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爭奪(六) 文 / 漫語非歌
妙音回去後便魂不守舍,旁人問她怎麼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找到了……」卻沒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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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曉得妙音究竟找到了什麼,除了她的妹妹,那個親眼見證一切的,比妙音小兩歲的妹妹,她曉得,妙音的意思,是她終於找到了,那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
皇甫洋,那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男人,讓妙音一見傾心,從此不能忘。可是妙音鍾情的男子,卻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麼不同。皇甫洋只當妙音同平常的女子一樣,這讓妙音很難過。她其實很期待皇甫洋會問她一些問題,比如姑娘芳名如何,家住哪裡,可有婚配等等,可是皇甫洋什麼都沒問,只讓妙音趕緊回去,以免吹了風。這算是一種關心嗎?妙音想問問皇甫洋,可始終不敢。於是皇甫洋,就那樣走遠了。
妙音以為,皇甫洋走後,她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因為妙音不認得他,也不曉得他的家在哪裡,即便妙音想去找他,也不曉得往哪裡走。為此,妙音不高興了好些天。
可是命運的安排誰也說不準,妙音日思夜想的皇甫洋沒有過來,那天雪地裡為難妙音的皇甫澤卻找了來。妙音一看見皇甫澤,整個人就如同刺蝟一般,立刻警惕了起來,就差全身的毛髮沒有豎起來了。
皇甫澤看著好笑,故意又往妙音的身邊走了幾步,把她逼到了牆角處,懶懶邪魅的問,「我有那麼可怕麼?你似乎看見我,便如同看見了鬼一般。」
妙音並不想理他,便將頭偏向了一邊,皇甫澤也不生氣,又說,「本王子長這樣大,還從未曾見過你這樣膽大的女子,既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指責我,你就不怕我會事後找你的麻煩麼?」
妙音被皇甫澤的話嚇了一跳,回頭追問,「你說你是誰?!」
皇甫澤的目的達到,很是高興,又有些洋洋得意,「我說,我是當今北越國的三王子皇甫澤,怎麼?你竟然連我都不曉得麼?」
妙音當真不曉得!若是妙音曉得那天鬧事的事北越國的的王子,即便她有十個膽子,也是不敢上前去阻止的。就算不自己願意見義勇為不怕犧牲,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拿家人的性命開玩笑的。
倘若面前的男子說的是真話,那麼那天過來為她解圍的男子,皇甫澤喚他大哥,便是北越國的大王子了麼?
妙音的心裡突然間好失落,原來自己一見鍾情喜歡上的,竟然是北越國的王子!他與她,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嘛,根本沒有可能在一起的,北越國也不會娶一個平民的女兒做王妃的。
心如刀絞般,想放棄卻始終捨不得,妙音突然少了對皇甫澤的戒備,有氣無力的問,「那麼今日三王子親自過來跑一趟,可是要來懲罰我當日的有眼無珠麼?我既然得罪了小王子,小王子想要怎樣懲罰,我便不會說一個不字,只是懇求小王子,不要遷怒於我的家人,一切,都讓我一個人來承受可否?」
皇甫澤聽了妙音的話,有一霎那的愣神,隨後眼珠一轉,笑得狡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本王子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答應你了便是。」皇甫澤說著拉起了妙音的手,興致似乎很高,不由分說就往外走,邊走邊說,「今日太陽已經出來了,本王子心情甚好,你便陪我出去走走吧!」
妙音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的問皇甫澤,「這……便是懲罰麼?」
「是呀!」皇甫澤答得乾脆,隨後嘴角一笑,不懷好意的看著妙音問,「怎麼?嫌這樣的懲罰不夠麼?你且別高興的太早,這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以後你就是我的丫頭了,對我的命令都不許違抗,還得隨傳隨到,聽見沒有!」
妙音愣愣的點頭,卻在心裡將皇甫澤問候了千百遍,一個不經意間,竟然就將自己給賣了。方纔還是個自由人,現在卻變成了小王子的丫頭了,這種感覺當真不好。
皇甫澤似乎很高興,並沒有機會妙音的苦瓜臉,拉著妙音就往外走,門口,停了一匹馬。皇甫澤的眉毛挑了挑,看著妙音饒有興趣的問,「會騎嗎?」
妙音自然是會騎的,北越國的兒女,哪裡有不會騎馬的,便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皇甫澤「哦∼」了一聲,隨後便翻身上馬,對妙音伸出了一隻手,妙音理解了皇甫澤的意思,支支吾吾的問,「共乘……一匹馬麼?」
皇甫澤環顧四周,故意問,「你可看見哪裡還有第二匹?」
妙音不太願意同皇甫澤乘一匹馬,便小聲的抗拒,「男女授受不親……」
皇甫澤無所謂的聳聳肩,言語間多了一些些的不愉快,可更多的,還是一種故意的調侃,「隨便你,倘若你當真不想同我共乘一騎的話,你便跟在後面跑吧!我要去郊外狩獵,你且看著辦吧,左右只有一匹馬,兩個選擇而已!」
就曉得皇甫澤不會安什麼好心,妙音卻還是想爭取一下,好不容易擠出笑意,有微微的討好,「小王子,我能選擇不去嗎?」
皇甫澤嘴角綻放的笑容比妙音還要燦爛,低頭炯炯的看著妙音,「你說呢?」
妙音聽聞,喪氣的垂下了頭,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遞給了皇甫澤。有些人,就注定是她的剋星,比如皇甫澤。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即便妙音是個女子,也曉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郊區離此地路途甚遠,她可不想累死在半道上。
皇甫澤帶著妙音跑得並不是很快,大約因為妙音是個女子的緣故,皇甫澤身為男子,對她總是會照顧一些的。兩人走了很久,才到了郊外的一處樹林邊,妙音遠遠的就看見,在樹林便的小路上,站著好些的人,似乎,她鍾情的男子也在其中。
妙音突然緊張起來,可是隔得太遠,馬背上又很是顛簸,妙音怕是自己沒看清認錯了,便雙手拉住自己的衣角,伸長著脖子努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馬兒依舊在奔馳,妙音離樹林越來越近,也看得越來越清晰,果然,皇甫洋也在那裡,他此刻正負手而立,含笑著等著他們。
很快馬兒就停在了皇甫洋的面前,妙音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皇甫洋,便覺得他沒有那日初見時的偉岸,更多了一些親和力。皇甫澤率先下了馬,習慣性的對妙音伸出了手,可是妙音卻突然不願意在皇甫洋的面前,同皇甫澤表現的太過親密。不曉得為什麼,妙音在心底裡,不想皇甫洋誤會。便拒絕了皇甫澤的幫忙,自己一個人下了來。皇甫澤好笑的對皇甫洋說,「大哥你看這小妮子還挺倔。」
皇甫洋聞言看了妙音一眼,妙音的臉便瞬間紅到了脖子,皇甫澤見了以為妙音是在馬上顛簸的,便說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妙音同皇甫洋行禮,皇甫洋客氣的點了點頭,兩個人之間,這樣的疏遠,讓妙音很失望。
他們確實是來此狩獵的,因為大雪封山幾天,如今太陽出來了,必定會有很多的動物出來找食物,此時便是狩獵的好時節。可是狩獵本來就是男人們的事,妙音一個女子,能湊什麼熱鬧呢?真不曉得皇甫澤非要帶她來這裡,有什麼用意。
他們一行人去狩獵的時候,妙音就獨自留在林中搭建的木屋內,看著林間一片雪白,只得出神發呆。過了很久,妙音聽到了馬蹄聲,起身來看,原來是他們回來了。可是走近來才發現,回來的只是皇甫洋和身邊的手下,並沒有看到皇甫澤的影子。
看著妙音疑惑的眼神,皇甫洋解釋道,「三弟上了興致,非要再打一會兒才肯回來。好在如今天色不算晚,三弟的身邊也有人在,姑娘不必擔心。」
「我沒有為他擔心。」妙音脫口而出,不僅把自己嚇了一跳,連皇甫洋都愣住了,呆了片刻後又是一笑,「自然,三弟的騎射技藝都十分的高超,姑娘確實不用為他擔心。」
這樣有風度的男子,妙音從前都不曾遇到過,明明是妙音失了禮,他卻也可以裝作不知般輕描淡寫的過去了,不僅避免了妙音的難堪,更是顯示了自己做為王子的風範,這讓妙音更是癡迷。
兩人坐在木屋內,並沒有什麼話語,妙音看見皇甫洋並不太敢講話,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讓皇甫洋笑話。少有的,妙音覺得,自己有了女子該有的羞澀,在喜歡的人面前。
皇甫洋為了不讓氣氛冷場,便問了妙音幾個平常的問題,妙音一一答了,過後,又是一陣沉默。妙音偷偷的看了看皇甫洋,見他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便大著膽子問道,「小女子聽說大王子還未娶王妃,不曉得可有鍾情的人?」這本是皇甫洋的私事,妙音是不好過問,可是妙音實在是太想知道了,倘若皇甫洋回答她有,她也好從此斷了念頭,過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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