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章 151-152 文 / 隱空人
151.
「衛衛，爺爺對不起你，爺爺沒有及時的找到你。m.樂移動網」
爺孫兩個抱頭痛哭，門外的兩個警衛員聽到聲音衝了進來，卻是看到一老一小緊緊擁抱的場面。
「衛老……您這是……」兩個警衛員面面相覷，不明白現在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沒事，沒事。」衛老老臉上全是淚水，可是卻沒有一點悲傷的感覺，滿是笑意，顯然是喜極而泣。兩個警衛對視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衛衛啊，爺爺對不起你。」衛老重複地說著這一句，他之前見到衛衛的時候，就和顏愷寧聊過幾句。雖然不是很詳細，但是對凌蔚衛從小到大的過得日子也多少瞭解了一些。
和衛老身份相當的人，哪怕是比衛老身份不如的人，哪家的子孫不是錦衣玉食，從小得到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資源。
可凌蔚衛呢，窮人家裡長大，從小吃過苦，大學畢業更是辛苦努力。衛老心疼之餘，更是怨恨自己，怎麼不早點去尋找。
「爺爺，這不是您的錯，而且，我從小到大都很快樂，很幸福。或許以前的我家裡很窮，但是我爸爸對我很好，比弟弟妹妹都要好。」
「那就好，那就好。」衛老欣慰地點頭。其實在農場住的這幾天，衛老冷眼旁觀，對凌淵也多少瞭解了些。這個男人或許沒什麼大本事，或許不能賺大錢、成大器，但是這個人重情義，有擔當，這才是真正的君子。
衛老看到的，正如凌蔚衛所言，凌淵對他很好，比親生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凌淵，衛老這兩天心裡已經暗暗想了很多，一定要好好感謝對方。
「衛衛，既然這報告已經出來了，我想和你養父談一談。」衛老遲疑了一下，看著凌蔚衛的表情慢慢開口。
「噢，我知道了。爺爺您是想問問當時的情況吧，我現在就去喊我爸。」凌蔚衛微微一愣馬上點頭。
眼看凌蔚衛跑了出去，衛老和顏愷寧都沒來得及喊住對方。顏愷寧是生怕他動作太大，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可話到嘴邊想起衛老，硬生生地憋住了。
而衛老則是歎息凌蔚衛想偏了，他當然也迫不及待想要詢問一下兒子最後的消息，但是更想要說的，就是讓凌蔚衛認祖歸宗，回到他的身邊。
兩人沒等多久，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連忙起身。
凌淵急匆匆打開門，看到衛老又頓時停下。
「衛伯伯……」
「小凌啊，這些年辛苦你了。」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是我對不起師兄，沒有讓衛衛過上好日子。」凌淵一臉羞愧。
「你把衛衛教育的很好，比所有同輩孩子都好。」衛老由衷言道。「就算是我從小把他帶大，恐怕也不會這麼好的性子。」這句話衛老也是心裡話，看過了太多豪門敗家子，凌蔚衛這樣子簡直太讓他喜歡了。這一點，一直都被他看好的顏愷寧都被遠遠地甩開了。
「衛伯伯，您讓我愧疚了。」凌淵眼睛通紅，「師兄對我亦師亦兄，我不能為師兄報仇，已經是……」
「這仇，我來報。」衛老眼中滿是寒意，周圍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爺爺。還有我！」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殺子之仇，同樣的必報不可。
「衛伯伯……」
「小凌啊，你給我說說當年的事。」衛老拉著凌淵在一旁坐下。
「爺爺，那我去準備飯菜，咱們中午好好的吃一頓。」凌蔚衛眼睛笑的彎彎的。認回了爺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這是大喜事。
「好。」衛老一直目送凌蔚衛和顏愷寧離開，這才緩緩收回視線。
「衛衛，注意身體。」顏愷寧滿臉緊張地攔著凌蔚衛，不讓他跑，半路碰到凌虎，更是一臉的激動。「虎子，來幫忙做飯。」
「好咧。」虎子被康宇雙醫治之後，神清目明，一天比一天有精神。最近凌蔚衛不許他去餐廳，表姐陸雪工作之餘就教他唸書，短短幾天的日子都已經學到小學三年級了。
有了虎子的加入，做飯的事簡單多了。凌蔚衛哭笑不得地看著弟弟和顏愷寧跟護小雞一般護著他。尤其是虎子，聽顏愷寧一煽忽，頓時也是如臨大敵地看著凌蔚衛的肚子，好似那裡面有定時炸彈，根本不能碰。
康宇雙帶著兒子出來遛彎，看到三人互動，已經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只有小狐狸一臉呆萌，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說說笑笑之間，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佳餚。凌蔚衛心情好，藉著顏愷寧的掩護，弄出了不少空間的三星食材，讓菜餚的美味度大幅度提升。
因為事情未公開，凌蔚衛他們這些人在食堂裡間擺的桌，一桌人放開了情緒。
「衛衛，我剛才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我想帶你回衛家。」衛老趁著飯桌上氣氛不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若是換了別人，自然不用他如此費心，可凌蔚衛的性子，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不提前做好凌淵的工作，這孫子他恐怕還帶不走。
「回衛家……」凌蔚衛臉上的表情微凝，視線轉向了凌父。
「衛伯伯說的沒錯。衛衛，你到底是衛家的孫子，認祖歸宗是必須的。」凌父緩緩地開口，「我把你養大，是還師兄的恩情，為了讓你
有一天能找到親生爺爺，現在正是時候。」
「爸……」凌蔚衛低低喊了一句，聲音裡有些不敢置信。
「跟著爺爺，能更好的生活，而且也安全。衛衛，爸爸希望你過的更好。」
凌淵語氣故作輕鬆，但是說這番話的時候，卻始終沒有和凌蔚衛有過視線上的接觸，一直看著旁邊。
「衛衛。」衛老看著凌蔚衛眼圈發紅，臉上露出悲慼之色，頓時心裡一沉，暗道不好，急忙開口安撫。「爺爺帶你回去，就是想在你奶奶靈位前告訴她一聲，並不是要讓你和你爸爸分開。而且爺爺年紀大，你也捨不得爺爺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吧？」
「我……」
「衛衛，只是陪爺爺回去住一些日子，你也可以帶著你弟弟妹妹，帶著你爸爸全家一起去啊。我那邊你去過，地方很大，住的開的。」衛老說完，臉上露出悲慼之色，「只要衛衛別嫌棄爺爺歲數大了……」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凌蔚衛哪裡鬥得過老狐狸，衛老以退為進，讓凌蔚衛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好吧，我陪爺爺回去住些日子。」
凌蔚衛把期盼的視線轉到凌父臉上。
「這邊事多，我離不開。你弟弟也要天天學習呢。」凌父連忙搖頭拒絕，並且看向顏愷寧，「要不，讓小顏陪你去吧。」
「也好，小顏對我那裡熟悉，有他在，你也自在些。」衛老拍板決定，「至於淵，衛衛你也不用擔心。我老頭子沒那麼不近人情。他養你這麼多年，恩情大於你親生父親。淵啊，今後你也算我兒子，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我老頭子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還有三分臉面的。」
凌父連忙起身，朝著衛老鞠躬。他倒不是貪圖什麼權勢，而是感謝老人家對他這麼多年的肯定。他自認只是把凌蔚衛養大，能給這孩子的真的不多，大家認可他，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顏愷寧對這個提議自認是無可厚非，他雖然不想牽扯到爺孫倆之間，但是目前他卻是最好的任選了。
當天衛老就回了自己的四合院，而凌蔚衛跟著衛老一起，是眾人都希望的。
在凌父看來，能把凌蔚衛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他才能放心，而放眼看來，衛老身邊自然是最安全的。他至今不知道衛老的具體身份，但是從身邊兩個貼身警衛來看，必定不凡，而且衛老的容貌他也覺得有些眼熟，應該是曾經從電視上看到過。
衛老一個電話打回家，已經有人把房間等全都收拾好了。凌蔚衛不捨地拉著凌父和弟弟的手，眼圈紅紅的。
「小孩一樣，就是去你爺爺那裡住兩天，等你陪老爺子住幾天再回來。」凌父忍不住打趣兒子，「當年上大學，一走好幾年，也沒見你哭鼻子啊。」
「爸，謝謝您把我養大。」凌蔚衛朝著凌父深深鞠了一躬。
「爸爸……」
「行了，快去吧。」
「知道了。爺爺我們走吧。」凌蔚衛轉頭走到一直在旁邊等候的衛老身邊。
「嗯。」衛老拍拍孫子的肩膀，「你做的對。」
「淵啊，老頭子也給你鞠躬了。」
「衛伯伯這千萬使不得。」凌淵看到衛老那幾乎九十度的大躬，慌的手忙腳亂，連忙把人扶起來。
一行人，包括被凌蔚衛和衛老邀請的康宇雙，都上了專門來接衛老的車。凌蔚衛的情緒一直有些提不起來，為了緩和氣氛，顏愷寧和康宇雙兩人配合著衛老逗著凌蔚衛說話。
「我沒事。」凌蔚衛笑了一下，「就是有點傷感。現在沒事了。」
「衛衛是重情義的孩子啊，這點和你親生父親很像。」衛老似乎是有點緬懷，「當年衛東也是這樣一個熱血的孩子。」
「爺爺，我親生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啊？」凌蔚衛好奇了起來。
「你的性子挺像他的，他和我不一樣，我二十多歲時候，莽撞的很，他卻少年老成。」老衛緩緩地講起了自己的兒子。幾個小輩都認認真真地聽著，聽到有趣的地方，顏愷寧還補充兩句，說說他對衛近東難得的一點記憶。
152.
衛老家裡工作人員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康宇雙出來多日，拒絕了衛老等人的邀請，被繞道送回了家。陪伴凌蔚衛的人，只剩下了顏愷寧一個。
留顏愷寧在客廳喝茶，衛老帶著凌蔚衛進了內室。
在最裡邊，有一間隔出來的小屋，衛老腳步急促，帶著凌蔚衛一直走到門口。
凌蔚衛發現，爺爺的呼吸有些急促，正努力的平衡氣息，這才推門而入。
和凌蔚衛想像的黑暗不同，這間小屋裡面雖然算不得十分明亮，卻也決不黑暗。柔和的光芒將屋子點綴的猶如少女的閨房一般。
「這是你奶奶，給她上一炷香。」衛老親自點燃了三根香，遞給了凌蔚衛。
凌蔚衛抬頭看去，照片上的女子梳著大麻花辮子，帶著那個時代女子特有的溫婉。明眸皓齒，看得出來在當時絕對是個大美人，就算放到現在，也同樣看著不過時，有著不一樣的質樸美。
凌蔚衛恭恭敬敬地上了香，朝著奶奶的照片三鞠躬，心裡默默地念叨了幾句，轉頭看向衛老。
衛老此刻沒有看他，而是癡癡地看著照片
上的女子，嘴裡小聲地說著凌蔚衛的事，那深情和語氣完全就像是在和自己的愛人面對面聊天，完全不像是對著照片說的。
凌蔚衛發現自己爺爺是個癡情的男人，再想想自己的親生父親，好像也是個癡情的男人，輪到他這裡，愛人雖然是個男人，可他心裡異常堅定，已經認定對方就是他一生所愛，不會再有別人。
整個過程，凌蔚衛沒有感覺到爺爺有什麼悲傷，反而帶著剛見了愛人的喜悅。
見過了奶奶的照片之後，衛老帶著凌蔚衛從小屋走了出來，輕輕地帶上了門，彷彿怕吵醒面裡面的人一般。
「走吧，我帶你去挑一個房間。」衛老笑瞇瞇地看著凌蔚衛。他本來就喜歡凌蔚衛，現在真的變成了他的孫子，已經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和那些老友炫耀了。
「我想明天就開個宴席，將那些老友請來，重新介紹一下你的身份。」衛老帶著凌蔚衛回到客廳，當著他和顏愷寧的面開口。顏愷寧一笑，當初他爺爺認衛衛當乾孫子的時候，衛老心裡非常不好，現在扳回一局，自然是想要趕緊炫耀一下。
凌蔚衛也明白衛老的心思，但是他和顏愷寧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還是充滿歉意地拒絕了。
「爺爺，我現在還不能公開身份。」
「為什麼？」衛老愕然，隨即看向一邊的顏愷寧，眼神頗為不善。
「不管顏家的事，是我的意思。」凌蔚衛連忙把衛老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不等衛老開口詢問，就主動解釋，「現在對方敢來害我，是因為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對方很顯然知道。」
「怎麼說？」
「當年他既然認識我父親，我父親應該也認識他，否則沒有必要因為爺爺當年失勢而避讓。」凌蔚衛將自己琢磨出來的一些東西擺到了桌面上，「既然能和我父親認識，那麼身份自然也是相差不多，或者是那段時間異軍突起的。」
「咦。」衛老如被當頭一棒，他雖然聽凌淵敘述了整個過程，但是並沒有想到這一點。衛老心裡琢磨的是如何找到當年的痕跡，找出那個兇手。而凌蔚衛則從自己遇到的情況上逆推。
「這事我和寧哥已經研究好幾天了，對方抹除痕跡的手法只要能證明和當年一樣，就可以判定是一個人。」凌蔚衛低著頭，其實他心裡已經確定，害死他親生父親的人，和眼下要害他的，是同一個人。
「我老了，不如你們年輕人了。」衛老歎息一聲。「不過既然說到這裡了，就由我來出手吧。」
顏愷寧臉上露出了驚喜。為了凌蔚衛的事，顏愷寧出力頗多，但是他畢竟是小輩，不是顏老本人，雖然能動用一部分力量到底不能盡全力。
凌蔚衛雖然是顏老認下的乾孫子，可有些人，連他這個親孫子的帳都不買，更別說是為了這個乾孫子了。所以顏愷寧有時候也是力有未逮。
除了魏翔的事情後，總算是把封家的力量綁在了一起，讓他實力大增。不過封驍和他一樣，動用的都是自己的力量，和一部分家族力量。
現在衛老開口說由他來處理，顏愷寧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放了下來。總算是能揪出幕後的黑手了。
凌蔚衛選了中院的一間臥室，和顏愷寧挨著。衛老雖然想孫子和自己一起住到後院去，可是想想對方只是個小孩子，後面可能太過冷清了，只能遺憾地同意了。
晚上凌蔚衛親手做了一桌子飯菜，款待整個四合院的人。這裡只是衛老一個人住，可是工作人員卻有十幾個。
除了換班的警衛和衛老貼身的警衛之外，還有負責衛老身體健康的醫生和護士。
這些人有的在過年的時候見過凌蔚衛一次，更多的卻不認識他。對於顏愷寧反而比他更熟悉，所以眾人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心裡都十分好奇。
好奇的不是別的，而是衛老的態度。
因為自己膝下無有子孫，所以衛老對待老友們的子孫一向都很和藹。這一點，顏愷寧是深有體會，在四合院工作的人員也都心知肚明。
可衛老對凌蔚衛的態度太奇怪了。衛老對這個姓凌的男孩，幾乎是關懷到了無微不至，一舉一動都注視著，簡直像對待一個年幼的孩子一般，生怕對方渴著、餓著。
讓這些工作人員最驚訝的不是衛老對凌蔚衛的關心和寵溺，而是那種含在嘴裡怕化了，甚至嚴重到有些巴結著對方的味道。
巴結一個大男孩？憑衛老的身份地位和年紀？開什麼玩笑！
可事實確實如此，雖然凌蔚衛一點恃寵而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很是關係衛老，可衛老對他的那種寵溺到溺愛的感覺一點也沒消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意思。
「衛衛把雞湯喝了。」衛老主動給凌蔚衛盛了一碗湯，送到了他面前。「你爸爸特意囑咐我要讓你每天喝，除了雞湯還要多吃肉和新鮮蔬菜，水果也不能少。奶，奶也要多喝。」
凌蔚衛彷彿雷劈了一般傻在當場，原來躲到這裡也免不了喝雞湯麼？康宇雙你坑死我了！
凌蔚衛無奈地捧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剛才衛老特意在囑咐他熬鍋雞湯，他還沒當回事，現在看來，他是給自己熬的。幸好他放了飛龍，也放了鹽，讓雞湯有滋味，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
陪著衛老的日子是凌蔚衛過的最輕鬆的日子，每天早上起床洗漱一番後，在灶上熬上粥就跟著衛老在後院練功。兩人兩種太極拳一起打，還真是很有觀賞性，連陪住的顏愷寧都忍不住加入了進來。
顏愷寧的
八極拳剛烈勇猛，確定不會傷到凌蔚衛的同時，兩人切磋幾招。
衛老一開始就對凌蔚衛的太極拳有興趣，不過他們輩分差太多，衛老也不好意思開口。現在凌蔚衛是自己親孫子了，衛老厚著老臉和自己孫子學，這一學才發現，凌蔚衛這套太極拳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厲害。
太極拳可攻可防自然不必多說，對身體各方面的協調能力也有很大的改善。全國這麼多人練太極來強身健體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是衛老學會了這套太極拳之後才發現，原來太極拳真的有調節身體，強身健體的功效，而且還非常明顯。可不是那些花架子似的太極拳能比擬的。
衛老遲疑了半刻，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凌蔚衛和顏愷寧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顏愷寧和衛老一樣，看出了這套太極拳的不凡之處，但是對於是否能健體，他卻不知道。
凌蔚衛也同樣不知道，他練這套太極拳的時候，身體已經被系統改造過了，不但精神力遠超常人，連體質也比正常人強出很多。對於這套太極拳是否能讓人強身健體，對他這個身體素質已經強化的人來說，並不是很明顯。
不過系統出品，必數精品，衛老的感覺不會錯，這套太極拳對身體必然是好處的。凌蔚衛直接讓衛老放棄其他的功夫，每天簡直練這一套。
衛老自然是欣然應允。
對他來說，練什麼都一樣，能討孫子歡心最好了。何況這套拳法確實了得。
三人吃過早飯，顏愷寧就去上班了。這裡是市區，離盛世集團非常近，最近顏愷寧事情非常多，住這裡方便了很多。
衛老喜歡下棋，尤其喜歡圍棋。凌蔚衛沒接觸過這個，倒是興致勃勃地跟著爺爺學。衛老也十分高興地傾囊而授，總算有能指點孫子的地方了，實在難得。
悠閒的日子過的非常緩慢，趁著衛老午休，凌蔚衛進了系統提交任務。
隨機任務系統自動默認了，這讓凌蔚衛喜出望外。這個任務給的東西太多了，多的讓他直接完成了主線任務，並且達到了七級。
原來到了七級，就是一個分水嶺。地級系統，到了這個級別，才算是真正地開啟了系統。
凌蔚衛心裡一動，之前系統精靈曾經說過，到了地級，那就是代表到了靈級，也就是說，系統會出現很多超越人世間的東西，那是不是說康宇雙給他的藥方里的靈物，就能出現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幾個妹子砸的地雷。我看到有的名字眼生，應該是新來的吧，我們的隊伍又壯大了233333333，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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