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 初夜難耐 第五章 思兒的離開 文 / 盛夏采薇
思兒從海島別墅回來後，就在歐陽一硯的公寓住了下來。
海島別墅雖然很大也很美，可是在那裡她很孤獨也很寂寞。而在這裡，雖然歐陽一硯同樣也不許她出門，但卻比海島好多了，至少，至少在距離上，她不會離他離得那麼遠。
而且在這裡，如果不是出差，他每天晚上都會回來，時間允許的話還會與她一起吃晚餐。
晚餐當然是她自己動手做的，雖然她極少出門，但是他的兩個秘書每天都會過來一趟幫她帶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有時候只是過來看看她有什麼需要的，所以買食材的事情自然就是落在他們的身上。
這裡，不再像別墅那裡一樣有著成群的傭人，思兒卻覺得自己過得更舒服了。
每天早上她都會起來親手為他準備早餐，然後等他吃完餐後收拾一下就一直看書。因為歐陽一硯已經讓人幫她申請了在英國的大學，等這次的大選過後，他會親自送她到倫敦。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在國內唸書已經不錯了，不過，既然他說去英國，那她就去，反正語言不是問題。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是什麼樣的身份，如果在國內呆久了，總會被有心人知道的。
一個身家背景與他天差地別的情婦，對於他的身份來說，永遠是帶不出去的！甚至有可能會被對手拿來大做文章。
這一點她雖然已經明瞭，但是每想到一次，心也會疼一次。所以她為自己找很多很多的事來做不去胡思亂想。
反正她現在沒有朋友，也沒有了家人，更是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那她與他的這一場金錢的交易，只要不談情不說愛，那就不會受傷了。
……
因大選而忙得極度疲勞的歐陽一硯，此時正在他的辦公室後的休息室補眠，卻被一個充滿權威的聲音叫醒。
「爺爺。」他揉揉惺忪的雙眼。
「我帶了兩個人來找你聊聊，他們正在你的辦公室裡等你。」
「是誰？」
「方世萬和他女兒曉蕾。」
「我做了什麼勾當，還得勞動監察院院長和s的新聞主播？」他對歐陽泰開著玩笑。心裡卻極度不爽極了，這對父女真的是不死心，前兩天過來被他故意躲開了，今天竟然把他爺爺也找來當靠山了。
「你少貧嘴！人家曉蕾好不容易才抽空來這一趟。」
歐陽一硯當然明白爺爺的意圖，可是他真的無心去應付他們，「爺爺，人是您帶來的，我相信您也有辦法請他們回去。」他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到頭上繼續睡。
歐陽泰一把掀開他的被子，「你以為我是個可以隨便打發的人嗎？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要阻止你繼續跟那些不明不白的女人混在一起才把曉蕾帶過來的，我歐陽家絕對不會允許身份不符合的人進門的。」
從這個孫子拒絕回家參加家族聚餐加上後來他不斷以大選為借口一直住在外面之後，他不動聲色地找關係去查他到底在做什麼，沒想到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他這個一向讓人很放心的孫子竟然買下了一個在風塵場所陪酒的女子，而且那個女子才十七歲。
他不但讓她住在海島別墅，現在更是接到了他的公寓來同居，這說明那個小女孩在他心目中已經佔據了一定的地位，甚至有可能讓他的孫子陷入情海了。
他絕不充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爺爺，什麼叫不明不白的女人？」歐陽一硯聽到歐陽泰這麼一說，所有的睡意都消失了，他拉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與老人的依然炯炯有神的目光對上。
他就知道，遲一點把思兒送出國一定會被爺爺這隻老狐狸查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會來得這麼快。
「被自己的養父母賣到酒店，然後你又把她買了下來，這種女子，你覺得哪一點好？」
「爺爺，你調查我！請問除了查到這些，你還知道什麼？」
「全部！她根本就是你養在別墅裡的情婦，這算什麼？養一個才十七歲的情婦，說出去有多少人要笑話我歐陽泰，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趁早把她給處理掉，曉蕾才是最適合你的人。」
有權有勢的男人嘛，要風流花心那很正常，可那個女人是他花錢買回來的，他能調查到的事情，政壇上的敵手一樣也可以，現在是大選最關鍵的時刻，他歐陽一硯不能冒出這種丟人的醜聞，那會毀了他，毀了整個民主黨多年的努力。
「爺爺，我會讓她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但是她本身沒有做錯任何事，我看不出有任何她不能嫁給我的理由。」
「反了！真的是反了！我剛跟提曉蕾才是最適合你的，你竟然跟我提娶那個女人？這種女人玩玩也就算了！永遠也別想進我歐陽家的大門。」
歐陽一硯竟然為了一個情婦，在態度上有了這麼大的轉變，簡直讓歐陽泰氣到極點，「你等我死了再說吧！」
歐陽一硯不忍心把爺爺氣成這樣，反正他暫時也沒有結婚的打算，只好改口道：「好好好！爺爺，我聽你的，我們走吧！別讓人家久等。」
「你最好聽我的，要不然看我怎麼治你！」歐陽泰看到孫子的態度好轉過來，總算是順了一口氣。
歐陽一硯壓抑著心裡的不耐煩，和歐陽泰以及其它兩人閒聊著。
「一硯，最近政局還好吧？」方世萬笑咪咪的問道。岳父看女婿，可真是越看越有趣，他可是極樂意和歐陽家結成煙親呢！
「大致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他有勝選的把握。
「你最近一定很忙囉？曉蕾說她好想採訪你呢！」方世萬寵愛的看著女兒。
明艷的方曉蕾舉起了手裡的名貴相機，不停的用各種角度替歐陽一硯拍照，「一硯，我會替你照一張最上相的照片，你有好多的fans呢！」
「謝謝。」他淡淡的回應。
「咳咳！」歐陽泰故意清了一下喉嚨。「世萬啊！我看我們該讓曉蕾採訪一硯了。」
「對對對，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來好了。」
兩位長者極有默契地走出辦公室，讓兩個年輕人相處。
他們一走，方曉蕾便放下相機，抱住歐陽一硯。「一硯，你好久沒來我家了喔！」
方曉蕾比歐陽一硯小兩歲，可以算是兩家長輩看著長大的，兩人的交情算不上非常熟，因為歐陽一硯從上了中學之後，就很不喜歡方曉蕾的靠近。
他拉下她的手，「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裝可愛了好嗎？」她是現代女強人，對於自己的目標總是不顧一切的勇往直前，他雖然可以理解，卻無法接受。
「這是我的願望！我想成為你的妻子，一輩子這樣的抱著你。」方曉蕾大膽又深情地向他告白。
「你的自信是從哪兒來的？」
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看過他真正被哪個女人擄獲，方曉蕾沒有放棄他的理由。
「你是天之驕子，還有誰能比我更配得上你？我們是最佳組合！」
就因為他是天之驕子，所以他就必須要配天之驕女，是吧？歐陽一硯想到剛才爺爺放下的狠話，在心裡嘲笑著自己。
方曉蕾突然褪下上半身的衣物，用她豐滿的上圍摩擦他的手臂，嬌媚的說道：「只要你想要，我的人隨時都是你的。」
他心裡泛起一陣嫌惡感，這女人也太隨便了吧！她以為自己真能夠讓所有男人都迫不及待嗎？他不否認她的身世夠好、臉蛋和身材也夠棒，問題是她根本無法打動他的心。
他正想推開她，陳之翔正好打開門進來，看到了這個曖昧的一幕。
見過大場面的方曉蕾鎮定的轉個身，套上了衣服之後，便堂而皇之的和陳之翔打了個招呼，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
陳之翔有些尷尬的看向歐陽一硯。
「之翔，什麼事？」
「剛才我送東西到您的住處，嗯，小姐問我您今晚要不要回去吃飯？」
「嗯，我會回去。你幫我撥個電話給她。我還有事要出去，就不陪你了！」歐陽一硯扔下滿臉目瞪口呆的方曉蕾，決定到唐奕的辦公室調節一下緊張的情緒。
「一硯，你去哪裡？」方曉蕾看到歐陽一硯要走，站起來正要追出去，卻被陳之翔技巧地攔了下來「方小姐，歐陽先生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吩咐我就好了。」
「之翔！」方曉蕾停下腳步滿臉笑意地盯著陳之翔。
「是，方小姐。」對於這位表裡不一的新聞女主播，陳之翔一點也不敢馬虎。
「你跟在一硯身邊也有幾年了是吧？」剛才陳之翔問歐陽一硯要不要回去吃飯的話，她當然也有聽到了。
她不傻，知道歐陽一硯一定是在外面藏了一個女人了。
「是的，方小姐。」
「那你一定知道他現在跟誰住在一起了？」
「方小姐，之翔不明白您指的是什麼？」陳之翔明知故問道。他們的主子真的是會把爛攤子丟給他處理啊。
「之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話就不必這麼拐彎抹角了。剛才你明明跟一硯說了有位小姐等他回去吃飯，我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方曉蕾直接把話給挑明了。
「對不起，方小姐。這是歐陽先生的私人事情，如果您想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問他。如果您沒有其它事情，那我讓中延送您下樓，我先去忙了。」
陳之翔不理會方曉蕾的極度不滿的臉色，學著自家主子走人。
對付方小姐這種女人，他算是很有經驗了。
……
歐陽一硯今天回到公寓的時間比平時早，思兒剛把最後的一道湯剛端上桌，一雙男性的大掌悄然無聲地從後面攪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啊！」沒有預警的動作讓她嚇了一大跳，還好她手上的湯碗已經放好了，全身僵硬地想要掙扎，但鼻端聞到的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一瞬間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阿硯……」
是他，是他回來了。沒有聲息、沒有話語，就這樣直接抱她入懷，肯定是她剛剛做菜太過專心，沒有聽到他的足音，不過，他怎麼回來這麼早？
下午陳之翔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跟她說他可能會晚一點回來的。
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頸上，嘴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洗過澡了，嗯？」全身上下都是屬於她的香味，讓他欲罷不能。
咬牙嚥下到嘴邊的呻吟，他濕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間來回輕舔，讓她全身肌膚都敏感地發熱。
從背後將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手掌從衣服下擺潛入，直接罩住她，手掌全然一握，「是不是在等我，嗯？」
「阿硯，先去洗手……」他的動作讓思兒渾身一震，越想掙開他，他就抱得越緊，手上的動作更是過分的可以，初識情滋味的少女根本擋不住他故意的逗弄。
「我的手不髒！」
「阿硯，菜已經煮好了，可以吃飯了！」
「我想先吃你！」
一把把嬌小的人兒從抱起來就往臥房走去，三兩下子就把她身上的衣物全數剝了下來扔到床下。
「阿硯，你怎麼了？」思兒敏感地發現他今天動作有點急躁。
「乖，別說話，讓我好好愛你！」
……
一個小時之後，歐陽一硯抱著細喘著氣，全身趴在他身上的思兒躺在床頭，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
「思兒……」
「嗯……」
「明天你去倫敦。」歐陽一硯想了一個下午，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前把思兒送出國。要不然爺爺不會放過他的。
「這麼快？」思兒抬起驚訝的小臉。他上次跟她說等到大選結束後，要陪她一起過去的。
「嗯，大選完畢之後，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沒有辦法陪你一起過去。那邊都安排好了，不要擔心。」
歐陽一硯閉著眼撫著她汗濕的長髮低聲道。
原來是他不會陪她過去了！思兒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是，他工作確實忙，而她不過是他圈養的情婦，有什麼資格生氣或要求他一定陪她呢？
思兒，你又貪心了！
「我知道了！」咬了咬紅唇，思兒半響才回應道。
「怎麼了？我沒有陪你過去，生氣了？」歐陽一硯聽到她悶悶的聲音，張開眼抬起她的下巴，看到那雙眼晴裡已經漸漸地染上了紅霧。
「不是！」她哪有資格生氣啊！
明明就是，還嘴硬！
「等所有的工作都結束之後，我會去看你。在那邊要乖乖地唸書等我，知道嗎？」
「嗯！」除了答應他，思兒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看著她些低落的小臉蛋，好像有什麼心事一般，「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
「我……我爸媽他們……」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家鄉，而且歸期未定，任誰都會有些迷茫與無措的，更何況思兒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出國過。
在出去之前，其實她還是想知道墨氏夫妻跟那個一向跟她很親卻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怎麼樣了！
雖然他們對她太過於狠心，但是養育之恩大於天，現在的她，算不上有多好，卻能免於輪落風塵，她對他們當初的那股怨恨雖然說不可能馬上就消失，卻已經沒有那麼重。
她其實最關心弟弟墨新，不知道離家的他是不是有重新回到學校上課？
「他們對你這麼無情，你倒還是掛念他們？」歐陽一硯挑起一邊的眉毛歎氣道。真是傻女孩。
又傻又乖的讓他心疼極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是不是過得好。」在他們以五百萬的價錢把她當做物品賣給酒店以後。也許自己真的是很傻，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終究是一起過了十幾年的家人啊。
「放心吧，他們現在在馬來西亞很好。」歐陽一硯在把思兒從夢幻巴黎帶回來的當天晚上，就讓人去查她那對沒良心的養父母的下落了。
不知道出於逃避還是內疚，在他的人找到他們問他們還要不要女兒時，他們躲躲閃閃的不願意回話。
而他也不願意再浪費更多的心思去理會他們了，讓他的人直接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他們，直接買斷了他們與思兒的所有關係。
當然，這件事他不會跟思兒說。有這樣一對父母，再多的恩情在他們接下他的支票時就已經消失了。
「馬來西亞？」思兒聽到歐陽一硯這麼一說，心中又是一痛，原來他們為了躲她，竟然跑到國外了。
那一定是準備了挺久了吧？在他們沒有離開之前，不知道是她太遲鈍，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半點的端倪。
「思兒，不要再為他們感到難過了。以後我會照顧你。」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會留她在身邊一輩子的。
「阿硯，謝謝你。」思兒努力讓自己擠出一抹笑。
她是該要感謝他的！雖然最初她不願意跟行為霸道，言語無情的他在一起，但現在的她除了選擇跟他在一起，根本沒其它的辦法了。
而且他對她除了床上的索求依然霸道，其它的確實對她不錯。
「真要謝我的話，進來幫我搓背。」歐陽一硯親了一口那張笑得讓他心疼的小臉，起身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阿硯，我們還沒有吃飯。」如果他們一起洗澡的話，怎麼可能會只是單純的洗澡呢？
「我先把你吃夠再說！」
不管她是不是願意，他現在只想在離別的最後一個晚上好好滿足自己的**。
下次去見她，他不確定是什麼時候了。
一場不可避免的歡愛從浴室再度拉開了帷幕。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思兒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在歐陽一硯安排過來的司機陪同之下去了機場。
因為今天是大選要揭開最終結果的時候，歐陽一硯一大早起來就在兩個秘書的陪同之下去了總部辦公室。
這一天，歐陽一硯工作依然很忙，忙到一直到暮色降臨他才疲憊地倒在辦公桌後面的大椅子上。
就連剛才許中延送進來的晚餐他也一口沒吃，已經是是快晚上八點了，思兒的班機是九點二十分。
她現在應該已經到機場侯機了。
他很不想讓她這樣離開他的身邊，可現在這樣的決定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他真是沒想到自己在短期之內對她放下了這麼多的關注，也許暫時的分別可以減少他這種太過於不正常的行為。
反正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永遠飛不出他的手掌心。她飛得再高再遠，線頭終究還在他的手裡。
「歐陽先生……」陳之翔及許中延從外面進來，打斷了歐陽一硯的冥想。
「中延，倫敦那邊的事情你確定萬無一失？」
「歐陽先生，您放心吧！我已經確定過了。」
「您沒有用餐嗎？」陳之翔望著桌面的絲毫未動的餐盒。
「沒胃口。」歐陽一硯按掉手中燃了一半的煙。
他們一看就知道歐陽一硯是沒心情不是因為公事上的，而是因為墨小姐今天要離開倫敦。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陳之翔開口提醒他，「歐陽先生，再過幾個小時，票就開出來了，您要不要到競選總部去？」耗盡心神幾個月的總統大選終於落幕，今晚就可知道鹿死誰手。
歐陽一硯默然地協同兩位機要秘書走出辦公室。
大約是晚上九點多，全新加坡的選票都已經統計完畢，民主黨推出的總統、副總統候選人組合贏得了壓倒性的勝利，而且不出意料地奪得了87個議席中的81個。
陳之翔和許中廷拋下了平時深不可測的身段，像小學生一樣的大聲歡呼著。
「辦到了！我們真的辦到了！」陳之翔高興的流下眼淚。
「是啊！我今天晚上恐怕會興奮得睡不著覺！」許中廷感慨連連。
終日面無表情的歐陽一硯臉上也現出一絲笑容。
此時，民主黨黨員們紛紛衝進競選總部，「快！歐陽主席，新總統請你上台和他一起謝票！」
歐陽一硯就在人群的簇擁下，登上了底下有數十萬人的講台。
與會慶祝的民眾們一看到歐陽一硯上台，馬上有志一同地齊聲叫道：「歐陽，勝利！歐陽，勝利！……」
「一硯，來！」新總統滿面笑容的對他伸出手。
他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時，總統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謝謝！辛苦你了！」
然後，兩人一起舉手，一同對台下的支持者鞠躬，人氣最旺的兩位主角攜手謝票，讓現場的歡呼聲幾乎要震破耳膜。
滿天的紙花飛揚，在銀白的探照燈下閃閃發亮，有如大雨傾瀉。
歐陽一硯瞬間覺得熱血沸騰，因為此時的他，正站在人生的高峰上，經過這一役，政界裡還有誰敢批評他的年輕？誰敢挑戰他的權威？
他一定會繼續為新加坡的前途打拼！努力為他自己的前途打拼！
只是，不知道除了家人之外，那個在這樣的夜晚離開新加坡的小女孩是否能感覺得到他的喜悅？
新加坡樟宜機場。
思兒拉著自己簡單的行李，在歐陽一硯派來護送她到倫敦的保鏢一起往檢票處走去。
機場大廳巨大屏幕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今晚選舉的現場情況，思兒手裡緊緊握著護照及簽證，眼晴卻一直盯著那個盛大的慶祝場面。
電視畫面上，她看到了他了，看到那個溫柔地讓她叫他『阿硯』的男人。此時，正站在一個她永遠也踏不上去的台階上與新上任的總統接受萬千大眾的喝彩與歡呼。
那是一個離她太遙遠的世界，遠到如同天與地一般！
淚水撲簌簌的直落……
「墨小姐，走吧。時間到了！」隨從的保鏢當然也在電視上看到了他們的主子，再看身邊這個哭得有些慘的小女孩，竟陌名的生出一股心疼。
人來人去的機場，永遠都不會有她想看到的身影。不過，在走之前還可以從電視上看到他一眼，也算是了了心願吧！
上了飛機，思兒發現整個頭等艙竟然只有她一個人，美麗的空姐細心地照顧著她。
疲倦的思兒什麼也不想吃，在飛機起飛離開的時候，戴上眼罩，緩緩地閉上眼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為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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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采薇知道這個文越寫越偏離了當初的設想，就連人物性格都是跳躍過……汗顏啊！太浮躁了！所以，這幾天要好好地思考一下後面的發展，也許有可能會更得比較少一點，希望大家理解！最後一卷了，不管看的親還剩下多少，但采薇不想這樣爛尾……所以，能更多少盡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