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4章 中秋月圓 文 / 冰梨蜜糖
「啊?」慕容冰雪慌忙將斬斷的紅舞蛇丟進池裡。轉眸看去那個跑來的弟弟,他左手拿著香蕉,右手拿著月餅。嘴裡還叼著蘋果。樣子實在滑稽的很。
果然是個吃貨。
「姐姐在幹嘛?」
「沒有,吃的有些多了,走走消消食。」慕容冰雪愛撫著包子的腦袋瓜。
與此同時,墜兒快步跑了回來。道:「小姐小姐,歐陽先生來了。」
「瑞?」慕容冰雪不可置信的盯著墜兒。然而,當黑夜中,那個白色身影走來之時。慕容冰雪已然打消心底的疑惑,他,來了。
他還是那樣,在這唯美的夜空裡。他的內在氣質,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他好冷。面色好冷,讓慕容冰雪都感覺隱隱的冷。霎時間,她恍惚。以為自己的病情發作了,幸虧墜兒剛剛溫好的酒罈觸碰到了自己。不然,真的以為要暈。
「你怎麼來了?」
「今晚是月圓。」
這句話,好深奧。
慕容冰雪仔細分析,可能有兩個意思。
第一個意思,今晚是月圓。你的病情會發作,所以來陪你,也是來治療你。
第二個意思,今晚是月圓。這晚,是團團圓圓。
不論是哪個意思,慕容冰雪都感到十分溫暖。
頓時,慕容冰雪來了興致。開心的不得了,那個紅舞蛇,也忘到了腦後。
「來吃月餅呀,這些都是我做的。」慕容冰雪笑著遞給歐陽瑞一塊五仁月餅,見歐陽瑞接了過去咬了一口,慕容冰雪更為開心。
歐陽瑞看著手中如孩童拳頭般大小的月餅,甜而不膩、裡面的五仁越嚼越香。只是裡面
「沒有青紅絲。」慕容冰雪搶先說道:「因為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
咦?他也不喜歡青紅絲,看來自己和他的口味一樣嘛!
慕容冰雪端起酒杯,一人一杯:「來,喝一杯?」
歐陽瑞不動,不言語。
慕容冰雪俏皮一笑,道:「來嘛,難道你不喝酒?」
歐陽瑞看著她手中的酒杯,接過一飲而盡。
「這才對嘛,吃些水果吧!」慕容冰雪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最起碼是這陣子,沒有這麼開心過。
「你吃著,我回房套件衣裳。」慕容冰雪起身,腳步輕盈的回了竹屋,上了二樓的臥房內。
燃起蠟燭,披上一件白色輕紗。笑臉盈盈,轉身去熄燈。卻還未觸及到桌沿,突然一陣涼風吹進。蠟燭噗的熄滅,慕容冰雪愕然,隨即而來不祥預感。「誰?出來!」
緊接著,一陣白色煙霧迎面潑灑而來。慕容冰雪反應急速,回身一掩口鼻。
小意思,常年研製毒物。什麼毒藥**香之類的,都奈何不了慕容冰雪。
只是,對方到底是誰?
「有本事站出來!」
話落,從窗外躍進來一個一身黑衣的青年。他戴著斗笠,根本看不清容貌。
慕容冰雪大驚:「你是誰?」
芙蓉莊,四面八方都被自己佈置了奇毒。擅自闖入者,都必死於劇毒之下。可他,他竟然能進來?
那人抬頭,冷冷說道:「殺你的人。」
這股冷酷,跟歐陽瑞有的一比。讓慕容冰雪感到了威脅,讓慕容冰雪感到了無比的危險性。他到底是誰?
當他緩緩將背在身後的劍轉過來的時候,慕容冰雪驚呆了。
這把劍,是一把黑色充滿煞氣的死亡之劍。這是
「鐵劍,你是鐵劍陸天恆?」慕容冰雪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身煞氣的黑衣人——陸天恆。
江湖第一殺手,怎麼會找上自己的?是誰僱傭的?
他找上門,自己還有活路嗎?
不對,他是武林七大高手之一。但自己也不是無名小卒,也不是什麼江湖新人。自己可是毒仙吶!大不了,下毒毒死他。
誰叫他打上門來?
看來,自己手上第一條人命,是他陸天恆了。
「你要殺我,難道沒有調查清楚我是誰嗎?」
「不要太過於囂張,這是我最後給你的忠告。我可以在你下毒之前,一劍刺殺你。」陸天恆冷冷說道。
「那就看誰比誰快!」慕容冰雪也冷笑,就要拿出自己絕技下毒技巧。哼,是他找死。
慕容冰雪一個躍步而去,卻不想
「可惡!」
一陣陣嚴寒從足底向上雀躍,衝擊的慕容冰雪踉蹌後退。冰川的寒冷,侵蝕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穴道。原本神采奕奕,原本體力充沛,在那一瞬間失了一半。慕容冰雪整個人搖搖晃晃,幾經站立不穩。牢牢的抓住桌角,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該死,該死!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上天是在跟自己作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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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哪怕是多等一刻,一刻而已。等自己給那個不知死活的下了毒,再怎麼發作都行。現在好了,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由她怨天怨地,陸天恆已經一劍襲擊而來。
慕容冰雪恍惚之中,左閃右避。陸天恆是何等高手,幾招就擊中慕容冰雪,一掌將其打飛。破窗而出
慕容冰雪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掉進沒有身體冰冷的湖水中。卻不想,一個粗壯溫暖的臂膀摟住自己。慕容冰雪錯愕,張大眼睛不可思議的道:「瑞?」
歐陽瑞抱著慕容冰雪,平穩落地。慕容冰雪恍然一看,不知何時,這裡竟然多出四五個黑衣人,他們身手都十分幹練。
「你怎麼還在這裡,快跑啊!」慕容冰雪氣結,這些人,加上樓上那個鐵劍。哪裡還有活命的希望,加上現在她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怕今夜不是病情奪命,而是殺手索命。
「你快走啊!對了,帶了火璃,快走!」慕容冰雪使勁全力的推著歐陽瑞,可她那力氣。如同嬰兒撒嬌般,根本全無。
歐陽瑞不理她的掙脫,將其緊緊抱在懷裡。雙指如閃電般點觸她胸前穴道。金針刺入。
與此同時,歐陽瑞轉眸。看陸天恆飛躍而下,劍指蒼天。
陸天恆不言語,只是死死的盯住歐陽瑞不放。歐陽瑞也同樣盯著他不放。場面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