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慰問演出（二） 文 / 青色羽翼
各個大學、娛樂圈和藝兵選拔完畢後，所有取得資格的學生都會去統一訓練，有專門的導演和老師來指導、安排節目，並且會根據節目興致組成不同的演出團分別去不同地區演出。
大學會給學生一個半月的假期，由於是藝術學院的學生，這樣實際演練的機會比起學習理論知識提高更大，所以各大學都會和導師打好招呼，不會讓學生因為這段時間缺課而掛科。黎昕在獲得資格後就可以休息了，此時距離集訓還有五天，畢竟其他更多的地方沒有選拔結束。得到五天假期，黎昕想了想，反正自己學費還沒有交完，自己身上還有個十幾萬，與其在宿舍整天看米蘭惡狠狠的眼神，還不如找個僻靜的地方錄製唱片呢。
說句實話，自從那天選拔結束後，米蘭看自己的眼神就有點不對勁兒，黎昕有點看著心裡有點發毛。雖然他不怕米蘭，但是還是謹慎點好。一個宿舍使壞的機會太多了，黎昕可不認為米蘭是什麼好人，自己還是趕快走比較好。
這些天黎昕每天晚上都做夜貓子，趁著米蘭睡覺時想方設法對他的潛意識進行催眠，讓米蘭下意識地覺得敗壞黎昕一個沒簽約的藝人名聲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又浪費錢，不會再做出網絡上黑人的事情。從精神力進入米蘭大腦中開始，包括他住院的一個多月，黎昕的精神力都在鍥而不捨地暗示米蘭。而他被選拔組選中參加慰問演出，網絡上卻沒有爆出什麼不好的消息，看起來自己的暗示應該生效了。
不用擔心背後被人黑，黎昕就完全不打算住在宿舍裡了。趁著五天假期，他用回老家為借口乘坐空間站回到了賽特-4星，卻沒有去見李林，而是直接在賽特-4的郊區找了僻靜的旅行莊，在最邊角最偏僻的地方租了一棟小別墅五天。
一天住宿費三萬塊不包食宿的高價耗盡了黎昕身上所有能擺在檯面上的現金，好在集訓包食宿，還是軍隊統一食堂的標準，他不用擔心接下來的伙食，只要在這五天啃營養劑艱苦一下就好了。帝國的營養食物真心貴啊，一個蘋果兩千塊神馬的，換算成營養劑夠一個成年大漢大半年的能量消耗，而一個蘋果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難怪菲爾那麼有錢，幾億星幣的損失眼睛都不眨一下，幾億星幣算什麼，十萬個蘋果而已。而且從原始星運來的原生態食物真是，肉類比等重的金子還要昂貴！黎昕略略估算一下，菲爾的身家，起碼萬億……
和食物相比，一天三萬的住宿費真的不貴，十五個蘋果而已。你看誰住別墅級的旅遊莊一晚上只交十五個蘋果就行的？就算蘋果十塊錢一斤也不夠付賬的！
可惜，這只賽特-4星的物價而已，要是在首都星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個僻靜的**院子住，一年的租金起碼上百萬，注意是租金，貴的黎昕肝疼，真心不是一個窮學生能負擔起的價錢。幾百層高樓裡的房子倒是便宜，一年租金才兩三萬，房價也就幾十萬，這還是首都星的物價，要是在賽特-4星，連租房子的人都沒有，一套高層十萬塊，想都想不到便宜的價格，要是其他邊遠星球更便宜，因為它佔地面積太小，跟樓層高度一筆小得簡直要用厘米計算。可這種住宅周圍一點都不安靜，幾千戶住戶，隨便哪個家裡有精神力測試儀黎昕就完蛋。而別墅佔地面積大，一套兩三千萬，真心買不起。
這是一個食物、首都房子貴，飛艇、光腦便宜的世界。什麼營養劑不便宜？那玩意不是便宜，那玩意是爛大街了！現在政府低保可容易了，符合低保的人都不用給錢，每個月固定領取一個月的營養劑餓不死就行！
虧黎昕之前在埃米爾時還以為兩萬塊的飛艇很貴呢，其實跟蘋果比起來，那還算價錢嗎？
在十五萬五天的田園莊中，拿出菲爾塞進他空間箱裡的光腦（幾百塊一個，爛大街的東西，菲爾給了黎昕兩百台……），照例用一百台光腦同時錄製，五天不眠不休地吹奏，嘴差點沒吹歪了，終於趕在最後錄製了兩萬五千張唱片。兩萬五千個小芯片，打包存在莊園管理處，黎昕走後一個小時就有人取走這些唱片，偷渡到埃米爾。
緊跟在黎昕身後的是，連續五天來往於首都星和賽特-4星的嚴熾，五天裡，嚴熾會在上課時間去聖特維斯大學，課程結束後，就立刻走特快空間通道（不用等班次，隨時乘坐隨時走）來到賽特-4星，貼在田園莊外面聽牆角。
黎昕倒是每次吹奏之前都會用精神力感知一下周圍，可是十分不巧地，那時候嚴熾不是在大學上課，就是在空間站中，五天裡奇跡般地躲過了黎昕的幾次感知。好在他沒有偷看，只是暗搓搓地趴在牆邊聽，一直聽到黎昕在練習樂器，以為黎昕是找個僻靜的地方提前為慰問演出。
五天後，黎昕累得幾乎要脫相，魂遊一般地回到首都星。嚴熾同樣五天沒休息，一般來講就算他體質驚人至少也會感到疲憊了，可是他不僅沒有疲憊，反而覺得……大腦異樣的清醒。大腦中的精神創傷也有了恢復的跡象，他感覺到自己的記憶盲區有鬆動的樣子。這些天，他經常會夢到自己駕駛離開礦星那段流浪的日子，如行屍走肉般，每天在機甲中用異能折磨著自己。清醒的時間永遠那麼短，他卻努力克制著克制著，最後機甲實在沒有能源，操作台也被他吃得差不多，就趁著清醒時進入無氧模式，打算能活多久算多久。
後來呢？後來的事情還是想不起來，不過現在能想起來一點，以後肯定也會想起更多。
但是為什麼呢？回帝國一年都沒有恢復的跡象，反而這五天恢復得格外好？
嚴熾沒有去糾結原因，潛意識告訴他，暫時不要去追查，他相信了自己的直覺。
集訓的日子到來，黎昕帶著少得要命的行李來到首都藝兵基地。藝兵是相當稀少的存在，帝*隊對於藝兵的招收條件與正式兵一樣嚴苛，一般藝術生要是有這麼好的體質誰還學藝術啊，大都跑去參軍了，除了那些對藝術是真愛的人。藝兵雖少，但是升職特別快，輕鬆就能
能升到校級，將級也不少。一般帝國戰士職位低的都不願意去藝兵基地，見到哪個都是長官，就算是剛剛考入的新兵，都有准尉的軍銜，當然沒有實權就是了，掛名的。
藝兵基地遍地領導，而且基地設施不錯，就算是這些來參加集訓的人，都有一個人住一個單間的待遇，比起學生宿舍要強許多。而且如果不願意使用營養劑，基地內有免費的三餐，都是營養食物，自拿自取，就是不能浪費，浪費部分的餐費會自付。
單間面積不大，沒有客廳和廚房，只是簡單的單人床和衛浴，比起宿舍條件差很多，但是對於黎昕而言，有**空間可比在大宿舍客廳裡面對米蘭強多了。當晚他倒頭就狠狠地睡了一晚，沒辦法，實在是之前五天累狠了，每天只休息一兩個小時。吹簫吹得他覺得自己都快成蛤/蟆了，凸眼睛鼓腮幫，呱呱。
第二天，他們這些學員就被分配了不同的指導老師開始練習，老師都是藝兵中的將級軍官，軍銜高得嚇人。每個人按照各自的節目和專業分配這方面專精的老師，到了黎昕……沒人帶了。
真不是分配人員的錯，主要黎昕的節目，沒人會啊！
基地內老師都望向將黎昕錄取進來的莎拉中將，這留著一頭波浪長髮的美女挺了挺傲然的胸，自信地說：「我就喜歡他的歌，破格錄取了。怎麼，有意見？」
一對大白兔在胸前顫了顫，男男女女們自卑地撇開視線。
見沒人反駁，莎拉一把摟住黎昕，她個子比黎昕高些，胸貼在他手臂上，又熱情地親了他臉蛋一下。黎昕頓時臉通紅，好在未來世界的口紅不掉色，不然他這種從來沒和波/霸如此親密接觸的兩輩子小處男（這輩子不是了），絕對會紅得全身都成番茄醬。
「別管他們，」莎拉嫵媚地笑笑，「我錄取你進來的，就我帶著你，反正我沒有任務。」
「莎拉老師，」黎昕問道，「請問老師您擅長什麼？藝術都是相通的，多瞭解一下不管對哪個專業都有好處。」
「我呀？」莎拉淡金色的波浪捲長髮無風自動，她眼睛轉了轉說，「我專業是……是……」
「是背書。」一個天藍色眼睛的軍裝美女撇撇嘴，「理論一流，實戰卻是小腦不協調，一跳舞就同手同腳。不過，舞蹈設計是一流，她對美的感悟是無人能出其右的，就是眼高手低，紙上談兵。」
「我設計有人跳就行。」莎拉沒有生氣這人的插嘴，反而對她甜甜一笑。黎昕也能聽出，這天藍色眼睛美女的話語中沒有敵意，反而在說莎拉的舞蹈設計時，帶著一種與有榮焉的驕傲感。
「所以我信莎拉的眼光，」藍眼美女道，「誰有意見，都給我保留！」
一句話把所有意見全給堵了回去，藍眼美女對莎拉點點頭：「這一個星期你專心帶他，一個星期後，節目設計時，我要看到你選擇他，一個還沒選擇未來專業的預科生的原因，用實力讓所有人閉嘴。」
「就知道你最好了！」莎拉笑著撲向美女，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後，拽著黎昕走，「跟我去我的練習室，一般是我創作時待的房間，十分安靜，咱們偷偷練，到時候震一震他們。」
「請問，剛才那位女士是……」黎昕注意到了藍眼美女肩上那高到不可思議的軍銜。
「她呀，安琪兒·金·威爾邦，帝國第一繼承人，女帝索拉裡斯的妹妹，威爾邦上將。」莎拉說起安琪兒的名字時，胸膛挺得更高了，「她小女帝十五歲，當時女帝繼位時，安琪兒只有十五歲，還沒有檢測出基因等級。如果再給她幾年時間，到時候帝王未必是誰呢。」
「那她……基因等級有多高？」
「雙s，和她姐姐一樣，是極為強大的人！現任四個集團軍中，沒有一個人基因等級有她們兩個高，因為雙s是只有皇族才擁有的基因等級，而繼位的最基本要求，就是雙s。到時候就算女帝自己有了子嗣，基因等級不夠，也必須傳位給安琪兒。」
黎昕只覺得腦仁疼，雙s的基因等級，照莎拉中將的意思是，全帝國只有這兩個人，這麼強大的人，為什麼不去軍隊反而加入藝兵？
他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結果莎拉詫異地望著黎昕說：「難道你不知道嗎？皇族除了皇家直屬軍外，是不允許插手軍隊的事情的，因為軍隊必須保持絕對的**，決不能被皇族所掌握。就算安琪兒有雙s的基因等級，也無法加入正式軍，她又嚮往軍隊，就做藝術兵了。藝術兵雖然不能上戰場，但是可以申請去邊境慰問，安琪兒一般都趕在戰事緊張時去慰問，每次都能慰問死很多該死的蟲子！」
慰問死……這一定是他聽過的最凶殘的慰問了。黎昕默默地想著。
「那麼，您的全名又是什麼呢？總不能只叫莎拉吧？」黎昕突然對一見面就給他這個鄉下孩子科普皇族八卦的中將十分好奇。
「莎拉·格蘭特。」
黎昕：(☉o☉)！
「西亞·格蘭特那個小混蛋的姑媽，不過那小混蛋比我有地位，他父親的母親是格蘭特元帥唯一的妻子，我是……那個老色鬼隨便睡過的一個風塵女的女兒。」莎拉的笑容有些古怪，她低頭在黎昕耳邊說，「我是嚴格黑，你一定要從格蘭特手中把嚴熾搶走，什麼都被那小混蛋得到，我會不爽的。」
黎昕：「……」
能不能點亮和系統交流技能，他一定要吐槽死系統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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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莎拉為黎昕科普的皇族八卦內涵實在太豐富，看過二十一世紀流行的宮斗劇《甄嬛傳》《金枝欲孽》的黎昕忍不住胡思亂想。受他的思緒影響，莎拉工作室裡他吹奏的曲子不由自主變成了《碧海潮生曲》的調子。就算沒有精神力加成，《碧海潮生曲》也是簫曲中少有霸道的曲子，洞簫吹出海潮的澎湃，何等的大氣和戰意盎然！
由於第一次使用《碧海潮生曲》就幹掉了三十個異形蟲，黎昕深知這首曲子殺傷力巨大，鮮少在人前吹奏，一直打算作為底牌用。這是他除了海豚音外，唯一一首攻擊性強的保命曲目，十分強悍，一吹奏出來，那驚濤駭浪的旋律就將莎拉震住了！
一曲終了，莎拉一把抓住黎昕的肩膀，有些激動地問道：「你、你、你……之前、之前選拔的時候，為什麼不吹奏這首曲子！！！太震撼了，太美妙了！天啊，怎麼會有這種旋律！」
黎昕：救命……他肩膀要碎了！
「放放放開！我是個殘疾人d-體質啊，格蘭特中將你會讓我再也沒辦法吹奏的……」黎昕高聲呼喊，終於讓莎拉知道他是個易碎品，必須輕拿輕放。
於是黎昕就被輕拿輕放到安琪兒面前，莎拉在安琪兒的辦公室內手舞足蹈，大白兔一晃一晃十分養眼：「安琪兒~~你一定要聽聽他的演奏，那種聲音、怎麼會有那種聲音。天哪，這種曲子要是在軍區演奏了，該掀起多麼大的浪潮！」
安琪兒比起莎拉冷靜多了，她只是伸手在莎拉肩膀上一按，這個剛才差點捏死黎昕的傢伙就不由自主地坐在椅子上。
「抱歉，」安琪兒天藍色的眼睛十分溫和，「這傢伙也就是人前能裝一裝，我一般不敢把她放到人前。這次是她自己非要去看搶了侄子cp的小狐狸精是誰，我才放她去考核的。」
黎昕：「……」
他真不是小狐狸精，對嚴熾那個花心蘿蔔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是嚴格黨好不好！而且安琪兒你真心是皇族的公主，第一繼承人，雙s的變態？情商何在？那玩意不和基因等級一起的嗎？
「既然她喜歡，你就吹奏一遍吧。」安琪兒淡笑道，「我親耳聽一聽你的樂曲，帝國唯一一個音樂人。」
「您之前沒有去聖特維斯大學的迎新晚會嗎？」黎昕問道，那種盛會，藝兵的一把手怎麼會不去？
「我去幹嘛，又看不懂。」安琪兒聳聳肩。
黎昕：「……」
他懂了，上將你的軍銜原來真的是拼出來的，真漢子！
事已至此，曲子而已，沒有蘊含精神力問題也不大。在兩位高官面前，黎昕牢牢控制住精神力，一曲完整的《碧海潮生曲》吹奏出來。
雖然不知道系統究竟是從哪裡弄來這首武俠小說中的曲子，但是以黎昕的理解，這首曲子將小說中描述的《碧海潮生曲》的威力神還原了。桃花島上，一驚才絕艷的青衣男子，獨自一人凝望大海，在這磅礡的天地之威面前，望著被海水擊碎的桃花瓣，譜出這一曲驚世簫曲。
不知潮起潮落間，碧海浩渺無垠，區區人類，在這天地之威面前，只餘敬畏。曲聲凋日月，唯有白浪連峰，風嘯雲飛。彈指一揮風波起，太虛躡後部天罡。碧海潮起天地驚，碧海潮落鬼神泣。碧海一出礁石碎，能使妖魔膽盡喪。
曲終音落，水若鏡平，碧海如玉，風平浪靜，暗含殺機。
即使安琪兒一開始對莎拉的一驚一乍不置可否，甚至並沒有抱什麼期待，卻也同樣被這曲調震驚得無法言語。這種震驚倒不是說之前的《鳳凰台上憶吹簫》比不上《碧海潮生曲》，同為名曲，根本分不出什麼高低貴賤，只有樂聲醉人。只是莎拉和安琪兒抱負不同，都是心在戰場的巾幗英雄，比起思念丈夫每天犯相思病的《鳳凰台上憶吹簫》，她們更加喜歡浩瀚無邊的《碧海潮生曲》，大海與星空，永遠是人類最嚮往又最敬畏的存在。即便今時今日人們已經開始試圖征服宇宙，可越是瞭解就會越清楚，在這天地之威面前，人類的力量有多渺小。
《碧海潮生曲》結束後，安琪兒和莎拉明顯是被樂曲征服，沉默一會兒後，安琪兒對黎昕道：「將你的曲譜錄入光腦中，我要聽聽光子音樂的效果，不是錄製你的演奏，而是光腦直接奏出曲子。」
黎昕搖搖頭說：「我不想用光腦演奏這首曲子，那種沒有感情機械投入的演奏，只是在糟蹋曲子。就像是個木頭美人，美則美矣，卻只是個空殼，是等身模型，沒有生命的氣息。」
「你說的對，」安琪兒沒有生氣，「我就是想聽一聽，用光腦演奏能不能有剛才的效果，看來你已經給我答案了。」
「怎麼樣怎麼樣？」莎拉激動得不行，「我現在才思泉湧啊！能不能用這首曲子編舞？這樣的曲子……天啊，要怎樣的動作才能展現出來它的意境？」
「先等等吧。」安琪兒拍拍莎拉的手，「這個還要經過黎昕同意。而且，我們就算想用，也要按照規矩來。這曲子是他的財產，無價之寶，想用它編舞，需要取得主人的同意。而且……我倒是覺得，如果在這首曲子現世之前就先用舞蹈的形式推出，或許能夠提高主人的知名度，卻會將原曲落為陪襯，畢竟現在人們並不重視音樂。」
安琪兒的話說得合情合理，黎昕暗暗點頭，本來想要拒絕的話也不用說了。他的確不想用自己的任何曲子編舞，當然不是覺得舞蹈不好，而是像安琪兒說的一樣，不願意這些古典名曲成為陪襯，它們有自己的價值和光彩。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名？」安琪兒問道。
「嗯？」黎昕不解。
「你出名，將曲子推出去，打響知名度
度，我們再簽約編舞，就可以讓曲子和舞蹈相互提升知名度了，不會讓曲子落為陪襯。」
「我、我，我還沒簽約任何公司呢。」黎昕低頭道，「迎新晚會後倒是有不少公司來找我，可不是培養我成為演員，就是讓我去做幕後。我只喜歡音樂，只想能夠有環境唱歌演奏樂器。」
「明白，」安琪兒乾脆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我懂，不過可以披著殼子做別的事情，經紀公司不過是個殼子，真正重要的還是自己想做什麼。」
黎昕默，安琪兒就是個成功的例子，披著藝兵的殼子，圓自己的戰場夢。不在意軍功，她只要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已。
「這樣吧，」安琪兒指尖輕叩桌面，「莎拉，幫我聯絡密爾斯，讓星際迅速擬定一個適合黎昕的合同，咱們先簽約，然後趁著慰問演出出名一把後趁熱打鐵開專場演奏。你背書背的好，理論知識到位，跟著去想條款吧。」
轉而對黎昕道：「就這麼定了。」
黎昕：「……」
雖然很開心終於能夠合適的條件簽約了，可是怎麼有種被女土匪擄到山寨做二十八房男妾的感覺，完全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