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的大學時代 第八章 —重溫舊夢，恍如隔世（二） 文 / 小小二胖

    縱使已經是三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淡忘甚至是過去，可我的內心最深處，每每在夜深人靜，或是某個特定的場景裡，總會想起那個人，一個長著張明星臉卻又一無是處的男人。不，那時的，他應該還是個男孩兒。那年，參加完高考等待成績的那個即放鬆又難熬的暑假，正敢上父母在區縣的一個大廠子裡承包了後勤保障的工作。整個有著2000來人的工廠，所有員工在這裡的衣食住行幾乎都由爸媽管著，一時間他們忙不過來，正好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便跟著爸媽去體驗生活了。如果嚴格的說的話，那應該是我人生第一次的打工體驗。當我第一眼看到他時，我便被他所吸引了。那種吸引，完全是外表的吸引，那一年我只有18歲。現在再回想起來，我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了。明明知道人家對我沒有一點意思，我卻不放棄主動的去追求。哪怕是為了他去學喝酒，去偷拿父母的錢給他買東西。一切的一切，換來的只是兩個月後的一場空。一場深夜裡意外的小車禍事故後，我拖著左腳上永遠也抹不掉的傷疤踏上了來之不易的繼續求學之路，而他也在幾乎同一時間沒有了任何的音訊。我曾在臨走前偷偷的打聽過他的消息，卻沒有任何的音訊。最讓我耿耿於懷的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過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們究竟有沒有在一起過。這兩年，我常常問我自己，我的初戀還在嗎？我曾經究竟有沒有愛過那個人呢？還是當初的我真的是太孤獨而去尋找了的和我的人生軌跡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刺激呢？我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直到現在，我都對有著紋身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反感，只是因為在他的胸前紋著那麼一隻說貓不像貓說虎不像虎的動物。直到現在，我仍會在看到盧成亭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他那清澈透明的眼睛。可是我卻始終想不起他的名字，這一切，讓我覺得好可笑，好矛盾。吃完東西，聊完天，又看著婷婷打上車遠去的車影，我獨自一人沿著昏暗的路燈和那些馬路上疾馳的轎車明晃晃的車燈的指引，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其實，我從小便是個路車，從分不清東南西北，我自己也不知道家究竟在哪個方向，只是就這樣走著，不願意回頭，更不願意停下腳步。入夜的冷風刺骨的吹在我的臉上，身上穿的暖暖的，卻忘記了將這全身最為嬌嫩的臉蛋也包裹的更為嚴實些。一種莫名的心寒湧上心頭。我如同迷失了方向一般，不知所措。腿和身子還能走，心卻停在了原地。「你現在應該已經準備要睡覺了吧？或者已經睡著了吧？」我前腳剛進家門，後腳手機短信便響了。我忙把鈴聲換成了靜音，還好沒有吵醒已經睡著了的爸媽。我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換鞋進了家門，抬頭看去，家裡的掛表正好分秒不差的在11的位置上來了個大重合。「我剛和朋友吃了飯才回家，你忙嗎？等我洗個澡再和你說行嗎？大概二十分鐘吧。」發完短信，沒等回，我便去洗澡了，洗完出來已經快12點了。「我不忙，我習慣晚睡了，我等你。」躺在床上，看著這樣一條短信，心裡有了種溫暖的感覺。「還在嗎？」我好期待著他的回信。「在，等你呢。」「我洗的時間長了點，還以為你不在了呢。」「沒關係，女人天生就是需要男人去等的，我的工作性質經常要晚睡的，已經習慣了。倒是你，應該好好休息，早點睡了。經常熬夜對女人不好。」「我都忘了，你是開酒吧的，現在你那邊一定是最熱鬧的時候吧？」「呵呵，酒吧只是我的一個興趣愛好，我平時不怎麼打理，都是我兄弟在看，我現在在公司加班看文件呢。」「這麼晚還在公司啊，一定是老闆級別的吧，怪不得那麼有錢呢。」我稍微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稍稍的想了幾秒鐘也覺得在情理之中了。「有錢不好嗎？你似乎不太喜歡有錢的男人啊。」「是我和你說過還是我給你這樣的感覺呢？」「當然是感覺啊。」「那你的感覺一定是出錯了，哪個女人會不愛錢呢？我不愛錢又怎麼會用你的行用卡呢，順便告訴你一下，那條裙子我已經用你的錢買了，等有機會穿給你看吧。」「我真的很欣賞你的性格的，我現在在想像你穿上那條群在的樣子一定很美。」「想像的東西往往都太過於完美了，我怕回歸現實的時候你會受不住驚嚇的。好了，不打擾你深夜辦公了，我也困了，改天有時間再聊吧。」「晚安」「晚安」我本來不是很困的，可能是不經常熬夜的緣故吧，聊了沒有一會，便是在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誘惑了，打完最後一個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沉沉的睡去了。這一夜，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清晰有著完整故事情節的夢，說是夢，其實，就是一個童話故事，這個故事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7個小矮人人和白雪公主的故事。不用我多講，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故事情節了，只是從不愛做夢的我為什麼會突然夢到這個和我一點不相干的故事呢？我趁自己還沒醒來的時候抓住給我送夢來的老人的衣角，非要讓他給我個理由才讓他走。這個長相怪異，既沒有聖誕老人的大鬍子又沒有各類神仙爺爺的和氣的怪老頭只扭頭用有些兇惡的眼神看著我，我一晃神，便沒拽住他，他便在我眼前消失的連一陣煙都沒留下。就在此刻，我隱約的聽到了什麼東西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是什麼惱人的噪音，嚇跑了我的送夢老人，還驚擾了本姑娘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