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9章 -150 文 / 隱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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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徵兆自然有啊。不過天機不可洩露。」康宇雙笑著就是不肯定多說。
「好吧。是好消息我就放心了。」凌蔚衛點點頭，他可是聽說洩露天機，是要損壽命的，所以也不逼對方。轉過頭來，又叮囑凌父，「現在是多事之秋，我看靈靈是不是先別住校了？」
虎子就在農場裡，可是凌靈不一樣，新學期凌蔚衛的重頭工作轉到了農場，一家人都在這邊住，連顏愷寧都每天回農場報道，凌靈一個人住在顏愷寧那裡他們也不放心，所以乾脆讓她住校。
「不，我倒是覺得學校裡很安全。」康宇雙阻攔，他和凌靈之前可沒有牽絆之緣，很容易就測出了吉凶。康宇雙想了想，又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張黃色的紙條遞給了凌蔚衛，「這個讓你妹妹貼身帶著。」
凌蔚衛接過來一看，黃色的紙條原來是張符紙，上面的用硃砂還是什麼的紅色顏料畫著完全看不懂的東西。
「這是符？」
「嗯。符菉，這種只能用一次，回頭我多畫幾張給她。」
「好。」
凌蔚衛仔細的收好，轉頭又被凌父拉住，「你的雞湯還沒喝呢，都涼了，我給你熱熱去。」
凌父捧著雞湯一溜煙走了，凌蔚衛伸手要抓卻抓了個空，煩躁地摸摸頭，「宇雙，我爸的手，能治好麼？」
「耽誤的太久了。」康宇雙一臉沉重，「過程會有點疼。」
「……說話大喘氣。」凌蔚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又放了下來。
和父親說完，凌蔚衛回到了自己房間，給顏愷寧打起來電話。他們估摸的只是目前看到的情況，如果現在出手的這個幕後人真的和二十多年前那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他們現在的防備還不夠。
凌蔚衛將凌父和他說的事情簡單地提了一句，儘管在他心裡更親近與養父，但他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有種血濃於水的渴望。
「這個好辦，我讓人幫你查查。」顏愷寧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下，雖然有些麻煩，但是不算大事。「就是速度可能不會太快。你知道你親生父親的名字麼？」
「聽我爸說，叫衛近東，我名字裡的衛，就是我父親的姓氏。」凌蔚衛輕聲說著。
「……叫什麼？」顏愷寧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啪的一聲斷了，一時間卻沒有抓住，大腦一片空白。
「衛近東，怎麼了？」凌蔚衛也覺得這個名字確實有點俗氣，不過說太怪卻也不至於。
「在家等我！」
「喂？寧哥？」凌蔚衛一頭霧水，電話裡卻傳來了忙音。
很快凌父又端來了重新熱過的雞湯，凌父對顏愷寧非常信任，對治好了小兒子病的康宇雙就更是信任，所以當這兩個人都叮囑他盯著凌蔚衛喝雞湯後，凌父已經把這件事當成了目前的頭等大事。
凌蔚衛磨磨蹭蹭喝完了這一碗雞湯，才看到凌父鬆了一口氣。老實說這雞湯還是很好喝的，就是味道太淡。凌蔚衛決定既然怎麼都得喝，那乾脆直接熬算了，起碼保證味道。
喝完了雞湯，凌父沒有借口離開了，被凌蔚衛半架著送到了康宇雙那邊，開始了治療的第一步。
雖然讓凌蔚衛在家等，但是顏愷寧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衛老的四合院。
剛一下車，就看到衛老已經在門口等候了。看到他下車急忙迎了過來。兩邊的警衛員不知道衛老為什麼激動，只能盡量在身邊護著。
「衛爺爺……」顏愷寧急忙迎了過去。
四周的警衛員都面面相覷。顏愷寧他們見過幾次了，逢年過節的都會過來看衛老，他們也知道顏愷寧的身份，顏家大少，盛世集團掌舵人。
不過在別人眼裡需要抬頭仰視的人，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並不算什麼，相比他們平時接觸的人，顏愷寧說到底也就是個商人而已。顏老雖然早年間是和衛老平起平坐，可退出的比較早，遠比不得沉浮之後更上一層樓的衛老。
「快和我說說，到底是誰？」衛老激動的渾身顫抖。
「衛爺爺，我們進去說。」顏愷寧扶著顏老，兩人急急忙忙進了屋。
衛老每天起床，都練上一會兒太極拳，然後泡上一杯茶清清腸，吃了早飯之後，就在暖房裡坐坐，帶上老花鏡看看書。日子安逸卻清冷。
他已經習慣了孤獨，這三進的四合院除了他和這些警衛員們之外，在沒有其他人。偶爾顏家兄弟過來，衛老都非常高興，當然他覺得最投緣的是凌蔚衛。
接到顏愷寧電話的時候，衛老正在澆花。人在空虛的時候，只能盡量做些打發時間的事兒，這一暖房的花都是他閒極無聊時候種下的。
顏愷寧在電話裡僅僅是說了一句話，有關近東的消息。這一句話讓衛老整個人都驚在了當場，眼淚都忍不住湧了出來。這才不顧警衛員的阻攔，也要到門口去等著顏愷寧的到來。
進了衛老的小客廳，工作人員奉上茶後離開，衛老迫不及待地看向了顏愷寧。
「衛爺爺……」顏愷寧苦笑一聲，「您先別激動。」
「你讓我怎麼能不激動。」衛老雙眼赤紅，就等著顏愷寧給他一句准話。
「其實這事兒，我還拿不準。」」顏愷寧苦笑，他現在反而有點不好開口了。為了對這件事的期待，讓他不好輕易說出。是也就罷了，這件事皆大歡喜。可如果不是，那豈不是讓老人家失望透頂，反而傷害更大？
衛老哪裡看不出顏愷寧的顧慮，苦笑一聲，「小寧啊，我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沒經歷過。你直接說吧，是好，是壞，至少要讓我心裡有個底。」
「嗯……」顏愷寧沉吟了一下點點頭，他來，就是要說這事的，萬萬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是這樣，近東叔的消息我沒有，但是我知道有個人在尋找親生父親，他父親就叫衛近東。」
「什麼？」衛老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急速上升的血壓讓他頭一暈，人差點摔倒。
「衛爺爺！」顏愷寧連忙起身扶住老人家，「您千萬別激動，到底是近東叔，還是同名同姓，這還沒確定。」
「我知道，我知道。」衛老努力平緩了一下氣息，「那個人是誰？男孩女孩，能不能讓我見一下？」
看著衛老滿懷渴望的眼神，顏愷寧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苦澀，「衛爺爺，其實那個人您也見過，他名字裡也有一個衛字。」
「你是說……衛衛？」衛老一下子就想到了凌蔚衛身上。他見到這孩子的時候就覺得格外的投緣，他看到顏老收凌蔚衛當乾孫子的時候，心裡還著實的酸楚了一把，這麼好的孩子，要是他孫子多好。
現在顏愷寧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個對他來說，不啻於驚天動地的大消息，讓他怎麼能不震驚。
「對。」顏愷寧頓了一下，把他們昨天遇到綁架，又差點被殺的消息說了出來。隨後是凌蔚衛跟凌父說起這些事，卻引出了這驚人的身世。
「算起來，衛衛出生的那個月份，正好是我接到近東最後一封來信時間接近。」衛老詢問了凌蔚衛的生日後，越發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親孫子。
「衛爺爺，我不懂，為什麼近東叔不直接和您說有人追殺他？有您在，誰敢背後陰他？」顏愷寧不懂這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憑著衛老的身份，難道還有人敢對他的獨生子出手？
現在衛老已經退下來了，依然是跺跺腳，全國都要顫三顫的副國級元老，更別說是之前沒有退下來的時候了。
「你還小，那時候的事，恐怕都不記得了吧？」衛老搖搖頭，「你剛出生的那一年，出了一件大事。我和你爺爺被人陷害連累，都不得不暫時避開鋒芒退了下來。這件事一直延續了五六年左右，你還記得你三四歲的時候，我常常和你爺爺一起下棋麼？」
「記得。那時候不是您來我們家，就是我爺爺帶著我來您這裡。」雖然年頭很多了，可是因為幾乎天天去，顏愷寧反而印象挺深刻的。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對父母也沒有什麼印象，基本就是嬸子和爺爺把他帶大的。嬸子負責照顧他的吃穿，白天則歸爺爺看著，所以爺爺出門肯定會帶著他。
「那時候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有人監視著的，別看我和你爺爺天天見面，可是我們只敢說些閒事，其他什麼都不敢多說半句。」衛老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我們一把歲數，自然不怕什麼，生怕給兒子帶來麻煩。你父母，你恐怕都沒有印象了吧？他們其實就是那場浩劫的犧牲品。只可惜，他們的忠誠奉獻，不但沒得到應有的榮譽，甚至還被人反誣陷，你爺爺都不得安寧。」
顏愷寧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
當年他父母都是軍方的人，出了這些事後，他父母一個當場殉職，另外一個也受了重傷。聽到誣陷的判決，還有接下來的一系列審查，最終是含冤而死。
他父母在十年前就給平反了，國家給了很多補償。盛世集團發展迅速，也和各種開綠燈放行有關。
想到這裡，顏愷寧大概知道了當年的衛近東的處境，衛老身份更高，肯定也就更受到掣肘。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
150.
等顏愷寧將聽來的一切都講完，衛老已經坐不住了。
「我現在就去看他。」一想到衛衛是自己的親孫子，衛老就克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曾經的他近乎絕望，明知兒子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早就已經不再人世了，可偏偏不願意承認。
當年他確實被陷害而被打壓，可後來他再次爬起，兒子若是在世，不可能不知道，這已經說明了問題。
孤寂的晚年讓他心如死灰，可這時候卻得到了這麼一個好消息，讓他整個人都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衛爺爺，您注意身體，我這也只是猜測。」顏愷寧擔心地開口。他就怕大喜大悲，老人家身體一下就被擊垮。
「沒事，我現在，感覺自己比什麼時候都要好。」衛老起身就要出門。
「衛爺爺，您先別急。」顏愷寧扶著老人坐下，「我今天來，不是要帶您去見衛衛的，而是另外有事。」
「什麼事？什麼事能比這事重要？」衛老不解地看著顏愷寧。「其實不瞞你，你楚爺爺第一次見到衛衛的時候，就說他長的很像近東，衛衛肯定就是我的親孫子。就算不是，我這次也要認他當孫子。」
衛老言之鑿鑿，這次是下定了決心。
「我是提前來和你打個預防針。」顏愷寧雖然覺得衛老對衛衛的感覺還不錯，但是並不確定那是一種什麼感情。若是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所以先過來打探一下底細，不管如何，他是不想衛衛受到傷害，看到衛老現在的反應，他也算是放心了。「順便呢，我想和你要一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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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幹嘛用。」
「驗dna！」
凌靈那邊有顏愷寧派去的保鏢，也有康宇雙贈與的護身符菉，安全沒有問題，其他人也都做出了相應的保護措施，至少做到遇到情況能通知到其他人。
而追查方面沒有出乎顏愷寧的預料，封驍和他聯手了。
凌蔚衛自然是沒有閒著，在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他更加努力的做任務，更加努力的升級，更加努力的練武。因為他知道，只有他自己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才能保護家人，才能抓出幕後黑手，給自己的親生父母報仇雪恨。
天氣一天天的轉暖，凌蔚衛帶著農場的青壯勞力們，跟著他特聘的果木專家劉元開始了移植果樹。
根據最科學，最有利的種植空間，眾人把凌蔚衛托詞購買的空間果木都種植了下去。這些果木都是出自空間，且都是五年以上的成熟植株，配合著初級化肥，當年就可以結果創作產值。
在西山農場這邊大面積種植的是各種常見品種。蘋果、梨、柿子、桃子、冬棗等等，將近二十多個品種。而龍泉農場這邊，因為附近小農場都被凌蔚衛收購了，所以四周空蕩蕩的很是安全。
顏愷寧安排人將四周安裝鐵絲網和監控設備，最大程度上進行了保密工作。而在這層層保護之下，卻並不是什麼神秘的物種，反而是最最普通的蔬菜、水果以及禽類。
之所以故作迷陣，就是為了混淆敵人的眼目，其實真正之前的東西，反而都在別人不可能進入，不可能偷竊的空間裡。
今年新開闢的花田已經大量種植，此刻還是苗圃的玫瑰園和薰衣草園，以及臨時增加的百草園，都還是一片綠色，但是永不了多久，就會是一片花的海洋。
衛老這些日子頻頻往農場這邊來，還要給凌蔚衛投資，讓凌蔚衛莫名其妙的。每天接待也是費事，衛老乾脆地住了下來，就在這田間幫著他們幹活。或者挖坑種樹、或者跟著撒「施肥，忙的不亦樂乎。
凌蔚衛等人有心攔著，奈何老人家幹著挺高興，堅決不許他們阻攔，連那幾個警衛員都跟著一起幹了起來。
顏愷寧知道後哭笑不得，讓凌蔚衛由得對方去，反正再過一天，結果就要出來了。
衛老看見顏愷寧天天過來，有些奇怪，「你小子怎麼不回家，天天住這裡？
顏愷寧拿著報告在衛老面前晃了一下，「衛爺爺，結果出來了。給您之前，我想您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衛老臉上出現一絲懷疑。他倒不怕這小子獅子大開口，到了他這個年紀，錢財就是身外之物，留也是留給孫子。只是顏家小子從來也不缺錢，自然不會提這種要求，可是什麼事能讓他求到自己頭上？衛老直覺這件事肯定是不容易，甚至讓自己為難。
「我只希望，您認回自己孫子後，能不干涉他的私事，不要用身份壓制他。」顏愷寧一字一句的開口。
他以前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事，在他看來，凌父和他爺爺會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但是他爺爺那邊，他負責處理，而凌父這邊，非常疼愛衛衛，自然不捨得太為難他。
可現在出了變數，衛衛的親生父親居然不是凌父，那這方面的壓力自然是小了一些。可是相對的，和衛老的dna驗真結果出來後，衛老對他們的壓力成了新的阻礙。
擺平凌父很容易，可衛老意志堅定，可不是他們倆擺擺委屈相就能讓對方心軟的人。
「這……我是那種老頑固，非要讓孫子聽我指揮的人麼！等等……」衛老突然一僵，臉上的肉都忍不住抽動，「你的意思是，「衛衛他……」
「衛爺爺您自己看吧！」顏愷寧將化驗報告遞了過去。
衛老顫抖著手打開，迫不及待的翻到那一頁，看到那份確定有血緣關係的認定，忍不住老淚縱橫。
「衛爺爺……」顏愷寧喊了一句，還是沒有繼續說話，讓老人家把這份委屈哭訴出來，或許是好事。
顏愷寧打開房門，叮囑門口警衛注意一下老人情緒，轉身去尋了凌蔚衛回來。
凌蔚衛這幾天過的還是挺高興的。綁架的陰影已經過去了，魏翔只是身上一點擦傷，心情一點沒受影響，反而凌蔚衛覺得自己這個三哥，似乎有什麼高興事是的，老是不由自主的笑。
這事暫告段落，而升級也近在咫尺，還差百十多經驗，這兩天把任務一提交，升級是必然的事了。
等到升到七級，刷新系統商城，就可以看看到底有沒有美容的古方，有的話，他的美容產業就可以提上正軌了。
正喜氣洋洋地安排工作，顏愷寧就找了過來。
「咦，寧哥今天不上班麼？」凌蔚衛忍不住看看表，現在才上午十點半，平常顏愷寧都是趕回來吃晚飯的，很少上午回來。
「今天沒上班，我回市裡是取報告的。」顏愷寧拉著凌蔚衛往回走。
「什麼報告啊？」
「和你也有點關係，跟我回去就知道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神神秘秘的？」凌蔚衛哭笑不得地跟著顏愷寧一路回到了辦公室。
門口兩個警衛看到顏愷寧就是一臉怒意，其中一個忍不住上前，「你剛剛對衛老做了什麼？」
他們兩個聽顏愷寧的話，還覺得莫名其妙，等推門進去一看，發現衛老老淚縱橫，哭得十分傷心，勸慰了幾句也沒用，忍不住懂啊門口
口等著顏愷寧，問問他到底對衛老做了什麼。
「衛爺爺是高興的。」顏愷寧懶得多解釋，反正這事衛老也會和他們說的，他沒有權利提前透露。
「你這是什麼態度！」其中年紀大的那個頓時暴怒，「別以為你是顏老的孫子，我就不能揍你。你要是傷害到了衛老，誰我都照揍！」
「這……誤會誤會，寧哥他怎麼會傷害衛爺爺呢。」凌蔚衛連忙和事。
這說著呢，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衛老站在了門口，看著凌蔚衛，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衛爺爺。」凌蔚衛乖巧地喊了一聲，旁邊兩個警衛也收斂了起來，連忙扶住了衛老。
「唉，先進來說。」衛老歎息一聲。
顏愷寧倒是能理解衛老的心情，近鄉情怯，看到多年盼望的親人，自然也是一樣的。
顏愷寧和衛老都是心知肚明，只有凌蔚衛是一頭霧水，全然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直到顏愷寧把報告給他，才驚訝地抬頭看向顏愷寧。
「寧哥，這個是你之前從我那邊拿的頭髮做的報告？」看到顏愷寧點點頭，凌蔚衛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那另外一方是誰？」
這份鑒定報告，上面驗定的結果，可以判定兩人有血緣關係，卻並非父子。而且凌蔚衛也知道自己父親跌入山澗，對方自然不會自己父親。這說明另外一人就是自己在京城的親人，甚至可能就是父親提到過的爺爺。
順著顏愷寧的視線，凌蔚衛的目光轉到了衛老身上，自己也是忍不住一愣，心裡有了一些猜測。
「衛衛，我給你介紹一下。衛爺爺，就是你的親爺爺。」
「衛爺爺……衛……」凌蔚衛木然地點點頭，他雖然擺脫顏愷寧幫他尋找家人，可真的找到了，卻又有點抗拒。
叮。隨機任務：認祖歸宗。獎勵：金幣：十萬。
系統突兀的提示，可凌蔚衛卻好似完全聽不到一般。他現在全部心神都在面前的老人身上。
「衛衛……我是爺爺啊。」衛老滿懷期望地看著凌蔚衛，嘴裡不停地重複著。「我是爺爺……」
「爺爺……」凌蔚衛下意識地跟著叫了出來，這兩個字出口的一瞬間，眼淚也倏然而下。失去親生父母的那種委屈，從心裡湧了出來。雖然凌父沒有虧欠過他，恐怕就是親生父母對他再好，也就是這樣了。
可知道身世的一瞬間，他就不停地幻想，自己父母，自己爺爺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