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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回 天大的誤會 文 / 荼蘼亦葳蕤

    本來這也沒什麼,反正事後他一定會殺了那個可惡的女人,這便沒有人知道今夜之事。可方纔那從房頂上重物跌落的聲音,還有窗戶那一聲不大不小,卻能讓他聽的清楚的聲音告訴他,這件事知道的人怕是不少了。

    而且那一些,卻是殺不得的人。

    「我說,人都已經走了,你還那麼緊張?」

    傾顏用手撐著頭,略帶笑意的看著千寒徹月。那人一臉憤恨,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一股要把她碎屍萬段的意思。

    「賤人,本尊定要……」

    「把我千刀萬剮對吧。」白了千寒徹月一眼,「你這人還有沒有創意呀,說來說去就這幾個意思,難道你就不會說些別的嗎?」

    「放肆!」

    「那啥,我勸你別太大聲,否則外面那些人進來看到這一幕的話……」

    千寒徹月一咬牙,心有不甘可卻沒有在說話了。畢竟就此沉默別人會以為是他把傾顏怎麼樣了,可是他這一嗓子出去,掠影帶人闖了進來。

    到時候看到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那個竟敢對他下蜜香的人,他千寒徹月一定要讓他嘗盡這世間最痛苦的刑法,然後絕望淒慘的灰飛煙滅。

    「哼。」

    「這就對了嘛,我替你解開吧。」

    並沒把傾顏的話當回事,畢竟那封印是他自己下的,能夠解開的人不超過三個。他至始至終都只是認為傾顏乘人之危,所以也沒想過她真的解開了。

    方才被傾顏激怒,本就血氣奔湧,如今解開了封印,連帶著蜜香的藥性,一齊加倍發作。想也沒想的,千寒徹月一下翻到傾顏身上。

    傾顏猝不及防,後腦勺狠狠地砸在床上。千寒徹月力氣之大,竟是連床都震動了。可想而知,傾顏是被撞的有多疼。

    上面的人已經紅了眼,即便現在在他面前的是天下第一醜女,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可原諒。

    傾顏眸子一冷,一股力量把千寒徹月拉了起來,轉眼之間,躺著的傾顏站在他旁邊,一抬腳狠狠地把人給踹到地上。翻滾幾圈之後千寒徹月的頭撞上桌角,就這麼暈了過去。

    「哼。」

    隨手飛出幾枚金針,毫不留情的落在千寒徹月身上。即便暈倒也狠狠地悶哼了好幾聲,臉上的表情全都變了,可想而知那是有多疼了。

    「掠影大人,這……主上可真是激烈。」

    「……」掠影額頭冷汗直冒,嘴角抽搐,「散開守住客棧,確定無人打擾。」

    「是。」

    看著那樓上的房間,掠影突然覺得做主上的侍衛也是一個苦差事。即便是美人再怎麼秀色可餐,好歹也得注意一下影響吧。

    不過這話掠影可沒膽子跟千寒徹月說。

    客棧安靜下來的後半夜,千寒徹月在客棧之中的所作所為已經傳到了陵城之都。這種隱秘的事自然不可能弄得人盡皆知,只因姨特別安排了人在千寒徹月身邊,這才第一時間知道了此等大事。

    遠在萬里之外的陵城之都魔宮之中,遠遠便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聽得出來那人是很高興的,不過在這大半夜傳來這聲音,的確有些詭異。

    「好,好,太好了!」

    姨的確是很久都沒有這麼高興了,這才如此失態。

    「老爺,夫人,小徹那孩子終於開竅了!」

    迫不及待的,姨便向萬里之外的掠影求證。今夜之事便如板上釘釘,即便千寒徹月在怎麼解釋,怕都是沒人相信的。

    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說他們在屋裡沒發生什麼,誰信呀!

    第二日,千寒徹月臉色難看的嚇死人。

    看著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掠影,某人恨不得把那個可惡的女人碎屍萬段。只可惜替他似乎晚了一步,旁邊已經人去床空。

    掠影一早便聽到千寒徹月喚他,想也沒想就進去了。可誰知道看到滿地狼藉,千寒徹月往常一樣撐著頭。

    只是那敞開的衣襟是怎麼看怎麼**,好死不死的,在衣衫遮擋的某些地方出現了異常曖昧的紅色印記。還有床上那一抹刺目的猩紅,掠影只看了一眼,便羞紅了臉低下頭等候千寒徹月的指示。

    「碰!!!!!」

    千寒徹月也發現屋內的情況,沉默片刻,一揮手正對著床的那個看起來年份頗為久遠的衣櫃就這麼化成碎片,連帶旁邊的梳妝台也跟著遭殃。

    「你,先出去。」

    「屬下告退。」

    掠影逃一般的離開了,直到走出客棧,他都還心有餘悸。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主上如此生氣了,這大概是因為那麼多人守著,竟然還還讓屋裡那女子不見人影的緣故吧。

    他一定不知道的是,千寒徹月的確是生氣了,不同卻不是因為傾顏不辭而別。而是因為昨夜,他竟被一個看不見面容的女子戲弄了個透徹。

    這要是傳出去,被那群損友聽到,只怕以後的幾萬年,他們便不缺笑料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讓她為昨夜若所做之事付出代價。

    千寒徹月不知,這話聽來好像是要讓傾顏對他負責來著。

    看了看旁邊的猩紅,千寒徹月又沉默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是沒有什麼印象,對於昨夜的事,他的記憶也只停留在被某人一腳踹下床……

    想到這裡,屋裡除了那張床之外的其他東西,也是被毀得差不多了的。

    不過他一早醒來,身上的蜜香竟是解了的。想也知道後來自己和那個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一想到他們曾經……他就更想滅了那個女人。

    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心被人這般想,傾顏臨走之時怎麼說也不會把千寒徹月搬到床上。雖然她那搬法也是粗魯了些,可總的來說也是好意不是。

    昨兒剛被那男人惹得心情甚是不悅,今兒還顧忌他的身子,害怕睡在地上一夜著涼了,還順帶給他看了看。這天底下像她那麼好心,又善良的,上哪兒找去呀。

    至於那床上的血跡……

    當然不可能是她的了,金針在那那人身上插了一宿,拔出來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副作用什麼的了。比如有很大一個紅紅的印記,又比如傾顏不小心手抖了一下,金針一出便帶出一灘血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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