待她走到跟前時,一把將如月抱在懷中,臉埋進如月的脖子間,享受那淡淡的幽香。過去的幾天中,雷振遠有意無意地跟如月保持距離,跟這個嬌美動的人夫人靠得太近了,總讓雷振遠心猿意馬,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現在,身體上的毒性徹底清除了,雷振遠再也不用壓抑自己的熱情。

    如月靠在男人強健的胸脯上,微閉雙眼沉醉在男子特有的氣息中。如月睜開眼睛,仰看頭頂上這張滿是胡碴的臉,那雙炙熱的眼睛在慢慢靠近,靠近,眼中的炙熱傳遞到如月身體上,讓她顫慄,輕輕地閉上的眼睛。

    兩片嘴唇緊緊地粘合在一起,熱情地互相輾壓、索取、糾纏。

    「月兒,我的月兒。」

    熱吻結束時,雷振遠滿足地輕歎,將身前這具柔軟的軀體緊緊摟於胸前。俯視這俏麗的婦人,從精緻而脂紅的臉頰,移到包裹在衣服中飽滿的身軀,心潮澎湃。

    如月癱軟在雷振遠懷中,沉醉於這甜蜜的愛情中,喃喃地:「振遠,振遠。」

    大手落處,如月身體上的衣扣一顆又一顆脫開,慢慢地,展現在雷振遠眼前的,是一具光潔而富有彈性的**,這成熟的**散發出誘人的魅力,因凝聚了深深的愛意,又顯得高貴而聖潔。雷振遠粗糙的大手落到柔軟的肌膚上,輕柔地摩挲。

    如月無力地低聲喃喃,醉眼迷離地癱軟在雷振遠的胸前,任由身體上的衣服一件件離身而去。當身無寸縷時,如月再也無力睜開眼睛,閉上眼睛,感知**辣的目光在身體上來回移動,粗糙的大手緩緩撫過身體的每一部分。

    壓抑身體上的原始**,雷振遠親吻著身下這具赤裸裸的**,每一次親吻,都能夠感覺到她發自內心的顫慄。這美妙的感覺,是過去沒有體會到的。

    如月微閉雙眼,體內熱情高漲,摟抱住上面這具強壯的軀體,不安分地靠近,竟是如此渴望跟他融為一體。當雷振遠的身體緩緩進入時,那種充實的快意,讓如月情不自禁地呻吟。

    一陣**的撞擊後,兩人都充分享受到了情愛的歡愉。

    雷振遠並不滿足,他停止了律動,俯視身下的人兒,在她耳邊輕輕地呼喚:「月兒,你睜開眼睛看我。」

    困惑地睜開眼睛,如月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眼睛炙熱中帶著柔和,再往下看,就看到了多毛而異常結實的軀體,想像此時此刻自己正包容著他身體的某部分,如月羞澀地重新閉上眼睛。

    雷振遠再次要求如月睜開眼睛,凝望她嬌羞迷離的醉眼,雷振遠用低啞的聲音說:「月兒,我愛你。我愛你!」

    「振遠,我愛你,我一生一世都愛你。」如月凝視那雙深情的眼睛,顫抖地回應。

    兩個人都沉醉了,迷失在對方的柔情似水中,忘情地呼喚對方的名字,赤裸裸的軀體熱情地糾纏著,碰撞出愛的火花。

    情和愛交融在一起時,讓人顫慄、瘋狂、**

    房間外,淡淡的月色下,有人在黯然神傷,悄然淚下。房間裡傳出男女歡愛的聲音,有深情的呼喚,有快樂的呻吟,讓人聯想到房間裡的纏綿悱惻、春色撩人。

    他並不是本性就是粗魯的,他的粗魯只針對自己;他也懂得溫柔,很會憐香惜玉,只不過他憐惜的人不是自己而已

    狂熱過後,如月在雷振遠柔和的注視下,溫柔地給他拭乾了身上的汗水,又給自己擦拭身體,然後倒在雷振遠懷中,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回味剛才的纏綿悱惻。

    朦朧中,如月感覺到雷振遠輕輕放開了自己,正悄悄地起床。如月睜開眼睛,看到雷振遠迅速穿上衣服,警覺地走到房門邊,除掉門閂後猛地打開房門。

    淡淡的月光下,雷振遠看到蓮兒站立在房間外。

    漏*點消退後,雷振遠就敏銳地感覺到房間外有人。雷振遠揚手欲給蓮兒一巴掌。

    「振遠,誰在房間外?」如月嬌慷地問著。

    「月兒,沒有什麼,不過是一隻貓經過房間外,我太敏感了。」雷振遠回應房間裡的人,轉而沖蓮兒瞪眼,手指蓮兒的房間叫她滾開。

    蓮兒含淚離去,身後的房門怦地關上,裡面傳來了溫柔的談話聲。

    (今天本來要兩更的,清晨就停電,到晚上七點多才有電。親們,以後每晚一更,週末再每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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