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 節目錄 第126章 十方神碑 文 / 丞相皮蛋
南派地官傳說的世間第一塚「海土行棺」終於被我們找到了,這種興奮之情不是我們所能壓抑得住的,葫蘆、建國和尚子紛紛爭奪望遠鏡要往下面觀望,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印上了欣喜的表情。
葫蘆哈哈大笑說道:「默默,真有你,這海土行棺都被你找到了,下次咱們直接找成吉思汗墓去!」
我沒搭理葫蘆所說的話,盜墓是九死一生的勾當,若可以的話,我只想平平淡淡過完這輩子。
看到這麼大的地下塔樓,誰都會被震撼,建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難以掩飾他心中無比的興奮之情:「默默,咱們垂繩下去看看!」說著,建國便開始佈置繩索了。
尚子雖然盼望著在海土行棺裡找到她父親的遺骸,如今面對觸手可及的墓穴她臉上悲傷中透出歡愉的神采,不過她並不盲目,觀察了一陣後說道:「默默,塔底就是墓葬區,北面還有個洞窟,應該是從梅裡雪山進來的洞口!不知道我……我爺爺他們進來了沒有。」
葫蘆在旁佈置好繩索催促:「小妹,事不宜遲,趁他們還沒進來,咱們趕緊找到你父親的遺骸好出去了,遇到野田怕會更麻煩,他可不是什麼善人!這古塔底層樓怕有五百平方米,夠咱們搜上一段時間的。」
當時我認為自己很冷靜,各方面都做了細緻的思考,這是墓葬區,而且墓穴被黑塔罩在上面,其詭異程度不言而喻,到下面還是要多加小心。
我吩咐說:「都把頭燈電池換了,到下面千萬注意安全,動靜不要太大!」
葫蘆被墓穴中可能存在的大量珍寶吸引,我說的話就當入了耳,其實不存在腦子裡,轉臉就咧嘴開說:「放心,咱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陰溝裡還會翻了船,我葫蘆自告奮勇打頭陣!」葫蘆說道後半句時,已經墜繩溜了下去。
建國朝我笑了笑說道:「默默,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下去吧!」建國也順繩跳了下去。
我當時的心情很難用什麼詞語形容,總之不安多於興奮,或許我平時太過於小心謹慎的緣故,但願別出什麼岔子才好。尚子站在梁子上嘴角遺笑,默默地看著我說道:「默默,謝謝你,尚子很感激你,我很快就要見到我的父親了,你知道嗎?尚子現在真的很開心!」尚子邊說邊流淚,或許她的心願得以了卻,喜極而泣吧。
「走吧,到了下面呆在我身邊!」我說了一句,和尚子一同順著繩子跳了下去,在三分鐘之後我和尚子就落到了塔底的一個石台上。
葫蘆和建國分站在妖鬼石像上往下面觀看,愣是沒看出什麼名堂只能小聲問道:「默默,下面水好像不深,我下去看看,你們隨後下來!」
建國做事謹慎,懂得觀察思考,他打頭陣勝算大些。他在高約有三米的石像上空翻跳了下去,落到下面的水裡聲音都很小,弄得蹲在另一個石像上的葫蘆納悶自語:「建國還學過輕功水上漂,掉到水裡聲音幾乎沒有,厲害!」
我打趣:「建國行思縝密,哪像你葫蘆,落到水裡絕對水花四濺,肥豬游水!」
石像高高低低,最低的也有兩米上下,這些石像都沒有可攀沿的地方,只能跳下去。
我和葫蘆跳下去沒有什麼難度,只怕尚子未必敢往下縱身。葫蘆看出名堂,嘻嘻笑了笑說道:「小妹,沒事,你順著繩子下去就成或者讓默默先下去,他能接住你。啊……我麼,先下了。」
我和葫蘆、建國從小愛打架,不怕疼,胡亂學過些花架子,加上當兵幾年,身手也隨之得以提高,對於三五米的高度還真不怕。葫蘆學著建國來個漂亮的側空翻跳了下去,落到下面時,雙腿一收,身子一矮,僅僅激起了些許的水滴。
我看下面的葫蘆和建國拔刀出鞘,對四方做出戒備,知道他兩很是小心,趕緊讓尚子順著繩子跳了下去。我站在高處觀察了一遍也從石像上跳了下去,拔刀出鞘,把尚子護在了身後。
下面的水位很淺,只漫到了膝蓋以下兩寸的位置,水裡並沒有什麼雜物,顯得特別的乾淨,北,南兩個方向還有地下水流淌,這麼說來,海土行棺可能就在寶塔底下,說不定地宮就被這空塔壓在了下面。
葫蘆伸著腦袋靠了過來說道:「默默,光線太暗了,不好下手挖墳,得先把水都擱開才行!」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水位,小心伸手到水下,感應水流的方向:「水流是北南朝向的,南面有出水口!」
我此時留心的只是塔牆下東南角方向的那一座威嚴的石碑,試手測水不是我的目的,我說:「我們遇到蛤蟆群自相殘殺,看到碑獸上的經文,上面有記述十方神碑,在鎖魂台又遇到一座石台,同樣寫有十方神碑,那是克海掘羅留下的銘文。我們已經身在十方神碑的中心位置。」
大家抬頭張望,眼神之中充滿驚訝,已經找不到什麼詞可以形容我們所見到的十方神碑像。石碑威嚴矗立,貼在妖鬼石像上方的塔牆上。碑頂帖以琉璃護簷,碑身被兩隻妖怪跪地同抬,一眼看上去十方神碑均是飄在半空之中。
石碑有十塊,每塊高有**米,寬也在三米上下,全部是黑色的岩石鑿成。碑身從上到下都刻著奇怪的文字,只是光線太過陰暗我們不好判斷究竟是什麼文字。
「建國,找能燒的東西燒了!」我吩咐了一句。
建國邀上葫蘆四處尋找能燒的東西,找了半天連半片樹葉都沒找著。
「默默,這地方沒燒的東西,你看外圍還有一堵牆呢,我們不敢翻過去!」
尚子咦的一聲驚叫:「我們站的位置加上外圍的土牆,好像是斗狀的,這裡是正中心,也是鬥心,棺槨會不會葬在下面?」
我仔細看了看我們所在的位置,把尚子所說的結論給否決了:「月瑩,如果按照考古上所說,斗狀地形可以判斷是墓穴所在,但這裡不是,這裡應該是藏風聚水的風水脈氣軸心,只是藏風和聚水佈置氣脈的龍口,龍身和龍尾都不見。我們之前碰到的各種氣脈成形就依托於這裡的脈氣成像。」
尚子咯咯笑了笑,擦拭了一下她有點髒兮兮的臉蛋說道:「嗯,尚子明白了,尚子不知道這些概念,失禮了!」
尚子有時候說話的方式帶有特別的日本腔調,弄得我無言以對,只好傻笑應付。
過得一陣我才說道:「咱們去離我們最近的神碑看看,或許能找到點答案!」
葫蘆可不樂意了,催促道:「我說默默,咱們時間很緊的嘛,趕緊找那墓穴地宮入口,辦完事該出去了,野田老兒到這裡就麻煩大了!」
我拍拍葫蘆的肩膀說道:「海土行棺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它本身就不留脈氣,你在這地方一寸一寸挖要挖到什麼時候,在古墓裡尋找線索最快的就是文字和壁畫,說不定神碑上有所指引!」
我們爬上西側的外牆,小心穿過十幾座妖鬼石像,迎面就看到了宏偉的神碑。碑身太高,我們得用頭燈從上往下一個字一個字的照。
看了幾眼建國就顯得特別的緊張:「默默,是瘞字文啊!」建國邊說邊往別處的神碑遙望,回頭接著說:「另外的神碑上刻的也是瘞字文。」
葫蘆安靜了一陣後目光四顧說道:「默默,這瘞字文倒沒什麼了,我是覺得這古塔好像是地牢一樣,關著這麼多的魑魅魍魎,活生生就是煉獄困鬼嘛,瞧瞧這些石像,他媽就惡鬼無法投胎的款式,抬著腦門朝寶頂方向看,說不好那是鬼門關,他們從那地方出去就可以轉入輪迴,投胎做人了……還有啊……」
建國大罵:「葫蘆你少說兩句會死啊,嚇到小妹了!」尚子此時還認真地聽著葫蘆對這塔墓進行的一番描述,顯然還是有所驚懼的,她的眼光早把她給出賣了。()
「哎喲,小妹你別怕啊,有默默在,你儘管放心,這地方其實不恐怖的嘛,就是古舊了點而已……」
我這時候要是不打斷葫蘆,他還得接著沒完沒了的陳述:「葫蘆,別說了,幫我看看石碑後面有空隙沒有!」
葫蘆哦的一聲,跑上兩步,腦袋貼到神碑後面,看了半天,收回腦袋說道:「沒有空隙,和塔牆是粘合到一起的,應該是打磨成碑!」
尚子收回神思問道:「默默,上面寫著什麼?」
神碑上一共就寫著八個字,落款還是克海掘羅。我記得在龍洞裡的魑族皇棺裡瘞字文一共就七十九個,這裡八座神碑,那應該有八十個瘞字文。
「葫蘆,看看其他神碑上有幾個瘞字文!」
葫蘆用頭燈照向別處的神碑,再用望遠鏡觀看,數了數上面的字數,疑惑地說道:「每座神碑都有八個字,瘞字文多出來一個字了。」
尚子從葫蘆手中接過望遠鏡再看一遍說道:「的確都是八個字的,默默,你有沒有發現落款銘文好像不一樣,旁邊還有六邊形不一樣的圖案!」
我拿過望遠鏡逐一看了一遍,神碑上的文字字數的確都是八個,只是落款銘文和圖案不一樣。
葫蘆搭話:「七十九字瘞字文多出來一個,默默,你能找出其中多出來那個字嗎,說不定就是問題的關鍵,指引我們到墓穴棺槨的位置。
建國瞪了葫蘆一眼說道:「默默,我記性比較好,那裡沒有多出來瘞字文,而是有一個字重複出現。」建國接著邊指邊說:「你看,我們現在看的這個神碑,這個字,在西南方向的神碑上也出現了!」
十方神碑上面的文字果然和建國說的一樣,有一個字是重複的,那就是第七十九字瘞字文,翻譯過來就是「祭」的意思。
我把衣襟紐扣解開,胸口的第七十九字瘞字文還在,字體字形完全和上面的瘞字文完全相同。我自言分析:「東南,西南,西南,東南……明白了。葫蘆,建國,看看你們石像在什麼方位!」
葫蘆和建國急切地用頭燈去掃視他們的石像位置,葫蘆大叫:「我操,太巧了吧,我的石像在東南,建國的石像在西南!」
尚子可能也發現端倪,緊張地說道:「葫蘆哥哥和建國哥哥的守護神蝙蝠和蛤蟆像都沒有了……哎呀,鼠帝它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默默,你的羊皮燈籠和銅鈴還在蝙蝠手裡呢,沒有它們怎麼辦!」
我卻沒有尚子他們那般緊張,事情已經超乎我們的想像,不過我同時也得出了結論。
我說道:「別緊張,燈籠和銅鈴就屬於這裡,它們只是被我們護送回家了而已。」
十方神碑代表的是不同派系的盜墓賊所立的碑,是對牧嚴的一種恭敬。牧嚴奉為世尊地藏,其博學才華得以禮書成卷,被後世的盜墓人所敬重,各派就在此地各立一碑文悼念牧嚴。
歷史可能就是如此:在這些對牧嚴敬奉有嘉的盜墓賊中有些人覬覦牧嚴的六卷《滅棺盜屍》卷,從而引發一場奪寶之戰,牧嚴為了躲避追殺被僕人和效忠的盜墓賊藏到了這裡,牧嚴死後,效忠的盜墓賊為她豎立了十方神碑加以供奉保護,直到這些人全部死去,牧嚴墓也成了一個迷。
最難能可貴的是牧嚴在字裡行間是極其忌諱盜墓的,但因為她是風水築墓師出身,寫了六卷的墓室風水和氣脈佈置後反而成了盜墓賊眼裡的世尊地藏,從那時起盜墓也有了一個文化,這一文化的創始人就是牧嚴。
從史料中查找,有據可查的築墓第一人應該是呂大臨,他的墓穴是三層疊加墓,其實其人在盜墓文化裡並不進殿奉尊,反而牧嚴一直被盜墓人所敬仰奉為至尊,世間事事往往因為沒人觸及而在歷史長河中煙消雲散。
飭乩鎮屍銅鈴其實是牧嚴的耳墜,我們在上面看到的一副浮雕,浮雕畫像就應該是牧嚴的容貌,蝙蝠攜銅鈴掛到了畫像的耳垂裡,引起了氣脈變化,因為牧嚴把氣脈佈置在了浮雕的耳垂上,浮雕確實是用石穿空形成的,只是用色彩掩蓋,不注意觀察根本就不會發現那裡是真耳釘,孔裡就是脈氣,銅鈴晃動氣脈變化,軸心氣脈撲出,狂風就出,同時引起感官和視覺病變,我們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彷彿出現了幻覺,雙洞合一,再被風勢帶入懸空的空塔之內。
古塔裡的十方神碑就是這麼來的,因為碑文上的八個字連在一起翻譯過來就是短短的十句話。當初瘞字文被解為一字斷千言,其實只是一種針對魑族的翻譯,而打亂順序後重歸於十方神碑就另外有意了。
葫蘆終於願意聽我說這些了,甚至還問我七十九字翻譯過來是哪些字,歸到十方神碑後又是哪十句話。
魑族之謎很快就被解開,答案已經在我身邊的十方神碑上,蝙蝠、蛤蟆和鼠帝的身世一併得以解釋清楚。
十方神碑落款的銘文是最常見的十方「崶宇玄聖「的代稱:摸金校尉、薨宇地官、西畿宄人、嶷山將令、搬山道人、卸陵穿甲、唸經啊羅、巡山貨郎、牧野閒人、追星運魂。每個銘文旁邊的圖案不是可以判斷身份的印璽,而是一個地圖片段。
尚子搜出筆記本,把十方神碑上的圖形畫到同一頁紙上,經過比對,真的佈置成了一副墓室結構圖,和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古塔佈置完全一致。
我們終於找到了點線索,圖畫當中在東北角偏西七米繪有一個「卍」字形的圖案,下方有濃重重合的線條,呈東高西低的佈置,這樣的風水位稱為:「乘風瑞東,百合於北,氣納龍宇」,也就是殘龍飛絕上佈置的「丞龍訣」,號稱「地藏閻王殿」,這種墓穴可凶可吉,凶脈可以起到保護墓穴的作用,吉脈又可以守住墓主人永遠安寧,是難得的風水「雙龍位」。
尚子對著自己繪製出的圖案進行對比,陷入深深的思考,抬頭問我說:「默默,整個圖形我好像在英國看過……嗯?對了,巨石陣的佈置……」
建國驚訝:「不會吧,英國的巨石陣我聽說過啊,那還是待解之謎!」葫蘆對著地形圖連連稱奇:「默默,你能看出點韻味來嗎,咱們現在研究的可是國際範例!」
我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佈置圖,無論怎麼看都少了一處星脈,天象對不上宮闕二十八星宿。
東方蒼龍七宿:角亢氐房心箕,以龍為像;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冀軫,以朱雀為宗;西方白虎七宿:奎婁胃昴畢觜,以白虎為脈;北方玄武七宿:鬥牛女虛危室壁,以白虎為障,按照「偷天行脈」測算,那這裡就該偏移東北有脈氣吉像。
尚子聽我這麼一說,張大了嘴巴甚是詫異:「默默,你是說英國巨石陣下有墓穴,科學家研究數十年都沒能得出結論的,如果你的判斷準確,那必將是轟動世界考古界!」
我無奈辨說:「月瑩,我這是根據《盜鬼經卷》裡的天星妖異風水術做出的判斷,我沒實地考察說不准的。不過巨石陣怎麼來的,為何人所佈置我就不得而知了,照這麼看的話巨石陣下十有**就該有墓葬群,而且規模還不小,本身的年代可能比巨石陣還要早,好了,我找到地宮入口在什麼地方了,別去研究英國的巨石陣,我也就瞎猜的!」
我看看四周,我們還得翻過兩堵牆亙到東北角那看看,距離雖然不長,但必定有所妖異佈置,得小心才好,我自語分說:「偷天行脈,七九香陣……缺盈各一脈……」
葫蘆這回很自覺,燒了一把的香分遞給我們,我們把香插在了腰間。
建國冷冷地說道:「葫蘆,插香能見鬼你信嗎?」
「扯淡,鬼這麼輕易就能見得到,多少國人有點香的習俗,見鬼的人不多得掉渣了?」葫蘆沒留意建國所說的話,滿口胡言亂語隨便答覆,自己繼續在水底下摸東西。
建國警覺地靠了過來問道:「默默,你看寶塔上面怎麼飄著一個紅衣女人啊,怪恐怖的!」
我和尚子抬頭去看,果然見到在寶塔寶頂上飄這一朵形似人形的紅色暗光,就如建國所說的那樣,很像是一個紅衣女人。
葫蘆聽到我們的議論聲,站直了身子,抬頭往上面觀看,最後得瑟:「自從跟默默走南闖北了一番,見過的怪事多了去了,我葫蘆感覺已經不怕鬼了,她要下來我葫蘆定把她打得滿地找牙!」葫蘆轉口續道:「默默,別看了,趕緊用那偷天行脈算算那墓穴在什麼地方!」
「海土行棺閉氣掩棺,用偷天行脈找不到氣脈出口,算不到位置上,這裡的墓葬以塔做封土堆和外槨,防禦很好,不過塔下基座寬度就五百多平方,總能找得到!」
此時尚子眼睛盯著上方胡亂拍打著我急切地說道:「默默……你快看看……上方寶頂的紅衣女人越來越多了!」
我實在不清楚上方那些只有半點人樣的紅色體是什麼東西,密密麻麻飄在了半空之中,把冰柱反射下來的暗光掩蓋了不少。
「小心,這些紅色的東西不簡單!」我說了一句,把步槍卸了下來,對準上空一團紅色體開了一槍,接著就傳來淒慘的叫聲,在空塔內來回重複迴盪了幾遍才消失。我的步槍子彈已經用盡,隨手把槍丟在了地上。
「默默,你打到鬼了,剛才聽到慘叫聲!」葫蘆此時言語明顯有些緊張,他和建國已經將槍口對準了上方就要開槍。
我趕緊攔了下來說道:「別打,打了也沒用!」
葫蘆呆罵:「操我的大爺,這什麼東西,難道是鬼!」
尚子此時顯得害怕,顫抖著聲音說道:「人不會飄在上空的。默默你看,它們的形狀越來越明顯了!」
我牽上尚子的手往右邊移動了幾步,位置好像沒站對,急忙喊葫蘆和建國跟上來,找了半天,還是沒站到位置上。
我問:「葫蘆,你剛才在水裡摸到什麼東西了沒有?」
葫蘆咋舌,半天才擠出話來:「沒什麼東西嘛,水裡乾乾淨淨,下面平平整整,能有什麼東西?」
「上石像,水下有拜月燈魂!」
大家聽我言語緊張,想順繩子爬到石像上,哪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個語速緩慢的老嫗的聲音:嗯……知道拜月燈魂……小姐沒看錯人,世尊地藏後繼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