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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農莊,絕品夫》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一章 真相! 文 / 小宮商

    「這對西陵歸沒用,傳令下去,用鏈鎖牽住西陵歸的注意力,就算傷不到他,也得將那個女人給我抓住!」

    一道陰狠的命令響起,數十個黑衣人聞風而動,「嘩啦啦」的鐵鏈聲埋沒在林子之中。

    安月只覺眼前的景色瞬息萬變,急速之下,那風勁打在臉上,並不舒服,不過西陵歸已經護住了她多半個身子,而他更是因為要照顧她而將後背送給了敵人。

    突然,西陵歸停了下來,安月露出一點縫隙看了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說是天羅地網也不為過!

    四周,數十個黑衣人埋伏著,安月也看得出,這些人的功夫即使沒有西陵歸這般強勁,但和青寒相比也不會差上太多。

    安月也不敢胡亂出聲,生怕讓西陵歸分神。

    此刻,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寡不敵眾!

    當然,既是如此,安月也不會像那些電視情節裡一樣,對著男人大喊:求求你放下我吧……

    因為知道身邊男人是什麼性子,所以喊了也沒用,何況若是如此重要的時候添亂,沒準僅僅一眨眼的時候就成了馬蜂窩了!哪有那麼多的時間打情罵俏!

    只見數十個黑衣人分為內外兩層,向二人匆匆包圍,手中鐵鏈更是不閒著,相互交織,摩擦之下,迸發出一道道火花。

    西陵歸面色沉穩,道:「抱緊了。」

    安月一聽,哪裡顧上羞澀,立馬聽話的抱住了西陵歸的上身,好似一個八爪魚一樣,哪怕就是硬拽,恐怕也不能將安月這個強力吸盤拽下去。

    安月抱穩之後,西陵歸身形頓時好似鬼魅一般在黑衣人之中周旋,只見那鐵鏈上下不停進攻,西陵歸卻絲毫不見慌亂,而那鐵鏈更是成了西陵歸腳下的索橋,讓他一路暢行的擊斃了一個個黑衣人。

    安月的頭埋在西陵歸的懷中,只聽一聲聲哀叫,心裡也漸漸放鬆起來。

    西陵歸出手奇快,那神情更是充滿著殺意,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足夠讓敵人心驚膽寒。

    眼見著一層層包圍遞進竟還不足以讓西陵歸敗下陣來,那幕後之人立馬大手一揮,竟又有數十個弓箭手從外層包抄過來。

    箭矢飛舞,那幕後之人好似瘋了一般,中間的黑衣人還未退下便開始攻擊,整個場面頓時亂了起來,原本和西陵歸廝打的黑衣人更是有不少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那箭有毒!

    西陵歸瞳孔緊縮,加快了速度,不過那些弓箭手離得太遠,他根本不可能將他們一一處理掉!

    「對準那個女人,放箭!不惜任何代價!」一人冷冷說道。

    安月只覺耳邊不停的閃過一道道「嗖嗖」的響聲,讓她避之不及,總覺得這些人好像和她有著深仇大恨一般,致死方休!

    突然,一陣痛意刺中大腿之上,安月皺了皺眉頭,看了西陵歸一眼,並未吭聲。

    西陵歸怒氣滔滔,那箭矢襲來之後竟被西陵歸反衝了回去!

    「收手,那女人中箭了,這毒烈的很,她活不了。」片刻,有人冷笑著說道。

    瞬間「雨」停,黑衣人只在幾個呼吸之內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周圍更是只剩下一片狼藉,無數死屍七倒八歪的倒在那裡,十分壯觀。

    西陵歸有些懷疑,連忙看了看安月的身子,竟發現赫然一隻長箭插在安月的大腿之上。

    心中大驚,見安月臉色發白,立馬向林子外頭衝去。

    她不能有事,絕不能!

    安月腦中七葷八素,西陵歸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二人在林子中呆的時間本來就比較長,出來的時候,這狩獵已經結束了,只見九王爺一臉喜色,這勝者的確是他。

    「回將軍府,你去叫御醫!」西陵歸咬牙切齒,對著九王爺吼道。

    九王爺一驚,瞅了瞅安月腿上的長箭頓時嚇白了一張臉,連忙著手派人將二人護送回去!

    毒……

    西陵歸腦中突然想到那一個個黑衣人的死狀,連忙將女人翻了個身,將大腿上的衣物撕開,雖然安月受傷的部位血色沒變,但是那長箭卻隱約可以看到一股黑紫之色!

    這箭並不能亂拔,所以即使西陵歸有心幫她吸毒,也沒辦法做到,只好連忙用內力護住她的心脈。

    安月雖疼,可還沒到昏迷的地步,畢竟傷的地方只是腿部,不過就算她沒昏,也差些被西陵歸氣的昏過去了!

    她那腿部一大塊衣服都被西陵歸扯開了,今日穿的又是戎裝,外頭雖然有兩塊碎布,可它不是裙擺,根本護不住那大好風光!

    好吧……就算如今那大好風光已經被血跡掩蓋了,也不能就這麼暴露開來吧?

    不過如今西陵歸一臉正色,心裡的擔憂顯然比她要多,也只好將那不滿塞在了嘴裡,然後道:「小傷,沒事的。」

    「閉嘴!別動氣!」

    西陵歸凶巴巴的來了一句,儼然覺得眼前的女人笨的要死,動的越多、話說得越多,這毒蔓延的也就越快。

    安月巴巴的看著他,西陵歸難得這麼大聲的對她說話,不過即使這神色沒有平日那般溫柔,卻也看不出任何冷漠,而那嚴肅的眼神倒是讓她心中一酥。

    都是凶巴巴的男人比較有魅力,難不成是真的?

    「要不把這箭拔掉吧,這麼釘在上頭不舒服。」過了一會兒安月又道。

    西陵歸面色一痛,將那長箭折掉了半截,道:「好了,別動,這箭有毒。」

    安月眼睛一睜,竟然有毒?

    不過,若是有毒的話不應該是她這個中箭的人先感覺到嗎,怎麼她一點異樣都沒有?

    但既然西陵歸都說了,她自然是相信的,也不在嘀咕,忐忑的窩在西陵歸的懷裡,那裸露出來的部分,劇痛的同時還能感受到一股涼意。

    很快,便到了將軍府。

    青鷹今日並未跟著出去,此時一見兩個主子這般模樣,頓時大驚,連忙著手準備救治。

    「出兵,將安國公府圍起來!」

    西陵歸面色陰冷,安月得罪的人不多,也就是安國公府而已,而在西郊的時候那兩個安家公子也在場,定然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青鷹沉眸應了一聲,立刻去兵營召集人馬。

    不到一會,九王爺找的御醫也已經到了,只見那御醫的隊伍排的老長,竟將那御醫院的人幾乎都帶過來了。

    安月一臉驚訝,聽說這宮裡的妃子一般有事沒事都喜歡找大夫,難不成她們不用御醫了?

    不過,雖然來了這麼多的人,西陵歸只是讓兩個專為皇上診脈的人走了進去。

    西陵歸地位特殊,若不是他,誰能請得動皇上的專用御醫?

    只見那老大夫一臉沉色,將那剩餘的箭拔了出來,連忙止血抹藥,而另一人一見那箭上黑紫,連忙上前把脈。

    「奇怪,奇怪……」那把脈的大夫皺著眉頭說道。

    西陵歸心裡一緊,連忙問道:「如何?」

    那人收手,道:「回將軍,下官見著箭色黑紫,原想著夫人是中了劇毒,可診脈一看,體內竟然沒有中毒的跡象!」

    「你確定她沒中毒?」西陵歸沉眸問道。

    若是別人這麼問,這大夫自然會心裡不悅,但是西陵歸的大名誰不知道,哪怕是要了他們的腦袋,鬧到皇上那裡也不會給他們任何補償,沒準還得判他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將軍,下官確信。」那御醫說道。

    西陵歸鬆了一口氣,眼睛掃過那半截長箭,又道:「去查查,這箭怎麼回事?」

    西陵歸是親眼見到那些黑衣人死狀的,自然不信這箭真的沒毒,心裡疑竇頓生。

    外頭的幾十個御醫壓根沒有活幹,但是卻不敢有任何不滿,一直站在院子裡,而他們更是頭一回來這將軍府,對這「氣派」的將軍府也是驚訝不已。

    都說西陵歸的府邸堪比皇宮內院,可現在看看……

    荒蕪,除了荒蕪還是荒蕪……

    難不成西陵將軍為了養兵都蓋不起宅子了?

    九王爺守在門外頭,御醫治病必要的時候忽略男女性別,但是他這個「標準的男人」卻不行了,否則肯定會被西陵歸毫不猶豫的挖去雙眼……

    片刻,那御醫有些手抖的將那毒箭放在盤子裡又端了回來,道:「將軍,這箭上確實有毒,俗稱『見血封喉』,若是這種毒進入身體是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而且,應該會立即發作,這毒很不常見。」

    御醫也不明白了,這麼厲害的毒刺入體內,夫人怎麼沒事?

    西陵歸心裡更是震驚,安月中毒的時候一直跟著他,不可能有任何時間服用解藥,如今竟然沒事,那便有可能……

    她和安真兒一樣……

    百毒不侵!

    心中一個個疑點連成一線,他甚至懷疑當初救他的人就是安鉤月!

    安月自己也傻了,她這是在閻王爺門口兜了一圈又回來了?

    這毒,怎麼回事?

    屋裡氣氛凝重,將軍府外頭同樣不好過,大街之上,青鷹帶頭領了五萬精兵將安國公府圍了起來,原本還為了安真兒和二王爺的事情有些喜色的府內頓時驚慌一片。

    跑?

    有急病投醫的人已經被斬於馬下。

    那兩位公子自然也已經從西郊回來,原本想告訴妹妹安鉤月必死無疑這個好消息,卻不想還沒來得及高興,西陵歸的大軍竟然來了!

    只見那國公夫人一臉慍色,對著兩個兒子,怒吼道:「怎麼回事!」

    「母親……」年輕的有些忐忑不知如何開口。

    只見那另外一個較為沉穩的公子說道:「母親,是孩兒的主意,安鉤月的存在讓妹妹成為所有人笑柄,如今雖然能嫁給二王爺,但是只有安鉤月死了,之前因為她丟下的名聲才有可能挽回,到時候西陵歸沒了妹妹又沒了安鉤月,自然也不好過!」只見這大公子一臉陰狠的說道。

    「你做什麼了。」國公夫人忍著怒意問道。

    若是兒子真能將安鉤月弄死了倒也算好事,只是在西郊明目張膽的動手,這髒水很容易便會潑到他們自己身上!安鉤月要是真那麼好殺的,她豈會等到現在?

    「兒子在林中埋伏,死了不少人,不過雖然沒有傷到西陵歸,但是安鉤月中了毒箭!」那大公子說到這裡隱隱有些興奮。

    毒箭?

    國公夫人的臉色更差了!

    對一個百毒不侵的人使用毒箭!?

    「啪——」

    那國公夫人控制不住大手拍了一下桌子,頓時一陣怒氣湧上心頭,差些噴出一股血色!

    「母親!」那大公子急忙叫道。

    「你別叫我母親!」國公夫人一怒,頓時吼道:「竟然擅自做主,對安鉤月用毒?你知道什麼!」

    那大公子臉色難看,難道他錯了嗎?他是為了妹妹好!

    就算安鉤月有西陵歸護著,可他們沒有明確的證據還能真將他抓起來不成,何況他們國公府的權勢向來讓人仰望,一個西陵歸還能逆天了不成?

    他哪裡知道,若是國公府不動,西陵歸自然懶得搭理,可若是國公府動手了,西陵歸就算是要逆天也會將國公府翻個底朝天!

    「母親,他沒看到我,現在將國公府圍起來是善用兵權,父親可是彈劾他!」大公子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彈劾?你終究是太年輕了!你父親和多半朝臣哪天沒在彈劾西陵歸,你看有用嗎?他還做著他的將軍,甚至兵權越來越大!你知道為什麼嗎?他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是靈貴妃的遺腹子!皇上當年護不了靈貴妃,所以就給了西陵歸權利讓他自己保護自己!」國公夫人隱隱覺著最終泛著血氣,恨恨的罵道。

    他以為她不想讓西陵歸倒下嗎?

    做不到!

    一個比皇帝自己權利還要大的人,誰能左右得了他?

    如今她對安鉤月都不敢下手,兒子竟然不知死活連著西陵歸一起算計了?

    尤其還是用毒!

    「可是他就算身上流著皇上的血可終究是個將軍呀?總不能違背律法辦事吧!」

    「啪——」

    響亮的巴掌閃了過去,這大公子立即傻了。

    「你以為你很精明嗎?安鉤月她根本死不了,你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國公夫人心中暗恨,自己怎麼就生了一個這麼沒用的兒子!

    大公子心裡依舊不服,怎麼會死不了,那可是見血封喉,為了殺了她,他身邊的手下都死了不少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娘就老實告訴你,安鉤月……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和真兒一樣都是百毒不侵,而當年那百毒不侵的藥也是你娘我從那個女人身上得來讓真兒服下的!現在你懂了吧?為什麼她死不了!對著一個百毒不侵的人用毒,兒子,你這是犯了傻事呀!」國公夫人咬著牙說道。

    大公子和旁邊的二公子兩人直接懵了。

    安鉤月是他們的妹妹?而且還和真兒一樣百毒不侵?

    「母親,她一個村婦怎麼會是我們的妹妹?」那二公子問道。

    這國公夫人眼中戾氣閃現,道:「還不是因為你們的爹!當年那個女人機緣巧合來到國公府,你爹一臉佯裝著一臉好心將人收留了,心裡卻打著那女人的注意!而那個傻女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便被你爹強行侮辱,事後你爹想讓那個女人做妾,我怎麼會同意,早早的便將那個被你爹破了身子的女人藏了起來,可沒想到她竟然懷孕了!原本想著要殺了她,可是她倒是個聰明的,為了保住自己和孩子便以那百毒丸做交換!她生下孩子之後為了逃跑確實履行約定交了一顆,不過,她臨走之前竟然還拐走了我身邊得力的侍衛!只可惜那女人命不好,我派人追到一半她就死了,而那個侍衛倒是將孩子養了起來。」

    「沒過多久我也找到了安鉤月,不過那時候竟然發現安鉤月也服了一個百毒不侵的藥,於是就留了她一命,只是沒想到竟然留成了禍害!早知道我就應該早早殺了她,起碼在她當過真兒的替身之後便殺了她!」

    國公夫人眸色陰狠,只怪當初還惦記著安鉤月的心頭血!

    二人越聽越心驚,尤其是聽到那句「真兒的替身」之後更是心裡亂作一團!

    如果當初是安鉤月替西陵歸解了毒,那麼真兒呢!她後來明明還懷孕了的呀!

    莫非……

    當初那個孩子也不是西陵歸的……

    震驚!

    他們自然知道為了達到目的要不擇手段,但是在他們眼中母親一直都是一個睿智而且和氣的人!

    可是卻沒想到母親手上的髒污絲毫不比他們少!

    不過此時最為慌亂的還是大公子,既然安鉤月百毒不侵,那他所有的功夫不就白做了?不止如此,現在國公府上下全被西陵歸包圍了起來,讓他如何是好!

    「安鉤月的事情看來是保不住了!」國公夫人一陣暗恨,若不是兒子不知好歹怎麼落得如此地步!

    那大公子一陣挫敗,母親竟還擔心安鉤月的事情敗露,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國公府的安全吧!若是西陵歸真像母親那般說法,他這次可不就是闖了大禍了!

    再一想起安鉤月還沒死,更是一股鬱結憋在心裡,發而不得!

    「你兩人先退下,穩住府內的人,不要讓她們亂闖。」那國公夫人說道。

    說完,那兩個公子一臉狐疑,但只好聽從母親的命令便退了下去。

    二人退後,國公夫人回了臥房之中,將那床頭的紫檀木一轉,頓時發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恐怕那安國公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每日休息的地方竟然暗藏玄機!

    這夫人動作熟稔,從那被打開的臥榻中走了下去,儼然又是另一片天地。

    「來了?」清亮的女子之聲傳來,惹人心動。

    那國公夫人臉色恭敬,竟道:「主人,安鉤月的事情敗露了。」

    那女人只能看到半張冰清玉潔的臉,眉骨之中顯得十分孤傲,那安真兒倒是和她有些相似。

    「真兒呢?」那女人說道。

    只見國公夫人彎了彎腰,道:「真兒最近心情不好,整日呆在房裡閉門不出。」

    「真是沒用。」那女人眉角劃過一絲怒色,又道:「你又招惹安鉤月了?」

    「主人恕罪,是那兩個逆子做的好事,他們竟然圍攻安鉤月和西陵歸,讓安鉤月中了毒箭,現在國公府上下已經被西陵歸的人圍住了。」

    「唔。」那女人輕哼一聲,似乎與她無關。

    國公夫人心中忐忑,自己能穩坐如今的位置都是依靠眼前的女人,但是她向來不會管其他事情,現在西陵歸的事情恐怕更不會管。

    若是玉澈見到這個女人,定然會驚呼一句!

    因為眼前的人正是當年從醫仙谷叛逃的玉馨,誰能想到一個女人竟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將近二十年?不過如今這女人將近四十,從那半張臉看去,竟仍然和二十歲那年一樣!

    只見她的手中握著一副人皮面具,不過這人皮面具有些不同,因為它的樣子看上去好似活的一般,讓人觸目驚心。

    那玉馨眉角露出笑意,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再也不用頂著這一臉恐怖的面容。

    原來那另一半臉上竟然面容盡毀,整張臉好似沒有皮膚一般,紅彤彤的十分嚇人。

    這玉馨當年叛逃出去,遇上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只可惜男人向來三妻四妾,那人娶了她之後沒過兩個月便又娶了別人,她一怒之下,將那男人的妾室毒死了過去,而那個男人氣急竟將她推去了火爐,燒燬了半張臉,她自小學醫,自然知道若是燒傷恐怕難治,所以第一時間利用自己研製的藥將那半張皮撕了下來,當即將那個男人嚇死了過去。

    後來這玉馨便找上了國公夫人,當時的國公夫人地位岌岌可危,不過有了玉馨的幫助立馬穩定了下來,而她本人更是被玉馨下了毒,這輩子也只能為她效勞。

    而安真兒自然是那被嚇死的男人的孩子,不過一直不得玉馨喜愛,便交給了國公夫人撫養,以她的能力做出讓國公夫人懷孕的假象很簡單,所以就連安真兒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份。

    不過可笑的是,兩姐妹竟然相繼不久竟在國公府又遇上了!

    玉溪被辱,她絲毫不管,甚至讓國公夫人奪了醫仙谷百毒不侵的藥丸給了安真兒,對安鉤月這個侄女兒放任自流也是為了有一天能為她用!

    這暗牢一般的地方,若是有他人進來必會嚇得要死,因為此處除了那玉馨之外竟還有別人,只不過是死人!

    那些人看上去死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或者說以前死了的都被玉馨用化屍粉化去了,這些還要留著用。

    那國公夫人顯然已經習慣了,畢竟這些丫鬟全是她為玉馨準備的!

    「把這藥給真兒吃下去。」片刻,玉馨終於開口說道。

    那國公夫人有些不解,這時候給真兒吃什麼藥?

    「那解百毒的藥與這藥丸犯沖,吃下去之後便不用擔心有人取她的心頭血。」玉馨輕道。

    「那以前為什麼不拿出來用,若是之前給安鉤月用了,豈不是不會有人知道他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最近才熬製出來,天下也就這麼一顆,是從人的骨髓裡提煉出來的,若要是以後再要,恐怕要等十年。」

    玉馨在這暗室中每日鑽研醫術,如今她的手段恐怕也只有那醫仙谷裡的老祖宗比得上。

    「若是真兒以後不是百毒不侵的身子……」

    「擔心什麼!再重的毒我可以解!而若是西陵歸再中一次狼毒,這世上又只有安鉤月解得了,你說會怎麼樣?」玉馨輕笑道。

    按說她對那安鉤月說不上是恨,只不過是不喜歡,想讓她過的不舒服罷了!

    誰讓她是那個永遠奪目的妹妹的女兒呢!

    這國公夫人立馬明白了,原來是避免西陵歸取了真兒的心頭血!

    立馬一股笑意刻在臉上,連忙接過那藥瓶,千恩萬謝。

    將軍府中,西陵歸找來了幾樣只會讓人覺得輕微不適的毒給安月試了試,但是結果顯然讓他大驚失色!

    安月竟然真的是百毒不侵,那……

    再想起安月與國公府不明瞭的關係,他瞬間想出一種可能,也許這個女人早在開始就已經和她有解不開的關係了!

    一股濃濃的笑意襲上心頭,只見西陵歸輕道:「你永遠躲不掉了。」

    安月一臉懵懂,西陵歸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讓她試吃,已經吃得她有些無奈了,現在西陵歸又突然說出這麼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話,真讓她有種要哭爹罵娘的衝動。

    「今日的事不准外傳,否則……」

    西陵歸聲音一停,那兩個從始至終參與的御醫連忙下跪,道:「將軍放心,下官絕不多嘴!」

    西陵歸滿意的哼了一聲,這才讓這二人出去。

    只見那兩個御醫出了門頓時打了激靈,心中七上八下,都說安家大小姐是百毒不侵的身子,可沒想到這位安夫人竟然同樣是百毒不侵,再看看這大將軍如此寵溺的態度,該不會當初救人的另有其人吧!

    不過就算是他們也不敢亂說,畢竟這百毒不侵可是會讓不少人眼紅的,要是這安夫人被取了心頭血,那他們這透露消息的肯定活不了!

    門口那排著隊的幾十口御醫一見二人出來也都鬆了一口氣,看樣子終於可以回去了!

    屋中再沒有他人,可憐的九王爺還在門口站著,那關緊的門顯然還沒有再次鬆開的趨勢。

    「也許我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西陵歸嘴角泛著笑意說道。

    啥?

    安月有點楞。

    「我是說可能是你解了我的狼毒。」西陵歸再次開口說道。

    「不可能吧……」狼毒時能說解就解的?

    「那你要是百毒不侵呢?」西陵歸接著笑。

    安月瞧著他的笑容頓時覺得有些滲人,很想大喊一聲:你能不能不笑了?感覺又像是在打著她的注意。

    不過安月這話還未出口,便被西陵歸驚住了,他說什麼?百毒不侵?

    她這小身板百毒不侵?

    「不、不可能吧……」安月眼睛一睜,怎麼可能呢……

    「真的,不信回家讓玉澈瞧瞧。」西陵歸道。

    安月像做夢一樣,她對自己的要求不高呀,就身體健康、吃嘛嘛香就足夠了,至於百毒不侵這樣的強悍體質還是不要的好!畢竟太招人呀!

    「就算我那個啥……應該也不是我解了你的狼毒,咱倆一個天南一個地北,挨不著邊!」安月確定的說道。

    只見西陵歸微微有些不樂意,安月這話顯然是想和他撇清關係。

    「那你說,兜兜是你跟誰生的。」

    「我跟……」安月翻了個白眼,好似得了失憶症似的,對這**的一幕壓根想不起來……

    西陵歸見她這個模樣,更覺好笑,也不再多說,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話,讓他將安國公府的人抓來問問,那才是正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點事。」西陵歸柔聲說道,說完整個人沒了蹤影。

    他一走,那九王爺便衝了進來,一臉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安月的腿上早已經包紮好,也重新穿好了衣服,此時歪在床上,除了臉色還有些蒼白以外幾乎看不出有任何異狀。

    「死不了就好。」那九王爺呼了一口氣,又道:「給,你贏的銀子。」

    他手一伸,竟是厚厚一沓銀票,安月眼前一亮,翻過來一看,頓時有種想仰天大笑的感覺!

    一百多萬兩呀!

    翻了十倍不止呀!

    九王爺這實力從來沒人相信,但是沒想到他這匹黑馬竟然能讓她賺了這麼多!

    二話不說,安月將那銀票分了一半給九王爺,畢竟幫自己下注的是他,更是因為他贏了,自己才能賺這麼多的橫財!

    九王爺一愣,連忙搖了搖頭,「本王豈是貪財之人,何況……本王自己也下了注了。」

    雖然沒有安月下的多,但是同樣翻了不少倍,更是從幾個皇子和名門公子手中贏來了不少,恐怕今天晚上有的人就得為了這輸的錢蒙頭大哭了!

    安月會意,這個九王爺也不傻嘛!

    「七哥去圍攻國公府你放心?」西陵歸不再,九王爺放心的叫了一聲。

    「沒什麼不放心的。」

    安月自然也知道西陵歸的去向,不過西陵歸向來不做無準備之事,現在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而西陵歸此時,一臉陰冷,那些士兵見到他更是恭敬無比,似乎瞬間壯大了所有人的士氣!那國公府外,水洩不通,只見西陵歸大手一揮,道:「來人,將國公府兩位公子給本將軍搜出來!」

    說完,瞬間有數千人衝進了安國公府,丫鬟小廝叫聲一片,盤問之下,很快便找到了那兩個公子,並帶了出來。

    這二人一臉怒色,「西陵歸你不要太過分,憑什麼要抓我們!」

    西陵歸冷笑,憑什麼?憑你們該死!

    「青鷹,帶回去審,什麼時候審出實話什麼時候再來見我。」西陵歸冷聲一說,瞧了這安國公府一眼,目光幽森的好似要將這安國公府夷為平地一般。

    不過他自然不會這麼做,等著兩個公子都招了以後,再看看他們是否還有存在的價值。

    而國公府中,那國公夫人攔都攔不住那抓人的士兵,只能等安國公回來再做決定,不過安國公得了消息之後哪敢回來,直接奔向了皇上的御書房,不過臨門一腳竟然被老太監攔了下來,說是皇上現在任誰都不見。

    這京都的風向立即變了,以前西陵歸再囂張也沒做到如此大搖大擺派兵的地步,可是現在,瞧著那一個個威風凜凜的士兵,這些平日只知道彈劾的官員立即有些氣弱,總覺得安國公府要完了。

    西陵歸原本是想著親自去審,不過想起家裡還有個受傷了的女人,便將這事情交給了青鷹。

    安月心裡還在琢磨著西陵歸之前說的百毒不侵的事情,根本沒多少心思和九王爺多聊,所以沒過一會兒便讓九王爺回去了。

    而西陵歸抓了兩位公子的消息傳得很快,那安國公得知之後差些暈了過去。

    怎麼都不明白那兩個兒子為什麼突然就惹上了西陵歸!

    不過,安國公當了幾十年的官離權傾朝野只差一步,若不是有西陵歸這個巨無霸在,恐怕能橫著走的人便已經是他,如今皇上閉門不見,他立即召集了多半臣子跪在御書房的門口,死死候著,這天色已晚,這些臣子竟依然不動,顯然是想跟著皇帝耗下去。

    第二天,御書房的門總算開了,一群人跪了一個晚上之後,兩腿已經失去了知覺。

    只聽皇帝說道:「咦?眾位愛卿一早跪在此處是為何?」

    一臉的毫不知情的樣子頓時讓這些臣子翻了翻白眼!

    他們都跪了一個晚上了!

    不過皇上要裝傻,誰還能說什麼,只能撿著重要的話頭說道:「回皇上,西陵將軍昨日派兵將下官的府邸圍了起來,甚至抓走了微臣兩個兒子,一夜未歸呀!」

    皇帝「大驚」,道:「竟有此事?」

    「千真萬確!」安國公說道。

    「西陵歸可有說明原因?」皇帝也不急著讓這些大臣起身,先問道。

    那安國公心裡有苦說不出,道:「回皇上,沒有。」

    皇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才道:「眾位愛卿都起來吧,今日早朝便讓西陵歸上殿給大家一個交代。」

    安國公眉頭緊鎖,離上朝還有一個時辰,不過既然一個晚上都等了,自然也等的急這一個時辰,皇上說完,早已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此處,只剩這些朝臣兩腿酸麻,要太監們攙扶著才得以起身。

    不過,這西陵歸若沒有重要的事情是從來不上朝的,今日能聽皇上的話準時前來?

    眾人心中懷疑,好不容易等到了上殿的時候,才兩腳發軟的走了進去。

    而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西陵歸竟然先到一步!

    除了西陵歸以外,還有兩個看不清長相的人癱在那裡,安國公眼尖,一下便認出是自己的兒子,當即以著奇怪的步形走到跟前,顫著手指著西陵歸說道:「西陵歸,你竟然傷了他們!」

    西陵歸不語,好似壓根沒看到身邊這人。

    那安國公心裡氣急,連忙準備讓侍衛將兩個兒子抬出去。

    可這侍衛還沒進來,便聽安國公的大公子哭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有話和皇上說……」

    而那二公子同樣點著頭,拒絕安國公的好心。

    不過安國公想著這事的確得和皇上好好說說,頓時心疼的看了兒子兩眼,忍著怒氣等著皇上入殿。

    片刻,太監高呼一聲:「皇上駕到——」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著行禮。

    唯有西陵歸一動不動,不過也未見皇上生氣,反而望著西陵歸的樣子比對別人多了幾分慈祥。

    「啟奏皇上,西陵歸濫用兵權,將微臣兩個兒子抓去,如今竟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還請皇上替微臣做主。」安國公找到機會立馬說道。

    皇帝瞧了一眼西陵歸身邊兩個趴在那裡的「不明物體」,才明白他們竟是安國公的兒子安子淵和安子征。

    鬍子微微翹了翹,西陵歸這手法似乎真的有些太重了。

    「你們有話就說吧。」那安國公說完,西陵歸隨意的踢了身邊那兩個公子,冷聲說道。

    安國公看著又是一陣心疼,他的兒子他都沒打過!

    「兒子,你就說吧,皇上一定會為你做主的。」安國公也說道。

    那安子淵腫成香腸一般的嘴張了張,道:「皇上,臣有罪!臣有罪!」

    這兩個公子在朝中也是出任要職,如今這麼一說,安國公立馬心頭一抖,剛要說話卻聽安子淵接著說道:「昨日臣和臣弟二人趁著西郊打獵的時候,雇了殺手和下屬圍攻西陵將軍和安夫人,害的安夫人中箭……臣妹、臣妹安真兒更是沒有為瞭解將軍的狼毒而破身,那都是臣母和臣妹的詭計……還有,臣二人在任期間,貪了黃金數十萬兩……藏在京都別院……臣的父親……」

    「閉嘴!」

    安國公氣的發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兒子,他究竟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說的話足以讓他們自己獲罪,甚至家中的兩個女人也會被毀的乾淨!就連他,似乎兒子還要將他的醜事說出來!

    若是安國公夫人知道此時兒子說的話,定然會後悔之前對他們交代了一切!

    「接著說——」

    西陵歸絲毫不顧安國公的怒火,只冷聲說了一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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