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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靖康元年(上) 文 / 二爺他爹

    七十四章靖康元年,上,

    隨著東路金兵繞過中山府南下,離開封只有十天路程的時候趙佶總算是妥協了。為了能逃命,趙佶只好應吳敏的要求在三天內禪位,以便讓新皇帝能組織軍民抗金。

    宣和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趙佶假裝得病,跌倒地上昏迷不醒。大臣們灌藥後,又裝著甦醒過來伸手索紙,用左手寫了「皇太子可即皇帝位」等一行字,正式宣佈退位。

    趙桓,趙佶長子,母親為恭顯皇后王氏。元符三年生,次年封京兆郡王,大觀二年進封定王;政和五年立為皇太子。於宣和七年十二月即位,後廟號為欽宗,故而史稱宋欽宗。當然這個時候趙桓剛剛即位,還沒有死,也還沒有廟號。

    趙桓即位後改次年為靖康元年,尊趙佶為教主道君皇帝,尊為太上皇,居龍德宮。

    趙桓即位後任命了一系列自己的親信大臣,並且打壓了一系列趙佶舊臣。又任命李綱為尚書右丞相兼東京留守。趙桓倒是打的好主意啊,打算叫李綱為他留守東京城自己逃亡陝西避敵。

    李綱跪求之下趙桓方才放棄避敵陝西這個打算,留守東京。

    趙桓繼位之初有太學生陳東與李越澤為首的太學生伏闕上書,言曰蔡京、王黼、梁師成、朱勉、童貫及李彥等六賊禍國殃民,並列出其罪狀無數,道「今日之事,蔡京壞亂於前,梁師成陰謀於後,李彥結怨於西北,朱勉結怨於東南,王黼、童貫又結怨於遼、金,創開邊釁。宜誅六賊,傳首四方,以謝天下」。

    雖說太學生的說法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是無論如何北宋六賊之禍完結於此。到底還是為百姓做了些須事情罷。

    趙桓又令人進言道「以鄆王楷管皇城司歲久,聽免職事」。表面上鄆王趙楷的地位得到了提高,甚至在靖康元年三月二十八日,將他改封為鳳翔彰德軍節度使、鳳翔牧兼相州牧。但實權完全喪失,趙桓當政的一大障礙得以掃除。

    趙桓保證自己地位的手段還有其二,以王宗濋管干殿前司公事。這一職務「「矧提禁旅之嚴,中護皇居之重」的要職。王宗濋「素驕貴,不能任事」絕非將帥之才,但他是趙桓的舅父。

    正月初三金人渡河的消息傳至開封,當晚夜漏二鼓時分趙佶驚慌出逃,隨行人員除太上皇后鄭皇后、皇子、帝姬之外,還有蔡京的長子領樞密院事、恭謝行宮使的蔡攸以及宦官鄧善詢等。蔡京的甥婿尚書左丞、恭謝行宮副使的宇粹中也隨後趕到。

    趙桓命范訥領勝捷軍護從。

    趙佶改原本的目的地毫州為鎮江。此時童貫不聽趙桓的宣召一意帶領勝捷軍前往鎮江美其名曰「追從龍德之架」,趙佶過揚州抵達鎮江。

    此時或者怕死或者為了追隨太上皇的大臣們紛紛前往江南以致「去朝廷者,十已三四,班綴空然,眾目駭視」。趙桓的朝廷人心惶惶,大為不安。

    趙佶這個昏君還起了在東南另立朝廷的心思,甚至令東南的事情不得上報與東京,糧綱也不得發往東京,東南各地勤王兵馬也不得入京。

    此時東京城正是到了萬分緊急的時刻,完顏宗望所率的金東路軍圍攻東京城。

    李綱作為一個臣,不得不說他的軍事技能還是十分出色的,至少李綱就覺得東京城佈防之後可以抵擋金人來攻。於是乎李綱在東京城佈防,這也的確延續了北宋約一年的統治時間。

    靖康元年正月七日,李綱臨危受命被任命為東京留守。全權負責東京城的守備問題。

    李綱請求趙桓御駕前往至大晟府,在都城的四周城牆上設置兵馬禦敵。其中每一面城牆上設置兵力正兵一萬二千餘人。鄉保甲居民及湘軍等屬,皆去擔任修樓櫓、掛氈幕、安舨底、設弩床、運磚石、施燎炬、垂檑木或是備火油等職務。一時之間防禦之器具都準備齊全。

    各個城牆上有官、宗室、武臣等為提舉,專司城牆各處,分段而守。

    又將四萬兵馬分為前後左右中五軍,每軍各八千人,令前軍在東水門外守護延豐倉,此處有四十餘萬石豆粟,是勤王軍隊來東京城後的飲食物品,須得保其不失。令後軍在興宋門外佔領樊家岡,使金人不敢近前來。

    後,完顏宗望率領金東路軍兵臨東京城下。

    據後世史料記載:是日,京城戒嚴,城門晝閉。令城中百姓上城守禦京城。京城居民男子婦人老幼相攜,出東水門沿河逃跑的有數萬人。這些逃跑的人遇見了金人,半數被殺。金人於城外放火燒屋,光焰燭天連夜不止。城中之人皆懷恐懼。

    金人用大船乘著汴水而下,直至西水門。由於西水門招募敢戰士兩千餘人列陣佈於城下,待船金人的船至西水門城下時用長竿搭著船,後用石頭擊碎金人的大船,使金人不能直達西水門。又在河中安置了木叉,並將蔡京的假山石等疊放在水中,阻攔金人的船靠近城牆。這種情況直直持續了一夜,第二日天明金人方撤離此處。

    接著金人進攻的是酸棗門一帶的渡河口。最為危機的時候金人已經將雲梯搭到了城牆上,尚書李綱令眾班直用弓弩射擊,殺死者甚眾。又將數百敢戰士用繩子縋下城門去燒雲梯。至正午金人稍退,打算遣使臣來商議。

    金人派遣使臣來宋,要求要派遣宰相前去議和。李綱自請前去,趙桓以為李綱性剛直,不宜作為使臣,於是另派李梲為使臣,鄭望之為副。

    趙桓為了能使議和達成甚至私下告訴李梲、鄭望之道:「可許金人歲幣增三五百萬也不妨。」

    鄭望之十分驚訝答道:「三五百萬也不算很多,畢竟國家除了常賦以外還有有茶鹽二稅,每年約有兩千五百萬。」

    />李鄭二人出使金人後金人提出要使人質質於金方肯撤兵,先是議及使宰相與親王質於金之事,金人使臣道:「自古就有諸如燕太子丹質於秦之事。如何大宋的親王就不能質於金?」

    鄭望之道:「王子親王乃是千金貴體,若是質於金而後貴體有恙該如何是好?且周與鄭交換人質,然而人質卒則兩國交惡之事仍可為鑒啊。若皇子郎君能以中國為重,二國結為鄰好,豈不是一件足以光輝史冊之事。何必一定要以河為界?這豈不是強人所難麼。若是要多增歲幣之事倒是可以商議。」

    金人太師道:「我國將士如今離家六七千里、行軍一二年方來到大宋,若是就這麼撤回去,豈不是叫國人不甘?須得逐人得兩錠銀一鋌金方可撤軍。」

    李梲答到:「太師這莫非是獅子大開口?這豈不是跟以河為界一般難以商量了?」

    張願恭道:「東京人家多富庶,想來家家戶戶都有不少金銀罷。」

    李、鄭二人無法,只得回稟於趙桓。

    趙桓問諸大臣道:「眾位以為如何?」李邦彥張邦昌等人都道:「若是金人果然肯撤離汴梁,即便如此又有何妨?」

    唯有李綱覺得不妥,力爭道:「金人要求的金銀太多,雖竭盡天下之財仍舊不足,何況僅僅是都城?太原、河間、中山三鎮是國家的屏障,若是割去,日後如何立國?至於遣使,臣以為宰相當往,親王不當往。」

    李綱見無人開口又道:「如今金人尚未合圍,不如拖延時日,等待大兵四集,然後再議。」

    李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總算是有人站出來了,此人正是李邦彥,李邦彥道:「我以為此舉不妥。若是我朝兵將未能及時來此勤王豈不是叫官家陷入危難之中?」

    然後又以鄭望之二人出使,此次見到的乃是金人的二太子,金人二太子道:「若是宋要與我議和,則犒師之物須得金五百萬兩,銀五千萬兩,絹彩各一千萬匹,馬駝騾驢各上萬匹,且要叫你們官家尊其我大金郎主為伯父方可。」

    見李鄭二人將要開口,金二太子又道:「還有但凡燕雲之地仍在漢人手裡的,都要歸為我金國所有,且一定要割讓太原、中山、河間等三鎮。」並且提出要宋朝的宰相一人並親王一人出使方可提及退兵之事。

    金人二太子都是如此說法,可見此事毫無回緩的餘地了。只得回去在報於趙桓知道。趙桓於是招來諸親王問道:「如今金人定要叫親王出使方可,不知諸位兄弟之中何人可以為我解憂?」

    趙構越眾道:「如今已是家國存亡之際,我自願為大哥出一份力。」

    正月十四日庚辰,趙桓任命康王趙構為軍前計議使,又任命宰相張邦昌為副使,出使金營。其實所謂使臣也不過是質子罷了。

    二月,金國威脅宋以康王趙構、太宰張邦昌為人質,割讓太原、中山、河間三鎮議和。

    好在此時完顏宗翰所率的西路軍尚被阻於太原,且宗翰錯誤的判斷拒絕了宗望的關於隔斷宋庭西軍的部署。這一錯誤決策使得種師道有了機會率領十萬西軍趕至東京城下勤王。

    於是在李綱等主戰派人等的主導下姚平仲率軍夜襲金營,企圖劫金人營。奈何有主降派的李邦彥與張邦昌等人透露軍情與奸細鄭圭等人,故而金人無甚損失。反倒是金人知道了此件事情之後再次將大軍開進到汴梁城下。

    金兵又開進到東京城下,趙桓知道後驚恐萬狀,下令宋軍不得得罪金人。又遣了使臣說是自己並不知道此事,原是下面的將領自作主張,一定會將那些將領罷免了以平息金人的怒氣,於是罷免了李綱和種師道的軍權。

    金人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於是完顏宗望再次進攻東京城。但是這一次東京城下有宋軍西軍守衛,宗望沒有佔到便宜,反倒是被西軍擊敗。金人於是退走。但是金人退走之初改要肅王趙樞為人質,康王趙構得以回歸宋朝,此後才有康王繼位為宋高宗之事。

    此時身在相州鄉下的大娘早已知曉東京城被圍的消息,大娘大驚失色之下方想起來,靖康這個年號不正是只用了一年,這樣說來不多久東京城就要再次被攻打以致破城了?這樣看來李家諸人與岳家諸人此時不走又更待何時?

    此時距離岳家阿爺去世正正二十七個月有餘,岳家人也正式除孝。

    在經歷了連續十幾日的操勞之後大娘的例假終於算是來了,這不僅僅使得她得以拜託夜夜,也使得大娘可以有機會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岳五郎這頭關了三年籠子的猛虎聽。

    五郎一邊撫弄著大娘的身體,一邊聽大娘講話。大娘道:「五郎,奴奴覺得如今雖說東京城之圍已解,但是金人的野心定然不止於此。若是叫金人休養生息之後再回擊,只不知汴梁城能否得以保全啊。」

    岳五郎原本好不容易開了葷,還沒吃夠呢,姊姊就來了例假。如今看的著吃不著正是難過的時候,倒是聽見大娘的講話勾起了他的興趣來。

    「姊姊卻又何出此言呢?」岳五郎神色逐漸認真起來,連手也停在了大娘的胸前不動了。

    「奴奴何出此言?莫非此事還需要看不成?金人當初有大遼作為戰爭對像故而無瑕南顧,如今大遼的國土已被金人近乎全部接手了,金人還有和後患?自然是開始覬覦起我朝豐饒的土地了。」大娘說著覺得大姨媽彷彿有點要側漏的趨勢,於是移動了一下姿勢。

    又將岳五郎的手拿開接著道:「當初大哥傳信道金人不肯歸還西京地方的時候奴奴就一度認為金人意圖不軌。此事奴奴也曾與大哥言說過,奈何大哥不過是個小小的部將罷了,又有何人肯聽他的無稽之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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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岳五郎此時神色已然十分重視大娘的話了又問道:「既是姊姊看出了事實如此。不知姊姊於此事有何見解呢?」

    大娘嗤笑道:「奴的好良人啊,莫不是你以為奴奴是那諸葛孔明不成?奴奴不過一介娘子,能夠知曉天下大勢已是頗為不易了,何況奴奴於軍事一途並不明白。如何竟向奴奴問策?」

    岳五郎眼中閃過一絲好笑道:「果然是我想差了,不過姊姊能夠知曉這般事情已是超出一般女子多矣。我也未曾想到此中情況呢。只不知姊姊到底是如何以為金人定要南侵的?」

    大娘白了岳五郎一眼道:「自古以來,但凡外族何時不是與中國相爭?武功如漢武皇帝不也有姊姊嫁入匈奴和親?你說說這是何故?到底還不是中原土地皆豐饒。金人若是肯放過此間唾手可得的土地才有怪事!」

    「姊姊都有如此見識,想來朝中大臣等也不能想不到罷。若是朝中有了準備自然是不懼金人來襲的。」岳五郎摟著大娘的手又緊了緊,彷彿覺得有點寒冷。

    「你想的倒是美妙,如今新帝初初登基,朝中眾位大人們不忙著向新帝示好就已是萬幸了,哪裡有時間顧及金人是否會來襲啊,反正到時在派遣親王議和,再繳納歲幣罷了。想來他們也不會受到什麼牽連,何苦來哉。譬如李伯紀(伯紀即李綱的字)李相公,難道不是一心為國?到底落了個去官削爵的下場罷了。若不是東京城的人誓死相抗,只怕未必能夠復起也是有的。」大娘一邊說一邊將五郎的手掙開了一點,好使自己不那麼難受。

    大娘心中雖然十分不屑岳五郎的天真想法,但是她到底知道不能直接講皇帝的壞話,因為這對於從小就被教導著要忠君大於愛國的岳五郎來說實在是太過出格了。

    即便大娘將罪責的推到眾大臣身上,此時五郎雖然不說大娘卻感受到了他些微的不虞。想來岳五郎即便自己也當了官了,對官吏以及皇帝的崇敬之心卻仍舊沒有絲毫的減低。

    如果此時大娘知道東京城下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忍不住罵娘,哪裡還能夠顧忌岳五郎的心情啊。

    完顏宗望率金人撤軍之時,種師道的弟弟種師中已是率領了西軍精銳秦鳳軍的三萬人前來東京城下勤王。李綱與種師道二人都以為應當用澶淵時候的舊例派重兵一路護送金人撤離。

    種師道甚至派遣自家弟弟率部眾尾隨金兵之後,伺機在金兵渡河到一半之時將其後半部人馬全數殲滅,將金人的東路軍打殘以除後患。

    李綱二人的建議最終沒有被趙桓採納,反倒是吳敏、唐恪、耿南仲等投降派又最終壓倒了李綱二人的建議。趙桓派人在黃河邊上樹立大旗,嚴令軍隊不得繞過大旗趕金軍,否則一概處死。金人在趙桓這位無用的君主的護送之下順利返回燕雲之地。

    之後,種師道又提出若是金人來襲,我朝無人抵擋到底不好,不若派遣重兵把守黃河兩岸,防止金人渡河來襲。趙桓到底還是對自己座下這把龍椅十分看重的,於是下令准奏施行。

    但是趙桓是一個十分優柔的人,他經別人的耳旁風一吹不久又被吳敏、唐恪、耿南仲等人說服,認為萬一金軍不來這筆巨大的軍事費用會被浪費,於是決心拒絕採用種師道之言。

    伺候種師道氣憤致疾,以至病死。李綱則被外調為河北河東宣撫使,無所作為,最後又被逐到江西。

    北宋的大臣與皇帝親手斷絕了自己的唯一的生路。

    完顏宗翰以為完顏宗望既然都得到了大批的犒賞,於是也遣人來索要錢財。宰相覺得西軍以至汴京城下,不必在乎完顏宗翰的威脅,於是將使臣扣下並拒絕給宗翰錢財。於是宗翰不虞之下攻破忻、代,遂退回太原。

    靖康元年二月,金軍西路軍統帥完顏宗翰率軍圍攻太原、中山、河間三鎮。宋廷任命姚古為河北制置使,種師中為河北制置副使。命姚古率軍去救援太原,種師中率軍去救援中山、河間。

    雖說種師中率兵渡過黃河之後,發現宗翰只留下副將圍困太原,他自己則率兵南下,現今已是抵達澤州了。

    種師中馬上上奏朝廷,建議出其不意,自邢、相出上黨,從側後襲擊宗翰部眾,但吳敏等人認為他的建議不能取得成功遂沒有答應。待到完顏宗望率軍率師北還之後,種師中被迫撤軍。

    大娘如今只盼著能夠勸服家中人等遷離東京城前往杭州府定居,故而也未嘗有心思瞭解戰事如何。況且這軍事果真也不是她的長處所在,且即便知道了戰況也不能改變北宋的命運,何必為難自己呢?

    在大娘的要求之下岳五郎此時也隨著大娘前去東京城,一來大娘此去路途遙遠,怕沿途之中有甚事情,二來岳五郎既然已是除服了就應該再次入朝才是。此去東京城也好上表述職。

    大娘為著此的去風險,故將自家兒女皆放在家中央著娘娘和六郎照管。

    一路上行來看見的都是金人擄掠之後的慘狀,甚至還有人假借金人的名義擄掠鄉里,侮辱婦人。其行為比之金人更叫人發指。

    大娘雖然發現了一路行來五郎的心情愈發的沉重,但是卻也沒有辦法排解。若是她有辦法的話她也就不會僅僅是想要勸誡自家爺娘搬離汴京城了。畢竟沒有真正的直面過這樣的場景的人是不會知道歷史流著的血有多濃,淌的淚有多淒涼的。

    雖說沿途十分淒涼,但是到底還是在十五日之後到了東京城外。大娘發覺此次入城查驗十分嚴格,大約是為著之前金人圍困東京城時候竟然出了細作的緣故罷。

    大娘與五郎足足花了大半個時辰方進入東京城內,好在李家所在的馬行街距離大娘他們進入東京城的地方不遠。不過兩刻鐘時間就已是到了李家門外了。

    大娘命廖老爹上前叩門,只聽門內有人應道:「何人來訪啊?」

    廖老爹道:「還不快快開門,我家大娘歸家來了。怎的竟要叫大娘吃個閉門羹不成?」

    裡面的人急忙打開大門,見到大娘的時候十分熱情道:「娘子莫怪,前些時候因東京城被困,倒是有不少宵小妄圖來李家盜竊。所以如今大白天的竟然閉了門戶。」

    大娘聽了這話大驚失色道:「竟然有人敢這般行事,這坊間的武官們何在?難道東京城內竟然無人了不成?」

    門房一行引大娘入內一行道:「娘子不知,當初東京城被困,哪裡有人顧及得上這些小節啊。坊間的武官們都去城牆上禦敵去了,甚至鄭三哥此等好漢也去了城牆上,到底還是有些個宵小妄圖沾點便宜的。好在小乙哥是個有遠見的,事先就吩咐了爺娘謹守門戶方能夠無事。只不過翁翁與媽媽似是受了些驚嚇,看著似是不大好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出門了,放假就是苦.逼,對不起大家了,竟然這個時候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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