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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困局 文 / 已土生金

    都死了?不會吧?

    此刻李玉陽他們倆人在心裡頭暗暗叨咕著,如果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昨天晚上高聲慘叫的人就應該是昨天白天在村口遇見那幾個著急忙慌往村外趕的人?他們真的都死了?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那些人真的都已經死了的話,那他們的屍體又在那呢?

    李玉陽他們倆人想問,眼瞅著剛才那人已經成了這幅德行了,眼下估摸著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如果真的想知道這村子裡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還是要打開院門出去走走,用自己的眼睛去見識一下這個村子到底邪異到了什麼程度。

    眼下倆人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舉動而驚動院子裡的人,而是盡可量輕手輕腳地打開院門,然後快步閃身,等出去之後再盡可量的把這道院門輕輕關上。

    其間為了怕引起這些人的恐慌,倆人還找了塊比較大的石頭掩在了院門旁,盡可量的不讓這門隨著那股子勁兒自己打開。

    其實他們倆也是有私心的,自己的馬匹可在這院子裡存著呢,而眼下瞧那些人的德行,估摸著也是長時間三餐不繼的主。

    眼下他們倆人出去踩盤子,這要是回來的時候兩匹馬再讓這些人給燉了,那他們倆可就要好好跟這些人算算這筆賬了。

    從這日頭看來,眼下已經時至正午了,可就是這麼個百穢盡滅萬邪避退的時候,這村莊裡的那些人家卻和昨天一樣,全都緊閉門扉絲毫沒有想要出來轉轉的意思。

    其實倆人原本也沒指望會有人給他們倆人開門,因為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他們倆人待在一起的那些的人表情就知道,這些人早就已經嚇破膽了,想要讓他們出個聲音都是千難萬難的事情,那就更別提什麼有人敢走出院子,去為他們倆人打開那道已經觸及他們心靈底線的那道門了。

    原本倆人出來就是為了要驗證一下那個人說的話,畢竟昨天晚上鬧的很凶,如果就這麼放任不管,就這麼讓眼前的事情繼續下去的話,那也不是道門中人的行事作風。

    可他們倆花了近半個時辰,圍著這個小村子仔仔細細地轉了一個遍後,倆人除了那些緊閉的院門外還真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難道是那個人在騙他們倆?又或者昨天見到的那幾個人根本就沒死?而是和他們倆一樣,找了個應急的地方躲了起來。

    不過想來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的,那東西如果真的想要害人的話,即便你是躲在寺廟裡,那該死還是死,絕對不會因為環境地點而有所改變的。

    昨天晚上那東西之所以沒進到屋裡,恐怕是因為它很喜歡那種讓人滿是絕望的感覺,如果某天門外的那個遊蕩的東西厭倦了,那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滅殺掉這滿屋子的人,絕對不會存在半點的僥倖。

    眼下既然找不到什麼,那莫不如就按原路返回,朝村外走走看看,想來那人也說過,他來這個村子的時間不長,對於一些口口相傳的比較禁忌的東西一定不會以身相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走不出去這個村子的言論就怕是有人惡意散播,想要把大家困死在這裡了。

    眼下已經容不得他們倆多想了,時間是非常寶貴的,如果倆人能真的走出這個村子的話,那就盡快地把這村子裡的人都撤出村外,這樣的話倆人也能放開手腳,在這個滿是邪異的村子裡大幹一場。

    可自打出了村子以後,眼前的景致卻一切正常,等倆人走了一會再回頭去瞅身後的那個村子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走出了老遠,那個滿是邪異的村子此刻已經變的朦朧一片,只要再往前走上幾里的話,倆人可就真的走出這村子的範圍之外了。

    眼下看來那個人確實是被那個傳言給嚇壞了,可正當倆人轉過頭去,想要進一步走出這村子的地界以證實傳言的虛假性的時候,卻發現此刻就在他們倆身後觸手可及的地方又出現了一個村子。

    不用想了,倆人一看眼前的這個村子就知道,看來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因為這村子的房舍這街道倆人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在不久之前倆人還仔仔細細地在這個村子裡走了一遍。

    倆人再次邁步走進這個村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變得有些暗淡了,可能是因為那些神經緊繃著的人每天要在這個特定的時候舒緩一下自己,走在村裡的倆人卻發現這村子裡竟然有幾戶人家把院門打開了。

    李玉陽他們倆剛想過去好好打聽一下,可主人家還沒看見呢,就被院子裡養的幾隻看門狗給吠了出來,人和狗哪能講什麼道理,嚇得倆人連忙拔腿就跑,再晚一步怕是就要被那些忠犬纏上身了。

    有了這幾聲狗叫後,這村子裡才平添了一抹活氣,不過倆人此刻卻很是奇怪,怎麼有些個別的人家竟然敢打開院門,難道說那幾戶人家並沒有因此嚇破了膽,而是別有倚靠,能夠在那個東西的遊獵下逃得性命不成?

    可正當倆人打定主意,想要原路返回,再次問詢一下那家院落的主人的時候,身邊的那個院子的門卻不知不覺地漸漸打開了。

    可能是疏於打掃的原因,這個小院子竟然感覺不到一絲有人居住過的氣息,剛才可是關的好好的,可眼下卻並沒有發現一個活人存在的氣息,那這道門又是誰打開的呢?

    不管怎麼樣,既然這門開了,倆人就得進去瞧瞧,別說這是在大白天了,就是在晚上,憑借倆人的身手一般的邪物也進不了身,那還有啥能夠嚇得讓倆人止步不前的呢。

    不過這小院子裡真沒啥可看的了,雜亂的擺設無人收拾,而這小院子也不見有飼養過一些什麼牲畜的痕跡,就這樣倆人的注意力全都鎖定到了那間稍顯破敗的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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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可等倆人走到房門口想要用蠻力打開這道門的時候,這道滿是破敗的門竟然緩緩仔細開了。

    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些破舊的陳設,倆人七手八腳地把這些東西全都折騰開後,才發現這裡屋裡頭滿是昏暗,和他們倆昨天待過的屋子一樣,那些窗子已經被一堆東西給堵上了,想要透過一絲光亮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為了看清這個屋子裡的情況,倆人連忙快步進屋,想要借此機會讓這這件屋子重建天日,可還沒等他們倆人走進裡屋呢,一個毫無徵兆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倆人身後的那道破敗的門竟然關上了。

    這門一旦關上,這屋子裡的氣氛就可不大相同了,頃刻間這屋子裡竟然滿是陰冷,還有一股淡淡地屍臭氣從那滿是昏暗的裡屋中散發了出來。

    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的倆人可是一陣暗暗地冷笑,看起來這屋子裡的東西是打錯了算盤,它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重,張道爺它也敢惹,看起來這些髒東西是想要找些不自在了。

    想到這裡,倆人一抬腳就邁進了裡屋,可這一腳之下千差萬別,只是一步的距離後,這屋中的陰冷就已經不太正常了,並且在這屋子裡還刮起了一陣陣柔膩的輕風。

    這風雖然談不上劇烈,但在其中夾雜著的那股子腥臭卻著實讓人難以忍受的很,正當倆人摀住口鼻,想要有所舉動的時候,這間漆黑的屋子裡卻響起了一陣清微地,聽不出性別地嗚咽聲。

    「胖子,你說這些髒東西是不是在屋裡待得太久,都已經分不清楚白天和晚上了?眼下它們也不掐算掐算時辰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咱們倆鬥,這可真是人善被鬼欺啊,看來好人不能做,咱倆以後應該凶著點。」

    李玉陽的這番話可算是夾槍帶棒,但他知道,即便自己說得再難聽幾倍,人鬼殊途,那些東西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念叨啥呢。

    眼下他的這番話就是說給自己的聽的,他可太為倆人抱不平了,這是虎落平陽,進了這個村子裡後真是啥樣的貨色都敢在他們倆前面耀武揚威,捏鼓他們倆幾下。

    此刻的胖子並沒有答話,而是依舊寒著那張臉,忽然間毫無徵兆地轉過身去,手中長劍猛然出鞘,幾劍之後就把那扇被堵得嚴絲合縫的窗子給砍個稀巴爛。

    而與此同時李玉陽也並沒有閒著,就見他此刻腳踏罡步口念法決,幾張靈符如雨般落下後,手中秋水也猛然出鞘,朝著這屋中的地面就插了下去。

    倆人的舉動可是在一瞬間內完成的,而當那些陽光照射進這間屋子後,屋中那陣原本輕微的嗚咽聲卻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如同悶雷般的聲音驚鴻一閃,而李玉陽剛才扔出去的那些符紙竟然無火自燃了起來。

    而直到這個時候,倆人才藉著照射進來的光亮才看清了屋子裡的情形,可這一看之下倆人卻被驚的膽戰心寒,原來那屋中竟然滿是屍體,只不過這些屍體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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