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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慰問演出(三) 文 / 青色羽翼

    人這玩意真是容易犯賤,之前時代影視提出無數好處,黎昕只覺得對方條件太好有問題,不敢簽約。現在被安琪兒強行壓著簽約,沒有任何反駁的權力,開出的好處還是摸索出來的,其中對藝人待遇方面雖然看在面子上不是新人待遇,但也很一般,與時代一開始給出的一線明星待遇和後來的想要啥就給的啥的待遇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可黎昕就是覺得安琪兒讓他安心,況且他現在就算小有名氣,也不過就是個新人。看在他們認識一場稍微優待一點就可以,給那麼好的待遇他會覺得不安穩。人,什麼能力什麼地位就應該有與其相應的待遇,過高或過低都不好,黎昕覺得這樣就很好,就不錯。

    三天後,莎拉和密爾斯——星際娛樂公司的總經理——共同弄出來了合同,大部分待遇都是參照b級簽約條件給的,只有培養方向有了不用。別人都可以給報培訓班,給請老師,黎昕卻只能自己摸索,充其量就是多找些孤本的古獻影印本而已。不過星際會給黎昕提供展現自我的舞台,先加塞參加一些星際舉辦的新人秀、綜藝節目和晚會等節目,等影響力提上來了,就準備借助大型商場開業搞個演唱會什麼的。餘下的,是不是出專輯,想辦法為黎昕打造音樂團隊,讓他樂曲和歌聲合音之類的事情,還是要等他的知名度再說。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黎昕滿意地在莎拉的創作室裡練習,心中美滋滋的。

    相比起來,嚴熾就一點都不美了,他根本沒有權限進入藝兵基地。

    藝兵基地屬於軍區,閒人免進那種,但是一般軍人除了必要的活動外也沒權利進去。畢竟這裡大都是十分有魅力的人,還是不要放那群八百年見不到女人和沒有伴侶的傢伙來,容易造成慌亂。

    在休假期的嚴熾不能向嚴凜申請與藝兵基地進行一些必要的交流,他在聖特維斯大學的教師宿舍裡轉來轉去,思索著如何攻克「打入藝兵基地內部」這個難關。

    自從來到聖特維斯大學,趙申便一直十分照顧他這個學生。工作上是沒有照顧的必要,生活上嚴熾十分自律也不需要人照顧,能關心到的只有戀愛問題了,畢竟嚴熾就是為此而來的。

    結果這段日子發生的一切,真是徹底刷新了趙申的三觀。帝國士兵少有能夠活到退休年紀的,戰場相當殘酷,對人的精神是一種相當嚴苛的考驗,大部分戰士都是年紀輕輕便精神異變,不得不從戰場上退下來,做職工作,過著不得不靠抑制劑生活的日子,最後生命力都被一次次發作耗盡,不到一百五十歲便早逝。第三集團軍的元帥黎戰便是如此,他今年已經134歲了,精神異變折磨了他二十多年。再這樣下去,最多十年,黎戰的生命力就耗盡了。雙s級異能者的生命力比起其他人要強上太多,如果能夠及時控制好精神,那麼他還能活到三百歲。可要是繼續這麼下去,再強悍的生命力可撐不住。

    趙申能夠撐到二百歲退休,就代表他的精神相當穩定,能夠撐過戰場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問題。活到他這個歲數,外表雖然還年輕,但芯子裡已經是個老人了,能夠讓他驚訝的事情寥寥無幾。就算是第二天宇宙蟲一下子進入帝國腹地,進攻首都星,趙申也只會拼盡全力作戰,卻不會感到畏懼與驚恐。

    然而這些日子,這個穩重的老師可是差點被嚴熾驚掉眼珠子,瞧他都看到了什麼!

    嚴熾床頭有個寶貝箱子,每天隨身帶在空間箱中,睡覺前會放在床頭摸一摸再睡覺。趙申無數次看見嚴熾將這寶貝箱子捧在懷裡,忍不住詢問。嚴熾猶豫一會兒,才打開箱子,摸都不讓趙申摸,一件件寶貝般地展示給趙申看。

    「他注射過營養劑後的針筒。」一排密密麻麻的廢棄針筒特別整齊地排在箱子的最底層,已經鋪滿底部,看高度還能再鋪一層,不知道等鋪滿了嚴熾打算怎麼辦。

    「他在聖特維斯大學的課表、體檢表、入住協議、簡歷、迎新晚會的報名表以及慰問演出的報名表,以上的複印件。」再上一層都是紙質材料,雖說現在科技發達,但是光子信息越發達就越容易被黑客盜竊和遺失,想要長久保留,還是需要紙質保存。只是現在的紙張採用全新的材質,環保經濟又耐用,一萬年都不會腐化。

    「這一層芯片裡是他每一次在廣場的練習,上面的日期是演奏時間。」一個芯片的容量可以存儲一個人的一生,現在就這麼一次演奏一張芯片,少校真不差錢。

    趙申已經失意體前屈了,徒弟你這是把人家垃圾桶都扛回家了吧!

    現在垃圾箱每隔一小時就會自動清理垃圾,城市地下有垃圾管道,嚴熾能收集這麼多東西,不會是蹲在垃圾箱旁邊,等李鑫一丟完垃圾就直接翻垃圾箱吧?真不希望承認眼前這貨是他徒弟啊_(:3∠)_

    指尖在最上面蓋好的一層停下來,嚴熾沒有打開那一層,而是輕輕撫摸一下層蓋後便將整個盒子都收起來了。趙申對他盒子裡什麼東西現在一點都不感興趣了,他對針頭進入過一個學生身體的注射針筒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沒有!

    「你這麼喜歡他,他接下來有一個多月時間集訓和到處演出,直到12月才能回來,這麼長時間不見,一定會很難熬吧。」趙申歎口氣,這麼些年一直在邊境,與老婆孩子分開,這種分別的感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真的很煎熬。

    「不會到12月。」嚴熾堅定道,「藝基地那裡要怎麼才能混進去?」

    趙申:「……」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那天安保社隊員求助時他一定不會來,不對,是從一開始挑徒弟的時候就不挑嚴熾!

    見趙申沒有回答,嚴熾表情依舊面癱,誰也沒看出他的臉上那一絲沒落。不過趙申明顯感覺到周圍氣壓變低,他和嚴熾之間的氣場變得越來越壓抑,呼吸困難到他差點不自覺地

    地想要開啟無氧模式。

    「那個……我女兒……在藝兵基地管理人事,她曾經和我老伴抱怨過,這段時間基地內居住的人一下子增加,雖說現在機器人能負擔很多工作,但總有不到位的時候。她想招聘一個臨時工,可是參加慰問演出的還有不少小有名氣的人,必須找個嘴嚴保密性強不會騷擾人的……但是你肯定不行,你在聖特維斯大學還帶著一門公共課呢。」趙申無奈地說。

    「可以找研究生代課一個月。」嚴熾火速起身,將癡漢箱子放入空間鏈中,將趙申一個人丟在屋子裡,自己去聯繫軍事學院的研究生了。他教的不過是軍事基本理論課,別說研究生,就連成績好的學生都能代課。

    嚴熾的名氣在聖特維斯大學可是一呼百應的,到處都是崇拜者。聽說嚴少將有事要出門,報名代課的研究生一大群。嚴熾按照成績選了個面試筆試都最優秀的,向校方遞了請假條,得到假期後又去找趙申。

    趙申默默腹誹:我、我沒說能幫你進去啊,還沒跟我女兒說呢。而且我女兒是找人去工作的,你去那裡是幹活的嗎?

    想了想,還是聯絡自己女兒趙甄,十分為難地幫助自己徒弟提出這個要求。雖然是趙申的女兒,與嚴熾輩分相同,可趙申五十歲就有了趙甄,趙甄現在已經一百五十多歲,算是基地的老人了,比嚴凜年紀還要大。她看嚴熾就像自己的小兒子,以前趙申退休時嚴熾去他們家中拜訪,趙甄的表情就十分和藹。

    聽了父親的要求,趙甄果斷地答應了他的要求,並且表示沒關係,一個個那麼難伺候,什麼機器人做的飯不好吃,什麼機器人收拾的屋子覺得彆扭。嚴熾少將一來這些人肯定都閉嘴了,比臨時工好用多了!

    順便一提,趙甄和莎拉是相差近百歲的忘年交,都是嚴格黑來著╮(╯▽╰)╭

    上頭有人好辦事,嚴熾在一天內辦妥手續,黎昕進入基地一個星期後,嚴熾也跟著進去了。趙甄是個不算美麗卻很居家的女人,平時沒什麼威嚴,很好說話,卻從來不會讓人拿捏住。這些天這些要求特別多的演員和自以為將來能嫁入豪門的准演員們整天挑刺,她都是淡淡一笑,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而嚴熾來之前,她按照基地的規定章程列了一份《須知》,沒有宣佈,而是在嚴熾來後塞給到他手心裡。

    嚴熾也光棍,幾個軍官和趙甄將嚴熾介紹給那些集訓的演員後,他拿著《須知》直接就問:「如果違反有沒有懲罰章程?」

    幾個軍官面面相覷,懲罰章程是有,不過警告記過降級撤職扣工資什麼的,都是內部規定,無法用於這些人身上。嚴熾一看她們表情就明白了,當著演員們的面繼續問:「節目有沒有超出計劃?」

    趙甄不是管節目的,卻接過嚴熾的話頭說:「都是按照計劃選拔的,但是外面優秀的人真的很多,考核組的人選拔時取捨起來也很艱難呢。」

    「哦,這樣,」嚴熾將須知光子版群發到所有人光腦中,「違反一次,節目時間減半;兩次,節目暫時撤銷待考察;三次,收拾行李離開基地,不缺演員,聽明白了嗎?」

    聽得太明白了!幾個小有名氣自視甚高的明星站出來想提出點意見,顯示一下自己身份與眾不同。結果動作快那個剛邁出腿半步,嚴熾的目光就如利劍般刺到她身上:「有意見?」

    小明星抖了一下,四下一看,見就自己凸出來半步,正沐浴在嚴熾殺氣十足的目光中,差點嚇哭。連忙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沒有!在、在基地集、集訓,就、就應、應該遵、遵守規則!」

    嚴熾滿意點頭,收回視線,小明星連忙把腳縮回去。嚴熾掃視一圈,見個個都縮起脖子不吭聲,道:「看來是沒意見了,趙主任,餘下你負責吧。」

    趙甄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線,一團和氣地對訓練負責人說:「生活方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們專心訓練就好,我這裡肯定不會出差錯。」

    請了個瘟神來鎮宅,又吸引人又有威勢,還能有差錯麼。機器人工作都是設定好程序的,只要這些人沒意見,能有差錯麼?

    大家和趙甄都是老同事了,每年集訓時都會有那麼幾個不懂事的,不過有趙甄在,每次這些人都被弄得服服帖帖的。這回也是一樣,不過趙甄這次換手段,改幕後了。

    解決了生活上的難題,最開始說過的一個星期後的節目表演開始了。這次摸底表演是為了確定每個節目的類型和潛力,接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老師們會安排好每個人的節目多長時間,要安排在哪個場區,要排在哪個位置。這一切是很大的工作量,現在距離節目表演還有半個多月時間,必須盡快確定了。

    嚴熾的主要工作就是協助趙甄管理這些演員的生活瑣事,現在他規矩一立,一切都按照規矩來,所謂的瑣事全都沒有,就自由得不得了。他手上有所有人房間的分佈圖,還有每個房間的緊急進入權限。畢竟是管理員麼,哪個宿舍捨管沒有鑰匙的╮(╯▽╰)╭

    能夠將這些權限給他,也是對嚴熾的信任,他也是十分自律的人,就算再喜歡黎昕,再癡漢,也做不出偷偷進屋子躲在床底下半夜再爬出來的事情,雖然他真的很想這麼做o(╯□╰)o

    黎昕在早晨嚴熾立威的時候臉就差點裂了,追他追到這裡,這個少將也是夠了!知道墨鏡男就是嚴熾時他還有些懷疑,帝國少將怎麼可能做出猥瑣跟蹤蹲牆根的事情。現在他完全確定了,嚴熾就是那個墨鏡癡漢大叔。別跟他說嚴少將才三十一歲,還年輕著呢。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三十一歲就是大叔!

    放到二十一世紀,你看一個高中生見到三十一歲的上班族,叫不叫叔叔?

    見到猥瑣大叔的感覺真是糟心透了,尤其是自己之前已經拒絕他,再見面真的很尷尬。黎昕只

    能裝作沒看見嚴熾一樣,站在角落裡,一副不起眼的樣子,等待他的節目表演時間到來。這次表演是抽籤,他打算自己的節目完事就回房,就算嚴熾蹲牆角也在門外,總比面對面強。可誰想到,他運氣每次都這麼糟糕,這次又是抽到最後一號,難道他就是萬年墊底的命?

    懷著對命運女神的腹誹,黎昕目不斜視,專心看節目,漸漸沉浸在節目中,沒注意到一個人站在自己身邊,摟住他,在他臉上熱情地親了一口。

    嚴熾:!!!!!

    莎拉的行為別人早就見怪不怪,整個基地的人,只要是關係密切的不管男女都被她親過,對於莎拉而言,這是一種表達友好和打招呼的方式。親臉蛋算什麼,她激動起來可會抱著威爾邦上將的唇啃呢,這讓基地內莎拉和安琪兒的緋聞一直傳的轟轟烈烈,不過熟悉莎拉的人知道,這只是她更為親密的表現方式,真正的戀人,莎拉可是會舌吻的呢。

    可是比起只能暗搓搓蹲牆角的嚴熾,莎拉和黎昕的親密簡直太閃瞎眼睛了。只見那對裹在筆挺軍裝下面的大白兔用力貼在黎昕的胳膊上,還蹭兩下,嚴熾火氣就往頭上湧。

    「你怎麼在發抖?」莎拉奇怪地摸摸黎昕的腦門,「還有冷汗。是在緊張嗎?沒必要,你那首《碧海潮生曲》能夠征服星辰大海。安琪兒從來不做虧本生意,能簽下你,她心裡有數的。」

    完全不是因為別人的節目啊,摔!臉上方才被親吻的地方還帶著嫵媚的香氣,莎拉的友好表達方式他很明白,這些天下來也熟悉了。可是剛才那個吻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臉和與大白兔接觸的胳膊要被兩道銳利的視線給射/穿了otl。

    感覺嚴熾可能有點精神躁狂的傾向,就算沒有,至少也是變態傾向。癡漢的想法誰懂,莎拉的舉動真不知道會刺激得嚴熾做什麼。

    偏偏他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地回應莎拉:「可是我選送的曲目是《鳳凰台上憶吹簫》,我覺得曲子本身和《碧海潮生曲》相差無幾,只是風格不同。」

    「沒錯,我更喜歡《碧海潮生曲》。」莎拉坦然地說,「不過《鳳凰台上憶吹簫》同樣很優美。只是我沒有深刻地思念過某一個人,並不懂這種感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兩首曲子都能表演出來。《鳳凰》是必選曲目,《碧海潮生曲》是最後彩蛋,好嗎?」

    兩個節目?黎昕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莎拉內心竟然這麼磅礡,什麼樣的人能夠被什麼樣的曲子吸引住。莎拉和安琪兒都喜歡《碧海潮生曲》,就代表兩個人都是心胸廣闊斗激昂的人,這種人,不會被瑣碎小事絆住腳步。

    「如果可以的話,誰都希望自己能多露臉。」黎昕笑著說,「我當然也是一樣。可是眾口鑠金,我這種小透明,還是低調一點好。」

    「你要出名,還怕這些做什麼。」莎拉毫不在意地說,「你的音樂很優秀,你該有這樣的自信。既然想要讓世人都聽到這麼優秀的音樂,就要不擇手段。至於網絡上的名聲怕什麼,有公司在,還能讓人輕易詆毀你的名聲不成?你是帝國歷史上唯一一個音樂人,走的就是高端路線,星際的包裝也一定古典高的,這種包裝不可能允許你名氣差。」

    聽她這麼一說,黎昕算是徹底放心了。皇族暗地裡掌控的經紀公司想要維護他的名聲,就不是米蘭那種人花小錢請的水軍能抵擋住的了。就算想黑他也得掂量掂量星際的實力和背景,沒有血海深仇,也不腦殘到抽的程度,是不會這麼想不開的。

    得了保證後,黎昕放心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要拜託中將了。」

    「中將太客氣了,」莎拉捏捏黎昕的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叫莎拉姐姐唄,大格蘭特一輩多好。嚴熾雖然年紀小他一歲,但是也大格蘭特一輩,這樣輩分正好。」

    黎昕:「……」

    他完全不想和嚴熾扯上關係,同輩低輩高輩都不想,陌生人哪裡有輩分關係。還有……

    捂著臉痛苦地抗議:「莎拉姐姐,我易碎,要輕拿輕放!」

    臉被掐紅了,明天肯定得變得青紫,短期毀容。莎拉一下子心疼,親親掐紅的地方,笑道:「結束後到我房間,把姐姐的化妝品給你,都有修復的作用,保證塗上就好。」

    兩人親密說笑,雖然聽不到在說什麼,但是動作神態都是那麼的刺眼,嚴熾臉越來越沉,越來越黑,不過外人看起來,還是沒變化,做個面癱真慘╮(╯_╰)╭

    等了七八個小時,終於輪到黎昕上台。這些天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練習這首新曲子,熟練度已經大大提高。每一次吹奏他都會想起阿木,思念、離愁融入曲調中,比選拔時更優秀,比選拔時更動人。

    他表演的時候,從來不參與演出事宜的安琪兒靜靜地站在演出室的門外,聽著那一曲濃濃相思的樂曲。

    「倒是真挺想她的,」安琪兒自語道,「索拉裡斯,二十多年沒見,遠方的你,眾人面前的你,累不累?」

    三十年前索拉裡斯登基,二十九年前安琪兒十六歲,考入聖特維斯大學從皇宮中搬出,自那之後,這對姐妹再未相見。她們無需相見,無需約定,對方想要做什麼,能夠做什麼,她們都一清二楚。不管媒體怎麼揣測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她們之間的感情,也只有兩人自己能夠明白。

    黎昕簫曲結束,安琪兒像來時一樣默默地離開,和選拔時一樣,台下的人全部被這從未聽過的曲調震住,不明白,同樣的音符,光腦能夠完美地模擬出任何樂曲的聲音,為什麼就從來沒有一首光子歌曲,像這首曲子一樣撼動人心?

    「都沒意見了吧?」莎拉得意地看了同僚一眼,之前對莎拉的選擇有質疑的人都沒說話,和眾人一起默默為黎昕鼓掌。

    />打算將黎昕的節目增加一個這件事莎拉是不會說的,等到時候黎昕分好場區後,大家為節目排序時,她再出手,定然一擊必中。

    現在嘛……還是趕緊把他臉上的紅印子弄下去,一看就是被掐的,太毀容了。

    黎昕下台後,莎拉摟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抱出一堆化妝品。這可都是環保又健康的化妝品,不僅不會鉛中毒,還能修復疤痕,黎昕臉上的印子不在話下。

    先是親臉,再嬉笑打鬧,現在更是關門待在一個房間裡!嚴熾默默地默默地站在莎拉門外,一個小時後,他忍不住把手放在牆壁上,用指甲測試牆壁的結實程度,這種行為,在民間被稱為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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