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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陰謀詭計圍殺婪 文 / 胭脂殺

    「花折你這個賤男人,居然把本宮當貨物一樣給來給去,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狗東西!!」一旁將兩個人的對話悉數聽進耳中的妖艷女子滿臉怒氣的低喝道。

    被這聲怒罵攸的驚醒的夜薇香面上一沉,聲音有些陰冷,「建議姑娘出門記得刷牙,別損了自己的形象不說,若是這張臭嘴再熏壞了別人,呵,只怕姑娘賠不起。」

    碰到婪這個該死的男人就已經夠倒霉了,現在還要無端的被這個女人打罵砍殺,阻撓她去奪喚靈石,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婪曲指彈了彈衣角,輕描淡笑的說道:「師弟所言不妥,這位可是妖界的第一美人妖靈大人,你三師兄的親姐姐,怎會賠不起。」

    夜薇香聽了,眼皮微微一跳,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一看這如尤物般的女子,她便深知必然是來頭不小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六界高手排行中在前十的妖靈堯琢顏!

    傳聞這個堯琢顏一向心狠手辣,又極是痛恨喜殺背情棄義的男人,所以更被六界稱為毒*。

    但凡落在她手裡的男人,都會被她*的生不如死!

    何況她現在還是拋棄堯琢顏的負心男,那下場肯定會是慘不忍睹啊!

    想到這,夜薇香止不住的暗罵:這該死的花折,去折哪朵花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這只黑*,簡直就是有病!

    那堯琢顏聽了兩人的對話,當即就氣的一張俏臉瞬間變幻了好幾個顏色。

    到最後,堯琢顏二話不說,袖手一揮,便將之前那柄紫劍召回手中,劍尖直指夜薇香而去,

    「該死的男人,躲了幾百年,現在竟然一見面就敢如此侮辱本宮,看老娘今天不宰了你!!」

    夜薇香見狀,連忙以扇擋下女子刺來的紫劍。

    沒想到兩廂武器甫一相撞,夜薇香手掌虎口處就被震出了一道血痕,且轉眼間,血痕迅速裂向了她的手臂!

    夜薇香的臉瞬間就慘白的像張白紙一樣,她竟然聽到了自己手臂的骨頭在寸寸碎裂的聲音!

    出於本能的,她的手快過了她的思想,手中的折扇早已鬆了開,但即便如此,她整個人也被女子手中紫劍發出的劍氣給逼得直往後滑飛了出去!

    當身體飛出去的那一刻,夜薇香的腦中只有一個字,強!

    沒有靈力法力的她是第一次與對手這麼直接的交手,沒想到結果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慘烈。

    她相信,若是那柄折扇再晚鬆手一秒,她的內臟絕對會成一堆爛泥!

    但是,眼下只怕是要整個身體要被撞成一灘爛泥了……

    這就是弱者的下場。

    然而此時此刻,夜薇香雙眸卻越發的鎮定。

    她雖任由自己的身體繼續往身後的漪瀾殿殿牆撞去,但雙手在袖中緊握,指甲深深嵌進了掌心。

    若是不出手,就真的要撞成肉泥了,可若滴血召喚惡靈,那麼她現在的身份就會立刻曝露!

    一旦大師兄看到惡靈,只怕下一秒就會扭斷她脖子吧?

    可,即便左右都是死,她卻必須要迅速的做出抉擇。

    明顯的感覺背脊後的壓迫感越來越強,夜薇香十分的明白,此刻自己的身體恐怕與漪瀾殿的牆壁已不足十米!

    夜薇香望著那抹離自己遙遠的青色身影,嘴角微微一揚。

    果真,婪還是懷疑她了啊……!

    所以,婪這次絕對不會再出手救她,他是要借堯琢顏之手來逼她出手,逼她現出原形!

    她如何能如他所願?

    想到這,夜薇香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自己根本不受控制的身體撞向漪瀾殿的牆壁。

    就在下一刻,轟的一聲巨響,夜薇香的身體穿過了黑水晶砌成的牆壁,直直撞倒了殿宇中央擺放的一尊冰雕方才停了下來,癱倒在地,口中噴出無數鮮血。

    「五臟俱碎,筋骨全斷,看來……我這次是真的要活不成了……。」夜薇香望著眼前還在青石板上彈跳的冰雕碎渣,虛弱的笑了。

    一盤棋,但凡一步錯,便會步步錯。

    這一次,沒有魔鏡的交易,沒有四師兄的保護,完全是一個不在計劃之中的意外。

    但就是這樣一個意料之外,就會讓她萬劫不復。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眼前跳動的冰雕碎渣們,終於停了下來,安靜的同她躺在地上。

    夜薇香看清了眼前碎渣中,還保留較好的一部分雕像。

    原來,是半張女子的臉。

    只是,這張臉,她怎麼這麼熟悉呢?

    一滴冰涼的淚珠奪眶而出,夜薇香輕輕笑了,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經的那張面容。

    「是你親手刻的麼,蕭瀟……,」夜薇香使勁了全部的氣力,忍著全身無與倫比的劇痛,伸手去夠那只剩半張臉的冰雕。

    可任憑她如何用力,明明就在她的眼前,她卻怎麼也夠不著……

    氣力耗盡,她終於將半張冰雕夠到了手中。

    夜薇香慢騰騰的將手挪回,將冰雕放在了空曠已久的心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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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為何,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冰涼的心口被暖流漲滿,似乎,又聽見了那久違的心跳……

    帶著微笑,她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殿外,堯琢顏怒意稍減,滿面狐疑的睨了身側不遠處的婪一眼,「怎麼回事,花折現在怎麼這般的不堪一擊了?」

    婪把玩著玉笛,漫不經心的朝漪瀾殿走去,嘴角勾著微不可見的邪笑,「本座怎知。」

    堯琢顏面上一冷,袖手一揮,紫劍再回了她手中,「婪,本宮警告你,不要以為這個天下真的是你說了算,本宮可不在你玄璣門的管轄範圍內,也不屑你玄璣門的輔佐,所以,本宮絕不會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謊言!」

    話落,她的劍尖直指婪漸遠漸行的背影,下巴一揚,「之前你還說不知花折下落,如今明擺著你和他根本就在一塊,你居然還信口雌黃說不知?!」

    婪自顧往漪瀾殿走去,對堯琢顏的怒氣似乎視而不見,脅迫的話充耳不聞了。

    堯琢顏狸目一瞇,金瞳中迸出殺機,「花折幾百年都不出世,如今看來,根本就是你刻意藏匿,哼,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休想離開!」

    說完,她將手中的紫劍拋向半空。

    霎時間,紫劍幻出數以千計的分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堪堪將婪包圍在了其中。

    「殺!」堯琢顏雲袖一揮,命令般的喝道。

    將婪圍的水洩不通的萬千紫劍聽命後,紛紛朝著圍在劍陣中心的婪刺去!

    立時,塵煙飛揚,紫劍頻頻碰撞出刺眼的火花,以及刺耳的聲響。

    堯琢顏自負的揚了揚眉,「哼,還以為你這個聖君有多厲……。」

    後面的話,堯琢顏沒有再說出口,因為被一陣悠揚的笛音打了斷。

    而後,以千萬紫劍形成的劍陣處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下一刻,千萬紫劍被堪堪折斷,斷劍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全數前仆後繼的撲向了堯琢顏!

    堯琢顏臉上一白,驚愕的忘記了反應,「音殺九重,你竟然已經練到了第九重……。」

    「小心!」隨著一聲男音的落下,一道白影忽閃,卷帶著終於驚醒過來的堯琢顏閃到了百丈開外。

    而堯琢顏之前所站之處,全都插滿了斷劍,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劍塚。

    堯琢顏遙看之前自己所處的地面被捅成了馬蜂窩,不由的暗暗心驚。

    她相信,自己若是再遲一步,只怕被插成馬蜂窩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她十分感激的對救了自己的身後之人笑道:「謝……。」

    話說到一半,她看清了還緊摟著自己的身後之人,俏臉一沉,用力推開那人的雙手,話鋒轉成了厭惡,「花折的哥哥,花浮影!」

    被推的倒退了幾步的花浮影,無奈的聳了聳肩,露出招牌式的風,流笑靨,「好久不見,妖靈閣下。」

    「收起你那噁心的嘴臉!誰要你救本宮的,給本宮滾遠點,本宮豈可是你沾染的!」堯琢顏滿臉厭惡的撣著自己的衣袍,好像生怕沾染到了花浮影的什麼一樣。

    花浮影搖著錦扇,果真聽話的靠邊走了幾步,臉上仍帶著笑,雙眼眺望那抹繼續走向漪瀾殿的青影,輕歎,「大師兄的音殺,可真是越發的厲害了。」

    堯琢顏剜了他一眼,「少在這拐彎抹角說本宮不是他的對手,裝模作樣。」

    花浮影但笑不語。

    連番的響動,自是早已驚動了今夜洞房花燭處的館。

    房內紅燭高照,一室的暖香迷,情。

    楚蕭瀟微笑著望向拉扯著自己手腕的纖纖玉手,笑意卻未達眼底,聲線纖柔道:「這麼大的動靜,我還是先去看看好麼?」

    哪知那纖纖玉手的主人聽了,不但不肯鬆手,還嬌哼一聲,一手猛地掀開了蓋在自個兒頭頂上的紅蓋頭,露出一張佈滿不悅的嬌媚臉蛋,「去管他們作甚,要鬧只管讓他們去鬧好了!你這麼弱,萬一他們要是傷了你,那小喬豈不是要成*了?」

    聽了這番尖酸刻薄的話,原本瞧著新娘那張臉蛋出神的楚蕭瀟精神一震,瀲灩若水的眼眸漾起一絲厭惡與殺意,不過一個眨眼,便被他如水的溫柔給掩蓋了。

    「那我就聽小喬的,」楚蕭瀟面上絲毫沒脾氣的微微一笑,然後端起桌上的紅瑪瑙酒杯,一隻遞到新娘容喬的面前,「那我們喝交杯酒吧。」

    容喬得意一笑,一手奪過蕭瀟手中的酒杯,張狂道:「聽我的話就對了,別忘了,你以後可是要仰仗我蛇族護你在龍族周全的存活了。」

    楚蕭瀟面帶嬌羞的垂下頭,掩去嘴角嗜血的笑,「承蒙蛇族庇護,能娶小喬為妻,更是蕭瀟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容喬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手勾起蕭瀟的下巴,一手圈上蕭瀟的臂彎,一臉興味的欣賞著蕭瀟的臉,讚歎道:「雖然是弱了點,沒用了點,還是個被人玩剩下的破鞋,幸好這張臉蛋長得尤為可人,不然本小姐才看不上呢,來,給本小姐笑一個!」

    受到這樣言語上的侮辱,楚蕭瀟卻依然能笑靨如花,盈盈雙瞳在紅燭火光的映襯下,端的是熠熠生輝,眼波似水,而病態的蒼白臉頰,也襯出了一絲絲紅暈。

    「如此嬌秀纖美,蕭瀟果然是個尤,物,難怪你那死鬼皇兄都拜倒在了你的雙,腿,之下,」容喬看的如癡如

    醉,難以抗拒的俯下身,便要去親吻蕭瀟淺粉的唇。

    眼見雙唇就要想接時,楚蕭瀟右手一動,將紅瑪瑙酒杯抵在了容喬嫣紅的唇上,羞怯的笑道:「還是先喝了交杯酒吧。」

    容喬先是不悅的沉了沉臉,可鼻尖嗅到這酒香之中暗含的迷,情香味,便不由換上了迷醉的笑臉,「原來你在酒裡摻了夜夜笙簫,不愧是伺候過龍太子的人,就是懂得這閨,閣樂趣。」

    說著,她一邊笑米米的欣賞著楚蕭瀟的如畫嬌顏,一邊將環在楚蕭瀟臂彎間的端著酒杯的手緩緩靠近自己的唇,「如此良辰美景,若是沒了這佳釀,的確了無趣意。」

    話到盡頭,她微微一仰頭,便將杯中酒水,一滴不剩的喝了個乾淨。

    見她如此,楚蕭瀟笑的越發溫婉可人了,二話不說,手臂便環過容喬的胳膊,將手中的酒杯遞於唇前,極淺粉色的唇微微一張,纖細的脖頸一仰,將杯中酒水全數喝盡。

    喝下混了媚/藥夜夜笙簫的交杯酒後,容喬已是滿臉酡紅,兩眼含春,為她本就嬌媚無雙的容貌又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只怕是任何男人瞧了,都會止不住的心,猿,意,馬。

    況且她還帶著可以的引誘意味,一手風,騷的脫起了自己的衣裳,一手急不可耐的脫起了楚蕭瀟的衣裳,媚眼如絲道:「**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楚蕭瀟紋絲未動,任容喬動作,只一味的勾著迷醉人心的笑,「容喬小姐所言極是。」

    容喬猖狂的笑了幾聲,銀鈴般的笑聲不知是因為酒水的關係,還是媚,藥的關係,總有股子說不出的淫,蕩味道。

    一邊笑著,容喬還一邊拍著楚蕭瀟的臉頰,像哄小貓小狗似的說道:「真乖,說的真好聽,以後可就得這麼叫著!呵呵呵……我永遠是小姐,你永遠是奴,一個只不過用來暖床的奴才……懂了麼……。」

    話到最後,容喬朦朧的醉眼竟一翻,就這麼直,挺挺的暈倒在了楚蕭瀟的懷裡。

    楚蕭瀟微微鬆開了握著酒杯的手指,血一般紅的瑪瑙酒杯便攸的跌落在了桌子上,滾動幾圈後,就光噹一聲,落在了地上,濺起一地的碎片。

    「只可惜呢,你卻是永遠的,聽不見了。」楚蕭瀟從袖中抽出一張雪白的絲帕,滿臉厭惡的擦起了手指,嘴角噙著戾氣十足的笑。

    這時,一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楚蕭瀟的身後,抱拳道:「主上,妖靈堯琢顏並非聖君婪的對手,屆時,仙帝及火鳳神氏的人馬已全數到齊,請您指示!」

    楚蕭瀟將暈倒在懷的容喬打橫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香榻,「堯琢顏不是他的對手早是意料之中的,不過,世間萬物總是相生相剋,當初聖君婪將黑蓮業火暗藏封存,除了收買堯曲顏這條最怕黑蓮業火的狐狸心,何嘗又不是不想讓自己所怕之物落在別人手中呢?即便現在火鳳神氏沒有人繼承紅蓮業火,但如今,這群凰女吐出的六味真火與黑蓮業火那麼一融合,呵呵,我倒要看看,他聖君婪還有何本事能逃出這天生剋星的焚燒!」

    黑衣人躬了躬身,「主上聖明!只是……魔皇與魔煞也在現場,主上您……。」

    「這兄弟二人在酒宴上竟敢堂而皇之的羞辱本殿,既然天堂有路他們不走,地獄無門他們偏要闖,何不成全了他們。」待到榻前,楚蕭瀟將容喬小心翼翼的放了下。

    黑衣人猶豫道:「可他們就這麼無端的死在了北海,魔界若是前來問詢或者報復的話……。」

    「呵呵呵……,」楚蕭瀟笑了起來,波光粼粼的雙眼蘊著高深莫測,「魔界中,想讓他兄弟二人消失的人多了去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我們還能在魔界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盟友呢,不是?」

    聽言,黑衣人頓時雙眼一亮,五體投地的拜服道:「主上英明!」

    楚蕭瀟一撩垂在胸前的淡淡藍發,斂卻了笑靨,滿臉嚴謹的揮了揮衣袖,「你去告訴他們,今日他婪若是死不了,那死的,就會是他們……你只需記住,無論成功與否,都不可將龍族牽扯進去,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黑衣人飽含著萬分激動的話一說完,人就化為了一股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楚蕭瀟緩緩的坐在了榻前,黑水晶般的眸子,癡迷的注視著容喬那張沉睡的容顏上,「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沒人敢欺辱你了,從今往後,蕭瀟絕不會讓當年重演……快點回到蕭瀟的身邊,好不好?」

    說著,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容喬左眼角處的那朵薔薇印記,可一觸之下,卻是觸到了一手的黏膩。

    他縮回手一看,竟是一手的紅色墨彩。

    頓時,他便陰沉了臉色,手指惡狠狠的鉗住了容喬的下巴,「你這個冒牌貨,竟然敢用假花印騙我!」

    容喬雖然昏睡了過去,但感官意識還在,下巴被如此用力的鉗住,便下意識的皺起了眉目。

    楚蕭瀟見了,忿忿的收回了手,神色厭棄的冷哼,「若不是看在你這張臉有用的份上,即便你將碧蛇族整族拱手送給本殿,本殿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這個澀域熏心的淫,婦!」

    言及於此,他驀地雙眸一閃,極致嬌秀的笑靨再次染上了嘴角,「反正都是要以假亂真的,再多一項,又有何妨?」

    說完,他手中便多了一根比繡花針還要細小的紋,身針。

    楚蕭瀟捏著泛著寒光的銀針,直往容喬左眼角處而去。

    漪瀾殿前,婪勾著意味深長的邪魅笑靨,「貓捉老鼠的遊戲已經結束了,小乖乖

    乖。」

    隨著話語落下,婪正要一步踏進漪瀾殿時,一團熾熱的黑色火焰便朝他的背後攻,了過來。

    婪冷冷一笑,腳下一頓,一個轉身,一出掌,一道無形的光圈便將黑色的火焰阻隔下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還不到眨眼間,光圈便應聲而破,火焰一下就竄到了婪的雙手上!

    婪的雙手頓時被燒的皮開肉焦,已見了白森森的骨頭!

    而婪卻像不知疼痛似的,反而大笑起來,「本座還以為這黑蓮花去了何處,原來竟是貪這北海之水,要在北海落地開花了。」

    漪瀾殿左側的深深礁石林中,百十號人馬紛紛壓低了聲音欣喜的驚呼,「奏效了奏效了!六味真火加以黑蓮業火果真無敵!」

    「不若我們現在就衝出去,殺婪個措手不及!」

    「就是就是,我族慘遭婪的毒手,滿門俱滅,若不親手將他五馬分屍,怎能解我心頭之恨!」

    「對!反正婪現在對這火忌憚的很,根本空不出心思來對付我們,不如我們現在將他合圍絞殺,圖個痛快!何必要躲在這畏首畏尾!」

    「各位族長各位高手!請聽我一言!」這時,攢動的人群裡,一個黑衣人閃身飛出,縱身飛躍到一塊較高的礁石上,大聲喊道。

    ——題外話——

    腫麼辦~~大濕兄會不會shi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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