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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1神秘男子來電 文 / 搖情月

    081

    因為出了這種情況,寵唯一對醫院的人很是不信任,可是又不能把媽媽轉走,那樣就會打草驚蛇,所以,最後折中的辦法就是交給景修澤負責。

    寧非是個成熟的男人,在這方面,他不會無理取鬧,相反,他很贊同寵唯一的決定。

    院方也沒有對倪詩顏的病情進行隱瞞,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倪詩顏醒過來,但是失憶了。

    這裡,所謂應該知道的人,自然包括喬芸和喬院長。

    甚至,寧非也沒有剝奪這兩個人跟進研究的權利。

    一切如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過,寧非定然是要派自己的人保護的,他的人都化裝成醫院的病人或者保安。本來是打算化裝成醫生的,不過醫院的醫生大都相互認識,就算不認識也是臉熟。若是讓人化裝成醫生,醫院一下子進了這麼多新面孔,反而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好在以後這幾天都沒有什麼異樣,寵唯一揪著的心也慢慢放鬆了下來,只是,母親連她這個女兒都不認識了,這多少讓她有些傷心。

    其間,喬院長和喬芸不避諱的過來詢問過一次,因為他們需要做病人手術後身體情況記錄,是按工作程序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寵唯一雖然懷疑喬芸,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好打草驚蛇。

    而他們也查過,s醫科大學的實習生中,確實沒有那天遇見的那個女醫生。

    線索斷了,倪詩顏的危險就沒有消除。

    「簡溪,你先回去吧。」簡溪沒想到這邊情況這麼複雜,她本以為唯一的媽媽醒過來是好事,沒想到還參雜著個人恩怨。知道了唯一的難處,她哪能這麼走開?

    「反正我也沒事,在這兒陪陪阿姨也沒什麼。」

    「可是……」寵唯一知道簡溪心裡擔心這她父親,自從她見過簡爸爸後,唯一總覺得簡溪改變了不少,卻改變的很刻意,她好像刻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很輕鬆。

    簡溪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唯一,讓我在外面透透氣。」

    不是她不想回家,而是不敢回家。

    一回到家看到母親的愁眉苦臉,就會勾起她的愧疚之心,雖然爸爸說這不管她的事兒,可是怎麼可能跟她沒關係呢?

    要不是她,就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情,爸爸也不會進監獄。

    寵唯一握住簡溪的手,「有什麼我可以幫的上忙的一定要告訴我。」

    簡溪點頭,在外人看來,她們倆都有點自顧不暇,唯一不同的是,寵唯一不時孤軍奮戰,她還有寧非,還有柳飄飄這群愛她的朋友,而她簡溪,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想到寧非,就不禁想起了秦天。

    自從秦海出事,秦天就辭了簡氏的工作,她和秦天也極少見面。

    說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誰讓她愛上了他呢?

    兩個小姐妹正互相安慰著,簡溪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微微蹙眉,接起電話,臉色刷的變白,「你說什麼?……我很快回去,你先打電話叫救護車,快!」

    「簡溪,怎麼了?」寵唯一關切的問道。

    「我媽暈倒了。」簡溪起身便跑了出去,連包都沒顧得上拿。寵唯一緊隨其後,囑咐柳飄飄照顧母親。

    衝出醫院的時候,見簡溪焦急的站在路邊跟出租車司機爭論著什麼,寵唯一一猜就知道她出來的急了沒帶錢。她打開車門坐進去,簡溪感激的看她一眼。

    兩人相交很深,只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的意思。

    在簡溪的催促下,司機簡直把轎車當飛機開。好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一路上沒有遇到堵車的情況。

    在路上,簡溪的電話一直處於佳通狀態,那邊是保姆匯報情況。

    以前,簡溪家是不雇保姆的,因為不喜歡家裡有外人,只雇了小時工。後來簡爸爸出事,簡溪便到家政公司雇了個保姆照顧媽媽。

    保姆並不知道簡家除了什麼事,所以被今天的陣仗嚇得有些無措,幸好她還記得給簡溪打電話。

    「秦天的母親又去了?」寵唯一從簡溪與保姆對話的隻言片語中隻言片語中得知情況。

    簡溪沒有否認,對電話那邊的保姆吩咐著怎樣安撫母親。

    寵唯一記得簡媽媽有心臟病,應該是被秦母氣得喘不過氣了,簡溪正教著保姆怎樣給簡媽媽順氣急救。

    話筒裡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只聽簡溪緊張的問,「怎麼了?」

    寵唯一隱約聽到保姆顫抖的聲音,好像是被秦家人打了。

    唯一擔心的握著簡溪的手,她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她聽到簡溪問道,「我媽怎麼樣?……報警!立刻報警!我讓你報警!」

    「簡溪,冷靜!」寵唯一把電話拿過來,安慰著保姆,一邊把自己的電話遞給簡溪,「家裡那麼亂,保姆仙子阿跟惡霸你分不開身,你讓她怎麼報警?再說……」再說,秦家人見保姆要報警,還不追著保姆打?那小保姆能報得了警嗎?

    簡溪顫抖著手拿過寵唯一的電話,狠狠閉了下眼,打通警局的電話,「我要報警,是,在東區花蓮別墅018號有人非法侵入私宅……對,打砸搶,我媽有心臟病,我家保姆被他們打了,我正在往回趕……」

    放下電話,簡溪脫力般靠在椅背上,寵唯一擔心的看著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

    其實,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簡溪的這一通電話,徹徹底底的割斷了她和秦天的情誼。寵唯一知道,簡溪自己更是清楚,她和秦天再也沒有可能了。

    車子在十幾分鐘後到達簡家,警局的人應經到了,可以聽到裡面的鬼哭狼嚎,隨後,救護車也趕到。

    簡溪和保姆把母親撫上救護車,經過被警察制住的秦母時,秦母張著手臂想撓簡溪。簡溪就那樣定定的站在她面前,眼裡泛著冷光。

    「你個賤蹄子,你敢報警?你看我叫我兒子怎麼收拾你!你他娘的趕緊把小海給弄出來,不然我饒不了你!」就算有警察在場,秦母也不怕,她兒子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現在還有大公司的經理,他們整個村,有誰比她兒子混得好?

    要說秦母對秦天,那可是自信至極,也是,她兒子要是不優秀,簡溪這個大老闆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他?她兒子要是不優秀,怎麼會立刻就找到一份經理的工作?

    「我不希望以後在我家看到你!」對於秦母的滿嘴髒話,簡溪還是盡量忍了,畢竟她是秦天的母親。

    「呵,你個小浪蹄子還跟我耍橫?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了?真跟你媽一個貨色,我聽說你爸進監獄了,你看看你媽,打扮的跟個雞似的,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

    「啪——!」

    秦母的話被脆生生的耳光打斷,簡溪紅著眼盯著她,手臂還保持著打耳光的姿勢,「我叫你一聲伯母是敬重你是秦天的母親,臉是自己長得,你要是自己不要臉,我就不必給你留了!」

    秦母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簡溪這個小蹄子給打了!這還了得,立刻撲了身子上前,要打簡溪,「你一個賤貨竟然敢打我,我讓我兒子打不死你,你看你能進的了我家門兒。沒天理了,沒天理了,媳婦敢打婆婆,真是沒天理了。果然跟你那個浪媽一個貨色,動不動就打人,真以為警局是你們家的?」

    其實簡媽媽穿的很正式,畢竟教養在哪兒擺著。不過,她那身裝扮放在農村,就有點突兀了。在秦母看來,女人過了四十歲還穿裙子,那就是不檢點。尤其是深秋,這麼冷的天,那老女人竟然還穿著膝蓋以上的裙子,哼,暈了?你就裝吧,沒凍死你就算是好的!

    秦母恨恨的想,多少有些女人嫉妒的成分。

    「謝謝,我想我這輩子是不會進你家門!」簡溪也是有脾氣的,被人指著鼻子罵,她不可能還能腆著臉裝好人。更何況,今天,秦母也太過火,竟然連母親都給罵了進去。

    本來因為自己牽扯到家人,簡溪就異常自責,秦母這一罵,簡直是點燃了她這些天積攢的火氣。

    「溪溪……」低低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小心。

    簡溪身子一僵,沒有立刻回頭。

    她聽到穩健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秦母兩眼一瞪,被警察架著的雙手也耽誤不了她做叉腰的動作,「小天你趕緊給我教訓教訓她,她竟然敢給我報警,她還敢打我。

    你看看,你看看,你老娘我什麼時候讓人打過?在村裡打架從來都是別人挨打的份兒,到這來,我倒是被她這個小蹄子給打了,我這老臉往哪兒擱?你趕緊給我討回來!討回來!她打你娘一個耳刮子,你就打她兩個!給我打!」

    面對如此潑婦,連警察都氣得面色黑沉。雖說在他們外人看來,簡溪一個晚輩打著老太婆是不對,可這老太婆也是自找不是,誰讓你罵人家媽呢。

    簡溪扭頭看著秦天,眼中瑩光閃動,秦天不自在的避開她的目光,是的,他不敢看。自己媽什麼德性,他知道,可作為兒子,母親被人打了,他又不能袖手旁觀,可錯的畢竟是母親啊。

    秦天正在為難中,簡溪失望的收回視線,冷冷開口,「把人帶走吧。」

    秦母這下子真慌了,扯著嗓子叫秦天,「小天你趕緊說說啊,我是你媽,你你……你們放開我,這是我們自家事兒,那是我兒媳婦!」

    這會兒又承認簡溪是她兒媳婦了。

    秦母傻?她不傻。

    她知道簡溪愛她兒子愛的失去自我,她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敢為所欲為,卻忘了,不管是誰,都是有底線的,一旦底線被觸碰,哪還認得誰是誰。

    秦天望著被警察拖著離開的母親,幾次欲言又止,眼看母親要被警察塞進車子裡,秦天眼含哀求,「溪溪……」

    「王姨,你收拾收拾家裡,我去看看我媽,唯一,我們走。」簡溪決絕的離開,留給秦天一個冷漠的背影。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裡面不止有冷漠,還有深深的失望與告別。

    再見了,秦天。

    再見了,我的愛情。

    好在簡媽媽沒什麼大礙,醫生在救護車上施以救治便好了很多,簡溪不放心,還是讓母親去醫院徹底檢查一下。

    醫生把簡溪叫道外面,告訴簡溪,簡媽媽憂慮過甚,身體機制很差,若是再來這麼幾次,身子恐怕就撐不住了。

    簡溪怔怔的好久才有反應,進去的時候,唯一正陪著母親說話。

    「孩子給你添麻煩了,幸好還有你陪著溪溪。」簡媽媽的臉色稍微有了些血色,她抱歉的拉著寵唯一。

    簡溪看到床邊有水杯和熱水,知道是唯一從她母親那邊拿過來的。

    寵唯一試了試水溫,遞到簡媽媽手裡,「阿姨你放心,這杯子消過毒,水溫正好。我和簡溪是好姐妹,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寵唯一見簡溪臉色不好,也沒多問,「先讓伯母在醫院住幾天吧,秦母那性子,等出了警局,非得在鬧騰一陣子,醫院雖然讓人不舒服,但清淨不是?」

    其實,寵唯一的畫外音是秦天是管不住秦母的,只有讓秦母知道這次她闖了大禍,她才能消停。索性簡媽媽在醫院多住些日子,嚇嚇秦母。

    她是局外人,自然看的比簡溪透徹。

    「媽,你說呢?」簡溪不太敢看自己的母親。

    簡媽媽歎了口氣,「那就住幾天吧,讓保姆來照顧我,你也不用擔心。」誰能想到,她會有一天有家不能回?

    一個完整的家鬧成這樣,誰都不願意去提。

    「唯一你回去照顧阿姨吧,不用在這兒陪著我。」簡媽媽聽簡溪如此說,臉上一愣,倒是什麼都不問,這規則於她良好的教養。

    果然,簡家保姆回家拿東西的時候見到過一次秦母,保姆也是精明的,見秦母鬼鬼祟祟在簡家外,便沉了臉,表現出急急忙忙的樣子,還故意把包裡的換洗衣服露出來,對司機大聲說,「去醫院。」

    秦母一聽保姆往醫院趕,又見簡家沒人,認為自己鬧出了大事兒,把簡媽媽給鬧住院了,趕緊撒丫子跑人。

    她怕呀,她怕簡家跟她要住院費呢。

    簡家事情告一段落,倪詩顏這邊也看似平靜起來。

    沈丹芝照樣不是個沒腦子的,寵嘉嘉點了一次,她便對喬芸起了疑心。上次派去的人沒成功,果不其然,沒幾天,她便接到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透露出的信息,倪詩顏還活著,而且醒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丹芝著實大驚一把,還是寵嘉嘉按住了她,「派人去打聽打聽,喬芸的你還信?」

    因為寵唯一對母親的病情沒有隱瞞,所以消息打聽的很快,倪詩顏是醒了,但是失憶了,也就是說,沈丹芝暫時是安全的。

    沈丹芝舒了口氣,回想起喬芸透露的信息,多少有些後怕加怨恨。

    現在她算知道了,喬芸是故意說一半,她是沒撒謊,倪詩顏是醒了,可是她沒說倪詩顏失憶了啊。

    為什麼沒說?

    沈丹芝不笨,她知道喬芸這是相逼急了她。

    哼!

    她偏偏就不急了,既然喬芸也想要倪詩顏的命,她就不急著動手。到時候,喬芸自己急了,自然會自己動手。

    沈丹芝優雅地喝著咖啡,翻著時尚雜誌,手機響起來,沈丹芝拿過來一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是那個號碼!這個號碼一直都是給她發信息,而她打過去,一律是關機,今天竟然給她打電話了。

    「怎麼了,媽?」寵嘉嘉奇怪的看著沈丹芝走出客廳。

    沈丹芝哪有心思去理會寵嘉嘉,拿著手機的手都冒出了冷汗,「……喂……」

    「趙夫人,別來無恙啊。」年輕的男音響起,明明很悅耳,卻讓沈丹芝一個冷戰。

    「你……你胡說什麼,你是誰?」沈丹芝慌張的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喝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裡沒有什麼趙夫人,你打錯了!」

    那邊傳來愉悅的笑聲,那聲音卻像錘頭一樣敲打著沈丹芝的神經。

    「趙夫人可真是健忘吶,」男人戲謔的開口,「我們前幾天可還天天發送信息交流感情呢,夫人你不也天天給我打電話麼,怎麼轉眼就不認人了呢?」

    男人提起照片,沈丹芝大氣也不敢喘,只小心翼翼又帶威脅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天知道她每天看到那血淋淋的照片,都要神經崩潰了。

    這些照片,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她差點殺了人,她是犯罪了!

    「夫人別緊張,我怎麼會把你怎麼樣呢。我可是給你做足了善後工作,破壞了監控器,連指紋都幫你擦乾淨了,夫人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恩人的?」男人說話的節奏不快不慢,就像是在聊天那樣隨意。

    「你……那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錢……」沈丹芝可沒從男人的聲音裡聽出善意,不過她總算明白了一些事。

    難怪當初寵唯一報了警,也沒查到她頭上來,原來是有人在她後面給她處理好了。

    等等……也就是說,從她推下倪詩顏開始,或者更早,就有人在旁邊窺探她?!

    沈丹芝不禁打了個哆嗦,她不明白男人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想幫她,又為什麼天天發那血腥的照片恐嚇她?如果想害她,又為什麼幫她洗清犯罪證據?

    「夫人真是大方,不愧是地產大亨之妻,寵夫人!」最後三個字,男人重重說道,語氣裡帶著諷刺,還有些許不屑。

    「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幫了我,我理應感謝你。」沈丹芝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假裝鎮定的跟男人談條件。

    「看來寵夫人還真是個大方的人,不知道寵夫人想怎麼感謝我?」男人的聲音裡又帶了笑意,好像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一百萬?二百萬?」沈丹芝一喜,只要這人肯跟她談條件就行。估計這人是無意中看到她和倪詩顏爭執,接著看到了後面一幕,便萌生了敲詐她的想法,才有了後來的照片恐嚇。

    「呵呵……」男人輕快的笑出聲,「夫人真是自我鄙薄,您堂堂寵夫人的命,就值兩百萬?」

    「那……那五百萬,不不,一千萬……」沈丹芝知道這種人胃口大,她就是故意一開始說小點兒,好有加價的餘地。

    「夫人還真是謙虛吶,」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顯然對沈丹芝出的價格不滿意。

    「兩千萬,不能再多了,再多我拿不出來了。」沈丹芝自然是不能跟寵康國要錢,這只能動用她的私房錢。

    「這才對嘛,人要對自己有正確的認識,驕傲自大,厚此薄彼可都不好。」男人傲氣的評判一番,「看在夫人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就勉強收了您這兩千萬,不過……寵夫人的位子可不止值兩千萬啊。」

    「你還想幹什麼?」沈丹芝的聲音不禁有些拔高,她緊張的看一眼客廳裡,慌忙壓下去,「我把錢都給你了,你還想幹什麼?」

    「夫人,你給我的是救你命的錢,至於其他……趙夫人,您自己掂量掂量。」男人突然換了稱呼,這個稱呼讓沈丹芝身子一震。

    「那你還想要什麼,你說,你說!」沈丹芝壓低了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寵夫人別激動,我只是想讓寵夫人幫著找一個人,找到他,讓他來中國。」男人說完掛了電話,隨後,沈丹芝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上面有一個賬號,還有一個人名兒。

    看到那個名字,沈丹芝一愣,呆怔怔的像被人施了定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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