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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我在夢遊 文 / 阿羨羨

    東不再是十年前我初識時的那個東了,時間把他錘煉成了一個心胸寬廣的人。還有,他還是一個精通建築的人。我差點忘了這一點。第一次破門進入102室時,東拳打、手拍、腳踢牆面,說是徒手勘察,他說102室沒有密道。那他是否勘察到了102室其它地方有什麼不同之處呢?東掏出煙分給我一支。我點燃香煙,把煙頭對準東。東笑了笑把叼上的煙對在了我的煙頭上。「帥子,你有長進了,我告訴你我的想法。召集者把我們召集來不是為了殺我們,你不用提心吊膽。h是死了,但死的太有章了。殺人沒必要用密室,也沒必要把屍體藏匿。召集者的用意我們都會意錯了。他把h的屍體藏匿起來是暗示我們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h的死上面。刻意把102室製造成密室,也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所以,召集者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把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在102室身上。還有,門後面的圖形應該也是提示我們破解102室的方法,召集者知道102室暗藏玄機,但他也解不開。我之所以被召集,是因為他知道我精通建築方面的知識。八年的時間,我們都不再是以前的我們。我相信,我們每個人都精通了某一方面的知識。召集者需要我們用我們每個人精通的知識完成他的計劃。經過簡單的勘察也證實了我的想法。102室沒有密道,卻也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102室太堅固了,普通的房間沒有必要建造的如此堅固。建築的方法也不是簡單的壘砌。它是由一個複雜的框架支撐,然後填充整塊整塊的特殊材料。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這個複雜的框架可以活動,同時帶動填充的特殊材料活動。我們在102室身上找機關是沒有用的,因為102室整體就是一個機關。結合門後的圖形,我有信心破解它。而破解它才是召集者真正計劃的開始。

    什麼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什麼是如夢初醒。東的話讓我恍然大悟、瞬間清醒。他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h的死亡方法上,而是集中在了h被害的動機上。召集者苦心積慮的做這一切,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殺我們?如果有人仇恨我們,痛痛快快地殺掉我們不就可以了嗎?召集者是想利用我們。他把我們困住是為了激發我們的潛能,然後利用我們的潛能。

    「帥子,你怎麼看待我的觀點?」我很激動,類似一種死裡逃生的激動,「東,你的想法太棒了,我完全贊成你的觀點。之前,我的想法太片面,注意力完全放在了h的死亡方法上。根本沒考慮召集者這麼做的動機。做任何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動機,動機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你為什麼不把你的觀點告訴大家,大家都害怕下一個死的會是自己。都草木皆兵了。」東開心的笑著說:「你們對建築又不懂,我告訴你們也沒用,你們膽子也太小了吧!肯定做了什麼虧心的事了。下一個要死,也是我先死。」「虧你笑的出來!」我是笑著批評東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的,我完全忽略了東最後這句話「下一個要死,也是我先死。」

    我和東返回和他們聚集。我把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大家都同意了東的觀點。只是破解102室,除了東,我們都是外行。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東的身上。唯一令我們不安的是,我們始終在明處,暗處始終有一個召集者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但總比擔心自己會死要好很多。雖然我贊成東的觀點,但我卻沒能力幫他破解102室。我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我仍然不死心,我還是要想明白h死亡密室是怎麼形成的。在結合英英和強對h死亡密室的推理後,我從中吸取他們各自正確的地方,我要完善我的推理,揭開102密室的神秘面紗。

    我沒有想到傑會主動找我說出他的想法。但他並非按照英英提議的那樣,選擇自己最信任的人說出自己的想法。正好相反,他最懷疑的人是我。「帥子……」傑意味深長地喊了我的名字後沉默了下來。那是一種猶豫不定欲言又止的沉默。我感覺到了他的意思。「傑,我們朋友這麼多年,有什麼話直說無妨。」「好吧,帥子,你知不知道你有夢遊的習慣。」我很驚訝,「怎麼可能?你說我夢遊?」「昨天晚上你睡的好嗎?」「還好,你知道我最喜歡睡覺了,總是最後一個醒來。」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夢,我夢見了我自己,但我沒有告訴他。「昨晚我很晚才睡,我正要睡覺的時候,看見你起身了,我喊了你一聲,你卻看都沒看我。」「開玩笑吧!昨天我可是一覺到明啊!」「我像是開玩笑嗎?你覺得我會無聊到開這種不好玩的玩笑嗎?」我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空氣有點凝重,我很嚴肅的問傑,「我昨晚起來幹了什麼?」「你干了空氣。」「什麼玩意?有點好玩了!你特麼逗我呢?」傑壓了壓嗓音說:「你真覺得好玩啊?我看見你起身後,喊了你一聲,你沒應我。你掏了掏褲襠就麻木的朝前走了走,我以為你要尿尿,但你不能尿這麼近啊!我又喊了你一聲,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忽然明白了,你在夢遊。我看到你站在那裡就前後運動了起來。兩隻手還在前面抓著空氣往懷裡送,你說你是不是干了空氣。」我想起了昨晚的夢,夢中我夢見了我自己。傑卻描述出了我的夢境,只是他無法看到夢境中那個光屁股的美女。一陣寒意從背後襲來。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本身就是可怕的。我驚恐的看著傑問:「你確定?」「當然,我看見你掏了掏褲襠往前走了走,就站在那裡,半天也沒尿尿,我還以為你前列腺不好,尿等待呢!你站在那裡低著頭,兩隻手在空氣中扒拉了好一會,像是在找東西。半天找不到的樣子,我都替你急了一身汗。」我一下就絕望了,確信了傑的話。什麼像是在找東西啊!我那是在找洞,你就算是處男也不能處到這份上啊!不過他既然說我干了空氣。那就說明,他是懂得我幹了什麼齷齪的事了。我現在還想找洞,找個地洞鑽進去,咱丟不起這人啊!

    我像敗下陣來的鬥雞,等待著傑的後,「看來你是不知道你有夢遊的習慣了,這和我預想的一樣。據說,人在夢遊時智商高的驚人,是正常狀態下的好幾倍。」「傑,你什麼意思?說重點吧!」「好,我懷疑,一切都是夢遊中的你做的。」「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慌了,千方百計想破解密室的人,居然就是密室的製造者。「我問你,你說你收到東的短信才邀請我們來的,那你收到東短信的時候在幹什麼?」我只想了一下就崩潰了,因為我當時在睡覺,我還做夢,夢中我大把大把地往袋子裡裝金條。「你說啊!你當時

    在幹什麼?」我絕望地說:「在睡覺。」「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短信,更沒有人刪除它,那只是虛幻的夢。」沉默,漫長的沉默。在沉默的過程中,我開始思考這幾天發生的事。

    如果真是夢遊中的我做了這一切,那麼這一切似乎都說的通。我猛然間想起了夢中的那個女子。想起了她的髮型。我曾說過,那女子除了頭上掛著頭髮外,已經是一絲、不掛了。那個髮型我似乎好像應該是見過。現在,我終於可以確定女子的身份了。不用看臉,想一下那女子的髮型就足夠了。我夢中的女子就是h。她騎在我身上埋頭苦幹時垂下頭髮擋住她側臉的樣子和懸掛在房樑上頭髮擋住她半邊臉的樣子是那麼相似。如果,我不是透過窗子看的她正面,也是從一側看過去的話,她懸掛在房樑上頭髮擋住她側臉的樣子和她騎在我身上埋頭苦幹時頭髮擋住她側臉的樣子,絕對一模一樣。錯不了,夢中的女子就是死去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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