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在日娛混飯吃咋就這麼難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柏木由紀崩壞中 文 / 另一個雞肋

    「喂?你們這兩個小鬼,別總是跟著少爺我行不行?」若井千里一臉的鬱悶,右手輕按在纏著繃帶的脖子上。一邊快步向前走,一邊用依舊嘶啞的聲音抱怨著。「我只是回住處收拾行李,好搬過去和姐姐一起住,又不會就這樣跑掉!」

    「師父說,讓我們步寸不離的看著你,她說你一定會逃掉的。」南和敦子十指交纏的牽著手,同時將不信任的目光投射到,身上穿著粉紅色蘿莉裙的若井千里身上。「因為————這身衣服。」

    若井千里只覺腦袋似被重錘砸過,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她的臉部肌肉快速的變幻著,最終停留在痛不欲生的狀態上。剛才還挺得筆直的腰,瞬間垮了下來。重逾千斤的腦袋,無力的低垂著。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問號,一步步緩慢的向前挪去。

    兩個小傢伙相視一笑,對著那佝僂著的身影吐了吐舌頭。握著對方的那隻手收緊了一下,不急不緩的跟了上去。

    轉過一個拐角,若井千里突然停住了腳步。她偏頭看向左側的牆角,似乎有點煩惱的皺起眉頭,「吶,妹紙,你也太執著了吧?居然連堵門這樣的事也做,下次你丫會不會潑油漆呀?」

    牆角處緩緩呈現出柏木由紀的身影,她身體靠在牆壁上,看起來很是放鬆的樣子。但那繃直點在牆上的右腳,及漸漸收緊的雙拳,卻暴露出了她的狀態。

    柏木由紀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若井千里,似乎隨時準備衝過來。但突然間,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對……對不起,不過,你這……你這……哈哈哈……」

    若井千里的整張臉都黑了,她很努力才控制住即將崩潰的神經,「笑夠了嗎?」

    「抱歉,我……我笑夠……了……其實我……哈哈哈……」好不容易才將笑意收回的柏木由紀,在面對若井千里的閻王臉時再次破功,而且很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式,「哈哈哈哈哈……,穿得這麼……可……可愛就不……要裝凶嘛!話說……你……你其……實是在女……僕店打工……工的對吧?」

    若井千里的臉由黑轉紅,最終變為鐵青色。她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再次被打擊成了剛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綁著粉紅色髮帶的腦袋,幾乎被她縮到胸腔裡。下垂的雙手無力的來回搖晃著,蹣跚的從柏木由紀身邊飄了過去。

    「喂?別……別走呀!咳咳咳……」由紀急於將笑意壓下去,結果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她有點狼狽的咳嗽著,一向三無的臉上有了少許的人氣。「我……我不笑……不笑就是了。」

    若井千里停下腳步,一臉懷疑的望向她。

    「真的,我保……咳咳咳……保證還不行嗎?」由紀正了正臉色,目光在掃過若井千里的粉紅色蕾絲邊圍裙時,險些再次噴出來。她的臉扭曲成極怪異的樣子,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若井千里危險的瞇起眼睛,臉上的表情凝成了冰霜。但注視著她的由紀,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她的威壓,反正再次捂嘴竊笑了起來。

    「算了,你笑夠了再說吧!」若裡千里一臉的欲哭無淚,在由紀的竊笑轉為狂笑後,露出萬念俱灰的神色。突然她猛一跺腳,雙手緊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路小跑著淚奔而去。「哼,柏木由紀最討厭了~」

    南和敦子捂著嘴巴,對視的輕笑著。隨後理也不理僵直的柏木由紀,小跑著跟了上去。

    「這種小女生的樣子是……」柏木由紀尷尬的愣住了,許久後重重的嚥了口吐沫,「這貨不會是被蒼木家的殭屍打傻了……不對,」她突然反應了過來,懊惱的一拳砸在自己頭上,「又讓這傢伙逃掉了。」

    「家主,」面無表情的井上太郎,依舊穿著繡有銀邊的黑衣。他的身體挺得筆直,對著老者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優子小姐並沒有收下項鏈,而是將它轉送給了血月夜。」

    「這樣啊!」老者絲毫都沒有表現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輕輕的歎了口氣,「你下去吧!」

    「是,」又是一個深鞠躬,井上太郎後退著離開房間。

    而老者則再次深深的歎了口氣,目光轉向門口處那個低矮的舊櫃子。

    「我不想聽你那些見鬼的解釋,澤一他們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完全是你的責任!」老者彷彿又看到了,平時溫柔賢惠的老妻,站在門口不顧形象的咆哮著。「連自己的家人也保護不了,而且居然讓優子看到了那樣的場面,你……」

    「裕子你聽我說啊!我並不知道他們會……」蒼白無力的辯解,被裕子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一句你不知道,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掉嗎?」裕子發瘋的推倒身邊的矮櫃,「那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呀!還有優子,她……」

    「優子!」老者一臉驚訝的看著,從矮櫃中摔出來的小優子,「你……」

    裕子也被這一情景嚇到了,她急忙將優子抱在懷裡,擔心的撫著她的頭,「優子,你怎麼會躲在這裡?奶奶有沒有嚇到你了?有受傷嗎?」

    老者也焦急的衝著優子伸出手,「優子……」

    「讓開!」裕子一把打落老者伸來的手,厲聲怒斥道,「別用你那雙只知爭權奪利的手,碰我的優子。」

    裕子將優子的頭按壓在懷中,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你這是做什麼?」老者慌了起來,急忙追了出去。

    「我要帶著優子離開這兒,也離開你!」裕子絕絕然的說道,「永遠不要來找我們,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是你毀了這個家。」

    裕子突然停下腳步,老者一臉欣喜的追了上來,期待的望

    向她。卻見裕子單手抻斷優子的項鏈,直接甩在老者的臉上。「把你的破玩意拿走!還說什麼是給家人的證明,大島川介,你好厚的臉皮!」

    小優子從裕子的懷中探出身子,小小的手向老者的方向。「我的項鏈,我的……」

    裕子再次將她摟回懷中,離去的腳步不因優子的掙扎而動搖,反而愈加堅定起來。

    想著遠去的老妻和小優子的背影,老者的身體癱軟在靠椅上。「優子,將項鏈轉交給她,是代表你接納她為家人嗎?那麼,既然你連我送給你的影衛也能接受,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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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頭錯了,本該週三更前傳的,結果卻是週四才更的說。骨頭昨天以為是星期二呢,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發現,而且當時是在父母家,木有也木有網,所以就……話說,偶爾一次的天然啥的,是可以原諒的吧?(可憐對手指中~

    說起來,這幾天回父母家,骨頭真心睡了整整一天二宿的覺,人都睡得有點傻傻的了,好幸糊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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