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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邀他賞雪 文 / 玉玄機

    那一天,沐思語似乎很是高興,竟然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小菜,約燕藍夕前來與她一起用膳。

    燕藍夕看著那一桌子家常小菜,竟然流出了眼淚。一方面她因女兒為她做飯而感動,另一方面,卻是想到自己的女兒本該是最高貴的公主,如今竟被世事所迫,親自下廚而難過。

    沐思語為燕藍夕倒了一杯暖好的酒,與燕藍夕一同飲了一杯。又為燕藍夕布了幾道菜,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吃了下去。

    在沐思語的有意勸酒和滿心孝義之下,本來酒量很淺的燕藍夕也忍不住多吃了幾杯。沒一會,臉上就浮上了一片紅雲,口中的話也多了起來。

    沐思語纏著燕藍夕將自己小時候的故事聽,又笑鬧著勸了兩杯酒,這才順著剛才的話問道:「母妃,給我講講父皇的事吧。我完全不記得小時候和父皇相處的事兒呢,父皇一直都是這樣嚴肅怕人嗎?」

    燕藍夕並不知道沐思語是存了心思要套她的話,加上今日見沐思語情緒喜悅,自己也覺得快樂了不少,於是想也沒想的開口道:「你父皇啊,不知道多喜愛你。你雖然是個女兒家,可他卻比得了兒子還欣喜。從你出生那天起,他只要不是處理公務,都要來陪著你。那時候的你,親近你父皇比為娘還要多。一日不見父皇,就哭嚷著不依。後來你自個能跑能跳了,總是一起床就跑去大殿前,坐在石台上等著你父皇下朝。一見他從朝堂出來,便像長了翅膀似的飛奔過去。每天午飯的時候,都是你父皇抱著滿身是汗的你回來。他與你在一起,也總像個孩子似的,玩的全沒了形象。」

    燕藍夕說著這些,眼中浮現出溫柔的幸福。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日,自己站在門口,看著笑鬧歸來的丈夫與孩子。

    沐思語疑惑的低聲問道:「可我回來見到的父皇,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呢。」

    燕藍夕被她這一問,突然雙眼含淚,眼見著那眼淚就要滾落而出了。她拿出帕子輕抹了下眼角:「不是的,不是的,你父皇愛你勝過他自己的生命啊。若不是,若不是因為你,他也不會。也不會」燕藍夕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收聲不語,像是有些害怕似的顫抖著聲音道:「語兒啊。你只要記住,你的父皇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就是了。」

    沐思語仍不死心:「可是他明明就不愛我啊。」

    「他不是他,又如何會真的愛你。」這一句,卻是燕藍夕無意識從嘴邊跑出來的,聲音小的若不是沐思語支著耳朵細聽。只怕都聽不真切了。

    突然燕藍夕站起了身,輕揉了下額角:「唉,娘真的是吃不得酒,這才沒有幾杯就要醉了。娘先回去歇息了,你再吃些東西也早點歇下吧。女兒家貪杯總歸是不好的。」

    說完燕藍夕搖搖擺擺的走了出去。

    他不是他?沐思語輕笑了一下,雖然燕藍夕沒有多說什麼。可這些也足以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如果真如燕藍夕口中所說的那樣,軒轅無極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女兒,又如何一直對她百般防範千般試探?在她說出要做女王的話時。也沒有像個父親似的與她傾談,而是迅速的離去。

    想來這個軒轅無極不是真的軒轅無極,那他又是誰呢?顯然燕藍夕是知道一切的,可是她卻什麼也不敢說,不敢做。他是如何脅迫燕藍夕的?又是如何能瞞騙的住滿朝百官和聖山一族?莫非他也是戴著易容面具?可是兩個長的再像的人。也不可能毫無破綻。

    沐思語有太多的疑問想不清楚,可是如今她住在天宗的皇宮。也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自己所帶的毒藥,早在回宮的路上,無顏為她醫治時幾番置換衣服而丟的一點兒不剩。她現在是一點自保能力也沒有,自然也不敢有些什麼莽撞的舉動。

    但是,知道了此人並不是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她總算是不用再糾結了。原本她想著軒轅無極這個人,只怕日後會成為自己最大的敵人,可是卻也顧忌著是自己的「父親」而不能有過激的舉動。現在既然明白了這一點,那她日後行事,也無需諸多顧慮了。

    沐思語又自己喝了兩杯,才爬回床上去歇息。

    又過了兩日,軒轅無極才在傍晚十分,獨自一人來到了沐思語的宮中。

    「你之前說的事,本宗考慮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真材實料,不過本宗倒也願意一試。」軒轅無極直截了當的開了口,這幾天他思量良多,自己想做的事太多,可是又無奈被困宮中,若是由她協助,那他的手就可以伸的更長更遠了。

    沐思語輕笑了一下,為軒轅無極倒了一杯茶:「那就以茶代酒,預祝女兒與父皇合作愉快了。」

    軒轅無極端起了茶杯,看著沐思語舉著自己的茶杯端在空中,卻並沒有與她碰杯同飲,而是開口問道:「想來你也知道我們天宗與聖山一族的契約,雖然軒轅家世代受著聖山一族的護佑,可也一直受著他們的制約。雖然本宗不畏懼他們,可始終聖山一族的武功舉世無雙又詭異多變,本宗卻也十分忌憚。雖然此事是你所願,可是為父若真如此行事,只怕聖使們第一個不依。」

    沐思語收回茶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軒轅家當初是如何取信了聖山一族的助力,奪得天下的?」

    軒轅無極以為沐思語不知道那些往事,開口道:「當時天下紛爭,百姓名不聊生,是以聖山一族才願意出手相助,讓軒轅家平定四海,還百姓一片昌平。」

    沐思語輕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已經有了古人之教,我們依葫蘆畫瓢便是了。」

    軒轅無極頓時雙眼亮了起來:「你是說讓四國紛亂,然後我們天宗再出手打著平定四海的旗號,統一天下?」

    這個法子他不是沒有想過,他也的確動了不少腦經去挑撥四國之間的關係。可是一來他鞭長莫及不能真的觸動到四國,二來那四個國家的皇族也像是十分忌憚戰爭似的,能化解的便化解。化解不了的寧願和親、賠銀子,低頭認罰,也不肯真的兵戎相見。想到這裡,軒轅無極又愁上眉頭,有些無奈了起來。

    沐思語見他如此,自信滿滿的道:「要說帶兵打仗平定天下,我定是沒那個本事的。可是若是攪亂四國,挑起他們的戰爭,我的法子卻是多的是。現在三國太子都對我有意,父皇也是看到了的。自古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例子也不少吧?這件事,交給我,父皇就放心吧。我會用事實證明給父皇看。我對父皇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軒轅無極聽她這樣說,也來了興趣。不管她是否真的能挑起戰爭,單就是現在三國太子爭奪一女,她若是願意。也定能讓三國不得安生。即便日後不能成事,他也沒什麼損失,何樂而不為。

    想到此處,軒轅無極似乎仍不是很相信沐思語似的開口問道:「你說要我在統一天下,百年後將皇位傳給你。這的確是個大大的誘惑,可是且不說到時候我反口不認不將皇位傳給你時你一點法子也沒有。單就是我是否真的能奪取天下,也是太多的未知。你會為了這麼虛無渺茫的利益而為我做事?」

    沐思語心中暗叫了一聲老狐狸,現在就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分明是已經計劃好了不將皇位傳給她。反正到時候皇位在他的手中,他想傳給自己的兒子,也不會有一個人說一個不字。畢竟這個天下,將皇位傳給女兒才是昏了頭的天方夜譚。她若是到時追究起來,軒轅無極也可以說一句:「我當初就告訴過你不會給你皇位。可你偏要幫我,我也沒辦法。」。將一切搪塞了過去。

    沐思語面上未有絲毫的變化,搖了搖頭道:「所以,我要父皇現在就立下詔書,白紙黑字寫明會將皇位傳給我。再來,我要父皇支援我大量的銀子,我要借父皇之力,將唐門真正做大。一來我的能力大了,幫你做起事來也要方便許多,二來,日後我掌握著天宗的銀子,自然也等於是掌握了皇權。不過也請父皇放心,我不會白拿父皇的銀子。今日父皇給我多少,不出三年五載,我定能十倍百倍奉還。父皇你也知道的,我最擅長的,還是做個商人」

    這一次,軒轅無極是真的放下了一顆心。寫詔書就寫詔書,反正現在這天下,他還連一根毛也沒有到手呢,許給她便許給她吧。再說了,日後自己不想傳位與她,就憑她一個小毛丫頭難不成還能搶了去不成。以為有銀子便成,真正的皇位可不是比誰的銀子多,而是要看誰手中握著兵權。

    怎麼算,自己這筆生意都不虧,當即軒轅無極便寫下了若是他為帝王,百年歸老後將皇位傳於自己的女兒軒轅凝月。

    沐思語將紙上的墨跡吹乾,折疊了兩下細細收緊了懷中。又舉起了茶杯,這一次該與她同飲了吧。

    暮雪城的第二場雪要比第一場來的更猛,翻飛的雪花猶如鵝毛一般,鋪天蓋地的灑落,正正下了三天三夜也止住。整個天宗都變成了一片銀裝素裹。

    對於天宗的百姓來說,大雪本就該在這個時候來了。大家都早已囤積好了糧食,備好了木炭,準備蝸居過冬。在天宗,一旦開始降雪,那便是什麼事也做不成了。一切都得等到來年開春才行。

    可是這場大雪,卻急壞了前來求親的三位太子。看這樣的天,再來上一場這樣的雪,就要封山了。他們實在是不能久居天宗,所以必須要趕在大雪封山之前離開天宗。

    故而在雪停的這一日,三位太子不約而同的又進了天宗皇宮,求見凝月公主。

    軒轅無極依舊是說公主抱恙,不便見客。可是這一次,他也是下定了決心要拒絕他們一般,再說完話後,又加了一句:「大雪就要封山了,還請三位太子速速離去。我天宗封祖宗遺旨,實在是不能留你們在這裡到明年。若是被世人知道,只怕要說我們起了異心。本宗就不留各位了。請各位明日一早便啟程吧。」

    就在三位太子失望的要離去時,突然一位宮人上前來輕喚:「請問三位貴客,哪一位是呼延太子?」

    這一聲已經點名道姓了,可卻仍招的三人都齊齊回了頭。呼延寒夜上前一步:「正是本王,請問公公有何時尋本王。」

    那宮人福身行了個禮:「奴才奉了凝月公主的旨意,前來相邀呼延太子去後花園賞雪景。」

    這一句話,真的狠狠的抽了唐逸白和風陌影一巴掌。不是抱恙嗎?抱恙還能天寒地凍的賞雪?

    經過沐思語那一鬧,唐逸白自然沒有娶成風陌芸,但是卻在白昊天的力推之下,第二個月就立為太子。

    他費了多少苦心。甚至是拿性命相挾,才終於讓白昊天答應了他娶沐思語這件事。於是他立刻急急的趕來了天宗國,這一次無論沐思語如何罰他都好。他一定要以最隆重的儀式娶他為妻。

    他設想了多少種向沐思語祈求原諒的法子,卻不想,她根本連面都不肯見。如此便也罷了,原本她以抱恙為由拒絕了三位太子,他雖然難過。可也有一絲的歡喜,畢竟她沒有一氣之下把自己嫁給他人。可是,現在卻又光明正大的相約呼延寒夜,唐逸白又氣又怕。難道他的小木頭真的是要嫁給呼延寒夜了?

    他真的很想衝到花園去,哪怕是看上她一眼也好。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嗎?沒有她的日子,他活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沒有她的日子。他活著更比死了還難受。

    可是無論此刻他有多麼的難過氣惱,他也不能有任何的莽撞之舉。不就是因為自己莽撞的去拒婚,才導致最後白昊天震怒非逼著他速娶風陌芸嗎?要是沒有那些。他也不會傷沐思語如此之深,也不會有今日想念的要死卻不得相見。他吃了這個大虧,若是再不長進那就不是唐逸白了。更何況現在還是在天宗,他又如何能冒犯的了。他是領教過聖使的武功,若是他硬闖。只怕還沒走到那花園門口就被聖使一招致命。他不能死,他要活著。活著見到沐思語,讓她責罰,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的手中才行。

    與無比低落失望,難過強忍的唐逸白不同。呼延寒夜一臉的喜悅,她終歸還是念著他們的情分的,她總還是會見自己的。

    於是呼延寒夜請那宮人帶路,大步的向內宮走去。

    那宮人帶著呼延寒夜七拐八拐的快步而行,明明到了後花園卻並沒有進去,而是引了他前去沐思語的宮殿。

    一進宮殿,就看到沐思語裹著厚厚的裘皮毯子,四周圍點了五六個火盆,手中還抱著一個暖手爐。懶洋洋的窩在軟榻上。

    「不是約我去賞雪?怎麼在這裡偷懶。」呼延寒夜笑問道。看著沐思語圓潤的小臉和晶瑩的雙眸,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看來她的傷應該是養好了。

    「大冷天的跑去賞雪,腦子有病啊。」沐思語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給呼延寒夜倒了一杯熱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軟榻,示意他坐過來。

    賞雪自然是她讓那宮人特意說的,而當著三個人的面邀約呼延寒夜也是她安排好的。她就是要讓唐逸白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沒有抱恙,而是故意不見他。不見他,卻偏要見呼延寒夜,氣死他。

    呼延寒夜大喇喇的坐在了沐思語的身旁,還搶走了她的暖手爐抱在了自己的手中:「我說你也真住的下去,這天宗可真是夠冷的。來時還不覺得,兩場雪下去,立刻就冰寒的駭人。」

    沐思語笑了笑,伸手從自己的裘皮毯子裡又摸出了一個暖手爐,捧在了手中:「我樂意自己挨凍,你管不著,總好過出去受氣。」

    呼延寒夜見她一如既往的與自己鬥嘴,知道她的心情肯定也是恢復了很多。當即便覺得開心了起來,濛濛喝了兩口熱茶:「語兒,跟我走吧。我帶你回遼國,咱們一起煮了羊肉湯喝,再冷的冬天也不覺冷。」

    「羊肉湯我是很想喝,可卻不想跟你回去。你那一府的愛妃,見了我不得抓花我的臉啊。」說到這裡,沐思語突然想起了諾伊爾。那個嘻嘻哈哈直率可愛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走後,她好不好。還有悠悠、小桃、李虎、胡齊、秦軒

    沐思語深歎了一口氣,她還掛記著別人做什麼呢,此刻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了,又瞎操的哪門子心。

    呼延寒夜聽到她的歎息,以為她真的是在說自己那一府的妻妾,當即無比認真的看著沐思語道:「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去,我立刻遣散了她們,我願意與你一世一雙。我能做到。」

    這算是表白嗎?算是吧。一直以來呼延寒夜都知道沐思語對男女之間的心思,所以他總是覺得自己一早便置下的那些妻妾讓他沒有了爭取她的資格。可是這一次卻是不同的,唐逸白也沒有遵循她的法子。雖然最終他沒有娶成風陌芸,可經歷了那樣的傷痛,他也失了她的心吧。

    呼延寒夜以為他終於和唐逸白站在了同一條起跑線上,只要他願意一生與她廝守,自己就有了機會。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自沐思語愛上唐逸白的那一刻起,他和唐逸白就再也不是公平的了。即便她被他所傷,即便她恨著唐逸白,可那一早就交付的真心,又如何能說收就收的回來。

    呼延寒夜見沐思語眼中閃過一抹淚光,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嚇到了她。忙忙開口道:「你別哭,別哭。我不會逼你,我會等你自個願意的時候。無論多久。我都等你。我回去就遣散了那些女人,我清清靜靜的等你。」

    沐思語收回了眼淚,在呼延寒夜身上狠拍了一下:「胡說什麼呢,你千萬不可以這樣做。如果你那樣做了,我才真的沒辦法再面對你了。只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若是那樣,以後我也不再見你了。」她如何能讓呼延寒夜為自己做這些。如果真的這樣了,她卻是再也無法自在的與他相處了。既然給不了他,又何必讓他存有念想。

    呼延寒夜不想在這種時候激惱沐思語,只得點了點頭道:「好,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只要你別不見我就是。」

    突然呼延寒夜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有些拘束的問道:「你怎麼就這樣約我來你的宮中還只留我們二人?你現在可不是沐思語了,你是凝月公主啊,我這樣與你私會,若是讓宗主知道,只怕,只怕。」

    沐思語擺了擺手讓他鎮靜:「擔心什麼,若不是他同意,你以為你進了內宮?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自保。」

    「你有什麼辦法?自古皇室最看重禮教,你本就」呼延寒夜脫口而出,差一點就把那幾個字說了出來,現在收聲卻已經晚了。

    沐思語笑著說道:「我本就什麼?我本就已是不潔之身,現在再與你私下相會,便要扣個淫婦的帽子給我?」

    呼延寒夜急急的開口解釋:「不是的,不是的,誰若是敢這樣說你,我第一個要了他的命。你切莫因此想不開,我不介意的,真的。」

    沐思語又給呼延寒夜倒了一杯熱茶:「你不用這樣緊張,今日你見我總是小心謹慎的好像怕傷到我。我若真是像普通女子那般在意這些,這麼多年又怎麼會和你相交的如此密切?孩子沒了,傷我至深,可別人口中的不結、淫婦卻傷不到我半分。我從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也從不看重這些。如今肯見你,便是說明我已經好了。你不必事事謹慎,怕我難過。」

    呼延寒夜聽到她的這些話,也知道自己太過杯弓蛇影了。正如自己所瞭解的一般,她與這世間的女子太過不同了,不僅如此,她也堅強的可怕。只是過去了半年,就能夠如此風淡雲輕的談論此事,果真是不一般,也正是因為她的不一般,更加的讓呼延寒夜想要得到她,保護她。再堅強她也是個女子,再堅強他也再不許有人傷她半分。

    「你有什麼打算?莫不是要一直躲在這裡挨凍?那你的唐門呢?」呼延寒夜轉了話題,想問一問她接下來的想法。

    「再讓我逃避一陣子吧,這些年實在是太累了。能躲在這裡好好休息休息也是好的。唐門那邊用不著你操心,我稍後便會傳信兒給李虎,該怎麼做,他知道。開了春我便會回去,一切都會好的。」

    那天兩人沒邊沒際的聊了好久,直到深夜呼延寒夜才出宮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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