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7.不行也得行 文 / 寧怡
o97.不行也得行
夜晚,明亮的燈光下。如月跟雷振遠並排坐在桌子旁邊。雷振遠手捧帳本,不停地念,如月手握一根長長的雞毛,粘上墨汁,在紙上飛快地記錄。
用雞毛可以寫字!雷振遠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稀奇,夫人在一塊塊方格裡畫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也叫記帳。雷振遠想不明白,夫人從哪裡學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看夫人認真的勁頭,不像是弄著玩。
房間內很熱,雷振遠只穿一件褂子,敞開胸懷,露出毛絨絨的胸脯,不時搖動手上的大蒲扇。如月穿著薄薄的絲質衣服,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在燈光下晶瑩閃亮。
雷振遠念完一本帳本,又接下來念另外一本帳本。如月在表格上填寫得密密麻麻的。
夜深了,從窗戶間吹進涼爽的風。一隻流螢從窗戶飛進來,一閃一閃地在房間內繞圈圈,悄無聲息地打量這兩個燈光下忙碌的人。
雷振遠終於念完了所有的帳本,湊近如月看她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畫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在雷振遠看來。夫人所畫的東西,就跟劉半仙所畫的符一樣怪異,叫人看不透。雷振遠忍不住問:「夫人,你不停地畫,到底有用嗎?」
「當然有用了,你等著瞧。」
如月睏倦地伸個懶腰,自信地在雷振遠肌肉結實的胳膊上拍打幾下,得意洋洋地說:「我很快就算出來了。」
雷振遠搖著蒲扇,疑惑地將目光從如月汗珠晶瑩的臉轉移到她手中不停畫動的雞毛上。
終於,如月放下手中的雞毛,手捧精心製作的表格細看,驚訝極了,盯住雷振遠:「天呀,才半年的時間,我們家就花去了六萬多兩的銀子!只是花在吃喝上就有三萬多,沁芳院的日常開支竟高達一萬多兩。」
揮霍無度!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計算出來的各項準確的數字,如月為雷府的龐大開支震驚。
手中的蒲扇停止了搖動,雷振遠愣愣地看如月,他的震驚不在雷府開支了多少,因為雷府每個月大概的開支他心中是有數的,精確在千位數上。雷振吃驚的是,這種奇怪的方法真的能夠算賬,並且連在哪一項支出多少都一清二楚。
雷振遠驚異地拿起如月製作的表格來看,只看出一個個方格裡擠滿了奇異的符號,橫看豎看都看不明白。這位夫人,哪裡學來這些東西!
如月滿意地看自己製作出的表格,伸著懶腰。打著呵欠:「明天我叫來各處的管事,和他們對帳,就知道這些開支中有沒有貓膩了。」
真是睏倦極了!從清晨忙到現在,都沒有停歇過,就連午睡的時間都佔用了。
如月重重地倒到床上,向裡面翻了兩翻,愜意地舒展手腳,讓全身每一塊骨頭每一塊肌肉都得到徹底地放鬆,真舒服!
唉,跟床板親密接觸的感覺真好!
往日一直懶散的如月,今天忽然從早忙到晚,又沒有午睡,累得夠嗆。忙碌時精神過於集中,不覺得怎樣,歇息下來了,就感覺到疲憊不堪,如月連解開扣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和衣躺在床上,眼睛澀,很快就進入了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
雷振遠毫無倦意,他本來就內力渾厚。今天在如月處理府上事務時又睡了半天的覺,熬到半夜三更了仍精神抖擻。
天氣炎熱,雷振遠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要上床休息時,才現有人和衣躺在床上。
「喂,夫人,脫下衣服再休息。」
呼喚了幾聲,躺在床上的人都沒有動靜,雷振遠探頭去看,原來和衣躺下的人已經迷糊著,快睡熟了。這大熱的天氣,穿著外衣休息肯定不舒服。雷振遠搖頭,動手為夫人寬衣解帶。處於半清醒半迷糊狀態的如月,閉上雙眼,懶洋洋地伸展手腳,配合雷振遠的動作,讓他為自己服務。
唉,本來是夫人服侍自己寬衣解帶的,現在倒過來自己給夫人寬衣解帶了。好在雷總鏢頭意識到這點時,心中並不感覺到恥辱,只是搖頭歎息。
雷振遠原本的打算是,為夫人除掉外衣,讓她睡得舒服些。粗糙的大手在解開扣子和除掉衣裙時,不時觸摸到年輕女子細膩柔軟的**,雷振遠的身體就起了微妙的變體。當只穿紅肚兜和及膝短裙的青春yu體呈現出眼前,床帳上飄蕩著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雷振遠的心中就升起了渴望。
**一經點燃,很快就蔓延成熊熊大火,遍及全身。雷振遠迫切地渴望著。把眼前這嬌庸的人兒摟在懷中,跟她融為一體。
「好了,可以了。」躺下的人因為極度睏倦,聲音軟綿綿的。退去了外衣,舒服多了,她急於要去夢周公。
雷振遠彷彿沒聽到,手中不曾停止,反而加快了動作,除掉了夫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淡淡的燈光下,青春的yu體一覽無餘,曲線分明,性感迷人,富有誘惑力,讓身強體壯的男子看得熱血沸騰,難以抑制身體內的衝動。
「夫人!」
伴隨沙啞的低喚,雷振遠粗魯地一把抱起眼前迷糊的人,狂吻懷中柔軟嬌美的軀體。
睡眼朦朧的如月把臉別向另一邊,避開那些堅硬的胡碴,低低地埋怨:「不行,今天我太累了。」
此時此刻的雷振遠,就像是飢腸轆轆的食客,面對眼前的美味佳餚,急於要飽餐一頓。要是只能看不能吃。就是一種煎熬。雷振遠可不想讓自己餡於這種煎熬的痛苦中,他認為這美餐本來就屬於他,他享用是理所當然的。
「不行也得行!夫人,要不我受不了。」
如月在半清醒半迷糊中,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溫熱的氣息噴在臉頰上,沉重的軀體已經覆在身體上。
如月睡意全消,欲推開身上這具軀體,一半埋怨一半撒嬌:「瞧你,人家想要休息都不行。」
「夫人,你要是這樣就睡著了。我可就一宿都睡不著了。」
深深地親吻身下的人,雷振遠急急地挺進,讓自己沸騰的熱情釋放於身下這柔軟的軀體上。
如月感到有些委屈。自己累得夠嗆,實在沒有心情跟他進行魚水之歡,夫妻恩愛,要你歡我愛才美好,哪裡有這樣強行索要的。
雷振遠自然察覺到身下人的情愫,然而卻是欲罷不能,唯有摟緊柔軟的軀體,不斷地律動的同時,在她的耳邊狂熱地說些讓女子聽了臉紅心跳羞愧難當的話語。
青春的yu體在男性勇不可擋的撞擊中顫慄,青春的熱情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
不知不覺中,如月融化在雷振遠炙熱的愛中,環抱身體上這具強壯的軀體,熱情地迎合他的撞擊,跟他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柔軟的軀體汗津津的,唇齒間不自禁地溢出低低的**。
剛才委屈承受的夫人,此時愉悅地與自己共餡愛河,共享人間極樂,讓雷振遠心花怒放之時,就起了跟夫人逗趣的念頭,用力地撞擊幾下之後,忽然抽出身體,促狹地望身下的人兒。
體內突然空虛,讓正處於意亂情迷狀態的如月失落,靜候片刻後仍無動靜,失望地睜開眼睛,咫尺之間,雷振遠正在注視著自己。
「你怎麼啦?」強行抑制內心的渴望,羞答答地低低地問。
「夫人,你想要我嗎?」雷振遠強忍住身體下的脹痛,凝視近在咫尺的臉。
如月真反應不過來,歡愛進行到一半,忽然中斷詢問自己要是不要。難道自己說「不要」,他就會就此作罷?要從自己口中說出「我需要你」,才肯繼續?
疑惑地凝視近在咫尺的眼睛。強烈的渴望讓如月的雙手不安分地在毛絨絨的軀體上來回摩挲,身子在不自覺中上仰,等待著。
上面那雙充滿**的眼睛中,帶著戲謔。
「你!」
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月既生氣又委屈,將嘴唇埋進毛絨絨的胸脯間,恨恨地咬下去。
雷振遠很想再欣賞一會夫人飢渴的嬌俏模樣,可是全身洶湧澎湃的血液讓他受不了。
「夫人。」低低地呼喚中,一半的愛憐,一半的狂熱。
雷振遠再次狠狠地撞入柔軟的軀體,兩人都如釋重負地輕吁著,感覺到跟對方融為一體的親密無間,身心上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如月和雷振遠緊緊地相擁著,顛鸞倒鳳,取悅於對方,滿足了自己。
綿綿的**,粗重的喘息,合奏出夫妻恩愛的樂章。芙蓉帳內,春色無邊
雷振遠終於放開如月,兩具赤o的軀體都汗津津的。
如月偎依在雷振遠胸前,柔若無骨的軀體是徹底地酸軟了。本來就疲憊不堪,再經這一番縱情的糾纏,真是累極了。
雷振遠拉過床單,拭去兩個人身體上的汗水,摟抱住懷中的人兒,她已經睏倦地進入了夢鄉。
這個柔弱而熱情的人兒!
雷振遠帶著絲絲的甜美,帶著淡淡的驕傲,漸漸地,進入了夢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如月才懶洋洋地起床。
雷振遠坐在床邊,看呵欠連天的人,低聲說:「夫人,用過早餐後,你把櫃子裡的人參取出來,泡茶喝了。」
「這大熱的天氣,喝人參茶幹什麼。」如月伸了幾次懶腰,又倒回床上去。
看著日上三竿仍賴在床上的人,雷振遠一本正經地說:「夫人是一定要進補的。夫人今天只是起不了床,小心以後我把夫人的骨頭架子拆散了。」
「不正經。」一隻枕頭飛向雷振遠。
雷振遠接住枕頭,望向一臉嬌羞的人:「夫人,我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