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馬跡 文 / 今晚我喝茶
靈韻和陸雲帆躺在床上。
陸雲帆米果著上身，和靈韻肌膚相親，手裡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笑著說道：「好像長大了些。」
靈韻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說道：「不讓你看。」
陸雲帆一邊掀開被子，一邊說道：「都看了無數次了，還害羞？」
靈韻死命扯住被子，兩個人開始拔河。
靈韻緊緊抓住被子，陸雲帆一時竟然扯不過來。
陸雲帆看著靈韻，臉上竟是媚態，心裡一動，索性整個人壓在靈韻身上，說道：「你不起來，我就壓著你。」
靈韻推開他：「好重，快起來。」一雙手搬著陸雲帆的脖子。
陸雲帆趁著這機會，一把掀開靈韻身上的被子，兩個人赤果相呈，靈韻還要用手摀住自己，陸雲帆的魔掌早就得逞了。
陸雲帆從上到下撫摸著，靈韻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敏感，不一會兒就溢出了聲音。
陸雲帆趴在她身上，說道：「靈兒，我等不及了，我想要生個女兒。」
靈韻一激靈，身體有了更大的反應，陸雲帆見時候差不多了，才緩緩進去她的身體。
一起一伏，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半個時辰後。
空氣中充滿著一股特殊的歡好後的味道，陸雲帆懶洋洋起身，外面的丫鬟聽到了動靜，馬上拿了洗漱的東西進來。
正兒捧著手帕給靈韻擦臉，靈韻吩咐道：「嬤嬤的藥膳拿進來。」
外面稻米端來藥膳，今日煮的是淮山枸杞粥，靈韻叫盛了兩碗，她和陸雲帆每個人一碗。
靈韻洗漱完，喝了一口，笑著說道：「雲帆，你也喝。這味道還不錯。」
陸雲帆果然拿過來喝了一大口，說道：「不好喝。」
靈韻不信，說道：「怎麼可能？這嬤嬤的手藝一直不錯，做的藥膳都是聞不出藥味。」
陸雲帆努嘴道：「你嘗嘗。」
靈韻果然接過去嘗了一口，那粥水和自己的差不多，但是就是透著一股奇怪的味道，稍微品嚐就能試出來。
她心裡一陣疑惑，說道：「雲帆，你先別喝這個，我叫丫鬟拿別的給你吃。」
陸雲帆奇怪道：「怎麼了？」
靈韻答道：「這粥不對勁。好像加了什麼東西。」
仔細聞了一下，臉上突然不好看起來，說道：「這是一種讓男子絕育的藥，吃久了，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屋子突然就一陣安靜。
正兒和藕粉在一邊對望，吸了一口冷氣。少夫人防備那麼緊，還是有人敢這麼做。這麼說來，陸將軍吃這些下了藥的東西，肯定不是一次兩次了。
靈韻見陸雲帆一陣安靜。說道：「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你放心，我總會查出來的。」
陸雲帆說道：「我沒想到，在自己家裡。也是不安全。靈兒，以前我總覺得家裡雖然娘和嬸娘不和，但是外表還是一團和氣的，沒想到內裡已經是如此不堪了。」
靈韻皺著眉頭。說道：「下手的人目的是讓我們斷子絕孫，嬸娘再糊塗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讓我好好查幾日，能下藥到你跟前。肯定是我們房裡出了奸細。」
陸雲帆說道：「這些內院的事情，你做主就是了。」
陸雲帆出門後，靈韻說道：「所有人都叫進來。」
追星、逐月、晶兒、玉兒、正兒、藕粉、蓮藕、稻米、鄧嬤嬤、做膳食的招嬤嬤等人，全部都跪在地上。
靈韻掃視了一眼，說道：「今兒個叫你們過來，原是發現了我和將軍的膳食被下了藥。」
靈韻帶來的幾個丫鬟和嬤嬤自然是心裡坦蕩蕩的，那幾個府裡的丫鬟則面面相覷。
招嬤嬤是做膳食的人，飲食方面出了問題，自己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當下馬上表示衷心，說道：「少夫人，老奴做的膳食肯定是沒問題的，老奴不是什麼蠢人，敢在少夫人和將軍的膳食裡面下東西，除非是不要命了。」
靈韻點頭，說道：「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難保有人打著這個心思。」
招嬤嬤磕頭道：「老奴不敢，老奴是夫人的人，怎麼都不可能給將軍下藥。」
靈韻不答，轉而說道：「現在叫你們跪在地上，是要給你們個表白的機會，若是死不悔改，到時候等我自己查到了，可別怪我不客氣。」
幾個丫鬟伏在地上，追星說道：「自從少夫人過來，奴婢一向管的是幾個原先府裡的丫鬟，其他的事情一向沒有經手。」
她說的是事實，追星這個丫鬟，靈韻平日留心觀察了幾次，倒是個老實的，除了做自己份內的事情，多餘的話一句都不說。
逐月也上來表忠心，說道：「奴婢管的是針線房裡面的事情，少夫人的膳食，奴婢也沒機會碰。」
晶兒和玉兒年紀不過十三四，看起來怯怯的，玉兒說道：「奴婢聽追星姐姐的話，平日裡別的也不敢插手做。」
晶兒也說道：「奴婢也是。」
靈韻深深看了她們兩個，說道：「我記得沒錯的話，晶兒是招嬤
嬤的幫手，招嬤嬤做膳食的時候，你一直在身邊幫忙的。」
晶兒有些慌亂，辯白道：「奴婢忠心耿耿，肯定不會做出這樣誅心的事情。」
正兒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那天的事情，便起身到靈韻耳邊說了一句話。
靈韻瞇著眼睛，說道：「晶兒過來。」
晶兒站起來，走到靈韻身邊，靈韻叫她伸出手來。
晶兒果然伸出手，靈韻扣住她的脈門，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正兒見靈韻的表情一變，轉過身就給了晶兒一巴掌，說道：「你還不老實說出來！」
晶兒一向怕正兒，連忙跪下哭道：「正兒姐姐別打我。」
靈韻冷笑道：「沒想到我這屋子裡竟然藏了一個有身孕的丫鬟，說吧，是誰的種。」
晶兒哭道：「求少夫人饒了奴婢，奴婢是被逼的」
「郎情妾意，怎麼會是逼的？我沒猜錯的話，是外院的小廝吧。」
晶兒一陣慌亂，正想著如何辯白，正兒揪住她的頭髮，罵道：「還不快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我扒了你的皮！」
晶兒吃疼，哭道：「少夫人，是外院的小廝。」
「說吧，是誰的小廝。」
「是二少爺的小廝，名字叫做彥平的。」
靈韻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一陣沉重。
二少爺陸雲海嗎？
「晶兒與外院的小廝私通，還有了身孕，按照舊例可以直接打死。」靈韻面無表情說道。
晶兒跪走著上來求饒：「求少夫人饒了奴婢，求求少夫人了。」
正兒過來拉開她，說道：「你這個賤蹄子，別哭哭啼啼的弄髒了少夫人，說吧，你是怎麼下藥的。」
晶兒說道：「彥平告訴奴婢，只要奴婢幫他下藥，就會有人贖救奴婢和他出去，出去之後，他就娶我，我們倆過正經人家的日子。」
「那個人是不是二少爺。」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求少夫人饒了奴婢。」
靈韻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你覺得我會饒了你？我只知道，人善被人欺，連下毒害主子的事情都能原諒，我還有什麼不能原諒的？」
看著地上的人，說道：「鄧嬤嬤，晚一點找個牙婆，賣了。追星逐月，把人拖出去。」
追星逐月連忙起來，脫了那晶兒出去，晶兒一邊哭泣，一邊求饒，追星歎道：「知道如此，早幹嘛去了。」
追星逐月回來後，靈韻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先說一句，不管你們是陸府的還是我帶來的，只要是我的人，就不得與外院的小廝丫鬟私通，要是被發現，輕則發配到莊子，重則賣了殺了。」
眾人連忙跪地表白，磕頭不斷。
靈韻接著說道：「我醜話說在前頭，在我屋子裡，就得顧及這屋子，要是想著忠心於陸府，做出不利於我的事情來，你們別忘了，我也是能決定你們生死的人。」
「鄧嬤嬤，你回去後，清點一下所有丫鬟的東西，連帶著我帶來的幾個也要清點，看看別多了什麼東西，或者是少了什麼東西，一旦發現可疑，馬上過來告訴我。鄧嬤嬤是我看重的人，還請鄧嬤嬤公事公辦，不要顧忌我的臉面。」靈韻說道。
鄧嬤嬤連忙答道：「老奴一定會按照少夫人說的去做。」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好好做事，自然會有賞賜，不要多了不該有的心思。」
晶兒是陸府的丫鬟，靈韻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馮氏。
「娘，我屋子裡頭一個丫鬟不懂事，偷了一件首飾，我想把她賣了，過來看看娘怎麼說。」靈韻說道。
馮氏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屋子裡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是了。晶兒以前我看著倒是好的，怎麼到了你屋子裡就變成這樣了。」
聽著馮氏影射橘枳的典故，靈韻絲毫不去理會她的話中話，笑著說道：「知道了娘，我原本想著饒了她，又怕起不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少不得做一次惡人。」
馮氏說道：「賣了就賣了，回頭我派一個新的過去就是了。」
靈韻答道：「謝謝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