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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守孝三年 文 / 二爺他爹

    七十三章守孝三年

    大娘此話一出,倒是將姚娘子唬住了。她一心只想著莫要叫自家五郎在鄉里埋沒了,莫要忘記報效家國,卻忘了自家五郎之前原是官身。既是官身自然要遵守朝廷的規定才是。這朝廷規定守孝起復的官員應當如何行事,自然不能叫自家五郎違反了才是。

    其實不僅姚娘子被唬住了,連岳五郎都沒有想到這麼多。他一直以來不過是個部將罷了,哪裡知道做了將領不僅要保家衛國還要遵守各項規章制度啊。這不是,想當然的就以為熱孝一年過了就可以在次投戎了。

    其實北宋守孝,官方規定自然是要守孝三年的,但是農家自然不會有那麼多的講究。

    若是岳五郎沒有官職也就罷了。但是由於岳五郎先前的表現太過搶眼,劉光世又跟他算是傾蓋之交,自然不能貪了友人獨站蕭干的功績。所以岳五郎到底封了個正六品上的虛銜又有個裨將的實職。這般官職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到底也與先前的部將不同了。

    這不同之處,表現在守孝之上就是別的農夫只用守孝一年,或許一年不到,但是岳五郎呢就必須守孝二十七個月。只有守孝期滿或是皇帝惦記起你了,奪情的話倒是可以不必守孝直接上任了。但是岳五郎又不是個什麼大人物,又不是蔡攸等寵.臣,全大宋正六品上的昭武校尉不知凡幾,趙佶哪裡又想得起他來。

    到底還是要等守孝三年之後岳五郎方能夠再次復起。這件事情直將姚娘子的想法擊了個七零八落,倒是大娘十分高興,五郎居於家中的話自己能夠影響他的也就會多起來。這般下去,或許五郎能夠不必死於「莫須有」的罪名?即便不提說那麼遙遠的事情罷,五郎在家中大娘也好勸說之將家中的地窖改造一番。好歹先想法子避過近在眼前的靖康事件罷。

    大娘傳信自家娘娘從東京城為自己買一家匠人過來,且要求這需是懂得造地窖的匠人才行。大娘打算利用五郎在家中的之後兩年將岳家的地下都掏空了做成幾個水泥的地窖,再屯上些糧食,也好叫自己安心。

    自然這件事自是少不了李家的份,到時就說這般地窖方便窖藏糧食與蒲陶酒等物,想來爺娘並叔父叔母都不會拒絕這般好事罷。

    大娘正在為自己日後的生活所努力的時候,北方的大遼殘部耶律大石正自立為王向河套平原而去。

    宣和六年閏三月庚子,東京城御集英殿策試。遂賜沈晦、周執羔、王翼、陽允恭、柯伯熊、沈灼、濤、常一、王椿、時衍之、魏發等八百人及第。以貢士人眾,故添省額一百。

    這八百及第進士之中正有李家二郎李越澤的名字。當李家來人傳信的時候大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家竟然會有人考上了進士!

    大娘轉念又想。怪道當初自家二哥那個書獃子正由叔母在相看新婦呢,怎的這麼久不見動靜,原來是參加科考去了。想來之後的相看無疾而終也是因為二哥要參加科考的緣故罷。

    李家人如今不可謂不喜氣洋洋啊,李家大郎李慕辰如今是個宣節校尉,正八品上的虛銜,又領了一個部將的實職。李家二郎如今竟然考上了進士,這可是年僅25的進士啊,而且還是個未曾婚配的。少不得有人要去行那榜下捉婿之事,還愁少了美嬌娘?

    不論如何好歹二哥的終身大事將得解決,也算是了了叔父兩個的一樁心事了。這些年眼見李小乙的二子都出生了,自家二郎尚未婚配,只將叔母氣了個半死。奈何李二郎他還振振有詞的道「未能立業,何以成家」,可不是個討債鬼!

    果然不到一個月李家就傳信來講李家二哥如今被南劍州沙縣稅務李綱李大人看上,如今已是準備就緒打算上任為李綱的五女婿了。

    大娘原以為宋朝應當是同姓不婚才對,但是事實告訴她本朝不是同姓不婚而是同宗不婚。也就是說身為相州土著的李二郎可以迎娶祖籍福建邵武的李家五娘的。

    大娘一邊為自家二哥高興一邊想到:李綱,彷彿有些映像啊,莫非是個名人?又想到自己如今可不是有機會去勸說娘娘等人挖地窖了,尤其是身在東京城的爺娘及大哥一家,靖康之難時候彷彿東京城的婦孺都遭了難來著,若是不能及時將他們勸誡搬出東京城的話至少興建地窖也要達成才是。

    李綱家決定由李家娘娘在東京城送嫁自家五娘,自然這婚事也應當在東京城舉行方才便捷了。因此叔父一家又在東京城購置了一個兩進的房子當做新房,日後二哥授官了也好有個住處。

    於是大娘與五郎帶了一子一女就去了東京城參加自家二哥的親事去了。想來最近的婚事倒是會愈發的多起來才是,二哥一旦成婚之後三郎也就不遠了,畢竟三郎如今也二十歲了,若不是顧及二哥尚未婚配長幼有序,想來三郎這般年歲早就應該兒女成群才是。

    參加自家二哥婚禮的同時,大娘致力於遊說自家阿爺興建水泥的地窖。並且想方設法的想要阿爺知道如今的局勢不穩,奈何李家阿爺就是個小民。

    雖說如今李家也算是大富之家,且李家的蒲陶酒及桔子酒在東京城也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但是自家阿爺一直以來都不曾弄懂過天下大勢這等化人才能弄懂的話題,致使大娘抑鬱不已。

    不過好歹挖地窖一事得到了良好的實行,畢竟李家需要酒窖來窖藏蒲陶酒和桔子酒。如今大娘的憂心也只能與自家大哥說上一說了。

    一來大哥本身就是從軍的,肯定知道北宋如今面臨的困境。再加之自己不時的灌輸高瞻遠矚的思想,想來大哥能夠對現在北宋這般危如累卵的局勢能有更加深刻的認知。二來卻是實在找不到人說這般話啊。

    二哥那人罷,純粹就是叫楊教書教壞了,開口如今聖天子在位,閉口女子不要牝雞司晨。真真是叫人為李綱

    綱家的五娘日後的生活擔憂不已啊。遇見這麼個無趣死板的男人,這輩子真是苦了她了。

    大娘雖然對自家二哥有十二分的意見,但是卻不好直說。不過自己的目的達成了也就好了,何必再去討人嫌呢。各人有各人的際遇,總不能叫她替二哥過一輩子罷。

    二哥的婚禮十分盛大,兩個李家都十分重視這一次的婚禮。即便按制二哥的婚禮不能超過大哥,但是其盛大程度卻也相差無幾。

    參加完了二哥的婚禮之後大娘便被自家娘娘留在了東京城,說是叫大娘與自己掌掌眼,好為三郎挑一個出挑的小娘子。

    這日正是岳五郎打算提出告辭的時候,顧娘子拉了大娘的手道:「大娘可是長久不曾來家中了。如今既是你二哥的婚事已成,你三哥的婚事也就將操辦起來了,不若叫你在東京城提老生掌掌眼罷。」

    顧娘子此話一出,岳五郎告辭的話就被堵了回去。不得已道:「既是泰山二人這般看重大娘,自然是要叫大娘好好與三哥尋一個小娘子的,只家中娘娘還盼著雲兒家去呢,竟叫我不知如何是好。」

    顧娘子雖然不樂意外孫被帶走但是想著至少留大娘住上一住罷,於是道:「即是如此就叫雲兒與五郎先行家去,大娘與小大娘一同在此陪陪我這個老東西罷。」

    大娘此次在東京城居留已是聽到了李師師門第尤峻的說法了,想來此時她已是與趙佶攪和到了一起很久了,也該門第尤峻了。只不知道當初李師師一心想要從良嫁的周邦彥如何了。

    大娘不由得四處閒逛,彷彿想要將這繁華的東京城都記載在自己腦海裡,日後若東京城破,也算是一個回憶罷。

    大娘傷春悲秋之後不過是一絲感歎罷了,陪了娘娘給三郎相看了好些小娘子,要麼是面相不夠喜氣,要麼是不符合三郎的要求。大娘直被折磨的一絲脾氣也無,心道:日後若是雲兒相新婦也是這般困難就叫他單身一輩子罷,老娘可伺候不來這等挑剔的人!

    在大娘積極為自己三郎相看小娘子,岳家與李家積極挖地窖之中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李家東京城裡的地窖一經挖好,大娘就叫自家大哥遣人去購入大量糧食,以備無患。

    這時自立為王的耶律大石已是到了西北邊地的遊牧地區。此處正是金人尚未染指的遼國治下少數比較安定且生活十分富足的地區。此地尤為突出的好處就是出產牛馬。

    耶律大石路經過黑水的時候,白達達祥穩床古兒獻給他馬四百匹,駱駝二十匹,羊上千頭。耶律大石繼續行至遼西北重鎮可敦城後已是十月的時候了。

    耶律大石召集威武、崇德、會藩、新、大林、紫河、駝等七州長官以及大黃室韋敵刺等十八部族首領宣告要向金人復仇。耶律大石說道:「金人原是我大遼屬國,現在卻進犯大遼,侵佔大遼土地,殺我大遼百姓,且致使天祚皇帝蒙受災難現今且尚在外飄零,若是不能消滅仇敵,復我大遼山河,我等死後以何顏面面見祖宗?」

    下面的人紛紛答道:「實無顏以見家國父老。」

    耶律大石又道:「今我仗義西來是為了聯合各位保家衛國,以復我大遼疆土,以告慰祖先之靈。還請各位幫我!」

    一番作為之下這些自身利益受到金人威脅的原遼國的各州各部的首領均同意大家一心以抗金。於是耶律大石得到兵馬上萬,松漠之北皆為其所有。隨即耶律大石在可敦城建立政權,並且以青牛、白馬祭告天地祖先。

    這邊耶律大石建立了一個政權,北宋的最高領導趙佶絲毫不關心此事,他關心的是三蘇、秦、黃的集在民間十分流行,為了抑制元祐黨人於是趙佶再次下令禁止任何人私藏三蘇以及秦、黃等人的集,若是有違者以大不恭論處。

    即便趙佶在十一月將王黼這個權臣拿下馬也不能使他的無用形象在大娘心中有任何改變。鄆王趙楷十分受寵還不是保不住王黼的官職,不過此次受益的除了李彥和蔡攸這兩個奸臣之外到底還要算上一個御史中丞何栗罷了。

    大娘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將家中收藏的當初從趙家抄來的蘇東坡集收到更隱秘的地方去。即便沒有人會在相州鄉下來查處此事,大娘也不願因此惹上麻煩。

    在家中守制的這幾年是岳五郎自北宋末年起一生之中少有的悠閒時光,或是教導一番岳雲的學武藝,或是陪著取名為婧娘的小大娘頑耍一番,又或是同六郎切磋一番武藝,早晚同良人一起向娘娘問安。多麼普通而又安穩的生活啊,若是不處在這般動盪的北宋末年大娘幾乎都要為之沉醉了。

    杜大郎帶回來的消息打斷了大娘的自得其樂。

    所需配料已經研製成功並且初步混合也做好了,唯一差的不過是最後將之調配起來罷了。大娘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東西,心中湧起一陣說不出是喜是悲的感覺。這些東西終將有派上用場的那一日,到那時不知李大娘可會後悔由自己造的這樣多的殺孽?或許會,但是此時的大娘心中到底喜悅更多一些。

    雖然一點不能保證什麼,但是在這個安全感無比缺失的年代,能夠抓住的除了這些東西還能有什麼?

    宣和六年十二月,由於王黼被貶謫之後上任的相公白時中與李彥皆被蔡京一黨攻訐,借口白、李二人資歷與威望都不足以為相。由此趙佶又請出了蔡京這個年過七十九老眼昏花目不能視、手不能寫字且膝蓋連下跪都辦不到的老漢出任宰相。

    此時已是蔡京第四次入相。此時的公務全部由蔡京十分喜愛次子蔡絛代為處理。蔡絛每次上朝,侍郎以下的官員都紛紛作揖迎接,堂吏數十人跟隨其後,氣勢堪比宰相。蔡絛更是連白時中和李彥也不放在眼裡氣焰十分囂張。

    隨後由白時中和李彥領頭,領

    樞密院事的蔡攸幫手揭發蔡絛的奸.狀。這就是前提到過的蔡京的好兒子為了權勢敢與他阿爺對碰的一幕了。由於蔡攸和李彥的竭力扯後腿,蔡京和蔡絛終究被趙佶所厭。

    平靜的時光飛逝,宣和七年二月,遼天祚帝在長時間的奔逃之後終究是被金人所俘虜,天祚帝被金人所俘獲後除西遼以外遼的殘餘勢力均被金人一網打盡。自此金人謀劃已久的攻伐宋國就此開始。北宋的統治也由此進入倒計時。

    宣和七年三月,趙佶下詔罷蔡絛侍讀,毀去賜蔡絛出身的敕命,想要蔡京主動引退。但蔡京仍然貪戀權勢不願隱退。

    趙佶命童貫蔡攸去蔡京府第索取蔡京的致仕表章。蔡京哭著對二人道:「自家所以不願離職,是對皇上的大恩還未報答。既是蒙受了皇恩,敢不拚死以報?如今自家尚未報效皇恩就要辭去官職,豈不是叫我此生無法報答皇恩?」

    蔡京見童貫不為之動又道:「我的這番心意,二公想必是知道的。」這個「二公」當然指的是蔡攸。竟然稱自己的兒子蔡攸為公,這句話將周圍的人都逗笑了,就為了貪占權位竟然稱自己的兒子為公,蔡京也夠丟讀書人的臉面了。

    但是蔡京的兒子蔡攸是個甚麼人啊,自然是恨不得自家阿爺快快下台好叫自己也當上一當相公的人,哪裡肯幫蔡京說好話。最後蔡京不得已把請求辭職的表章交給了童貫。徽宗又命人按慣例代蔡京三次上表請求離去。

    四月,徽宗下詔蔡京致仕,罷了他的宰相職務。至此這個禍害了北宋幾十年的奸相方落馬。

    不過即便趙佶罷免蔡京也為時已晚了。早在金人不肯將西京交付予宋的時候就應該能夠發現金人的目的了。

    金人的目的肯定不會只是佔領遼的那些不算肥沃的土地,即便早些時候金人盼望的不過是不受遼的剝削罷了。但是如今,既然遼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宋人也十分不擅戰,自然金人的野望也越發的大起來。

    在早就竭力主張侵宋的宗翰、宗望的堅持下金國郎主完顏晟終於在宣和七年十月下詔侵宋。此時的趙佶或許還不能意識到與金人合謀無異於與虎謀皮這個事實罷。否則之後趙佶兩父子如何能做出那般禽獸行徑?

    宣和七年七月,李家二郎的泰山李綱回朝任職太常少卿。

    十月完顏晟下旨令宗翰領西路軍從雲中進攻太原,宗望領東路軍從平州攻打燕山。

    十一月東路軍接連攻下檀州薊州。

    宗翰帶領西路軍先是打探宋軍虛實,之後宗翰遣使者至太原要求見童貫,商議交割雲中之地的事宜。大娘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北宋的統治者到底是何等沒有智商,如今倒是可見一斑。

    童貫明知宗望帶領的金人已是在攻打燕京之地了如今見宗翰甩出一根肉骨頭他竟然還真的屁顛顛的去撿!

    童貫抵達了太原之後果然命辛興宗與馬擴至宗翰軍中,請求金人歸還雲中八州。宗翰此時方露出吃人的嘴臉來,先是說宋違約接納金人叛將張瑴,又以燕雲十六州皆為金人土地為由不肯歸還雲中八州。

    「報,有金人使臣來使。」傳令兵在童貫所居府邸外報告,之後又由府內的人傳話至童貫處,童貫方請人將使臣請進去。

    這使臣見了童貫連禮也不行,立在堂前就道:「我宗翰大將軍道:『宋人膽敢接納叛將張瑴,想來是未曾將我大金放在眼裡,若是宋肯將河東河北之地割讓與我大金宋金以黃河為界的話方能夠停息我大金皇帝的怒氣。』不知童媼相意下如何?」

    童貫不知所措,心道:莫非金人竟是真的要攻打我大宋不成?思及此處面上不由色變。

    那使臣見童貫變色於是輕蔑的說道:「童媼相若是不能決定不妨先去問問公相可好?若是不敢,就去問問你們大宋的官家罷。想來你大宋的官家高瞻遠矚定能夠領會我大金皇帝陛下的好意的。」

    童貫支吾了幾句送走金人使臣之後心下不安道:莫非這金人竟然要撕毀合約不成?若是如此想來太原城定然不能久存,自家還是先回去東京城逃得一條性命罷。

    童貫帶著家將連夜逃離太原奔回東京城。甚至連基本的佈防都沒有進行,這不是將太原城光.裸.裸的放在那裡任金人拿取麼。果然宗翰的西路軍遂逼近太原,打算拿下太原後以此為據點攻向汴梁與東路軍匯合。

    知道發生的戰事的時候大岳五郎正在同六郎和杜二郎比劃武藝。岳五郎發現這杜家二郎可真真是個人物,雖說無甚計謀,但是勇武過人,哪怕自己也不敢輕易與其交鋒。若是戰場上做了一員大將,只怕殺敵無數。

    此時戰場上發生的事情卻是叫人十分感歎。宗望領兵至三河,宣撫使蔡靖命郭藥師、張令徽、劉舜仁率四萬五千軍隊與宗望決戰與白河。宗望大敗郭藥師所領軍隊,郭藥師心中動搖之下乾脆令人拘捕了蔡靖等燕山府的官吏大開城門向金人投降。

    至此,燕山府所屬州縣全數落入金人手中。

    當然大娘是不能知道戰場上發生的事情的,但是她可以根據糧食價格的上漲以及做生意的難易程度辨別如今的國勢如何。就看這糧價的漲幅,大娘就對宋的軍隊不抱任何希望。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的告訴大娘,北宋末年已經近在眼前了。

    宗翰領的西路軍很快逼近太原,東路軍由郭藥師領兵作為先鋒向南侵。宋庭上下慌作一團。

    為了激勵軍民反抗金人的入侵,趙佶假意下罪己詔,承認自己所用非人,輕信妄議等。又罷免了方臘起義失敗後更加兇猛的花石綱,罷除內外製造局,免除西城所的租課,將西城所包括的土地都還給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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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除裁減大晟府、行幸局、教坊、艮岳宮等地專門為了趙佶享樂而任命的官吏,以號召各地軍民起兵勤王,抗擊金人入侵。

    趙佶表現出一幅十分決意抗擊金人的樣子,其實內裡打的甚麼主意且不說他。北宋可愛的百姓們卻是信以為真,紛紛積極的投戎抗金去了。

    這些可愛的百姓裡就包括了李家三郎李破陣和岳家五郎岳飛。

    卻不知趙佶為了便於逃跑,任命皇太子趙桓為開封牧,想讓兒子以監國的名義替他抵擋金兵,然而自己卻能夠保持皇位向金陵逃命。

    皇太子趙桓也不是白給的,自然也有自己的班底。譬如大臣吳敏,此人就幾次進言反對徽宗逃跑,並堅決要求徽宗讓位給皇太子。吳敏甚至指出,只有讓皇太子當皇帝,才有威福號召軍民抗金。又有李綱也曾有此提議。

    這父子兩在像這般生死關頭都要爭權奪勢一番的態度十分值得後人學習。瞧瞧,連小命不保了都還要把緊權位不放鬆呢。後人可是當不得他們的十之一二。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存稿箱,主人逛街去啦,為了避免抽,我就提前發了出來。大家一定要踴躍的來留言(☉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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