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七十、勸說明軒 文 / 袁秋
清晨,窗外第一縷陽光自窗**進,帶來一室的明媚。
陳越與玉羅剎早已醒來,洗刷到樓下用餐,整個大廳內座滿卻並不喧嘩,只聽見食客們的吃食聲,陳越與玉羅剎下來正好見到有一桌吃完起身。
陳越細心打量起客棧來,客棧並不大,人似乎比昨晚又多了,大多是些路過的商賈,但此處並不是什麼必經之路,而且前方正準備開戰,這種情況實在是太過於奇怪。
二人隨意用過一些麵食,走出客棧早已有人牽過她們的馬。二人坐上座騎走出本就不大的小巷,此時更是人聲鼎沸,馬車有進也有出,把整個小巷塞了個水洩不通,與現代的交通有的一比。
一個時辰後終於走出那段小巷,大街上更是車水馬龍,陳越坐在高頭大馬上,眼界所到之處全是人頭,馬車,馬只能緩慢的向前行走。
坐在馬車內趕了一晚路的軒轅煌剛進城,馬車突然緩了下來,甚至感覺不到一絲動靜,他撩起窗簾,入目儘是人與車,全是些熟悉的面孔,眸中散放一絲冷意。
剛行至此的陳越一驚,那不是軒轅煌?他果然也來了,只怕城中突然多出的人全是他的吧?
玉羅剎隨著陳越的目光也看見了軒轅煌,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們都非常確定那人就是軒轅煌。
陳越一臉擔憂,他為何也要來摻這一腳呢?他們可知自己一念之間的抉擇,將決定多少人的命運與悲喜?甚至決定著這片大陸上若干年的繁華與蒼涼。
馬繼續向前行去,行出城外已是將近午時,日頭熱烈當空,陳越與玉羅剎策馬狂奔。
「小主子,你看」。剛轉過山道的玉羅剎拉住韁繩,馬發出一聲嘶叫,她手指前方,前方良田處扎滿臨時軍用帳蓬,白色的旗幟上風鑰二字隨風飄揚,一些士兵正在田處操練著。
陳越拉住韁繩,與玉羅剎並立,前方就是風鑰的軍營了。
在陳越她們剛穿過山崗時,就被早埋伏在此的哨兵發現,並且去向明軒報告。
帳蓬內,明軒正與祈德綿將軍在地圖前研究戰略,明軒手指一處說道:「根據探子回報,明日午時上官玨就會到達軍營。經過我們多日來的挑釁,西晨軍早已麻痺,明日清晨我們正式攻擊,攻其無備,在上官玨到達之前吞掉他留守在邊關的二十萬大軍」。
「是,我們明日兵分三路,今晚我會分一小隊精兵潛入敵營,在明日另一路兵馬如往日般挑釁對方時,在敵營縱火,最後一隊作為主打攻擊隊,我們一定會在損傷最小的情況下吞掉對方二十萬大軍」。祈德綿根據這幾日來的佈置,早已胸有成竹。
「報告太子」。一個小兵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跪倒在地。
「說」。
「流連山附近發現兩個騎著馬的陌生男子,前方布下的陣也阻擋不了他們」。
「報告太子」。又一個小兵跑了進來,跪倒在地。
「說」。時軒眉頭微皺。
「軍營外有一個叫陳白的兩男子求見,他說與太子是舊識」。
「你們先出去,把他們帶進來」。明軒屏退所有人,敖然轉身,坐入帳蓬內唯一的交椅上。眸中有著一抹深色,是他,他怎麼也跑來了,如果是想勸他不要攻打西晨,那是不可能的事。
陳越與玉羅剎隨著小兵的帶領走間一間帳蓬,微暗的光線下一個男子背對著門口,陳越認得,那正是久未見面的明軒,自從白家一案調查清楚之後,雖然他認不出她來,但她一直不知怎樣面對他,如此深情的男子,她陳越還真是心中有愧。
「參見太子」。陳越與玉羅剎躬身行禮。
明軒微轉過身,見面前男子低著頭,只見到一個微低著的頭,他冷冷說道:「陳白,找本宮何事」?
「太子殿下,越兒已化作塵土,你又何苦再為了她挑起戰事,搞得民不聊生呢?如果她真在天有靈,絕不會想看到這個結果,如果她真愛你們,你們這樣做只會令她罪孽深重,如果她不愛你們,你們做再多只會令到她更加的討厭你們而已。放手吧,太子殿下」。陳越真誠的看著眼前男子,眸中有著一抹心痛。他由於長年累月在兵場上鍛煉,膚色黑了也更加的結實了,刀削般的五官更加俊逸,她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一往情深?
「越兒愛不愛本宮不重要,與你何干?本宮愛她就行了,至於那些傷害越兒的人,本宮一個也不會放過,害死越兒的人,本宮要讓他生不如死」。陳越的話明顯戳中明軒的傷口,他早已猜到陳白此行的目的,要讓他不打西晨也行,除非越兒重生,但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怎麼就如此固執,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開戰,值得麼?京城不是還有武林美女林新兒在等著你迎娶麼?如果你僅僅因為她身上的毒,你放心,我幫她解毒就是……」。陳越一時火起,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大通。在明軒狐疑的眼神下她一驚,手輕掩住口,差點忘了此刻她並不是陳越,是陳白。
明軒一臉狐疑的望著陳白,如果不是那張平庸的臉,他還真以為他就是她了,但也不可能,越兒幾時和他說過這麼多的話?更不可能會關心他,他闇然的轉過身,走向那張屋中唯一的椅子。
「太子殿下,陳白求您了,陳白代表越兒求你為了兩國的黎明百姓,不要挑起兩國戰爭」陳越見他並未追問,這才大膽繼續勸說,說著並且跪了下來,唉,她可是為了這場戰事,都對他下跪了,希望他不要太執迷不悟才是。
「哼,如果越兒在世,也就不會有這場戰事,所以別和本宮說什麼如果。你還是哪裡來的就哪裡去吧,本宮現在不治你的罪並不等於以後不治你的罪,若敢再多加阻擾,就算你是越兒的親人,本宮也照殺」。明軒臉上有著明顯的恨意,誰要敢阻止他就殺無赦,每當想到越兒燒的面目全非的樣子,他的恨意就瘋長。
陳越心中五味雜陳,被他氣的有些無語,也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愧疚。不待陳越再說下去,明軒已大聲對外邊的士兵喊道:「來人,送客」。
「你……」。陳越站起身,氣呼呼的瞪著眼前執迷不悔的人,一甩清袖走出去,再說下去也是改變不了他,只能另想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