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搶妃 六十九、她放不下 文 / 袁秋
軒轅國太子府
軒轅煌一身銀色蟒袍,正襟危坐在書房內聽著侍衛馬陽的報告。
「主子,風鑰太子帶著三十萬大兵已到達西晨邊界,他似乎並不急於攻打西晨,每天最多只是戲弄一翻西晨的兵將。而據探子回報,西晨皇帝也於昨日親自帶領三十萬兵馬前往邊關,風鑰與西晨這一戰是勢在必行了,我們是不是也要過去摻一腳」?馬陽把最新情報一一報上,並且把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
軒轅煌眸光暗了暗,往日和煦的臉上被陰霾所取代,越兒的仇他會報,但他絕不會置軒轅黎明百姓的安危不顧,先讓他們熱一下身也好,他站起身來到右側的一幅地圖前,指著圖中一個點位說道:「不急,你先把我們的十萬大兵化裝成商人,農民,分批到凌勾,你們再等等,先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我們再去攻打也不遲」。
「是」。馬陽一臉佩服。
「你先下去吧,有新情況的話再來向本宮報告」。
馬陽道了聲是躬身退出,軒轅煌坐回椅子上,自抽屜內抽出一幅畫卷在桌上鋪開,畫中女子傾城傾國,巧笑顧盼,那雙靈動的雙眸更是令人深陷其中,他雙手輕輕撫過她的面容:「越兒,你為什麼就這麼傻」。()
他痛苦的閉上雙眼,這幅畫還是他憑著記憶畫下來的,就算是已經過了這麼久,他對那個害死她的人,恨是一日比一日深。
接連幾日,陳越心神不安,她最終還是狠不下來置之不理,她似乎看到了這片土地上生靈塗碳,屍橫遍野景象。此事因她而起,她實在做不到視而不見,為了黎明百姓,她決定去親自去一趟邊關
村口,陳越與玉羅剎二人牽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頭,村民一路把她們送到村口,陳越回轉身說道:「村長,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們請回吧」。
眾人抹淚,依依不捨。她們來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小山村有了她們的到來,一切都變的不同了,她們醫好了老人的病,教會了成年人布陷阱打獵物,還經常教孩子認字…
陳越最怕的就是離別,毅然轉身跨上馬背,再不走只怕她的眼淚也要掉下來,有緣終是會再見的。
陳越沒有對眾人說再見,她長鞭一揮,急馳而去,玉羅剎調轉馬頭對村民一抱拳,隨後緊追陳越身後,行出老遠,仍然感覺身後的視線,一行清淚隨著臉頰奔湧而下。
連續數日趕路,風塵僕僕的陳越與玉羅剎終於在三日後傍晚,到達邊關小鎮凌勾。再過五十里就是西晨的邊界,而此鎮卻是異常的熱鬧,一點也看不出正大戰當前,是這裡的人對他們的太子明軒太過自信,還是另有隱情?
陳越與玉羅剎在城中兜了一大圈,間間客棧客滿,最後還是在小巷子的一間小客棧才找到一間空房,玉羅剎向掌櫃的打聽:「掌櫃的,這裡既不是什麼富繞之地,也不是什麼必經之地,怎麼會這麼多人?而且風鑰與西晨開戰在即,難道個個都不怕受連累,不怕死麼」?
「客觀說笑了,這世上誰不怕死啊,凌勾雖是邊關小鎮,但也還算是有些距離,我們不走實在是沒有地方去,而且也不一定真會打起來,這樣一想也就不走了。至於這麼多人,我們也是奇怪呢,最近這幾來天,來凌勾的人是越來越多,別說是客房,就連糧食也是越來越緊……。掌櫃的也是個健談的人,一聽玉羅剎的問話,就像打開了話夾子,滔滔不絕。
玉羅剎與陳越互看一眼,不由皺眉,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難道是有哪國的人隱入凌勾?陳越突然想到軒轅煌,那個有著一臉陽光的男子,難道是他?
小二把陳越與玉羅剎帶入客房,隨後派人送來熱水與食物,二人洗刷後,隨便吃了點。
「老三,這鎮上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你怎麼看」?陳越憂心的問道,現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能讓她不擔憂,他們這是想要把她這個死了的人氣的翻生麼?
「小主子,正如您所想,兩國開戰在即,這裡的人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多,一定是事有蹊蹺,只怕現在不是兩國開戰的事了,暗中不知還有多少人等著收漁人之利呢」。玉羅剎對於此事有些擔憂,好不容易甩開他們向個的小主子,只怕最後又要牽涉其中,受苦與留下罵名的只怕又是小主子。
「無論這些人安的什麼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這場仗打起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就去軍營中會會太子明軒與他,我一定會讓他們改變主意的」。陳越淡淡說道,眸中有著一抹堅定。
玉羅剎點了點頭,內心有著一抹擔憂。
二人合衣而躺,陳越側著身子,了無睡意,想到就要與他見面,內心就莫名的煩燥。
他終於排除異己坐上了那高高在上,人人夢寐以求的龍椅,只是他為何還不迎娶凌宣兒呢?她的死對於他來說不正是最好的結局麼?最起碼不用覺得對不起她陳越,就算他娶其她女子,也是名正言順,而且她陳越死了,他再也不用擔心她有仇報仇,這多好啊?
腦中那一白一粉兩道相擁在一起的身影,還真是該死的登對,她的心微酸,充滿妒忌。陳越對愛情是絕對的有潔癖的一個人,容不下任何的一粒沙子,這才會選擇離開。
只是他們怎麼就不能讓她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呢?都死了還不放過她。
一個是她愛的男子,一個是愛她的男子,她真心不想要他們任何一個受傷,愛情不是只有得到才是最美吧?
她越想越是心亂,男人好就男人,不好還真是難忍,如果真勸不停他們,真惹的她火起,一刀一個結果了他們算了,免得到時黎明百姓受累,她如是想道……
玉羅剎知道小主子沒有睡,她也不敢亂動,閉著眼眸假寐,都說女人是禍水,男人又何償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