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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激辣今天還乖嗎? 文 / 另一個雞肋

    房門打開,房間裡的二個女孩同時抬起了頭。坐在沙發上塗指甲的涉谷,似是鬆了口氣,站起身走向門口。經過進門的柏木由紀身邊時,涉谷停下腳步,一拳砸在她的肩上,「你可算回來了,激辣就交回給你嘍!」

    「謝謝你了,涉谷,」柏木由紀輕提了提嘴角,「激辣今天還乖嗎?」

    「喂?柏木,你是不是這輩子,都沒卸下過這張三無的臉?」嘲弄的輕笑聲從涉谷嘴角溢出,她完全沒能覺察到由紀的僵直,和額角處那隱隱的抽動,「貌似將菠蘿包交給我保管這招挺有用的,激辣今天確實很聽我的話。不過,在阻止打架的她時,還是有點……」

    「打架?」柏木由紀皺了下眉頭,身體突然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她已經站在激辣的身前。正拿著沾了水的手帕,為她擦拭著白晰的小臉。

    激辣早就換下了滿是血污的衣服,臉上也冼得乾乾淨淨的。但她還是乖巧的揚起頭,任憑由紀在自己臉上擦來蹭去。

    「與其擔心你家的激辣,還不如為那些被她打倒的人默哀吧?說起來倒也奇怪了,明明她們只要拖到我們體力殆盡,就能打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叫星野滿的怪人,卻突然下令撤退了。」涉谷一臉的煩躁,一拳砸在門框上,「那些傢伙不過是仗著人多罷了,如果你和優子桑在,只憑我們四個人,就絕對不會輸給她們!」

    「那是你們的事,不用帶上我。」柏木由紀幫激辣把頭髮理到耳後,拉著她往臥室走去。「激辣先去休息一會,由紀現在就去幫你做飯。」

    「切!如果有人敢動激辣,你還不是會立刻衝上去。」涉谷一腳踹在門上,直接將鐵門踢了個大坑。怒罵著走了出去,「該死的三無女,裝什麼事不關已呀!」

    馬路須加的一年級教室裡,一片的喧嘩混亂。

    站在講台上一腦門子油的豬頭老師,一邊用手帕頻繁的擦著額頭,一邊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著。發抖的手拿著粉筆,極小心的寫著板書。嘴裡輕聲的嘀咕著,「我們先來看看這道題……」

    「給老娘閉嘴!」坐在比較前面位置的打牌四人組中,帶著誇張鋼牙套的太妹,返身甩過來一張麻將牌。「都怪你丫在那唧唧歪歪的,害老娘這把又輸了!」

    「啊~~~~」豬頭老師尖叫著閃身躲過。整個人差點縮進黑板裡,抖得像是赤果著站在雪地裡似的。「對……對不起……」

    「喂?輸不起是不是?」坐在她旁邊的傢伙站了起來,用力推了一把鋼牙妹,「你丫把牌扔了,大爺我玩什麼呀!」

    「擦,管你玩什麼!居然敢推老娘?」鋼牙妹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兩人瞬間便打成一團。

    「好啊,好啊!打死那個王八蛋!」「干死她!」「加油啊!加油!」

    原本還在各自為政的太妹們,看到眼前的戰局紛紛站了起來,一時間教室更加熱鬧了起來。有人幫忙推開礙事的桌椅,還有人乾脆拿著東西用力的敲打桌子。

    而這樣的教室裡,在最後面靠窗的那個角落,卻彷彿是與外界隔離了一般,安靜得出奇。陽光下的大島優子披散著長卷髮,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半開著的唇瓣中,一絲閃著銀光的透明液體,悄然流淌了下來。

    坐在她前面的板野友美,將椅子調轉過來面對翁。神色煩躁的盯著她,一臉的欲言又止。激辣和柏木由紀坐在優子身邊,兩人神色平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激辣頭靠在柏木由紀肩上,專注的望著書桌上的菠蘿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柏木由紀低頭望著自己緊握的雙拳,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誒?怎麼這麼吵啊?」大島優子的腦袋動了動,伸手揉了揉眼睛,嘴裡小聲的叨念著,「人家昨天照顧了小月亮整整一個晚上,好困哪!」

    剛才還吵鬧的教室,頃刻間完全安靜了下來。太妹們不安的望了望優子,灰溜溜的坐回自己的位子。剛才還打得熱火朝天的兩個太妹,不服氣的怒視了對方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走出了教室。而已經坐下的看熱鬧的人,在再次望了無動靜的優子一眼後,也輕步跟了出去。

    一瞬間,整間教室只剩下優子等四名學生,和一直在講台上發抖的豬頭老師。涉谷回頭望著他,瞳孔一凝微揚了下頭。豬頭老師彷彿是被針紮了一下,雙手一抖粉筆掉在了地上。隨著這輕輕的響聲,他以與身形極不相符的狀態飛奔而出,其速度居然完全不亞於柏木由紀的瞬移。

    「鈴~」

    「啊~~睡得好舒服啊!」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優子肆意的抻了個懶腰。她半睜著大眼睛,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教室,迷惑的問涉谷,「誒?今天下課很早嗎?教室裡怎麼都沒人了?」

    「優子桑!」涉谷大喊一聲,突然站了起來。

    她的喊聲,終於打斷了激辣對菠蘿包的注意。激辣沒興趣的抬了抬眼睛,隨後看向身邊一直沒有動靜的柏木由紀。

    「哈?」大島優子無辜的揚起頭,裝萌的望著她猛眨眼睛,「怎麼了?你又想喝草莓牛奶了嗎?優子可以買給你哦!」

    「優子桑,」涉谷全不理她的萌態,雙手用力的砸在桌子上。微低著頭注視著優子的眼睛,「你最近幾天沒來學校,所以才不知道。矢場久根的那些雜魚,已經來我們學校搗亂很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打一陣子就跑,害我們完全沒辦法組織起有力的回擊,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要知道,她們可是打著找優子桑你的借口出現的,如果再不管一管的話,我們真命女的臉要往哪裡擺?」

    「這樣啊!」優子扯著嘴角笑了笑,眼中卻是一片的冰冷。「既然是來找我的,那麼我就成全她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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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涉谷也笑了起來,濤天的戰意從她身上升騰而起。呆呆的望著柏木由紀的激辣,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將手指伸到嘴裡啃咬著,隨後開心的狂笑起來,「啊哈哈哈……吶,你生氣嗎?」

    柏木由紀似乎這才清醒了過來,她突然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優子桑,激辣就先交給你了,我有些私事要離開一小會兒。」

    此時的走廊裡,十幾個太妹正吵鬧著向教室走來。不時有人和其他人動手,隨後被別人一拳打趴在地上。人群的最後是兩個鼻青臉腫的傢伙,她們衣衫破爛,是被人像拖垃圾般拽回來的。

    就在這時,激辣的狂笑聲從教室中傳出。所有的太妹都安靜了下來,她們不約而同打了個冷戰。在無言的對視一眼後,默默的向後退了去。這時,教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了,黑著一張臉的柏木由紀,腳步沉重的走了出來。

    「啊~~」不約而同的尖叫過後,十幾個太妹驚惶的逃竄而去。只留下兩個渾身是傷的太妹,無意識的躺在走廊裡。

    柏木由紀看都沒看她們一眼,面無表情的踩著她們的身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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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傳的存稿一點都沒了,骨頭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會杯具了,腫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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