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盜亦有道之最衰的強盜3 文 / 冷夢晗
野外
「唉……」黃妙妙騎在驢上垂頭喪氣的走著,唉聲歎氣著,這已是她數日來歎的一千八百六十四聲氣了!她現在真快愁成林黛玉了!
「站住,想活命的把錢財交出來。」
她不會這麼倒霉吧?黃妙妙抬頭看著前方的兩個人。一個高大壯實,跟北極熊似的。一個精瘦細小,跟隻猴子似的。這也太影響觀瞻了吧?看看人家梁山好漢,再瞧瞧這二位?嘖嘖嘖!真是有辱此職業啊!
兩個強盜看著面前這個騎驢的小子居然無視他們,那瘦子開口道:「小子,交出東西我們饒你一條小命,否則……」
「哦?否則如何?」黃妙妙抬起頭,勾唇冷笑,斜睨著他們。
瘦子被他的氣勢嚇到了。這個窮小子,眼神怎麼看著那麼可怕?不能怪他看不起黃妙妙!而是這位黃大小姐,今年穿了一件褐色粗布衣,頭上綁根破布條,跟放牛郎似的,只不過,她騎的是驢罷了!
傻大個上前提刀指向他說著:「否則就殺了你。」說完還邀功似的轉過頭:「老大,俺說的對吧?」
唉!什麼叫頭大無腦,她今兒算是見識到了!這傻大個根本是個沒心眼的莽漢,任你氣勢再大,碰到這樣的低智商人,你也得碰釘啊!黃妙妙看著他們都不動,便研究起指在她面前的連環大刀。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今天可是近距離觀看啊!她有點小小的激動:「哎?傻大個,這個刀能借我玩玩嗎?」她一臉興奮道。
「不行!還有,俺不叫傻大個。」他收回刀,抱在懷裡說著。
「啊?為什麼不行?那你叫什麼?」黃妙妙一臉不解問道。真小氣,不就是借來看看嗎?又沒想要他的,真是的!小氣!
傻大個傻里傻氣說著:「這是好多錢買的,不能弄壞了!你問俺叫啥啊?俺叫……」
「虎子,你跟他囉嗦什麼?咱們是搶劫,不是來聊天的,蠢貨!」說著瘦子便打了他一拳。
傻大個……不對,是虎子,吃痛的捂著肚子,然後直起腰來,提刀又指向他:「對,俺們是打劫的,交出東西,饒你不死。」
饒她不死?呵!還不知道誰饒誰不死呢!這一路上她憋悶死了!現在剛好,拿你們這兩蠢貨,洩洩姑奶奶心中這口悶氣。黃妙妙下了驢背,扯掉竹棍上的青菜,丟到一旁:「老夥計,一邊吃去,別待會兒誤傷了你,去吧!」她拍了拍驢脖子,驢便朝一邊走去、吃那棵青菜去了。
「大哥,他要幹什麼啊?」虎子低聲問著。
「我怎麼知道,喂,小子,你想找死啊?」瘦子喊道。
「誰死……還不一定呢!報上名來,我從不殺無名之輩!」黃妙妙戲弄的說著。
「呵!好小子,行!你聽好了!本大王阿龍,他叫阿虎,我們就是龍虎兄弟。」瘦子阿龍抬頭挺胸說道。
龍?虎?怎麼看都是猴子和北極熊吧?黃妙妙仔細打量著二人,心想著。
兩個強盜對看了一眼,他們懶得理他,揮刀便向他出擊。
黃妙妙一個閃身躲開攻擊:「你們居然偷襲?又沒有搞錯?」幸好她閃的快,否則,她這小命焉還存在?
「我們是強盜,偷襲是正常的。」阿龍說著,和阿虎就開始舉刀砍向他。
黃妙妙冷哼一聲。好!她今兒就見識下古人的刀法。她雙手用力,折短了竹棍,扔掉了一半,右手緊握那根一尺三寸的短棍,左手輕撫過棍身,右手揮出竹棍,阻擋住了揮向她的大刀,她手腕輕旋,打開大刀,身如魅影,旋轉開來,化棍為劍,向她們襲擊而去。
阿龍見此情景,連忙抬刀擋住。阿虎揮刀向他砍去。黃妙妙見此情況,身子向後仰去,折腰、側身、手腕輕轉,以棍支地,單腳踢向阿虎手腕,阿虎吃痛的鬆開了手中的刀。她勾唇一笑,雙腿翻轉,把他們踢飛,一個後翻,旋身,瀟灑的站立在樹影下,輕蔑一笑:「就這點兒武功也敢來當強盜?真是找死。」她還以為古人個個都武功高強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只是少數人武功好而已!大多數人還不就這樣?看來她曾經學的武功還是有用武之地的,只要不遇到那輕功和可惡的點穴,她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阿虎扶起阿龍關心問道。
「死不了……也差不多了!」阿龍心想,他們真倒霉,第一天搶劫就碰到這個怪小子,真他娘的倒霉!
阿虎突然跑開,揀起遠處的刀,向他劈去。
黃妙妙見這氣勢洶洶而來的阿虎,她連連躲閃後退,用棍子來回擋著。怎麼回事,這傻丫不要命了?幹嘛這麼拚命啊?她雙手握住竹棍擋住問道:「我跟你有仇嗎?幹嘛刀刀要我命啊?」她不記得有得罪過這傻孩兒啊?生死關頭,她還有空分神,真服她了。
「誰讓你打我大哥的,我要砍死你。」說著阿虎又揮刀而起。
黃妙妙退了數步,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竹棍,她汗!哇……這傻丫又來了!她連忙跑起來,不要追了,再追她翻臉了,呼……這傻丫瘋了!她累的扶膝彎腰大喘著氣著,側頭一看後面……有沒有搞錯,他還追?她不就是打了那阿龍一下嗎?用得著像跟她有深仇大恨的勢死追殺嗎?操!要不是他們打劫她,她會出手打他們嗎?呼……這傢伙瘋了!簡直孰可忍孰不可忍!真當她是軟柿子啊?看她不將他打豬頭。
她側身回轉,閃到他身後,拍了拍他背,阿虎轉過身來,雙手舉起刀砍向她,她伸手給了他兩拳,幾個旋轉,她遠離了危險地帶。她手指輕佻拂了下額前的劉海:「哇!北極熊變國寶熊貓了?哈哈哈……好玩!」
「虎子,你沒事吧?臭小子,竟敢傷我兄弟。」說著阿龍就赤手空拳的衝向那哈哈大笑的某人。
媽呀!怎麼又來一個瘋子啊?黃妙妙左躲右閃,再這樣打下去,仇就結大了:「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居然二對一?不公平啦!」她沒想到熊貓眼阿虎居然也衝了過來,他那大拳頭打下來……呃!會死人的!
他們停頓了下攻擊,對視了一眼。阿龍嘲笑道:「哈哈哈……你跟我們強盜講公平,你傻啊?」說完兩人又聯合攻向她。
汗!她腦袋讓旁邊的驢踢了吧?居然跟強盜講公平?黃妙妙躲閃著又說道:「就算沒公平,你們難道就不知道——盜亦有道嗎?」她一看就是窮人,為什麼還要搶她啊?沒天理啦!
他們停下手,看了對方一眼,搖了搖頭,異口同聲道:「不知道!」說完又向他揮拳而去。
暈!看來瘋的是她自己,居然跟這兩傻帽講道理?瘋了,她真是瘋了!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她無義了。丫丫個呸,竟敢跟她揮拳頭,真當她練了數年的功夫是擺設啊?黃妙妙眼中含怒,伸手抓住了阿龍的手腕,一個旋轉,抬腳踢向他的屁股,讓他做了次空中飛人。這個傻大個,看她不把他打成豬頭。看她的左勾拳、又勾拳、劈腿、掃腿、拘膝撞擊他肚子,臂肘頂擊他背後,旋身一腳,握拳出擊!碰!又打飛一個。看她再來,她飛身而起,看她的,旋風腿、連環腿、搞定!她一個漂亮的迴旋身,穩穩落地,雙手環胸站立,得意的看著她的完美作品,勾唇得意一笑:「還打嗎?」豬頭,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阿龍阿虎連連擺手搖頭,阿龍含糊不清說著:「小人該死……得罪了大俠,求大俠饒……饒命啊!嗚……嗚嗚……」他們怎麼這麼倒霉!第一天打劫,就遇上了這麼個瘟神啊。
「哎……你們……好了,不要哭了!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們了?」黃妙妙看著哭哭啼啼的兩個大男人,真是讓人頭皮發麻!她四周找來找去,總算找到一根還算夠長的樹枝,她走到驢身邊,從包袱裡拿出一棵青菜,找了根繩子,繫好後,她騎上了驢,手執樹枝,掉轉驢頭,開始離開。她突然回頭:「哎,你們那打劫素質太低了,連個口號都沒有!算我補償打你們的費用,送你們個口號,聽好了,『天龍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這前句在他們身上已經應驗了!至於被鎮的河妖是誰?嘿嘿……
她騎驢唱著歌遠去:「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啦啦啦……」
「大哥,他好像沒也那麼壞,挺……挺好的!」傻傻的阿虎看著消失的背影,憨厚的說著。
「嗯!是挺好……好什麼好?笨蛋!他要真是好人,就應該給咱們留些銀子,現在怎麼樣?咱們還要自己掏腰包……嘶!治傷,唔……疼死了!不過他還算沒缺德到家,至少……至少還給咱……咱們留個口號!」他手捂著臉上的傷,說道:「天龍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哈哈……嘶!夠威風,走……走吧!」說著二人便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數日轉眼而過
「主子,您真決定去夏候影哪裡躲清閒去、不再問世事了?」許世然騎著馬,搖扇淡笑問著中間騎馬的人。
「寒月不會輕易對此罷休!我不想和他正面對立,就算我這個長輩讓他一回吧!」北宮冰蒂無奈的說道。寒月畢竟是皇兄唯一的子嗣,他欠皇兄太多,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讓寒月受到傷害!躲就躲吧!反正他也好久沒放下一切,安安靜靜的享受,醉夢山水間、清閒一下了!
許世然看向他,可因為隔著面具,所以他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能透過他緊抿的嘴唇,和語氣中的無奈,知道主子不想傷害小皇帝,包括這次主子震怒,也未曾傷害過小皇帝分毫。
「天龍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阿龍阿虎凶神惡煞的突然跳出來:「搶劫,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否則要你們的命。」
他們的突然出現,驚嚇住了馬兒。他們拉緊了韁繩,安撫住了受驚的馬。許世然依舊淡然自若的搖著扇子,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容:「忘塵,什麼時候強盜也這麼有學文了?是不是我們落後了啊?趕不上新情勢了?」他風清雲淡的說著,好像人家搶劫的不是他一樣!
「哼!我看他們是找死。」君忘塵懷抱劍,騎在馬上冷冷答非所問,說道。
「嗯!我同意你所說的。」許世然搖著扇子,淡笑問道:「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阿龍攔住阿虎的話,說道:「我們是龍虎兄弟。」說完還高仰起頭看著他們。以他看來,這個拿扇子的就是一個文弱書生。至於這個戴面具的……可能是個醜八怪,所以才戴個面具。不過,那面具好像是玉的……應該很是值錢。而這個抱劍冷冰冰的人?長的這麼白白淨淨,恐怕也只是拿把劍嚇唬人的傢伙罷了。
「第一句——天龍蓋地虎,說的就是你們自己了?哪——寶塔鎮河妖,鎮的又是誰呢?」許世然依然搖著扇子,淡淡然問著!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勢頭。
「鎮……鎮的當然是你們三個河妖了。」沒心沒肺的傻子阿虎,不知危險的脫口說出。
「哦!原來是要鎮我們啊!可是,我們哪裡像河妖了呢?」許世然好像在和好友,對月共飲,聊天一般的跟他說著。
「那個像……」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阿虎不等阿龍想好,他便踏前一步,指著面具人說出:「他就像河妖。」穿的一身黑漆漆的,又戴著黑面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你確定要鎮他?」許世然聽他這麼說,便指了指中間的人,問道。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我們就鎮他又怎麼樣?」阿龍是煩透了這個、一直淡定笑談,搖著破扇子的文弱書生了,真沒見過這麼囉嗦的人,讀書人就是麻煩。
「沒什麼!我只是想確定下我有沒有耳背而已!現在確定了,謝謝你們了!」許世然說的那叫一個風清雲淡,淡笑悠然!他見過想死的,沒見過這麼個法兒找死的。反辱邪王者,必死無葬身之處!唉!就算世有神仙,也救不了他們的小命了!
君忘塵見主子嘴唇緊抿,全身散發著仿若來自於九陰的恐怖氣息,他不由的打了個冷戰,看來主子真怒了!邪王之怒,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死。」北宮冰蒂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哼!敢鎮他的人還沒出世呢。膽敢把他當河妖,就要付出代價。他最近是不是太仁慈了?怎麼每個人都想來惹惹他?先是寒月那小子,現在又來了兩個不知死活的蠢貨。
許世然聽到主子發話,搖了搖扇子,淡笑問道:「忘塵,是你來,還是我去?」
「我沒興趣!」君忘塵冷冰冰的回絕。讓人知道他堂堂絕塵劍客跟兩個鼠輩動手,那還不讓江湖人士笑話死了,他丟不起那人。
許世然無奈一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知道還問,多此一舉。」君忘塵冷冰冰的回道。
「行!算我多此一問。」許世然合起扇子,翩然下馬走到他們面前,打開折扇輕搖著,淡笑問著他們:「你們是一起來,還是單打獨鬥?」他覺得這二人挺有意思的,一下子殺了怪可惜的。
阿虎不明白問道:「大哥,什麼是……是單打獨鬥啊?」
「笨蛋!這個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是咱們倆一起跟他打,還是一個個的跟他打。」阿龍解釋道。
「哦……那大哥,我們是一起上嗎?」阿虎傻乎乎的問著。
「笨蛋,就這麼一個文弱書生,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你一邊看好戲吧!」說著阿龍就扛著大刀上前一步,趾高氣昂道:「嘖,就你這文弱書生,還用得著我們倆人一起出手嗎?就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打扒下。」
「哦?是嗎?」許世然好像真有點懷疑的打量了下自己:「忘塵,我真的很書卷氣嗎?」他淡笑搖扇問道。
「是有點。」君忘塵冷冰冰的回答。世然一直手拿折扇,淡笑悠然,像書生公子比像江湖中人,要多得多。
「哎?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阿龍煩躁的說著。
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麼急著找死的!許世然無奈一笑:「我們怎麼比啊?」
「用得著比嗎?就你這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打你跟撂一女人差不多。」阿龍不屑說道。
什麼?說他不如女人?這個人確實該死!許世然面色突然變的很難看,因為他聽見後面兩個人在憋笑的低啞聲,他冷然一笑:「好啊!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弱不禁風。」話音剛落。他就鬼魅般的閃到阿龍身前,折扇合起,一揮手把未反應過來的阿龍打飛起來,然後他縱身而起,拳打腳踢,從上至下,沒一會兒,把一個好好的人打成了豬頭。打完後,他一個旋身,站在路中間,折扇開起,輕笑的看了阿龍一眼。
「你敢傷我大哥,我殺了你……」傻阿虎怒吼的舉到衝向他。
許世然側身躲閃,折扇在他手中如蝴蝶般翻飛,擋著那毫無章法,亂砍胡劈向他的大刀。此人怎麼如此不要命的只攻不守?這二人顯然只會幾招淺薄的功夫,根本只是空有蠻力。他雙臂展開,腳尖點地,往後飛退,一個空中翻旋,他一腳踩在阿虎的肩頭,他微用力,將阿虎壓的跪下,提氣飛腿,將阿虎踢飛到他大哥哪裡去。他翻轉回到原地,彈了彈肩上的落葉,折扇重新開起,他淡笑的看著他們。剛才的怒火、好像根本不曾存在過一般。
「不要殺我大哥。」阿虎雙臂張開擋在阿龍身前,一臉堅定的說道。
此人身受重傷,卻還能不顧自身安危護住昏死的兄弟,雖傻卻夠講義氣。許世然走到馬前,合扇拱手道:「主子,您的氣看來也消了,可否放了這兩個鼠輩?」
「世然,你何時如此仁慈了?」北宮冰蒂嘴角勾笑的看著他。
「殺了他們,有辱主子英明,更何況,他們並非萬惡之徒。」許世然淡淡說著。
「主子,世然說的對,他們確實非大奸大惡之徒。」君忘塵突然開口說道,這兩人眼中沒有殺氣,他們只是求財,而無意殺人,更何況,他們似乎很講義氣。
「冷酷無情的絕塵劍客,今兒怎樣也發善心了?」北宮冰蒂似是歎息道:「罷了!看在你們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們吧!」
「沒聽到我家主子,饒了你們的小命了嗎?還不快走。」許世然搖扇淡笑的對他們說道。
「謝謝!」說完阿虎就背起阿龍一瘸一拐,提著刀,往樹林中走去。
許世然縱身上了馬,幾人繼續前行。
「沒想到漠然公子也會動怒,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啊!」
「是啊!屬下和他做了這麼久的朋友,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是嗎?看來這兩個強盜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竟然能氣得我們漠然公子大發雷霆,厲害厲害!」
「確實夠厲害,佩服佩服!」
「主子,您就別和忘塵取笑我了!我若真動怒,他們還能活嗎?」
「是沒怎麼動怒,只是剛好夠把人打成豬而已!我說的對嗎?漠然公子?」
「主子,我看世然的武功是退步了,收拾區區兩個小賊,便讓天下武功排名第五的漠然公子,出了數十招。」
「退不退步,該日你我切磋一下,不就知道了。」
「好啊!我隨時奉陪。」
「哈哈哈……」就這樣,說說笑笑,他們一群人消失在晚霞落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