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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氂魈 文 / 已土生金

    以他們倆人的性子來說,不打開這道門看看,倆人是絕對不會死心的,雖然無法肯定這道門的背後到底存有著什麼,可萬一那點唯一的生機就在門後的話,怕是倆人都無法避免去接觸那門後的東西。

    不過現在還不是他們倆拚命的時候,因為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如果這條路是個死胡同的話,那再轉回來也不遲緩,也許等他們倆回去的時候,那門後的那些東西已經不在那裡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這樣倆人順著這些階梯緩緩而上,幾步之後就已經看到了那台階的盡頭,可那盡頭卻並沒有被什麼東西阻隔著,而是就那麼門洞大開地迎接著他們倆,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

    等他們倆奓著膽子,登上了最後一級台階後,向那道門洞裡一看才知道,原來他們倆人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大殿的穹頂上,並且很明顯這座大殿應該就是下面那道門後的空間了。

    放眼望去,四周圍儘是一些約莫有兩人多寬縱橫交錯的橫樑,可當他們倆看到這一景象之後卻很是不理解,因為極目四望,這寬敞的穹頂之上除了這些橫樑之外就沒什麼別的東西了,那其他三個方向的盡頭根本就沒有一個所謂的出口,那這個地界還弄個階梯開個門幹嗎?難不成是專門用於打掃的?

    面對眼前的這個怪異的算是房間一樣的穹頂來說,倆人是實在摸不著頭腦了,所以他們倆都抻著身子在這個穹頂之上一通亂掃,以期望能夠找尋出一些特異而又有用的線索,可當他們倆在不經意間抬起頭來,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真正穹頂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倆人的無知是多麼的可笑,原來那穹頂之上竟然倒掛著一副山川河流的精緻沙盤,仔細一看倆人才看的明白,原來那竟然是副內容特異的「天宮地府圖」。

    要說這沙盤可真是精緻的很,那山川脈絡清晰可見,絲毫就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冷不丁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樣。

    那倒掉的沙盤實在是太過神奇了,由於離得他們過遠,而且又比較高的原因,時下被那些寬大橫樑縫隙透出來的光亮一照,竟然隱隱有寶光流轉,就好像那標注的山川河流都像是活的一樣。

    胖子對此是大惑不解,怎麼這種稀罕的物件竟然會跑到這種鬼地方來了,可李玉陽的心裡頭卻和明鏡似得,因為打從他在這鬼地方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早都已經看見那快地標般的石碑了,只不過在胖子幫他除掉了那只魘蟲之後,他卻把那一幕當成了幻覺,自始至終也沒對胖子提及過。

    可等他現如今再想說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此刻的胖子竟然沒來由的摀住了他的口鼻,並且示意讓李玉陽藉著近處的那些空擋好好看看,千萬千萬別發出什麼響動,如果要是驚動了下面的那些東西,怕倆人在這種全無生機的環境裡,連個逃命的地方都沒有了。

    想來對於那些黑乎乎毛茸茸的人形背影來說,倆人應該很是熟悉的,原來那如同陰兵借道般的一隊邪物竟然在這,不過倆人卻對它們眼下的那番舉動都大為不解,因為它們現如今好像全都跪在地上,正很是虔誠地叩拜著什麼呢。

    從他們倆那個所處的位置來看,倆人也就只能夠看到這麼多而已,想要去看那些邪物到底是在祭拜什麼的話,除非把頭順著這些空擋卻伸到這些橫樑的下面。

    可這麼做的話卻很危險,很容易就會被下面的那些東西所發覺,所以最靠譜的辦法還是盡可量地去走到這橫樑的盡頭,這樣的話,興許還有機會去看看那些在下面不停叩拜的邪物的主子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讓他們倆人目瞪口呆,半天都沒緩過神來,要不是胖子及時恢復神智,把李玉陽拽回去的話,怕是他們倆人就會被那下面的一群邪祟發現,進而難逃一死。

    看著李玉陽那張滿是汗水,並且嚇得很是蒼白的面孔時,胖子可是擔心不已,可喘息了半晌,李玉陽卻用那只滿是灰塵的手掌在自己的臉上隨意地抹了一把之後,才算稍顯平息了一點,進而抓住胖子的衣襟不住地輕聲念叨說:「你之前不是問我那東西長成什麼樣?它就在下面,那就是它,那就是它……」

    他的這番話還沒說完,一把就讓胖子給摀住了,倆人不約而同地向下看去,才知道那下面好像並未發現上面他們倆,它們的舉動依然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只是不知道要持續多久而已。

    其實就在剛才往下看的時候,胖子並沒有關注於那些邪物到底是在追捧著什麼,剛才他一直都在留意倆人接下來的去向問題,而在他的一番觀察孩子後還真的有了些眉目,可是想要從打那地方出去的話,怕是要費上一番的手腳。

    原來這大殿中並不是只有一道通向那條狹長甬道的石門,原來就在那道石門的正前方還有著一道大敞四開的門洞,只不過他們倆怎麼過去是個難題,胖子和那些邪物交過手,以它們的速度來看,怕是想要先那些邪物一步進到門裡的話,怕是有些不太可能。

    從李玉陽剛才的那幾句很是凌亂的話裡能夠聽得出來,看起來那個被祭拜的東西他是見過的,並且很有可能是那個不知道目的喬莊成他的假胖子。

    現如今為了從打這裡頭出去,這個巨大的變數可不能不考慮進去,如果要真是那個傢伙的話,怕他們倆想要硬闖出去的希望就更為渺茫了,這不由得讓胖子再次地慎重起來。

    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把胖子也嚇得一激靈,因為他不明白那種陰晦的東西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出現,那不是應該在那種怨氣沖天的陪葬坑裡才會有機會滋生出來的邪物嗎?

    那叫氂魈,是個很難在人世間滋生出來的邪祟,相傳這種東西只會在陰怨氣極重的積陰堆屍之地才會有機會被滋生出來,並且一旦滋生出氂魈之後,除非它夠得到一個生人的陽魂去替代它,要不然它自始至終都會留在那裡,不能夠擺脫那塊地方的

    陰怨氣對它的束縛。

    其實它也有著一些生物的特質,這氂魈年幼時大小如蟲,在經過陰怨氣的滋養之後才會不斷壯大,有了今時今日如同常人一般的身高。

    一旦知道那邪物的身份後,胖子就知道它為啥要保著李玉陽不被那些邪物傷害,進而一再催促李玉陽讓他快點出去了,這氂魈原本就沒安什麼好心,他是打算在李玉陽即將走到出口的時候,逼出李玉陽的生魂,霸佔李玉陽的肉身,進而讓它自己脫離困境游離人間。

    不過這東西生性嗜血殘暴異常的很,如果真的讓它有機會得以逃脫的話,怕是會給這天下無數正在飽受戰火村殘的老百姓們徒增更多的苦難。

    而且那本書上雖然地種邪物介紹的很是詳細,但那書中卻從來就沒提過這東西出去以後會做些什麼,所以今天它也別再癡心妄想想要離開這裡了,他張睿遠作為一個道門中人,有責任有義務把它禁錮在這裡,讓它永遠都沒機會得見天日,可具體要怎麼辦,還要視情況而定,要和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商量著來。

    現如今李玉陽已經從那種恐懼中掙脫出來,恢復到了原來的那種狀態之中,其實他不知道那個氂魈到底是有多凶多惡,可他卻清楚的明白一點,這天下間能讓胖子緊張萬分的東西不多,而眼前的這個妖異的東西,就是其中的一個。

    可當胖子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李玉陽之後,李玉陽卻眉頭直皺,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而當他再次脫口而出,說出自己的那番見解的時候,卻讓胖子思慮了良久,半晌才微點其頭,算是答應了他的意見。

    其實李玉陽也沒說啥過激的話,他只是告訴胖子,既然它難以走出這塊地方,那對於他們倆來說就根本沒有必要去和它拚命,想來這麼多年它都沒從這裡頭出去過,那就是說很有可能這個地方的出口有到是有,但是卻在一處及其隱匿,又或者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方。

    而且現如今他們倆的狀況他們倆自己都心裡頭明鏡似的,從李玉陽頭上的那些虛汗能夠看的出來,他的身子是越來越虛,估摸著體內的那股子藥力也越來越小難以堅持太久了,而且他胖子連個趁手的傢伙都沒有,咋拼咋打?

    這可真似不是玩命,但卻勝似玩命啊。

    可就在倆人商量完了這些事情之後,他們下方的那個那些個黑毛邪祟卻停止了叩拜,一個個站起身來,如同閒逛一般在這個偌大的殿堂裡晃蕩了起來。

    而它們的這番舉動卻讓身處在上面的倆人很是緊張,此刻他們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盡可量地躲藏身體,去窺視起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大一會的功夫後,就有四個黑毛的邪物抬著一個如同棺材似的東西進到了這個大殿裡,而自打那口棺材一出現,那些黑毛邪物包括那個氂魈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個個呆立在了原地,半響才又回復到了原狀,向那口棺材叩拜了起來,難不成這氂魈之外,還有個更為扎手的傢伙在?

    s:不好意思,今天身體不爽,攪得思路混漿漿的,更新晚了,我對不起關注我書的大家,抱歉!下次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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