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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路遇劫道者和買人 文 / 二爺他爹

    作者有話要說:

    既然書評破百三更都不能夠鼓勵你們了,看來大家就是死活不肯給我評論了是吧,那麼不得不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星期六也就是後天~\(≧▽≦)/~啦啦啦,我要回家去~\(≧▽≦)/~啦啦啦,所以更新的話估計是沒有什麼保障了,不是我不給力是家裡面沒有網(☉o☉)啊!而且我還不會用存稿箱(☉o☉)哦

    ps:剛才那個是地雷加更,這個是今天的份額

    pps:話說作者的存稿大大的有,就等著大家積極踴躍的評書評與收藏~\(≧▽≦)/~啦啦啦

    三十六章路遇劫道者和買人

    如果說時光飛逝,估計該有人毆打作者了,但是時光它就是那麼個操蛋玩意兒啊,它還就飛逝了。

    大娘子覺得這一段時間簡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不自由的一段了,自從沒了翁翁等人護著她,完全暴露在了自家娘娘的眼皮子底下之後大娘子就有了自己其實已經完了的覺悟。

    但是誰又不會懷一點期盼呢?大娘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娘娘打破了自己唯一的那麼一點點奢求。

    想想吧,每天只能早上出門買小食,上半晌不出門,下半晌想出門可以得報備,同意了才能出門,不同意就不行。大娘子覺得自己怎麼不像是生活在開放的宋朝而是生活在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明朝呢?

    好在大郎與阿爺都會與大娘子打掩護,大娘子總算是沒被自家娘娘悶壞了,兩年裡大娘子還是能夠時不時的出門閒逛,順便也就將東京城混了個熟悉。

    尤其是當她「作」(這個字讀一聲)的詞《摸魚兒》被封宜奴和李師師唱過之後李家就更是人流如織。甚至還有不少女伎登門送了不菲的禮只為求詞一首。當然大娘子是不會再作的了,於是東京城有流傳起小李娘子詞窮了,江郎才盡了的一系列說法,直叫人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

    要說大娘子自己認為最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大約是說服自家爺娘同意大哥去周家習武了。雖說李小乙不是個習武的天才奈何他十分喜愛,大約是除了讀書之外最為喜愛的一件事罷。

    其實大娘子覺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哪有爺娘不愛自家兒女的?當李小乙的期盼已經那樣明顯的時候,爺娘也就妥協了,大娘子最多不過是遞了個台階罷了。

    自從李小乙學起了武,大娘子也就時時往周家跑,她發現自己與週三娘子卻是越發的感情深厚起來。

    一次大娘子與週三娘子一同去逛耍,竟然在抄近路時遇見了劫道的。大娘子當時的心情是:開什麼玩笑啊,誰人不知東京城的人十分仗義,哪怕是遇見外地人受了欺負都要出手相助的啊?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東京城竟然有了劫道的?

    就在大娘子準備將身上的錢財都拿出來以求放過的時候只見週三娘子居然出手了。週三娘子飛起一腳直將那劫道的青年男子踹出幾步遠。大娘子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嘴一定放得下拳頭了。

    「三娘子竟然這般勇武……」話音未落大娘子就見週三娘子上前扶起那小郎道:「你何故竟在此劫道?莫不是以為東京城無人了?」

    那小郎也不出聲,大娘子上前看了看那人。只見那人穿著十分不堪,但是卻也不腌臢,反倒是十分整潔。心想莫不是穿越女必定遇見的救人?

    大娘子開口說道:「你可是有甚難言之隱?不若講與奴奴一聽,若是確實少錢財也不是不能夠借與你,但是你這般行為可再不要做了。」大娘滿心以為這小郎聽了這話一定十分感動吧,這可是穿越女必備技能嘿。

    誰知那人理都不理她,自顧自的沉默。

    臥槽!竟然不理人?難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可以借錢給他的窮人?大娘子默默的抹了一把自己耳朵上赤金鑲寶的耳墜子,內心已經多年不現的草泥馬終究忍不住再現人間。

    正在大娘子忍不住要拉了週三娘子離開的時候那個小郎終於開口了,大娘子心裡默默樂了一樂,誰知那人對週三娘子說道:「這位姊姊,不知你可能教我剛才你使得那一招?」

    大娘子多年的養氣功夫破了功,開口刺到:「奴等如何要教你?教會了你,你好拿了那一招去劫道不成?」

    那小郎猛地抬起頭,竟然眼眶都是紅的。大娘子看那小郎居然只有十三四的模樣,只怕不比自家大上多少,不由覺得自己的話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總有一種欺負小朋友的感覺。

    那小郎也不看大娘子一眼,直直對週三娘子說道:「我阿爺死在了戰場上,家中還有四個兄弟姊妹,娘娘體弱多病,我想學了武藝去招刺,好歹換了幾貫銀錢來,讓家中諸人也有個活路。」

    大娘子聽了不由嗤笑道:「就你這般模樣,比奴的三娘子尚且不如,送上戰場去不是送死的麼?況難道你不知朝廷招刺原也不招你這罷年紀的?」

    那小郎聽了大娘子的話居然一臉泫然欲泣的看向大娘子,彷彿第一次知道朝廷招刺竟然還不招他這個年齡的模樣。直叫大娘子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甚忒對不起人的事。又一想原是這人劫道來著,自己何處不對了?沒有扭送他去見巡城衛兵們就已經是十分仁慈了好吧!

    誰知週三娘子竟然說道:「既是你家裡不好,你就應該越發的不能離了家才是,如何竟要想著招刺去?」

    那小郎道:「我原就什麼也不會,哪裡能夠做得來其他的事情?」

    週三娘子又說:「那你何不去找個做得來的活?」大娘子也十分疑惑,哪怕是去碼頭上搬貨物呢,一天也該有200的腳力錢罷。

    那小郎猶豫了一下,彷彿下定決心一般答道:「我去碼頭搬過貨物,但是第一次就將人的貨物打爛了

    ,後來碼頭的人力們也都不肯再帶我了,我也去過酒樓的廚下做墩子,但是還是將那些碗碟弄得一團糟。又去過……」

    那小郎還未說完大娘子就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臭手麼。竟然被自己遇見一個這樣的人。

    週三娘子聽了也不由十分無語。思來想去不知如何是好。大娘子見週三娘子這般想要幫忙不由說道:「三娘子也莫要著急,若是如他所說,奴奴倒是有項活計可以與他做。只不知他說的是否屬實罷。」

    大娘子又轉頭問那小郎道:「你如今年歲幾何?你家中娘娘又會些什麼?兄弟姊妹們都幾許年紀了?」

    那小郎彷彿知道這是關乎自家的命運的時刻十分鄭重的答道:「我家中老子娘做的一手好茶飯,比之酒樓裡的茶飯量博士也是不差的。我大姊原已十三了,我今年十一歲,我還有兩個雙生弟弟現九歲又有一個小妹如今六歲有餘。」

    大娘子聽他說自己吃十一歲是不由得吃了一驚,看起來分明十三四歲了,只除了長得不夠魁梧罷。若是長得在魁梧一些大約看來還要大上一些。

    大娘子見他一家竟然這般,不由想到:她家中正好還沒有去牙行買人,若是好的,如今不就灶上娘子也有了,自己的女使也有了,甚至連大哥三哥五哥的的廝兒也都有了?

    於是大娘子說道:「若是你家真是個好的,奴奴也就不瞞你說了,奴奴家中原沒有帶上僕使人等東京城來,如今原是打算去牙行買人的,若是你家中的人願意來,奴奴倒是可以做得一半的主。」

    「大娘子莫要這般,若是你家中不需要這樣多人就不好了,不若我帶了他家去去求阿爺將他收下做兩個哥哥的伴當。」週三娘子深怕大娘子為難,不由勸解道。

    大娘子只管搖頭不用道:「奴奴家中的事你原也是知道的,不正是少了個灶上娘子麼?奴奴的大哥三哥五哥等也該有個廝兒罷,奴奴也配得上使個女使罷。若是他家中人等都是好的,也不妨簽了契收下。」

    週三娘子聽了這才不說話了。大娘子又與那小郎道:「若是你想要這份活計就家去找你娘娘說話罷。奴奴家中就住在馬行街西榆林巷,你只管問李家住哪裡就是了。」

    那小郎聽了竟然深深一揖到地,嚇了大娘子二人一跳。又說道:「多謝二位高義,不僅不計較我做的錯事,反倒是相助與我,今後若是有甚需要我的地方只管支使就是。若是我膽敢有怨言定叫天地不容!」

    大娘子二人忙阻止他,那小郎又是深深一揖到地後迅速離去。

    大娘子與週三娘子二人相視一眼不由相對而笑。;兩人只覺得心中彷彿有什麼是相同的,二人自此從普通的朋友變成的傳說當中的閨蜜了。

    回家大娘子就講了自己今日遇見了個小郎,因了家中原就打算找人力於是定下了他一家,還要娘娘掌掌眼。

    顧娘子聽了也贊同道:「這般最好,若是買了那些個只有一個在家中幹活的,若是她想要幫襯自己家中倒是不大好辦,這樣舉家都買進來的使用倒是更盡心一些。」

    第二日那小郎一大早就帶了一家大小來到李家宅子前等候,直把出門買早食的大郎嚇了一個冷戰。任誰一大早的見一堆黑乎乎的人影在自家門口都不能視若無睹罷。

    大娘子一家又叫了那幾人吃了朝食方才打量起這一家子。

    這一家子大約是娘娘是做灶上娘子的罷,都穿的十分整潔,雖說有好些衣服都有補丁。那家的大郎昨日大娘子已經見識過了,就是一個傻大個。現在主要的是看其他的人人品如何。

    他家大娘子看起來倒是個老實的,若是不問她就不說話,問到她時講話又十分有條理,且看起來倒是沒有不安分的模樣。大娘子看到這裡心中就有些滿意。只不過面上不顯罷了。

    又有他家那個二郎,看起來是個十分機靈的,一雙眼睛就透出了十分的機靈來。三郎倒是不像是他家的人一般,看起來竟然一副十分老實的模樣,大娘子心說這樣的人j□j的好若是去做間諜倒是不錯,可惜自家沒有那樣的需求罷。

    又有最小的那個小娘子,大娘子粗看之下就十分驚奇,這小娘子一點不像是這家的人不說,竟然長得十分出色。

    不是大娘子誇,自己這副皮相雖說比封宜奴李師師等人自然是提鞋都不配的,但是在普通人之中倒是算得上是十分的顏色了。然而這家的小娘子若是長大了只怕是不遜色於封宜奴人等。大娘子在這般年紀時自然是不及她良多的。

    若是細看之下倒是能發現那小娘子與這家人又頗多相似之處,大約是五官不是頂頂精緻,但是配合起來就是十分迷人的那類人的典型罷。

    顧娘子與大娘子均對這一家十分滿意,又使那家娘娘去灶上做了幾道日常飯食,大娘子心中就更加滿意了。看顧娘子的表情大約也是十分滿意的。

    顧娘子遂問那娘娘道:「奴與大娘子倒是十分滿意的,只不知奴家這等小戶人家能不能使你們滿意罷。」

    那家娘娘原就滿意能將一家子都簽下來,忙答道:「奴自是滿意的,只是奴的良人生前病了好大段時間,家中欠下十分債務,不知主家可願意要奴這一家子?」

    聽了這顧娘子就更加滿意了,若是個奸猾的自然知道隱瞞了這債務不報,可見這家人原是個淳樸的。

    於是定下這一家子,那謝家娘子原是灶上娘子就作價三十貫,他家大郎原是做廝兒的作價十二貫,她家大娘子更精貴些作價十五貫。其餘三個小孩合起來作價十五貫。又使錢去官府的牙行簽了十年的契子。原本是不允許私自買賣人口的,但是若是肯使錢自然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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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價錢還是十分優越的,那三個小孩若是在其他家中就有可能不要的,畢竟小孩子原也做不來什麼活計,在李家也不過是陪著三哥五哥頑耍罷了。

    自此這一家子就落戶在大娘子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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