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新的秘密 文 / 阿羨羨
我為什麼會夢到h,難道我潛意識裡一直都有h的影子?我從一別八年後再次見到h的南校門口開始回想,看到她時我就被她的美深深吸引,還有她那完美的身材更是夢裡難求,而後她一氣呵成的起酒動作,豪放的飲酒形象。更是給了我深深的震撼。是男人都會渴望有這樣一個紅顏知己。酒散人離場,心念佳人香。入睡後的我難道是夢見了她,然後又夢遊去了隔壁的102室,欲行不軌的我在遭h的拒絕後殺了h。為掩蓋罪行的我必須做點什麼,夢遊中的人智商如果真的高的驚人的話,我完全可以製造密室。難道這就是真相,難道我真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我最不願相信這個觀點,但似乎這是目前為止漏洞最少的觀點,我又不得不相信這個觀點。為了弄清楚是否是我做了這一切,為了能讓自己安心,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驗證這個觀點,而且必須盡快驗證這個觀點。
我打破了漫長的沉默,「傑,謝謝你懷疑我還對我說出你的觀點。如果你對其他人說出這個觀點的話,是對我很不利的。」傑笑了,「我懷疑並相信你,況且,我懷疑的是夢中的你,不是你。」「那我們之間就沒有懷疑,大家都是朋友,都不該有懷疑,我要向大家坦白這個觀點。我相信大家會相信我。而且,我要驗證這個觀點就必須需要大家的協助。因為,我要夢遊。
我的計劃很簡單,但真正操作起來卻很困難。我要大家配合我把時間倒回我們來南校的第一天。時間當然不可能倒流,我們要做的是重複來南校第一天時做的事情。可以說是自欺欺人的讓自己回到過去。現在我們少了個人h,所以有些事情無法還原。我還是需要心理暗示。我們所有人再一次來到101室。各自回想各自當天的位置,各就各位。在隊友的配合下,我開始苦思冥想,情景再現。東把行李箱放倒,拉開拉鏈,滿滿一行李箱啤酒,東掏出一瓶扔給我,然後又給傑、強一人拿了一瓶,英英並不見外,自己上去拿了兩瓶,遞給了h一瓶。「吆,都是豪爽之人啊?」「喝啤酒就算豪爽啊,對我而言,這東西和純淨水的區別就是有氣。」我帥氣地掏出打火機在兩指間旋轉一圈後用火機抵在瓶蓋下把瓶蓋翹飛。「來,我幫你打開吧?」迷迷糊糊中,我又看到h帥氣地在門把手上蹭飛啤酒蓋,又看到強很三俗的起酒動作,我們一起吃著花生米,一起說說笑笑的聊著天,英英很配合的醉了。我知道,東要和英英在101室住下。h住在了隔壁102室。我和另外兩個基友去了103室。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很輕柔,軟軟的在我耳邊縈繞。「現在,你正在103室睡覺,你左手邊是強,右手邊是傑。英英喝醉了,東留在101室陪英英。h住隔壁的102室,她穿著藍色的裙子你喜歡嗎?我們今天第一天來南校,明天我們會一起參觀南校。傑和強都睡了,你眼皮沉不沉?沉不沉?沉不沉?現在,你正在103室睡覺,你左手邊是強,右手邊是傑。英英喝醉了,東留在101室陪英英。h住隔壁的102室,她穿著藍色的裙子你喜歡嗎?我們今天第一天來南校,明天我們會一起參觀南校。傑和強都睡了,你眼皮沉不沉?沉不沉?沉不沉?」
清晨醒來,我發現我躺在房間的涼席上,我一陣驚恐,猛的一個鯉魚打挺把屁股摔的生疼。自從h死後,我們都是聚集在大門口睡覺,從未再回房間睡過覺。這麼說來我昨晚確實夢遊了。我乖乖的爬起來,看到大家都聚集在我身後,很明顯他們都沒有睡?他們要觀察我夢遊的過程。他們要搞明白是不是我夢遊去了102室,怎麼殺了h,怎麼製造了密室,怎麼鎖了大門,大門的鑰匙在哪?我很小心的看著大家,大家的表情很怪異,我的聲音很顫抖,「昨晚你們…幹了什麼……我看見說話…到底,不對,你們昨晚到底看見我做了什麼?」東一把抱住我,「你醒了嗎?你現在醒沒醒?」東邊說邊搖晃我,我愣愣地回復:「醒了,醒了。」東很興奮的喊道:「我們要發財了,我們要發財了。」這也太不按套路走了?發什麼財?用句很俗的話說,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你們倒是告訴我,昨晚我夢遊了沒有,我到底都幹了什麼?令我不解的是大家都對我緘默。就像在我醒來之前,他們就統一口徑了一樣。誰都不肯告訴我昨晚我都幹了什麼?更讓我費解的是大家都興高采烈了起來,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全都圍繞在東的身邊,聚精會神的聽東解釋102室的建築疑點。從言談之中我感覺到,他們都期盼著東能找到密道,他們都堅信了102室是有密道的。毫無疑問,這是我在夢遊時透露出的最大信息,可為什麼東說我們要發財了?難道說是,寶藏?對!看他們的神情分明就是在尋找寶藏。而透露這個信息的我卻一無所知。這不正常,這也太奇怪了。我也不正常,我也太奇怪了。
其實,我最瞭解我自己,長這麼大,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習慣。那麼會不會是我根本就沒有夢遊的習慣。或者說,我是最近才夢遊的呢?是不是有人操控了我,也就是說,有人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借助了我來傳達他的意圖。這麼一想,我整個人一下癱坐了下來。這太可怕了。玩弄我們的人不可謂不高深。他如果能控制我,那麼無疑我們現在正按照他計劃好的一切,一步一步地走進他的陰謀。我們都是他手中的木偶,任其擺佈。我越來越懷疑自己,我怎麼會有夢遊的習慣?我怎麼會對自己夢遊的習慣一無所知呢?除非,我是一個正常人。我根本就不夢遊。一個可怕的詞在我的腦海裡閃過。夢遊又不夢遊。怎樣才叫夢遊又不夢遊呢?我想到的這個可怕的詞叫催眠。
傑滿臉興奮的來到我身邊,「吆,怎麼還坐地上了啊?」我為身邊的人身處險境卻毫不自知而憤怒。也不知道我是沖傑吼還是在沖大家吼,「假象,全是假象,我夢遊,你們特麼也夢遊嗎?」東驚愕地看著我,大家都呆呆的看著我。東並沒有走過來,半響之後說,「給我兩天時間,就兩天。」我知道,他說的時間是指解開102室之謎的期限。
強他大爺他大爺的喊著跑向東的行李箱,兩手提著四瓶啤酒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你們看我的。」強說著,把頭一低,快速的把瓶口往嘴邊一塞,吞吐、吞吐、吞吐、吞吐,四瓶啤酒就這麼華麗的開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麼三俗的起酒動作也可以表演的如此精彩。我不禁想起來島國動作片裡女主角嫻熟的口技。強把酒分給了我一瓶,我本來
是沒有心情喝的,可強這麼賣力的表演了他的口活,我不喝就是我的不對了。這時英英喊了句,「怎麼就四瓶啊,沒我的嗎?給我也來一瓶慶祝慶祝吧!」正好我也不想喝,就把酒遞了過去。英英:「還是小帥帥對我好,你這算是憐香惜玉嗎?」我:「少在我面前…少在我面前喊我小帥帥。」本來我想說,少在我面前衝我賣∼騷。可我想起她畢竟是東的女朋友,這樣說是有點不妥的,最主要的一點是,我很喜歡她這樣衝我賣、騷。強猛然一句,「干他大爺的,怨我,怨我捏不過來,下次給你們表演一個五連開。」說話間,他又屁顛屁顛地跑去拿了一瓶給我。我:「怎麼不給我打開啊?」強:「一瓶不會起,只有連開的時候才能發揮我的威力。」「你一瓶不也起過嗎,我又不嫌你起的慢,不起我不喝。」「一瓶沒興趣,你自己起吧!」我成心要戲弄一下強,「一瓶沒興趣?來吧!我激發一下你的興趣。」說著,我把啤酒夾在了兩腿間,沖強晃動了晃動身子。「帥子,我干你大爺,說著,他衝我撲來過來。」我趕忙從腿縫裡抽出啤酒閃到一邊。強不依不撓,「帥子,我讓你噁心我,你大爺我今天就治治你這變、態。」我邊躲邊說,「鬧著玩,鬧著玩。」強終究還是抓到了我,我被強按在了地上,「東、傑快來幫忙,女士迴避,他大爺的,我要用啤酒瓶捅爛這變、態的菊花。」那兩個混球當然是看熱鬧怕事小了。趕忙過來佯裝扒我褲子。我開始痛苦的喊著,「強哥,強哥…」「叫強哥也不行,晚了。」「大爺,大爺…」「還是不行,你喊大爺進來玩會吧!我就放了你。」「大爺,咱不帶這麼玩的,我是求你別進來玩,不是求你進來玩,我要真喊了,你肯定會說,是我自己讓你捅的,我還不瞭解你。」「不喊是吧?」說罷,強一仰頭,只聽咕咚……咕咚咕咚……強悶完了整瓶酒。然後把酒瓶握在手裡,還很下流的沖瓶口吐了口吐沫。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英英忽然爆出一句,「你怎麼把啤酒喝了啊,給你我這瓶,先給小帥帥灌灌腸啊。」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目瞪口呆的那種呆。強舉在半空中的啤酒瓶僵在了半空中,無語,安靜,死寂。我們把目光全鎖定在了英英的身上,英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頭一低,扭身走了。
還是無語,安靜,死寂。我們又把目光鎖定在了東身上。「都特麼看我幹什麼?我沒玩這麼大。」我爬起來,走了兩步說:「不管怎麼說,兄弟都很同情你,就算你沒玩這麼大,讓別人玩了這麼大也不是什麼好消息。」我邊說邊走,背後傳來東的聲音,「我勒個去,別說我重色輕友啊,要不咱輪了她?」這會輪到傑轉身走了,也難怪,傑還是個孩子。強轉身搖著頭也走了,臨走不忘留了句話給東,「朋友妻,不可戲,不過你一個人也可以輪,前後輪。」
風輕輕的吹起,東在風中靜靜地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