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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3章 中秋節 文 / 冰梨蜜糖

    很好啊,我一直想認識她呢,只是」曾威言不禁歎氣道:「爹娘不許我出門,我怎麼認識她嘛!」

    曾威言說著,帶著一股子怒氣。使勁使勁的揉著曾威霆的手腕,疼的曾威霆一陣陣冒冷汗「這是人手,不是豬蹄。」

    「對不起對不起。」曾威言歉疚的笑著,繼續發著呆,想著自己的錦囊妙計。

    說起來,曾威言的武功不知比曾威霆高多少倍。想逃出府去闖蕩江湖,那是輕而易舉。偏偏她不敢,她害怕回來被父親一通胖揍,或者跪三天三夜的祠堂。

    「別愁眉苦臉的了,不然我給你講講那天我是怎麼遇見她的吧?」

    「哈哈,哥哥你最好了。」曾威言彷彿吃了五石散,異常興奮的抓住曾威霆的手不放。眼巴巴的等著曾威霆的說書。曾威霆清清嗓子,道:「那晚,我衝進熊炎的新房。卻失手被擒,就在這時,一股幽香徐徐飄來」

    農曆八月十五,每年的中秋佳節。

    這夜月圓,人團圓。家家團聚,歡度佳節。每個人都無比開心,甚至無比期盼。放河燈、放煙花、吃月餅、水果。大街小巷,歡聲笑語。

    可這一天,對慕容冰雪來說。無非是一腳踏進鬼門關,她很畏懼這一晚,她不想過中秋節。因為這天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難熬了。

    即使,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喜歡中秋。

    這一日,首先想到的是歐陽瑞。

    慕容冰雪穿戴好,身穿淡藍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清純靚麗。

    帶著包子一起出門,墜兒在一旁服侍提著籃子。

    迎著燦爛溫暖的陽光,漫步在晉川最為熱鬧的街市。中心的柳湖,周圍和那斷橋之上都站滿了人。

    站在湖畔邊,慕容冰雪在河燈上寫上清秀小巧的字體——慕容冰雪、歐陽瑞。俯身放在湖中,任由其飄去。

    包子輕輕瞄了一眼,沒有說話。

    她果然喜歡上了歐陽瑞。

    慕容冰雪一個個的放著河燈,突然——「冰冰。」

    慕容冰雪猛的一回頭「曾威霆?」

    「冰冰,怎麼不等我就放了?」曾威霆依舊那樣笑嘻嘻的坐過來,拿出河燈剛要放。一打眼就看見那個飄得不是太遠的有字河燈。

    「歐陽瑞?」曾威霆頓時失聲驚叫「那個冰塊臉?」

    見慕容冰雪不回應,曾威霆更加肯定她的心思。驀地站起,跳腳道:「你你,你怎麼會喜歡那個冰塊臉呢?」

    「我怎麼不能喜歡他了?」

    「他就是一個千年冰窖,你千萬不要陷進去。」曾威霆急的再次俯身,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柔荑,認真的說道:「你別喜歡他了,你還是喜歡我吧,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要我向東我決不向西,你要我跳河,我決不投井。」

    什麼嘛,在這裡玩兒誓言嗎?

    「你別鬧了。」

    「我說真的,真的真的。」

    好一個「妖孽」。

    慕容冰雪被他攥的雙手生疼生疼的,使勁甩開後,看著一旁玩的歡喜的弟弟和墜兒。慕容冰雪壞笑道:「那好啊,既然你說聽我的,那你就放棄我吧!」

    「為什麼,難道我比不上那個冰窟窿?」

    「你別傻了,感情的事兒不能勉強的。」慕容冰雪拍拍他的肩膀,曾威霆剛要再說什麼,遠處就傳來家奴陣陣召喚「少爺,少爺,老爺到處找您呢!」

    曾威霆氣急,心不甘情不願的迎去家奴,幾步之下,還是忍不住回頭望向慕容冰雪。咬著唇,他脫口道:「算了,我愛你就行。」

    望著曾威霆離去的背影,慕容冰雪輕輕歎氣。這就是癡情嗎?

    天漸漸暗了下來,這是美好的夜晚。

    紅紅的燈籠,使大街小巷充滿著光明。在街上,人們提著燈籠,那一個個漂亮的燈籠,代表著人們心中的那份喜悅。不久,天空「開放」了五彩繽紛的鮮花——煙花。夜晚變成了白天,那一支支煙花給夜空披上了一件五顏六色的衣裳,也映襯著寂寞的月光。

    包子玩兒的歡喜不已,當慕容冰雪叫他回家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情願,依依不捨的告別這歡快熱鬧的地界。

    回到芙蓉莊,月寧和月雲看守莊門。暗衛月影和月瑤也放了假,在芙蓉莊內著手準備一切。當慕容冰雪和包子墜兒回來的時候,晚膳已然準備好了。

    在竹屋後的「望月亭」裡,擺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有著豐盛的食物。

    葡萄、桃子、石榴、西瓜等水果。螃蟹、燒酒還有各式月餅。

    「姐姐,這是我過的最幸福的中秋節。」包子美滋滋的說道。

    聽了這話,慕容冰雪心中一酸。想來自己的弟弟以前過的有多苦,為其夾了螃蟹,道:「來,多吃點。」

    「嗯嗯,好吃,姐姐也多吃點。」

    慕容冰雪笑著,再看一旁墜兒同月影、月瑤、月寧、月雲他們說說笑笑,吃吃喝喝。這年的中秋,果然過的最好。

    拿著一杯熱酒,慕容冰雪移步坐在涼亭畔的石巖上。抬頭望月,好美的月。

    圓

    圓明月,撒下淡淡光輝。

    中秋之夜,舉杯團圓,葉已紛飛情義綿延。思鄉的人兒匆忙在遠方,把酒問孤月,今夕是何年?光的柔情在四散,淚已潮濕在他鄉,枕邊漏進來的斑斑銀色的光芒,靜靜伴隨那落寞走過的痕跡。

    驀然,她好想父親,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父親。

    驀然,她好想他。那個冷冷的,就如同從冰川而來的冰柱。

    「這酒有些涼了,我再去熱熱。」墜兒拿著酒罈就走了去。

    慕容冰雪走出涼亭,踏在木板上,響起蹬蹬蹬的腳步聲。直到走到荷花兩畔的木板,她驀然定住。低頭一看,荷花池裡,那動來動去,藏頭藏尾的是什麼?

    慕容冰雪霍地拔出短劍,一劍斬去。頓時揚起水花四濺,侵濕了她的裙擺。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個東西?

    「紅舞蛇!?」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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