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生的證明十 文 / 淵默
生的證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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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沿著哈利的面部輪廓細細描摹,年輕巫師的下頷有一些短短的、扎人的胡茬。是啊,那已經是個男人了。這讓斯內普又悲又喜。
「你命中注定將以一個兇手的身份名垂青史。」斯內普一字一句地說道,直視著哈利的眼睛,「你最好早一點習慣這一點。」
他們對視了一會兒。哈利的眼睛在黯淡的光線中象貓頭鷹的眼睛似的幽幽地閃著光:「殺掉每一個攔路的人?」
「你看到了霍格莫德村的慘狀……在這種時候,沒有資格談寬恕。」魔藥教授冷冷地說,瘦削的手指微微加重了力氣,捏緊了年輕巫師的下頷,「寬恕是強者的美德,弱者的美德是復仇,是公正,是傾盡力氣和血淚,也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作惡者受到懲罰。」
斯內普的聲音,陰冷而刻毒,彷彿是從湖底透進來的冷風,「正義如果沒有實力來執行,那就一錢不值。如果你根本不能戰勝他卻妄談仁慈,那不過是為自己懦弱無能而找的借口。」
他看到那雙綠眼睛正凍成冰冷的翡翠,微微一歎,放開了手:「你母親對你的愛保護了你十七年,現在你已經成年……」
哈利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的局面很糟糕,是嗎?」
斯內普抿緊了嘴唇,拒絕回答。
「他對霍格莫德村的攻擊是報復也是試探,他想看看鄧布利多可以作何反擊,但現在仍然沒有……」
哈利頓了一頓,繼續說下去:「這就說明鄧布利多一直是在勉強支撐,他全力維持的只是一個虛像,現在伏地魔已經知道了,大規模的進攻就要開始了。」
他看著斯內普的眼睛,輕輕地說:「這就是你願意接受我的原因,因為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所以不想錯過今天。」
這並不是一個疑問句,斯內普默然看著他,深邃沉鬱的黑眼睛像兩條望不見底的隧道,忽然低聲道:「你錯了,那只是你願意接受我的原因。」
年輕的格蘭芬多張大了眼睛,斯內普笑了笑,揭開他左面頰上的金屬面具,吻了吻那半張殘破的面孔。那個吻是如此輕柔,有如微風輕輕拂過花枝。
「我是有私心的,哈利。」年長的巫師歎息道,「我不希望你想起我,只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他試探著伸出手,撫摸過青年男子的肩頭。年輕人發出一聲柔軟的歎息,身體靠向他回應著他的觸摸,毛乎乎的腦袋在他懷裡拱了一拱。
斯內普撫摸著他那頭短短的黑髮,摸起來又粗又硬,像一匹幼狼。「我希望我沒有傷到你。」年長的巫師由衷地說。
「你知道你沒有。」青年巫師咕噥著說:「感覺不壞。」
斯內普停頓了一下,微微瞇起了眼睛:「只是不壞?」
「應該說……很好?大概是吧。我沒有什麼比較的對象。我的第一次性|經驗就是那天晚上。」
斯內普僵住了。過了一會兒,他低聲說:「我以為你……至少有個女朋友。」
「我是有過。我們接過吻。」年輕巫師心不在焉地說,「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但被羅恩打斷了。忘了說,那是他妹妹。他不太高興,因為我的面前只有伏地魔。他不想妹妹成為寡婦。」
他乾笑了兩聲:「當然,他是對的。我本來不該去招惹她。」
斯內普說不出話來,只是伸手在年輕人的後背來回撫摸。他很瘦,後背佈滿了疤痕,黑魔王那一整晚可怕的遊戲所造成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但留下的印記最終還是無法抹去。斯內普的手指沿著那一道道傷痕描摹出痕跡,那些撕裂,那些灼傷……並不光滑的背脊,肌膚卻異常緊繃,他可以觸摸到下面堅硬而突出的骨骼,讓人想起亞平寧半島上那些連綿起伏的貧瘠的山脈,到處是被嚴重侵蝕後的裸露的岩石,卻依然充滿不可馴服的力量與生機。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遍地荒蕪,卻偏偏比千里沃野更能讓他感覺到生命本身。
他懷抱的不是一個男孩,而是一個男人。這些傷痕在向他確認這一點。而這具身體又燙又濕,在他的撫摸下泛起一陣陣顫抖,並且引發起他內心的不安。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青年巫師,完全無法停下來,似乎一旦停下來就再也沒有機會碰觸到。
一種深切的、近乎絕望的渴求,在他的心頭升騰,翻滾。
「也許你想嘗試一下另一種體驗。」他聲音沙啞地說道,「想試試進入我嗎?那是另外一種快樂。」
年輕人從他懷裡仰起頭看著他:「我不知道……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斯內普說,「我要你的後面……還有前面。你的所有。」
年輕人依然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那雙綠眼睛象黑湖的水波一樣幽幽發亮:「但我們沒有明天。」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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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依然很燙,哈利知道。即使剛經過一次徹底的性河蟹愛,但當年長者的帶著薄繭的手指珍愛地沿著他的脊柱一路撫摸下去,依然不可遏制地讓他的身體迅速發熱。
也許不僅僅只是熱起來而已。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他只是自私地不希望自己到死還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性|愛,被人一觸摸就恐懼地發抖。
每天夜裡騷擾他的噩夢很多,他不希望這也是其中一樣。
事實證明,身邊有人依偎著互相取暖的感覺實在是太好。
他猜斯內普是知道的。每一次當他心懷歉意地看向年長者的時候,對方總是有意無意地以親吻或者索性用手掩住他的眼睛。
但這一次,斯內普並沒有遮住他的眼睛,反而刻意掀開了毯子,似乎想讓他看得更仔細一些。
驟然襲來的冷空氣包裹住他,讓他全身泛起一陣輕顫,斯內普將他的雙腿分開,在他的腿部內側輕吻。那裡的肌膚是如此的柔嫩細緻,哈利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隨即抑制住自己,喘息著抓住了斯內普的手臂。
「噓——」斯內普發出一聲輕噓,多少讓哈利鎮靜下來,但當一系列輕噬沿著他的大腿內側一直延續到鼠蹊部時,他不禁再次戰慄起來,腳趾蜷起。
「教授……」他輕聲叫道,丟臉地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哈利哽咽著叫道,雙手在床上胡亂舞動,最後抓緊了身邊的一個羽毛靠枕。
而他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已經被年長者溫柔地托在掌中,因為剛發射過而半軟垂著,現在卻因年長者的觸碰而迅速脹大。
他羞赧地看見欲|望的潮紅迅速從平坦的小腹下方蔓延開來,像新鮮柔軟的貝,剛從蚌殼中剝離出來,被燭光映出滿盤艷紅。
「唔……」哈利原本是想抗議,出口卻像是在呻吟,他丟臉地舉起一隻手臂擋住眼睛,感覺到那敏感的器官被輕柔地擠按、挑逗著,隨即被包裹入一個溫熱的口腔中。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如有電流竄過,哈利驚叫了一聲,腳趾狂亂地勾動起已經皺成一團的床單。
魔藥教授用靈巧的舌尖挑逗著他端頭的縫隙,那不可思議的舌頭彈動著,不停地刺激著他本已脆弱不堪的柱體。哈利咬住嘴唇,以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忍受著來自身體深處的**的煎熬。
而那任性的東西卻違背他的意志,迅速堅硬起來,直率地表露出它的自我需求。他甚至感覺得到柱體的尖端已經分泌出體|液,淡淡的麝香氣息調合進呼吸裡。
但這時那火熱的口腔卻突然離開了他,哈利喘了口氣,有些好奇又有些失望地放下手臂,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完全膨脹起來的器官仍被斯內普握在手中,正泌出透明愛|液的尖端被一根殘忍的手指封住,帶著褶皺的細嫩肌膚呈現出瑰麗的緋紅色,並因唾液和愛|液的滋潤而而泛起水光。
斯內普的呼吸也很急促,胯部的線條顯示他已經性起。燭光從他背後映照過來,他深黑色的眼瞳深處似乎反射出一抹金色。一向蒼白禁慾的面孔此時已泛起紅潮。他的嘴唇因為剛才的吮吸而微有些紅腫,一條銀絲般的唾液猶自掛在唇角。
他跨坐在哈利身上,將那根堅硬起來的柱體放置到自己臀|縫之中,聲音沙啞地說道:「進來。」
哈利不需要他說第二次。
即使是未經人事,男性的本能自動引導他行動。他猛地一個翻身,將斯內普壓在身下,他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聖誕快樂!上點甜點做禮物o(n_n)o~希望不會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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