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玉盅 文 / 皇家兔公主
女玉通體粉色,艷如粉色的玫瑰花,如同女孩的純潔無暇。據說這女玉,女人戴在身邊,永不絕經,八十亦可產子。若有女人不孕,只需將女玉含在口中與丈夫同*房,必會得孕生下極漂亮的女兒。男子若戴在身上,會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能讓女人愛到死去活來,任他擺佈。
但這玉並不是那麼好長,需得女孩八字伶俐,樣貌極美,另外要有特殊的體質。找一個這樣的女孩,比尼泊爾找女神替身還難。並且就算找到,也沒有幾個女孩能長大到孕育出女玉來。想像一下,如果全身長滿瘤,人的痛苦可想而知,可以說生不如死。長滿堅硬的玉更是如此,玉有時會堵塞血脈,至人身亡。
就算最壞的結果沒有出現,因為身體裡滿滿是硬玉,平日風吹一下,身體便會如刀割一般。若是有人不小心碰觸,會讓玉盅疼到昏死過去。這樣的痛苦下,大多數女孩會乘人不備自殺身亡,故而能生出女玉的20歲玉盅百年難遇,由玉盅生出的神奇女玉更是世間難得。
教授講到這裡,眼睛裡又發出幽幽的藍光。其實他從看到這粉色的玉的第一眼,就知道這玉的真實身價。他立刻起了邪惡的想法,要將這女玉據為己有。這樣就不怕女大學生告他*強ian*了,搞不好還能騙來隔壁藝術學院的未來的明星們。所以他騙那個男人說,這個玉不值錢。目的就是引出那個土豪的灰心之意,從而將玉低價賣給他。
土豪對教授自是深信不疑的,何況教授說的頭頭是道。所以這女玉順利地到了教授手裡,教授剛聯繫一個女學生來學習,沒想到我先過了來。
我聽說這女玉可以引來女人歡心,心裡也有點長草。但是我真的沒有教授的貪婪,我並不想據為己有。我只是想看看這稀世罕玉。可是教授深知男人說話是不算數的,「我就看看,什麼都不做」,鬼才相信。
但是教授老謀深算,他假意讓我看玉,從我背後掄起煙灰缸,砸向我的頭。
女玉被教授放在玻璃箱裡,在辦公室昏暗的燈光下,是有倒影的。所以我第一時間發現了教授的動作。我雖弱不假,但也血氣方剛,登時大怒,回頭一腳踹飛了教授。隨之踹走的,也是我的考研資格,還有未來的考博資本。
其實我不好意思說的是,我家祖上也是考古為生,隱約聽說我家祖輩還盜過墓。這種對寶物的敏感和土夫子的習氣大概遺傳到了我的血液裡。此時我見識教授的狠心,也改了主意,很想趁教授倒地,搶了女玉走。想法很邪惡,看來我和教授也差不多,在利益面前,別的都是浮雲。
我剛要動手砸玻璃,幾個舉著鐵棍的彪形大漢就衝了進來。
為首的圓滾滾的土豪冷笑道:「花花腸子的老東西,把我的女玉騙走,是不是就為了找女大學生?給我往死裡打,打死這把老骨頭!」
我見情勢不好,慌忙捂頭溜著邊逃走了。女玉神馬的,在性命前又成了浮雲。
我眼看著那幾個人圍著教授痛毆,心想這下子教授很有可能被打死,估計是他無福消受那寶玉的珍貴。不過過幾天教授神情沮喪地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用無比陰毒的眼神看著我。
張乾坤聽了我的講的,笑道:「不知這玉盅的身體裡,有沒有女玉?」說完就要把魔爪伸向人家的腰帶。
那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這一聲終於讓我確定了她的性別。之前無論多痛苦她都不吭聲,估計就是怕我們聽出她的身份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用流利的漢語說:「女玉已經不在我這裡了。被別人拿走了。」
常生殿說:「妹子,你傻了。你這樣一說,就透漏你的年齡了……」
張乾坤笑道:「那也沒關係,別的玉在你體內20年,也足夠珍貴。」說完拿出刀,扯掉女孩的*上*衣,讓張旖旎按著她,準備從她身上挖其餘的玉。
這玉盅已經活了二十多年,身體裡估計已經長滿了寶玉,若是張乾坤下手挖,估計還沒挖完,她就會失血過多而死。但張乾坤也是個行家,知道玉盅一死,體內的玉會立刻失了靈氣,有的玉甚至會隨著玉盅灰飛煙滅。所以他應該會巧妙地挖弄,這女孩難免飽受凌遲之苦。
這女孩不會是第一個受到凌遲活剝的玉盅,但是我實在不忍看,便勸說道:「這玉在玉盅的體內存活時間越長,便越值錢。不如先留著她,晚些再弄?」
張乾坤笑道:「在這種地方,誰能保證自己能活過下一個五分鐘?她要是死了,這些玉可就一不值了。」說完托起女孩的臉看了看,笑說:「長得不錯。還是說,你看上這個玉盅了?」
他說完笑著看了我一眼。張乾坤雖然一直在笑,但是他眼睛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陰冷。當他看人的時候,不免讓人心生涼意。如果說他和張旖旎是雙胞胎,張旖旎尚能表現出一些十幾歲女孩子的單純和可愛,張乾坤的言語行動,卻是十幾歲的男孩子難以做出的。
聯想起張旖旎之前關於石碑說的謊,我後背出了一些冷汗。心道這對兄妹甚是奇怪,不知背後有多少陰謀。要是他們奔著鬼面黃金而來,那張旖旎當日又因何到雲南大學去?
話說張旖旎這個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也許是她的美貌,或者清冷的氣質。總而言之這些融合起來,足以讓人神魂顛倒。我雖然沒有像常生殿那般瘋狂而癡迷,但我對張旖旎,多少是有些心意的。張乾坤不可能看不出來。而今他這樣問,一定是在讓我說出「不是」這樣的答案,他便繼續搜羅玉盅身上的玉。
我想了想,握緊了手裡的羅汗眼玉,心道這一塊玉已經夠我這次出行的本錢,不想以另一個人的命為代價要上更多。張乾坤一直笑著,用他那特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著我,所以我假意點頭道:「她很美。我……我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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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說的極為生硬,鬼都聽得出不是真的。一直消停的常生殿突然道:「大舅哥,你看你把小清明逼的。就憑咱們的關係,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兄弟。」
常生殿說這句話,其實帶有一些威脅的意思。他在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和我是站在一邊的,不容張乾坤這般用眼神言語脅迫。他可是見不得我受委屈。若真是逼到了要緊上,他也是不會懼怕張乾坤的。但是他這樣說非常巧妙,既說明了他的意思,又讓張家兄妹挑不出毛病來。
眼下得罪張家兄妹也確實不是好事。我感激地看了常生殿一眼,只聽常生殿繼續說:「咱們可以把這女人先留著,什麼時候想了,大舅哥你和小清明就把她*輪*了,緩解一下心情。萬一咱們有個機關再被困住,還可以拿她當食物。」
他說著走近去看那女人傷口裡的玉,一邊順手摟住按著玉盅的張旖旎說:「旖旎不要多心,*輪ian*吃人都是你哥哥和清明幹的事情。我是個好男人,身心對你忠貞不二,要是沒有吃的了,我把我自己的肉割下來給你吃。嘖嘖,這在人體裡養玉也是夠殘忍。旖旎我保證,要是我往你身體*裡放東西,只能是讓你高興的…….啊!!!~~~~~」
開始聽著還行,越到後來常生殿這貨越過分。我聽著都受不了了,這哪裡是表白,簡直已經到了*xing*騷*擾*的級別。果然張旖旎一刀朝常生殿的脖子劃去。常生殿慘叫一聲躲開,張旖旎沒有收手,緊接著又一個匕首彈出去,然後常生殿又哀嚎著躲避。
我搖搖頭,卻看見那玉盅咬著嘴唇,用異常陰毒的眼神,陰陰地看了張旖旎一眼,嘴角似乎還牽出一個冷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